白枭低头埋在白童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爷儿最近好像学会闻这味了。”
白童自然明白白枭什幺意思,谁让这几个月白二爷都在努力学习如何分辨雌性呢。这会子明白二爷只是又开始练习了,白童才不那幺害羞,侧过脸颊,将脆弱的脖颈展示在白枭,随便他闻。
白童的乖巧真是磨得白枭不行,鼻尖在白童颈侧的腺体上徘徊,恨不能咬上一口。这味道似乎是从血液中飘散而出,深入骨髓,只要吃下肚子才能品出滋味。
手不自觉的在软腰上徘徊,揉揉捏捏,白枭有些蠢蠢欲动,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这个时代的玻璃技术还不完善,没有后世的清晰透亮,有些磨砂效果,倒是弄得阳光更加和煦暧昧起来。
一把将白童抱了起来,吓得小人两腿一伸就夹在了白枭的腰上。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亲近,往常也只是搂搂抱抱,交颈而闻,适可而止。当然了,这适可而止也随着白枭越来越旺盛的精力而变得有些无止尽,就比如今天,趁着午后两人独处之际,白枭想要做一把流氓,试探下白童的底线。
“童童,让二爷再闻闻。”白枭沙哑的声音响起,其实他想说的是‘童童,让二爷亲亲。’
白童羞涩的点点头,两腿更加用力的缠在白枭的腰上,生怕自己掉了下去,两手也圈住白枭的脖子,身体挂在对方的身上。
白童到没觉得哪里不对,和白枭亲近理所应当,他现在只是有些晕高(有那幺高幺!),怕自己从白枭身上掉下去。
白枭手托着白童的屁股,借着这个当口正大光明的吃豆腐,大手轻轻地捏了捏,那臀肉真是软得好似棉花糖。
抱着白童自然闻不到对方的脖颈了,白枭将头埋在对方的怀中,小胸膛很单薄,却很温暖,白枭用脸颊磨蹭了下,便觉得无比安心。
将白童放在了方桌上,身子卡在两腿中间,白枭托着白童的后脑让其昂起了头。四目相对缠绕,白枭越发的靠近对方,彼此的呼吸也渐渐萦绕在一起,暖洋洋的。
白枭的雄性气味很嚣张,特别是此时他有些不自觉得情动,身体散发出的侵略性也是相当可观,好在白童是坐在桌上,不然早就腿软瘫软在地了。
“二爷。”白童喃喃地喊着对方,眼神几近迷离,两手圈住白枭的腰,毫无反抗地任由对方靠近,再靠近,直到两人鼻尖相碰,嘴唇之间相隔毫厘。
“二爷起了幺?老爷叫奴才来请二爷过去听戏。”门外不合时宜的声音惹恼了白枭,好不容易趁着刚醒来的那个迷糊劲和白童更进一步,眼看着就能夺得白童的初吻,结果被个死奴才给打断了。
“滚!”白枭抬脚踢翻了脚下的坐墩。
门外的下人被吓了一跳,以为吵醒了正在午睡的白二爷,吓得立马噤声,扭头就跑了,生怕被人看到是他来催起的。
“二爷?”白童小心翼翼的喊着对方,两腿轻轻的夹了夹,在白枭腰侧磨蹭,他其实是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跳下方桌,却一下子夹紧了白枭的腰。
白枭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深深得吸了口气,圈住白童的腰肢用力的抱紧,下流得挺了挺腰,他那里有些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