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宪正是个人物。”白建成不理会装模作样的白二爷,转头看了看楼下骑马路过的人,再看看白枭说道,“他跟你还是亲戚。”
“嗯?”白枭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
“他是你未婚妻的哥哥的丈夫。俗称连襟。”
“……”
白枭对于他那门婚事并没有什幺想法,据说是凤鸣县首富的嫡亲次子,这人在凤鸣县名声挺亮的,白枭所知道的几点,一个便是这何家二少是个跛脚的,二来便是何家二少是个木头疙瘩,据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格木讷又古板儿,特别阴沉,总之民间传闻说什幺的都有……还有说何二少克夫的,这条则参照了白家二爷三岁生病,八岁被绑架,二十岁再次被绑架差点没挂掉……
白枭差点没乐了,这何二少还真心冤枉,白耀堂三岁生病也怪在人家头上,八岁被绑架时俩人还没定亲呢,就因为被绑架了才会有这门亲事,至于二十岁再次被绑,白枭认为和何二少更没关系了,命中注定他该来了。
虽说克夫一事儿,白枭没啥想法,他也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让他娶一个男人,还是个跛脚的,他不能接受。
一联想到他要娶个一瘸一拐还呆板的男人,没有大咪咪,下面带把儿的,白二爷就打心底里膈应得慌,扭头看了一眼白童……要换成白童,他还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
白枭托着腮,还在打量李宪正,就在这时,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什幺,猛地抬头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深情凝望,那是不可能的。
这人不简单啊。只一眼,便看出这李宪正是个人物不说还是个枭雄,一身的血腥味,虽然穿着考究,看似光鲜,但白枭敏感的察觉到这人手下绝对少不了人命。
李宪正似乎认识白耀堂,手中的马鞭抬起抵住军帽,向白枭打了个招呼,白枭随即抬头挥了挥,两人就此点了个头。
“他认识我?”
“这凤鸣县谁不认识风流倜傥的白二爷。”白建成阴阳怪气的说道。
“建成……你更年期了吧?”
“二爷,啥事更年期?”白童好奇的凑了过来。
“就是……一个特殊的时段,这个时段的人类颇为凶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