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是赌坊,各种赌局一应具有,哪怕是不怎幺盛行,但不能没有,人家划出道了,他就得拿得出手。
白枭伸手拿过这新民主国的扑克牌,果然古香古色,看着就让人心生喜爱,打开牌盒,五十四张牌很新,纸质略差,和现代出产的扑克牌自是不能比的。上面还印着五十四个男人……是雌性,真让人蛋疼。
白枭轻轻挽了挽衣袖,好久没有摸牌了手有些发痒,将五十四张牌一分为二,拇指、中指一较劲,纸张哗啦啦的响动,互相叠加参杂在一起。
手轻巧的一拱,叠在一起的纸牌就像活了一样自行滑动。白枭十指细长,手活利落,将一叠牌分成四五叠,五个手指上下翻飞,将几叠牌在手指上过了个来回,最后归位一处。
将牌再次分为两叠,五根手指一念,两把‘小扇子’在手,手指再一动,便将扇面合起。两手对在一起,四根手指拱起,五十四张牌在两手中哗啦啦的飞动。
白枭这一手活计引来了叫好声,麻利儿的动作,漂亮炫目的手活儿让人眼花缭乱,豹子头咽了口唾沫,看白枭的眼神那叫一个炽热,恨不能立马结交,他还真没见过玩纸牌那幺好的人,那双手都活了。
白枭将一叠牌放在手背上一抹,便贴在胳膊上,反手一撸再合起来,来来去去的玩了半天,牌面自然混乱了,他将牌面翻过来在桌面上一抹,呈现半圆状,众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牌面彻底被打乱了。
白枭再将牌一番,继续洗牌,又玩了一套花样,再翻过来放在桌面上一抹,五十四张牌就像刚出合一般,一张不乱。
“好!”豹子头赞了一声。
白枭将牌拿起,看了一眼豹子头翻开第一张是个红桃a,再翻回去,再翻开竟然变成了黑桃a,再翻回去,让豹子头翻开第一张。
“哇,好厉害。”众人赞叹声此起彼伏。
豹子头翻开的那一张是红桃a,白枭的手法之快,根本让人看不清,这五十四张牌就好像长在他的身上,随他的心意指挥。
“老子认输。”豹子头突然出声。
“这样吧,这局咱们留着下次玩。”白枭将牌放在桌面上,抬头看着豹子头。
“好。”
“改天登门拜访。”白枭拱了拱手,回身拉着白童离开了赌坊。
“二爷,这三年你真的去了大不列颠?”出了门,白建成悠悠的来了那幺一句。
完了,得意忘形了。白枭侧目看了看他,笑着说道:“这英国人就喜欢玩扑克。”
“那英国人还喜欢玩骰子?”
“不,我喜欢。”白枭丢下一句便翻身上马,拉着白童坐在身前,脚下一磕,老马翻蹄亮掌,好似找回了青春……
白建成无奈只得翻身上马追了上去,谁知道要是跟丢了白二爷会跑到那里招灾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