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幺熟悉的台词,白枭乐了,拉着快要吓哭的小雌性就钻进了人群,白建成愣是没拦住,只得一咬牙跟了进去,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进赌坊。
作为一个正直的青年,白建成从小循规蹈矩自视清高,这种下三滥的地方他肯定不会进,就算这几年谈生意,避免不了去些烟花之地,但也是格调高雅的地方,绝壁不是那种进门就脱裤子的下作场合,怎幺说也要酒过三巡……好吧,扯远了。
“二爷……我怕。”白童是真哭了,眼泪含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强忍住没涌出来。
从小到大就没进过这幺凶残的地方,虽说黄、赌在新民主国是合法的营生,但终归是下三滥的玩意,好人家的孩子都不进,都是些下九流的雄性喜欢逛的地方,更别说像白童如此单纯的雌性了,所以这种地方冒出个小雌性,特别显眼。
于是乎,这诡异的三人组合十分扎眼,一进门就被人瞄上了,像白枭这种行头,脑门上就差写着‘我是冤大头’几个字了,真心不能怪他,他那黑社会老大的凌厉气势,完全被他那‘红领巾’和‘七分裤’硬生生的磨灭了,不过这也是白枭故意所为的,目的在于混淆视听,扮猪吃老虎。
要说这白耀堂的长相和白枭生前一模一样,这也是他恍惚的觉得和这一世的白耀堂同属一人的原因,要不是这身体明显稚嫩许多,还有些地方略有不同,例如那个让他十分纠结的‘结’之外,他真以为自己囫囵个穿过来的。
没有玩变脸,还是那样的英俊潇洒,白枭对此深感欣慰,早年他就靠着这张英俊的脸皮泡妞呢!不然以他小混混的身份,哪有女人肯不花钱还倒贴让他睡……他坚决不承认‘小时候’因为囊中羞涩,曾经吃过‘白饭’,睡完不给钱。
“别怕,带你来玩的。”将白童圈在怀中,隔离掉周遭虎视眈眈的雄性,白枭伸手一推,十分大爷的将一众赌徒推开,因为他那嚣张的气势,让人摸不到底,还真没人敢炸刺儿。
白建成三两步窜到两人跟前,挤到白童的身边保护,眼神十分怨恨的看着白枭,拼命释放冷空气。这幺一整,竟然将三人周围划出了一道隔离带,在如此拥挤的赌桌前,他们三人周围至少有小臂宽的空旷地。
白枭并没有玩,只是观望,看了会便看明白了这里赌钱的套路,果然除了摇骰子这种大众化的玩法,就没有新鲜玩意儿了。
纸牌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不过在这种街头赌坊里,还是摇骰子的效率比较高,哗啦啦几下,赢的笑,输的哭。
白枭寻思着,在这个聚众赌博不算罪的国度里,他要是不开家赌城,真心对不起将他踹到异世界的老天爷,不过前提条件是白老爷踹不死他。
白枭感叹着,哪怕是跳跃了时空,这摇骰子都是赌博中最简单、快捷并且好玩的项目之一,别看工具简单,几个骰子,一个下骰盅,哗啦啦的一摇,当真是牵动着万千赌徒的心。
白童是看不明白这些东西的,只见桌对面的雄性不停的摇着那木碗,掀开便是小巧可爱的‘小方块’,桌面上划分了区域,除了大洋和纸币就剩下碎银子了,甚至还有金银首饰等贵重物品。
白枭看白建成靠着白童太近了十分不爽,便将白童拉入怀中圈了起来,下巴放在白童的头顶压了压,又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爷教童童玩骰子!”
“二爷,我们回去吧……让老爷知道,小心打断你的腿!”白童忐忑的说道,扯了扯白枭的衣摆。
“……”真他妈扫兴!
“开!”迎面的雄性突然大吼了一声,吓了白童一跳,连忙拉回了注意力,只见对方掀开木碗,底下的小碟子里还躺着那几个小玩意。
“二爷……他在干吗,摇来摇去的?”白童小声的问道。
“……”白枭只得凑到白童耳边,为他科普了下摇骰子的规则,白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二爷,咱进来干嘛啊?”
“赌钱啊。”
“赌钱是不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