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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宗囚禁修士、顶替仙门弟子,八大仙门弟子鹿双儿、林离、季居合,与如月宗交涉不成,被宗主战无敌挑衅,将战无敌斩于颖州,以示惩戒,宗主之位暂由遗孀姬鹤琼代领。
“明明是老子杀的…操操操…”姬鹤琼伤势好了大半,脸上与手臂上还需换药,一激动便开始大声呼痛,“嘶…轻点轻点…”
“为什么是我?”
花剑欲哭无泪,姬鹤琼已经将他的手打的没知觉了。
莫霜阳捂着红肿的脸颊道:“我脸皮薄。”
“八大仙门既然愿意担下,于你并无坏处,”莫霜阳道:“说是代宗主,实习期满就转正了。”
花剑好奇道:“实习期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总说些听不懂的话,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说自己叫莫霜阳?你不是煌炤吗?”
想着此二人早晚也会知道,莫霜阳便直说了。
莫霜阳道:“我是异界之人,附身在煌炤的身上,莫霜阳是我的本名。”
姬鹤琼愣了下,问道:“那你原本来自何处?”
莫霜阳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姬鹤琼思考了会,摇头道:“是我多虑了。”
又过了两日,姬鹤琼脸上绷带拆了,遇上战无敌头七,装模作样地去席上露了个脸。
这几日颖州城又聚集了不少修士,都说是来为战无敌吊唁的,可在明眼人都知道…
“这不就是来骚扰姬夫人的吗!”鹿双儿愤怒地一砸桌子,一口银牙都要咬碎,“能不能让姬夫人和莫道友安心过小日子了!”
林离将鹿双儿震碎的茶具酒杯收拾了,朝店小二赔礼道歉,擦擦汗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什么寡妇!根本就是战无敌强迫他的!”鹿双儿怒道:“我不承认!”
“莫气坏了身子…”林离道:“他与战无敌乃是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
鹿双儿道:“诶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居合!你说!姬鹤琼是不是被强迫的!”
季居合喝了口茶,漠然道:“他是不是被强迫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强迫的。”
鹿双儿:“……”
姬鹤琼身着素白,皮笑肉不笑地一个个应付,好不容易才抽身,在酒席主座落座。
鹿双儿躲在末席,看得直磨牙根,朗声问道:“听各位所言,在座都当年都受过姬夫人救命之恩,许多年未见了,怎么今日突然又都回来了?”
“我身负师门重任,姗姗来迟…”
“我那年回去便大病了一场,初愈便想着来救你…”
“我家中父母病重…”
“我被师尊关到现在…”
“哦,师门重任、大病初愈、父母亡故、闭关修炼…”姬鹤琼甚是无谓地笑了笑道:“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生病的痊愈了,修炼的出关了,依各位所言,我反倒不该吊唁,而是该大肆庆祝了?”
“战无敌死了,鹤琼又成功渡劫,确实该庆祝一番!”
话音刚落,姬鹤琼将手中酒杯掷出,那修士当即倒在桌上,血流不止。
“战无敌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们比他更下贱。”姬鹤琼唤出十二灵侍,将大厅团团围住,漠然道:“过往种种,我懒得与你们计较,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也好,”姬鹤琼道:“待我…”
“打扰一下,”齐宿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来,与姬鹤琼行了个礼,“狐宗…姬宗主,莫霜阳问你晚上还吃不吃。”
姬鹤琼道:“不是与他说了今晚要吃席么,倒是他今晚还来不来?”
齐宿道:“他说来的都是宗主的旧情人,不想出面。”
“还说宗主如果想与旧情人叙旧,也并无不可,只是要注意些别累坏了身子。”
旧情人们:“……”
“小狐狸精…”姬鹤琼心情好了些,笑着问道:“各位还有谁想与我叙旧的?”
满座静默。
“今日是亡夫头七,虽无夫妻之情,也有夫妻之实,他对我千般不好,也陪了我两万余年,”姬鹤琼看着这些自诩正义之士,嘴角挽起,嘲道:“比各位加起来都多。”
“这便去灵堂为他念一念往生咒,”姬鹤琼双手合十,虔诚道:“望他早登极乐。”
月光清微,姬鹤琼坐在灵堂内,为战无敌插了一炷香。
“战无敌,旁人说的一点没错,你确实该死。”姬鹤琼漠然道:“两万年前,你说会一辈子待我好,我信了,结果生不如死,三千年前,你说有法子将如月宗发扬光大,我信了,结果沦为妓子,七天前你又说要把我活活掐死,我信了,结果你死于我手。”
“你是不是觉着,生死关头放我一马,让我活下来,我就会原谅你?”
“你错了,至死我都不会原谅你。”
战无敌的魂魄逐渐浮现出来,他满脸愧疚,飞快地与姬鹤琼说着话,但姬鹤琼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只坐在那儿,面前摆了两只酒杯,斟满了,轻轻
', ' ')('一碰杯,抬头饮下。
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姬鹤琼酒量不浅,今日却很容易醉,趴在矮几上,用手指量着烛火,战无敌灵体飘下,坐在姬鹤琼身旁,手只能轻轻放在他脑袋上,像是在安慰姬鹤琼。
姬鹤琼道:“你怎么来了?”
战无敌有些惊喜,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说什么,姬鹤琼背对着自己,道:“你回去吧。”
战无敌一愣,眼角不自觉落下泪来。
“对不起…”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其实从未想过要害你…”
“是我听信了谗言…走火入魔性情大变…”
战无敌自顾自地说着话,尽管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希望自己的声音能传到姬鹤琼的耳中。
“怕你着凉,给你带件衣服,”莫霜阳瞥了眼姬鹤琼身后,玩味地笑了笑,“哦,这么热闹。”
战无敌:“……”
为什么这个人能看见但是姬鹤琼看不见啊!!!
姬鹤琼支起身子,又软软地瘫倒,被莫霜阳搂在怀里,“什么热闹…把衣服给我吧。”
“夫人好香,”莫霜阳抱着姬鹤琼亲了口,吮了下他水淋淋的嘴唇,“这么大的人了,喝酒还喝得满嘴都是。”
“喝酒不喝得满嘴都是,那要喝到何处去?”姬鹤琼搂着莫霜阳,与他亲了一口又一口,看着莫霜阳亮晶晶的眸子,心跳不止。
莫霜阳手指顺着姬鹤琼背脊往下,揉了一把,低声道:“夫人莫非不知?此处也是可以喝酒的。”
姬鹤琼呻吟一声,笑骂道:“当真是个小狐狸精。”
莫霜阳道:“我若是小狐狸精,夫人便是那庙里的和尚,别说身子…”他将姬鹤琼吻得直喘,眼神却看着战无敌,“魂儿都得被我吸走了。”
战无敌:“……”
他自走火入魔后便性情大变,如今留下的是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抹神识,对当面戴绿帽的行为并无兴趣,咬咬牙转身欲走,莫霜阳五指朝着虚空一抓,硬是把他锁在了灵堂的一面镜子里。
战无敌不禁骂道:“莫霜阳你他妈有病啊?!”
“谬赞了,最后一抹神识,不想多看看自己的夫人么?”
“嗯…?”姬鹤琼不满地在莫霜阳嘴上咬了一口,“又在说什么胡话?与你说了,以后莫要叫我夫人。”
“可我偏想这么叫呢?”莫霜阳将衣襟拨开,揉搓起那对娇嫩胸乳来,乳头很快挺起,挠痒似的在他掌心磨蹭,“这才刚过头七,灵堂之上,夫人便开始勾引男人,就不怕你亡夫回来看你么?”
“嗯…我如何勾引你了?”姬鹤琼四肢都攀在莫霜阳身上,屁股隔着层衣物在他胯下起伏,“我既没有勾引你,为何要怕那个死鬼?”
“夫人悼念亡夫,骚穴却水流不止,将裤子都湿透了,趴在这儿将屁股翘那么高,如何不是勾引了?”
“胡说…”姬鹤琼的性器将裤子顶起,与莫霜阳抵在一起,用手掌在顶部揉搓,气息急促,满脸潮红,“啊…哪有流骚水…”
“嗯?许是我看错了,”莫霜阳无辜道:“那夫人便将裤子脱下来予我看看,自证清白吧。”
语毕,莫霜阳便将他素白长裤剥了下来,露出光洁臀部,体液从臀缝中缓缓流淌,“夫人这下还怎么狡辩?”
“死相…还不是都怪你么…”姬鹤琼手指插入其中,缓缓戳弄起来,莫霜阳抱着他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那面镜子。
战无敌几乎要气疯了,冲着莫霜阳连连大骂,可姬鹤琼丝毫也发现不了,用手指把自己操得娇喘连连,淫水流了一地。
“夫人,睁眼看看。”
姬鹤琼看着镜子,自己一身衣裳被剥得精光,胸乳被莫霜阳握在手里,乳头涨得发红,耳垂被叼住舔咬,灵堂之上,满屋缟素,他正恬不知耻地玩着自己的骚穴,一双凤眼半睁半开,冲着镜子正媚笑着。
“唔!”
“怎么?夫人是在镜子里发现什么了?”
他看见我了?!战无敌忘了咒骂,开口唤道:“鹤琼…”
“你咬痛我了…”姬鹤琼有些生气地扭过头,被莫霜阳叼住嘴唇亲吻,“嗯…死相…”
战无敌:“……”
战无敌在镜子里跪下了,谁行行好把他放走吧!!!
“夫人不喜欢?”
姬鹤琼娇喘道:“明知故问…你这样…我最喜欢了…”
姬鹤琼抬起身子,让莫霜阳捅进去,发出声极为舒适的呻吟,“啊…好涨…把骚穴都填满了…”
未等他适应,莫霜阳便握住他白皙腰胯往上一顶,随即飞速抽插起来,姬鹤琼一声痛叫,忙道:“啊…慢点…啊…等等…霜阳…”
姬鹤琼重心托在莫霜阳身上,上半身要想靠住其实十分吃力,他坐在莫霜阳胯上,双手抓住莫霜阳大腿,整个人似骑马一般颠簸,阴茎一下下抽在他的小腹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渐渐变得骚红。
“夫人可别被颠下去了,我还想看呢。”
', ' ')('“啊啊…霜阳…”姬鹤琼闻言又看了眼镜子,他从未被如此猛烈地操过,镜子里的人被操得眼角泛红,一双娇嫩乳房随着节奏迅速上下抖动,嫣红乳尖像是划出了两道红线,“你慢点…啊…啊…痛…啊…顶太深了…啊…”
姬鹤琼有些遭不住,逃似的往前爬开,被莫霜阳抱起双腿,一路缓缓动着腰走到了镜子前。
“夫人跑什么?”
“你…嗯…方才太快了…”姬鹤琼扭过头,讨好似的吻他嘴唇,“慢点…啊…像现在这样就极好…”
镜子里,姬鹤琼以把尿的姿势被莫霜阳抱在怀里,骚水被撞成沫,从两具身体的交合处往下滴着,姬鹤琼细嫩双臂往后托住莫霜阳的后脑,正闭着眼与他忘情接吻。
“夫人给我生个孩子吧?”
“怎么…啊…不是嫌丢了精水伤身么?”
“有的时候,”莫霜阳盯着镜子笑了笑,“射出来更有趣。”
战无敌:“……”
“嗯…好…”许是近墨者黑,姬鹤琼也恶趣味了起来,“对外就说那狗东西的儿子…啊!”
莫霜阳再次发力,姬鹤琼几乎立刻就后悔了,他被顶得直翻白眼,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双手抓住铜镜边缘,上半身贴在了冰冷镜面上,可怜的阴茎在上面来回摩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别…慢点…啊…好冷…霜阳…呜呜…别操了…”
“夫人再看看镜子,”莫霜阳挽唇道:“说不定能看到好东西。”
姬鹤琼费力地睁开眼,镜子里亡夫惨白的脸转瞬即逝,他浑身一个激灵,莫霜阳朝着嫩逼深处的骚点射了股精,姬鹤琼被烫得爽极,也一起射了出来。
白浊精水射在镜子上,渐渐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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