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界这个地方,除了没阳光,饭难吃了些,和人间没什么区别。
莫霜阳各种世界都去过,倒也没什么特别新鲜的。
但是这个系统乱七八糟的设定很烦。
莫霜阳忍不住叹气。
三天来他都把工作推给段居诚做,也没怎么出门,生怕多走一步,又冒出来一个老婆。
魔君叱咤魔界这么多年,段居诚能贴身守了五千年,想来十分受宠,作为物质遗产过继给了莫霜阳,用起来还是很方便的——在处理公文这方面。
段居诚蛰伏案前,挽起的头发像丝一样滑落,被他又挽至耳后,低眉顺眼的模样,让莫霜阳也有那么一丝丝心痒。
“看什么看!”段居诚骂道:“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好端端一个美人,可惜长了嘴。
次日清晨五点,莫霜阳自动睁眼,险些没被胸口重物压死。
“魔君…魔君…”
段居诚匍匐在莫霜阳的胸口上,双眼之中又只剩混沌情欲,与三天前如出一辙。
“我不是每天都给你精气了么?”莫霜阳手指勾住段居诚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不耐烦道:“怎么回事?”
系统:“触发段居诚设定:体内有淫蛊,要每天拔毒,积累三天便会失了心智,一心想和魔君做爱。”
“拔毒?”莫霜阳双指夹住柔软舌尖揉搓,换来段居诚粗重的呼吸,冷笑道:“你们为了搞黄真是什么都敢写。”
段居诚已硬得流水,抱着莫霜阳的小腿直蹭,“魔君…魔君…”
莫霜阳屈起膝盖,往他性器上撞了撞,段居诚爽得呜咽,莫霜阳捏住他下巴,嘲道:“母狗,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魔君,嗯?”
段居诚迷茫地眨了眨眼,歪头看他。
“我叫莫霜阳,是你的新主人。”
段居诚磕磕巴巴地重复:“莫霜阳…新主人…”
莫霜阳支着下巴,朝段居诚抬抬手,“嗯,母狗过来。”
段居诚朝他爬来,他衣衫被自己拨乱,从胸口到胯下都教人看得清清楚楚,殷红乳尖若隐若现,银色长发拨至颈侧,露出一截雪白颈项。
莫霜阳抬手,在他脖子上有意无意地划过,段居诚又是一阵呜咽,抽泣道:“主人…快插进来吧…奴好难受…”
莫霜阳双指掐住他的乳尖使劲一扯,又变了个项圈出来,扔到段居诚面前。
“自己戴上。”
段居诚的乳尖被揪得一阵阵发疼,他神志不清,心里又模模糊糊觉得委屈,往日魔君虽冷酷了些,但操自己的时候是不含糊的,今天换了新的主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莫霜阳挑眉道:“戴上它,你就是我的狗了。”
段居诚手里握住项圈,脑子一阵阵发晕。
他看见莫霜阳看自己的眼神,冷漠、不屑、嘲讽,像是看世上最肮脏的垃圾一般,但段居诚偏偏觉得浑身发热,整个人都像要化了般。
段居诚心里同意了,那项圈便像认了主一样,飘起来吧唧一下缠上了他的修长脖颈,红色项圈上坠着个铃铛,段居诚稍稍一动,便叮铃作响。
莫霜阳笑着抚摸段居诚的脸颊,道:“母狗好乖。”
从前魔君甚少对段居诚笑,他的记忆里除了被干得死去活来,魔君从不对他有什么多余的话和表情。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段居诚的记忆中,魔君是没有脸的。
又或许,直到今天,魔君在段居诚的心里才有了轮廓。
“呜...喜欢主人笑...”段居诚扑上去亲莫霜阳的嘴角,才舔了一下,就被项圈勒住连连后退,他甚是迷惑不解,“主人?”
“母狗,今天教你点新规矩。”莫霜阳神色漠然,说道:“第一,我才是主人,你需得听我的命令。”
“我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听懂了吗?”
“嗯...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莫霜阳:“第二,戴上项圈,你就是狗,狗是不会说话的,”
段居诚从善如流,学起狗叫倒真有几分神韵,只是有气无力的,像刚出生的小狗宝宝。
莫霜阳在他胯下抓了一把,摸到一手淫水,懒懒笑道:“哟,这小母狗刚几个月,就这么骚。”
“唔...”段居诚垂着湿润眼眸,嗅了嗅莫霜阳的指尖,怯生生地看了莫霜阳一眼,见主人没有反对,这才伸出舌头舔舐起莫霜阳的手指来。
“呜...呜...”先是手指,然后是手心,视线再沿着那漂亮腹肌往下偷看,可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段居诚甚至连影子都还没瞧见,就被项圈拽了回来。
“呜呜...呜...”段居诚迷茫地看向自己的主人,换来莫霜阳一声冷笑,“才刚教过,现在就忘了?”
莫霜阳将小母狗放在自己膝上,朝着那浑圆的屁股就是一记巴掌,小母狗浑身直颤,小声叫唤起来。
莫霜阳毫不留情,直打得小母狗屁股肿起,臀缝都将骚穴埋深了
', ' ')('几分,“嗷呜...呜...”小母狗像是求饶一样呜咽着,莫霜阳心中有些不忍,叹了口气,“罢了。”
小母狗痒得难受,两腿之间满是晶莹体液,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着莫霜阳,
“呜...呜...”
它混沌的脑子里,察觉到莫霜阳似乎很容易心软。
“母狗怎么了?”莫霜阳掰开小母狗的屁股,手指在后穴轻轻挖了挖,小母狗发出几声极为惬意的叫声。“哦,原来是骚穴痒了。”
“呜呜!”小母狗兴奋地抬起头,只差没摇尾巴了。
莫霜阳笑了笑,道:“自己想办法。”
“呜...”小母狗扁起嘴,翻过身来,此时衣衫已经和银白头发一样尽数散开,它讨好似的露出赤裸的胸膛腰腹,晃着身子,铃铛滴溜溜地响,像邀请莫霜阳给它揉揉肚子。
莫霜阳手指沿着它的胸口往下一路轻点,小母狗的骚穴忍不住一张一合,喘得愈发厉害了。
“母狗真骚,”莫霜阳啧了一声,恶趣味道:“不如找条公狗操你,射你一肚子精水怎么样?”
闻言段居诚立刻小声尖叫起来:“不要!呜呜...母狗只要主人操...”
“啧,”莫霜阳不耐烦道:“还要我说几次?”
一时情急,居然忘了自己是狗,段居诚捂着脸连连啜泣,道:“母狗...呜...汪汪...”
段居诚那模样着实有些过于好笑了,莫霜阳又叹气道:“真是笨狗。”
三根手指轻易地便插入了这满是骚水的后穴,段居诚没料到突如其来的奖励,竟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呜呜...主人...好喜欢主人的手指...操得母狗好爽...”
后穴把莫霜阳的手指裹得有些紧了,他三指将那软和的肠肉撑到极致,似个肉洞一般,段居诚双脚抬高打开,双手抱住膝盖,身子被莫霜阳的手指操得直颤,嫣红舌尖被他挂在嘴边,倒真像极了母狗的模样。
“嗯。”
见莫霜阳神色漠然,段居诚残存一丝理智,让他转过头去看看莫霜阳,相比起他被玩得衣衫凌乱,满身潮红,莫霜阳则穿戴齐整,连头发都一丝不乱,最夸张的是胯下。
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呜...是自己还不够骚吗?
段居诚脑袋朝着莫霜阳那处磨蹭,柔软的唇舌也贴上去,像小狗喝水一样舔着那里的衣物。
“啪。”
段居诚被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只听莫霜阳缓缓道:“第三,主人没说让你做什么,你便不能做什么。”
段居诚白皙的脸颊上逐渐泛起红印,这记耳光倒是不痛,可伴随着巨大的屈辱,他这一刻终于明白莫霜阳并未与他开玩笑,这也并非什么情趣的游戏,新主人是真的把它当作狗了。
从前自己嘴上虽自称奴隶,但其实心里从未低过头,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被随意践踏,段居诚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有着深刻入骨的奴性。
“呜...呜...”
看着段居诚再次学起小狗叫唤,莫霜阳微微一笑。
段居诚的后穴已经被玩得熟透,手指在里面每一次的抽插都要带出许多淫液,他皮肤白,性器勃起之后倒是红得有些发紫,尺寸其实也不算小,莫霜阳屈指轻轻地在上面弹了弹。
“...就是没什么用。”莫霜阳笑着问道:“不如把这玩意儿割了?好不好?”
段居诚眼里流露出惊慌情绪,身子却还是被玩得直颤,呜咽着说:“呜呜...母狗...母狗都听主人的...母狗只要留个骚穴给主人操就够了...”
“好乖。”
莫霜阳挑了挑眉,他之前刻意没碰穴里那团软肉,此时像奖励一般,手指按住骚点反复碾压,段居诚爽得全身直抽,双腿不停打颤,精液一股股地射得到处都是。
见段居诚死狗似的躺在床上,莫霜阳抽出手指,一手的骚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塞进了母狗的嘴里。
“唔...唔...主人...”
段居诚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中,直至他将莫霜阳的手指舔干净,身体射过一通精,算是恢复清醒了,这下才反应过来。
段居诚:“......”
“我他妈杀了你!!!”
段居诚全身脱力,本就摇摇欲坠,被莫霜阳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屁股,忍不住又软了下去。
“嗯...啊...你妈的...”段居诚跪趴在床上,后穴吐出透明体液,觉得高潮似乎还没完,只好一边呻吟一边骂道:“老子...嗯...啊...总有天要杀了你...”
骂吧骂吧,莫霜阳想,我也是活过那么多回的人了,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嗯...你这死太监...”
莫霜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