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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从上次司卿知道他们几个人是用抽签的法子来决定顺序之后，虽然没有特意去询问最后的结果，但心里也免不得好奇起来。
但不仅是他平日里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实其他人也都繁忙的厉害，因此，司卿也暂时将这件事忘却了。
可九蕊寒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虽然未能抽到第一个，但相较于其他两个来说，第二……也许并不是一个坏的选择。
对他而言，只要司卿能同意让他陪伴在身边就够了。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唯独今生最贪心的事是对司卿感到了渴求……但老天大抵是眷顾他的。
他不如其他短暂盛开后飞快湮灭的寒花，开了灵智，化了形，修成了仙，还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
……望着突然来找他的九蕊寒，司卿微惊后很快就又反应过来。
看来，九蕊寒便是那抽签中的第二个了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司卿所想之事，九蕊寒凭空拿出一根签子将其递给了司卿。
不出后者所料，那签上果真被写了个“贰”字。
虽然之前已经对于这个结果心生期待了许久，但等到真的轮到自己的时候，九蕊寒心中又突然生出无边的恐惧。
也许是他太过自卑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总觉得司卿其实是为了迁就他才会同意与他在一起——虽说他也明白司卿还不至于为了别人而做到这种地步，可。
但每当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又确切的觉得可信。
司卿将木签还给九蕊寒，却看到对方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脸。
虽然是天界，但其实也有昼夜之分……一头漂亮的白发如同花瓣般散开，如今柔和的月光洒落在九蕊寒的身上，艳的就像是刚从花里钻出来的妖精。
虽说对方确实本体是花就对了。
眼见九蕊寒将签子收回去了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司卿声音轻柔：“怎么了？”
九蕊寒抬起脸，睫毛轻颤：“不……只是有些紧张了……毕竟虽然我与你相识的时间是与其他三人相比最久的，但如今，终究已经不同于往……”
他喉咙微哽，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确实不似往日了。”司卿微笑：“如今你我已经结为伴侣。”
他上前一步，抱住九蕊寒：“不知为何，你似乎总是对我患得患失……大概是我太不懂为人处世了吧，抱歉，让你一直都这么不安定。”
他亲了亲九蕊寒的额头：“若是紧张的话，今日我们便只聊天，如何？”
在司卿的安抚下，九蕊寒轻颤的睫毛渐渐变得平稳。
他退后一步，脱离了司卿的怀抱，眼睛直视着司卿，颜色漂亮的淡唇微张：“不。”
但下一刻，九蕊寒便解开了自己的外袍。
——纯白的衣袍一件件落入地上，可比之还要雪白的身体却显现在了司卿的面前。
没有瑕疵的身体完整，只带着些许羞耻的粉嫩。
九蕊寒的耳根微红，但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既然已经成了你的伴侣……那，我希望能做天下伴侣都做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我想与你一起……”
望着司卿的眼眸装着几分紧张，这让司卿不得不想起了之前在人间时，对方鼓起勇气将他压倒在床上求欢的样子……
但看着对方此刻面皮薄成这样的状况，还是先不要提起这件事调笑对方为好。
司卿含笑点头：“也许那衣物该是由我来脱的……不过，你这般主动，倒也让我觉得可爱。”
他招了招手，九蕊寒就像是被引诱了般，一点点走过来。
坐到了司卿的腿上，鼻翼涌入司卿身上的气息，九蕊寒这才有了几分实感。
“之前人间时都是由你主动的，现在合该由我来了。”
司卿顺着九蕊寒微凉的背脊抚摸下去，手心中如绸缎般滑腻的发丝质感明显……而等到那下方时，他又摸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花穴。
被触摸到敏感之处，九蕊寒就像是受惊了般，紧紧揪住了司卿身上的衣物。
他有些羞赧地解释：“双性之体是我从化形之后便有的……”
“原来如此，我原以为是你下凡时入体的胎儿体质天生便特殊，竟是自带的么。”司卿动作轻柔地替九蕊寒揉了揉穴，一缕清液便渗了出来，染湿他的指尖。
“唔……”
濡湿的花穴一收一缩，似乎已经想将司卿的指尖吞吃下，但偏生主人的反应却又显得像是什么都未曾体验过一般，生涩得很。
察觉到九蕊寒愈加羞红的脸，司卿有些慨然，对方真是无论何时都有些敏感的过了头啊。
“不用紧张。”司卿一边安慰对方，一边将其搂进自己的怀中。
九蕊寒红着脸点头，耳朵正好贴着司卿的胸膛，有力的心脏跳动就像是富有温度般，连带着他的身体都火热起来。
“哈……”
', ' ')('被司卿轻柔的揉穴惹得花穴更加湿润起来，九蕊寒忍不住吐出喘息。
在无人打扰的夜中，清浅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为孤寂的气氛添上了几分暧昧与情色。
手指拽紧了司卿的衣衫，九蕊寒的穴被动作温柔的抽插，但却又止步于外，不去触碰他内里的那层薄膜。
熟悉的感觉让他好似回到了下界……心下更加激动起来，穴肉蠕动着想要吞吃更多。
虽然没有淫种再来胁迫他为情欲所困，但此刻却是他心甘情愿要坠入进去的。
对司卿的爱意与渴望化为了情火在燃烧，他终究忍不住浅浅啜泣起来：“司卿……我想要……再用力些……”
随着九蕊寒说话的气音，夹着司卿手指的穴肉也跟着吸裹。
“抱歉，我还以为细致些会更好。”司卿抽出自己的手指，大半只手都已经为九蕊寒体内流出的淫液所染湿。
侧头亲了亲九蕊寒的脸颊，司卿顶上了已经彻底准备好的花穴。
“这次不再是因为你身上有淫种的原因了。”司卿牵住九蕊寒的手，看着对方冰蓝色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往下说：“我们已经结为了将会共度余生的仙侣……所以，全都交给我吧，我不再会让你感到失望了。”
九蕊寒的眼眶漫上热泪，他慌手慌脚地抹去了自己快要溢出的泪珠：“唔……你从未让我失望过，我没哭，我只是太高兴了……”
司卿笑着再次将他涌入怀中：“平日里谁也不搭理的百花仙子，也不过是个会在私底下偷偷哭的爱哭鬼罢了啊……幸好知道这一点的只有我呢。”
然后……顶入了进去。
薄膜被戳破的那一瞬间，自然是有痛苦存在。
艰涩的钝痛化为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二人的结合处溢出，但九蕊寒却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与司卿在一起了的喜悦。
看到九蕊寒眼眶都红了，司卿微皱起眉：“很痛么……”
果然是他太急了……为能让九蕊寒更舒服些，司卿保持这样不动，吻上了前者的唇瓣。
九蕊寒没有拒绝，就这样张开嘴，柔软的唇舌相互交叠，湿湿甜甜的味道在其中漫开。
“哈呃……唔……嗯……”
渐渐变得越来越沉迷，九蕊寒的眼睛也愈发红了。
有些迷离地盯着司卿看，夹紧对方下身的穴口因为兴奋而缩紧。
拉扯出一道银丝后，九蕊寒喉间溢出呻吟，他的眼睛装着情欲：“嗯……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确认对方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痛苦，司卿这才放下心来：“我懂的，我也同样感到高兴。”
“司卿也同样高兴么……”九蕊寒弯唇微笑，漂亮的身子上皆是潮红。
司卿点头：“那是自然，若是我不愿意那么做，又怎么会与你结为伴侣呢？安稳的日子是我从小就期望的……虽显得平淡些，但总归是好的。”
虽然……似乎他想象中的“妻子”与现在的实际情况并不太相同……不仅连性别对不上，就连数字也不符合。
但是，期望总不可能会那么贴切的实现，有些意外也是人生的精彩之处。
司卿并不讨厌惊喜。
但望向九蕊寒眼中的喜悦，他明白自己此刻感受到的欣喜大概还不及对方心中的千分之一。
“我，我也期望能与司卿过上平稳的日子。”
九蕊寒夹紧了自己的穴，似乎是在赞同司卿的说法。
司卿没忍住笑出声，他露出九蕊寒：“抱歉，这还是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们做呢。”
他托住九蕊寒的臀，再度操弄起来。
而才刚刚平复下心情的九蕊寒立刻又被顶撞的泄出呻吟。
说起来，他在来司卿这处之前心情还惶恐的不行……但等到现在，似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之前的那些不痛快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一般，他再次感到是自己太敏感了。
是了，他不该再患得患失了。
他与司卿已经是被天道所承认的伴侣，接下来……他们还会度过很久呢……
想到此，九蕊寒勾起微笑，主动抱回了司卿：“是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将头凑到司卿的耳边：“司卿……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伴侣吧，无论是心，还是身。”
司卿抵住他的额头，声音缱绻：“我们已经是了啊。”
夜色的凉还在渗透，但无论如何都渗不进这二人的心里……
正如已经说过千万遍的那样，长久的陪伴，总比海誓山盟要来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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