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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师父的温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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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之前的各种百姓官员到访还不算什么,真到了开春的日子,国师府便到了许多皇宫来的女婢,清晨便开始服侍易然梳妆换衣。国师要在开春这一日去郊外的行宫举行祈天仪式,这是西国的传统。

难怪昨晚师父被自己折腾到后半夜,今天还睡眼惺忪地赶早起床下了塔。虽然没上本垒,但易然明显已经比一开始习惯了许多,也不再拒绝他了,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更加激起了池安然的兽欲。

不过两个人睡这张小床还是太挤了,等会叫人来换个大一些的床,池安然打了个呵欠从床上起身,打了个响指,床底的小金便爬上他赤裸的胸膛,摸了摸委屈的小金:“乖~”最近一直把小金藏在床底,不想吓到师父。

估计现在师父应该也快要出发了,他起床的时候让自己一个时辰后带着些测具下去。池安然按他留下的纸条清点了一下测具,确定没少便都装在一个纸盒里带下去了。

迈入国师府的房间,池安然便有些愣住了。

易然一身纯白带红色云纹的长袍,广袖上绣着繁杂的图案,身上各处有红绳结相衬,腰间束着手臂粗细的红色缎带,一头青丝用金色的头冠束起,鬓角留着两束发丝自然地垂落,两只耳朵都带着金色的小圆环,原来师父的耳朵打了耳洞,池安然从来都没见他带过耳饰,偶尔舔师父耳垂的时候还以为那黑色的是一颗痣呢。

白皙的脸颊,眼角的红莲印用炭描了一圈淡淡的黑色,更加立体,一双眼睛的眼尾都涂了淡红的胭脂,显得无比娇嫩,师父本就唇红齿白,还给他抹了深色的口脂,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个女子,不过这种妆也是国师的特权,寻常男子虽然浓妆艳抹,但是不可以将自己的眉目化成女子样,所以池安然看起来就觉得是看到张飞化了妆一般难受。

“安然?”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今日是怎么了?易然走到他跟前,轻声问道,“东西可都带好了?”

“嗯?……嗯。”池安然回过神来,师父那粉嫩的朱唇正在自己眼前一开一合,真想吻住他不让他说话,然而房间里还有一大堆女婢看着,于是点点头,“放心吧师父,全都在这个盒子里了。”

说着身旁便有女婢来接了箱子,易然便带着池安然出了国师府,坐上了早已备好的轿子。按照流程,轿子会路过首城的大路去往郊外,一路上早已有许多百姓被官兵围在路两旁想看国师大人的英姿。

这四方轿子非常大,中间的软榻足够两个人坐,顶边悬挂着轻纱,从外面看里面看得模模糊糊,按规矩池安然应该坐另一个备好的小轿,他也不打算在这种事上落了师父的面子,毕竟他可是西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易然却主动地唤他道:“安然,过来跟我坐吧……”他想在路上跟徒弟交代一下祈天的流程,昨晚想说却被他按着上下其手直至深夜……今早想告诉他,池安然又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好。”池安然上了轿,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身旁。

“国师大人,请问可否起轿了?”旁边的女婢弓着身子问了句,师父回答了之后便大声叫道,“起轿——!”

于是路旁的百姓们都沸腾起来了,一边叫着“国师大人”一边奋力挥手,池安然感觉眼前就像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坐轿子时的场景。

易然掀起轻纱朝他们笑着挥了挥手,便转头对池安然说:“安然,等到了祈天台,你要先双膝下跪将天机匣和社罗图递给我……”后面也是好长一串的说明,池安然听得云里雾里,就师父的这些测具他都是最近才对上样子和名称。

“……可记住了?”说了一遍,看他似乎完全没懂的样子,易然便更详细地又说了一遍,“你再记不住,也要做个大概,总不能让人看你在台上闹笑话,听到没?”

“差不多了。”池安然点点头,师父好啰嗦,“师父,要多久才到祈天台?”

“大概半个时辰……”易然瞟了一眼抬轿的几个壮汉,这类苦活在西国向来是长相不好,身体强壮的男子做的,其实这么远的距离应该坐马车才对,只是祈天仪式本身就是带有考验西国百姓虔诚的寓意,所以每年的开春祈天,都是坐着人力的轿子去。

“鬼扯,真看虔诚你们都应该自己走着去。”池安然嘲笑道,“或者三步一跪九步一扣。”

“真要如此,可还没到祈天台就累死了。”易然宠溺地笑了笑,徒弟说得有道理,不过他自己是做不到了。

“半个时辰啊……”此时轿子还在首城中央,道路两边的百姓热情未减,池安然无聊地靠在轿子四边的木栏上,发现他俩坐着的情况下,两侧和身后的木栏是正好挡住腹部以下身体的,而身体前面有一张茶几挡着,其余上面就是盖着的轻纱,不由得又来了坏主意,“师父,我好无聊啊。”

“那你还要如何?”易然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角,徒弟总是无理取闹,真是难带。

“师父,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池安然笑着说道,手指比出剪刀手来,“这个是剪刀,然后握拳就是石头,张开就是布……剪刀剪布,石头砸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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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布包石头,你懂吧?”

“这不是……”易然想说他经常见到一些幼童玩这种手势游戏,抬眼对上池安然发亮的眼神,又憋了回去,“我知道了。”

“那来点彩头,我要是赢了,师父答应我一个要求。师父要是赢了,我答应师父一个要求,怎么样?”

“好吧。”

徒弟笑得不怀好意,易然却在想你哪个要求我没答应过?真是。也罢,反正不答应玩这个游戏也要被他烦上一路,易然只好点了点头。

“来,石头剪刀——布!”

池安然出了剪刀,他拖长了音突然叫最后一个字,一般没怎么玩过猜拳的就会下意识地跟着那最后一个字出,结果师父竟然出了石头,他撇了撇嘴:“师父,三局两胜。”

“好。”还能说什么呢,易然无奈。

“石头剪刀布——”看着师父出了剪刀,池安然慢一步出个石头,厚着脸皮说:“师父,这就打平了。”

“可你方才慢出了。”易然盯着他的手,不仅慢出,他还看见徒弟的手势变了。

“我又没说不能慢出,师父也可以慢出。”池安然是半点脸皮都不打算要,“来来,最后一局定胜负了。石头剪刀布——!”

易然正想反驳,被他突然一喊,下意识地就跟着声音伸出五指,同时池安然出了剪刀,笑嘻嘻地说:“我赢了。”

“……好吧,你说要我做什么?”易然叹了口气,这臭小子一开始便是冲着这个要求来的。

“师父,我想……”池安然突然贴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弄得他耳根发扬,而他说的话更是让易然面红耳赤,“想看师父自己摸下面……”

“你……别胡闹!”易然一惊,在这软轿上就是想退开都没有地方。

“师父,愿赌服输啊,你可不要不承认。”池安然的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两把,低声笑道,“你要是不愿意自己来,我可要帮你了。”

“别!”易然按住他的手,神色中有些慌乱,小声说道,“回去了再……好不好?这两旁还有人……”

“那可不行,师父回去了就把这事忘了。”明明他已经妥协了,池安然却还是不依不饶,足足一个大恶魔,“怎么样,师父,我不知道你这件衣服怎么脱,只好全扒了……”

当然是吓他的,易然浑身一颤,推开池安然的手,抿了抿唇:“别……”

池安然用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易然颤抖的手默默地伸到自己胯间,解开长袍下摆的红绳,便从缝隙中能够伸手摸进去了,不敢看着池安然,更不敢看外面的百姓,表情僵硬地将外裤脱下一些,然后覆在自己的玉茎上。

“拿出来,师父,我想看。”

“嗯……”易然含糊地发出短促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回答他还是不经意的呻吟,将下摆分开一些,那粉嫩的玉茎便暴露在外面了,易然羞耻地不敢低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前方。

见他自己动作缓慢,半天玉茎都只是微微颤抖,池安然便伸手过去挑逗他的胯间,只随意搓弄了两下,玉茎便在手中硬了起来。

“嗯……嗯啊……”易然松开手,忍不住半趴在茶几上,一直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声地叫道,“安然……别……停——”

“别停?好勒。”池安然猛地撸动几下,刺激得他浑身颤抖,险些直接叫出声来。

“嗯……呃啊……”

师父小声又隐忍的呻吟让池安然很是享受,他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撸动玉茎,另一只手扶起易然:“师父,有人在跟你打招呼呢,我帮你掀起帘子。”说着便不顾易然的阻止掀起了他身侧的轻纱。

“国师大人!”一群百姓看到向着自己这侧的轻纱掀起,惊喜地大喊。

“嗯……咳……”易然胯间酥麻的快感险些让他发出呻吟,清咳了一声掩饰过去,便面带僵硬的微笑向百姓招了招手。

池安然放下轻纱,一直手撑着下巴靠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或轻或重的抚摸着师父的玉茎,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来刺激他:“师父,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轿子上做这种事……”

“还……”易然红着脸,被他摸得双腿发颤,忍不住想闭合起来,“还不是你……”

池安然并不想轻易就让师父高潮,一直缓慢地刺激着他的胯间,直到轿子已经出了城,上了郊外的小道,才突然猛地加速撸动,爽得易然忍不住躬身下去趴在茶几上,手死命地握着拳头捂着嘴。

“唔……唔呃……”还是忍不住发出微小的声音。

池安然越撸越快,手指甲刮蹭了一下龟头中间的马眼,易然便忍不住轻叫一声:“呃啊……”便射在他手里。

“国师大人,怎么了吗?”旁边骑马跟着的护卫听到声音,担忧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易然喘了口气,他方才一直半张着嘴被池安然玩弄到高潮,嘴里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

护卫便又退开几步,他怎么可能想到贵不可言的国师大人下半身竟是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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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主动解开衣袍任人玩弄,光是靠手便把他摸到面红耳赤气喘不已,直接射出了精液。

池安然坏心地收了手,懒洋洋地放在茶几上,轻声埋怨道:“师父你看你把我的手弄的,快帮我擦干净,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易然正想把自己下半身处理一下,抬眼看见徒弟那被精液弄脏的手刺眼地放在茶几上,于是慌张地拿了布给他擦干净。

池安然看着师父自己下半身一塌糊涂,软软的玉茎上流着粘稠的液体,却先来给自己擦手,这场面可真是色情,害得他都有点勃起了。

“别看了……”终于给他擦干净了手,易然这才开始把自己胯间擦了擦,红着脸把红绳系好,余光瞟到池安然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难为情地低声说道。

“啵~”池安然飞快地凑过去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然后便退开了。

师父太可爱了,他真是越来越忍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

易然愣了愣,内心有些说不清的欢喜,抬眼看了一眼池安然,却无端地笑了出来。

“怎么了?”池安然这下反而搞蒙了。

“安然,我嘴上有口脂。”易然笑得很开心,仿佛刚才被欺负的事一下便忘得一干二净了,轻柔地用一块新布替他擦去嘴上的红色,心里想着安然亲他亲了一嘴的胭脂,不知为何就忍不住笑。

师父还是师父,失忆了也是不可能变的啊。池安然仿佛回到那个被池老爷打了溜到师父宅邸,他动作轻柔地为自己上药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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