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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然第二日又被李寻安放了出去,恶劣的教主大人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了许多暧昧的痕迹,回到柳庄的时候,柳清河正在院子里踱步。
影一直守在门口,当看到池安然衣着单薄地回来时便为他披上一件外衣。
“安然——!”柳清河走过来握住他双肩,“你没事吧?!你……”就算再装聋作哑也无法忽视池安然脖颈间有青有红的痕迹,柳清河大怒,“李寻安那个畜生!他竟然如此对你——!”
话音未落,池安然便捂了他的嘴:“清河,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能是哪样?安然,我以为你自有办法,我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柳清河挣脱了他的手,心疼地看着池安然,他怎么会如此愚笨,在家里浪费了一天时日,他若是当时便带人去追,说不定事不至此!
他好像误会得很深的样子,池安然无奈地摇摇头,不想再浪费口舌:“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了。对了,下个月的武林争霸我想去凑凑热闹。”回来的路上听说天悬楼竟然为正道的武林争霸自愿献出一件神秘宝物,最终将其为决胜出来的新任盟主双手奉上。
系统:不要乱猜啦,现在还没到北国,怎么可能就找到宝物捏!
池安然:我甚至觉得你那个四国宝物的信息都是错的。
系统:呜呜呜……才不是啦!!呜呜……史上最卑微系统……
“你想来吗?”柳清河愣了愣,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当然没问题,你可以一直住在柳庄,想什么时候走便什么时候走!”他一根筋地认为是自己连累了池安然被李寻安“玷污”,此刻只想尽自己全力弥补池安然。
池安然本来是想去住客栈的,见他仍然十分愧疚的样子,便说:“那就要叨扰多日了。”
又过了几日,池安然一直住在柳庄,偶尔在柳庄后花园的小池塘里钓钓鱼,日子过得清闲,柳清河平日事务繁忙,但也经常过来陪他聊天。
这日柳清河傍晚才回庄,两人又聊了会天,池安然便觉得柳清河还是话多得让他头晕,于是借口说自己有些累了,早些去洗了睡觉。
柳清河以为他是想到了自己被李寻安做的“那些事”,伤心欲绝以至于不想说下去了,于是更加愧疚,眼神灼热地目送他回到房间,在院子里伫立了良久才离开。
池安然一进门,热水已经为他备好了,影在一旁等着他走过来,便开始替他脱下衣物。
“少爷,小心伤口……”影凝视着坐在木桶中背对着他的池安然,后背上一道道指甲的划痕有些已经结了痂,有些却还很新。
“不碍事。”李寻安那家伙高潮的时候简直像只炸毛的猫,在他身上乱抓,他都习惯了,前两天都是影用湿巾帮他擦身,好久没泡过澡了,“我泡一会儿就起来。”
影却觉得,为什么少爷总是能为别人把自己伤了也不在意。他当然知道事实与柳清河猜测的相反,并不是少爷被李寻安怎样,而是李寻安主动勾引少爷。柳清河或许看不出来,但他能看出少爷背上是被抓出来的血痕,因为他以前也会不小心抓伤少爷,后来就一直小心翼翼地抓着床褥。
一直以来看着少爷的背影,从比自己矮到现在高出自己一个头,背也逐渐宽阔起来,身边也多了许多关系暧昧的人,影从未奢求过什么,只希望少爷不会因为他们而将自己抛弃。毕竟在这世上,少爷是他唯一存在的意义。
“为什么……”从上次回来少爷便没碰过他,也许少爷会离他越来越远?这种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占据了脑海,一向让自己保持冷静不乱想的影,越是约束自己便越是难以克制,不知何时起自己对少爷早已不是纯粹的忠心,竟是想得到他的一些偏爱,在他心里有一个特殊的位置。
“阿影……?”池安然惊讶地回过头,从来不逾越规矩的影竟然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灼热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滴在自己肩膀上。
“少爷……”影小声地说着,像喃喃自语一般,“不要丢下我,少爷……”
池安然转过头,拉着影的衣襟将他拽下来,吻上他的唇。
“唔……”少爷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掠夺着,这种被他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影浑身发热。
两人纠缠着吻了许久,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双唇触碰着黏在一起,影就已经浑身瘫软,身体靠在木桶上,只感觉这一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久。
一吻结束,池安然站起身,影红着脸替他擦干身子。
刚从木桶中出来,池安然便迫不及待地将影压在床上,一只手熟练地摸到他后穴,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嗯阿……少爷……”影轻声呻吟着,仅仅是几天没有触碰少爷,身体竟如此敏感,被他稍微一摸,后穴便瘙痒难耐。
影在床上多数是听话、安静的,第一次见他如此情难自制,面色潮红,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池安然不由得兽性大发,并没有多做扩张便开始在他后穴来回抽插。
“嗯阿……阿……”影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欢愉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但此刻
', ' ')('少爷将他彻底的占有,他又觉得好像自己变回了少爷的一部分,与他难舍难分。
池安然狠狠地撞击影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将影带上高潮。这几日他觉得自己被李寻安榨得有些精神萎靡便多休息了一阵,没想到影会以为自己不会再碰他了,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最开始最熟悉的身体了。
直到怀里的人嗓子都叫哑了,后穴也红肿不堪,池安然才抱着他倚靠在床边。
虽然他只射了两次,现在肉棒还是勃起状态。
影浑身无力,却还是撑着身体趴到了池安然双腿间,张嘴含住了他的肉棒,生涩地舔舐着龟头,甚至一口将它含到低,整个脸颊被肉棒顶得鼓起一块儿。
不知为何池安然想起了李寻安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一边舔一边挑着眉看池安然,那画面叫一个香艳,那眼神叫一个邪魅。影低着头,尽心尽力地吮吸他的肉棒,这是一种服从,而不是李寻安那样带有挑衅的勾引,这样温顺的服侍总是能让池安然很有征战般的成就感,虽然影一开始就服从于他。
终于在影嘴里泄了精,池安然见他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起反应了。
双眼迷蒙的影,嘴边还溢出了一些精液,被他用舌尖舔回嘴里吞下肚子,这性感色情的画面怎么说都应该与影无关,此刻偏偏就是他一脸无意识地做出了看得池安然眼神一黯的行为。
“阿影,心里好点了吗?”池安然抱着影躺在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少爷……”影闷闷地靠在他怀里,似有些不甘,“属下失态。”
池安然笑了笑,轻抚着他的后背:“阿影,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少爷以后成亲了就不需要属下了……”影觉得肯定是因为少爷太放纵自己了,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说出这种撒娇的话来,想要补救无奈嘴又笨得很,“少爷……我——”
“我不会成亲。”池安然揽住了影的腰,这个一直什么都不奢求,只想待在自己身边的影,他又怎么舍得舍弃呢,原以为只是个泄欲工具,看来无论是什么工具,用了十几年也都会产生感情的阿,“我要是成亲,第一个就娶你过门。”
“少爷不要说这种话……”影无奈地摇摇头,这要是被池老爷听了,还不得又骂他不孝了。
“我可不是哄你。”池安然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影的嘴唇,认真道,“我娶亲肯定也是先娶你,阿影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影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声如同雷鼓喧天,不由得嗫嚅道:“少爷……得此承诺,影此生值得。”说得可真不吉利,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池安然抱紧了他发颤的身体,看来影并不如他嘴上说的那般镇定。
……
柳庄后池塘的鱼种类是越来越多了。
池安然假装没看到柳清河每天都叫人往里面扔各种各样的鱼,就为了让他钓个够。可这明显不该出现在荷塘里的蝴蝶鱼,让他明白了柳清河对鱼的种类毫无了解。
柳清溪和柳清流每日从私塾回来就跑到后院来看着池安然钓鱼。
“池大哥,这条鱼叫什么?”柳清溪饶有兴趣地抓着木桶里那条奇形怪状的鱼,说是鱼他却觉得像一条蛇,他们兄弟二人从小除了上私塾就是待在柳庄,以前荷塘明明没有如此多奇形怪状的鱼。
“这是黄鳝。”池安然回答,“待会拿去后厨吧,这个煮了好吃。”
“哇……这又是什么鱼呀!”柳清流伸出手去摸另一个木桶里单独放的两条扁头长身鱼。鱼身竟有一条小蛇那么长,但又比那黄鳝粗壮许多。
未等他碰到,池安然便已拿开木桶:“这是电鳗,会放电的,不要乱碰。”别问他为什么连电鳗都有,这几日的荷塘里简直在上演生化危机的史前进化版本。
“放……电?电是什么呀?”柳清溪和柳清流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解释起来稍微有些麻烦,池安然说:“它会咬人,而且很痛。”这两条电鳗他已经拿其他的鱼试过了,电压似乎没有很高,可能电不死人,但肯定还是会很疼的。
两兄弟一脸后怕地看了看桶里那似乎毫无威胁的电鳗:“池大哥,那你抓它的时候没有被咬伤吧?”
“被咬了。”池安然特地带了毛皮手套去抓的,水还是渗透进来被电了一下,好在电压不高,只是麻了一会。
“池大哥你没事吧?!”两个少年惊呼。
“没事,放在荷塘里太危险,等会我去把这鱼炖了。”池安然穿越之前好歹也是一个独居多年、厨艺还勉强过得去的单身汉,区区电鳗,他会让它后悔电自己那一下。
不知池安然心中幼稚的复仇宣告的两人闻言,眼睛里充满了崇拜:“池大哥太厉害了!”
影并不是很赞成池安然自己亲手杀鱼的做法,那条鱼“咬”了少爷一下之后他便恨不得手刃了那条怪鱼,却被少爷阻止了,说这鱼炖了很好吃。
此时他跟着少爷一起进入后厨,少爷随意打了招呼便带上了手套,将鱼从桶里捞出放在砧板上,
', ' ')('手起刀落,电鳗便头身分家,不再动弹了。
处理另一条时池安然手上已经沾了许多鱼的血水,手一滑,电鳗掉在砧板上疯狂地翻腾,带着手套也根本抓不住,池安然接过影给他拿的一副新手套,刚脱下来,电鳗竟然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池安然便下意识地拿手去接。
“嘶——”该死的家伙,又被它电了一下。池安然忍着指尖的刺痛又是一刀下去,它才终于不再翻腾了。
“少爷!”影赶紧拿出手帕将池安然的手指擦了擦,只见食指尖一块发红的痕迹,没有多想便将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
“阿影……”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池安然哭笑不得,“不腥吗?”他可是刚杀完鱼阿。
影摇了摇头,认真地吮吸着指尖,过了一会才松开口,擦干净留在上面的口水。
池安然神色一黯,影可能不知道自己这番行为有多令人遐想,他现在脑子里闪过的全是影被按在床上,手指被他含在嘴里,后穴被池安然插得合不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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