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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了、别搞了我的哥。”单峰打了个哈欠,以一种“没有那种世俗欲望”的表情看着在自己身下哧哧吮吸着的白泽海。对方的头发上还带着晨起洗漱过后的水珠,双眼被主动深喉呛出的泪水给填满,看上去倒是比单峰打哈欠流出来的眼泪还要多。
昨天刚得知能越做越有精力的时候,单峰还觉得非常的Happy,今天就已经被整佛了,他决定收回那句话,做爱哪有游戏好玩。
于是遁入空门的单峰拿手拍了拍白泽海的脑袋,示意他起开:“停一停,你打算拿我几把当早餐吃吗。”
“唔……也可以啊。哥哥给点牛奶呗~”白泽海的舌尖在淫液的泉眼挑逗,早上本来就容易勃起的性器被他弄得青筋都在跳。
单峰脸上的青筋也在跳。
“施主适可而止!”他一把糊开白泽海欲求不满的脸,提了裤子起身毫不动摇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后者舔了舔嘴角的黏液,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并和单峰并排站着一起漱口。
“你下面真的不用管吗?憋着不好吧哥哥。”见单峰洗脸时不方便睁眼,白泽海趁火打劫从后面将他搂住,手上极其不安分地再次开始挑逗起来。
耳边呵气的痒意依旧没有让单峰动摇,他像擦地板一样使劲搓着自己的脸,闭着眼淡定道:“我过会去念念《大悲咒》就好了,你也可以在旁边听一下、洗涤洗涤你淫秽的思想。”说这话时,单峰看上去就像个阳痿的盲僧。
白泽海大为震惊,而后他表情一变,带了些许怜悯:“峰哥你是不行了吗?也对,你辛苦了。”说着拍了拍单峰的肩膀。
如果这种激将法能气掉单峰一根眉毛,就算那根眉毛是假的。
只见单峰悠悠地擦干脸上的水,接着掐着嗓子翘起兰花指往白泽海身上一点,骚气十足地说道:“咱家要进宫了,过去的感情,就断了吧。”
《关于只要先自杀就不会被别人伤害这件事》——单峰着。
白泽海噎住了。
而单峰就趁机体贴地提出了一个切实有效的方案:“你昨天晚上不是出去取你买的小玩意儿了吗?既然早上这么饥渴,赶紧用用。”清洁完毕,他便打算出门晨跑。单峰深信,只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的吃垃圾食品和玩游戏!
“峰哥你等会!”白泽海难得表情严肃地对着单峰说话,他堵住了门口,看上去暂时不打算让单峰离开,“你难道觉得我只是想爽吗?”
单峰:这完全就是事实吧。
单峰在心里这么吐槽着,脸上的表情也完全暴露了这一点。
但是,白泽海似乎想向自己倾诉心事。
想到这,情感大师单峰也没有那么急着出去了,他捂住嘴沉吟不语,好一会儿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单纯的向我倾诉心事吗?不,我那么优秀,他肯定是想从我身上学点什么。
单峰决定听白泽海说一嘴,于是他很配合地说出了台词:“所以你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白泽海理直气壮地回复:“是我们一起爽。”
“我走了。”单峰果断挤开他出了门。
结果一个早上,白泽海都在单峰旁边碎碎叨叨,偶尔遇上认识的人时才端起了样子,人走了后转头又开始念经。
什么“我只愿意被你肏而已”、“如果换成别人我才不会张开腿,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之类的。
恶心吧啦的,单峰全当耳边风滤过了。老海王了,一个字都不能信。
等到两人晨跑完回到宿舍,白泽海已经气都喘不上来了。单峰今天跑步的速度快了一大截,还刻意在白泽海说话的时候再次提速,怎么折腾怎么来。
进了宿舍,单峰拿起一本书就看,立刻分割了自己和白泽海的画风,一脸无辜又与世无争的样子,仿佛那个在旁边没形象的靠在椅背上的白泽海完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好狠的心啊。”白泽海喝了口水,幽怨地看向单峰。
后者闻言,朝他勾了勾手指。
白泽海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在单峰书桌面前站定。未等白泽海反应过来,一只手便抬起扯住了他的衣领,本来就有些腿软的白泽海在这力道下根本稳不住重心,直接被拉得弯下了身。
在他放大的瞳孔里,映照出了单峰奇异般温和下来的眉眼。
这只是一次浅尝辄止的吻。
“我狠心吗?”单峰合上书,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白泽海触了触唇上另一个人残留的温度,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勾起:“当然狠心啊。”伴随着略带笑意的语气,白泽海又靠了过去。
指腹轻轻托在单峰的脸上,软舌死死缠绵于两人的口中。
“唔、哼嗯……”
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白泽海一手捧着单峰的脸,另一手按在了他的椅背上,还未来得及平复的喘息在逐渐升温的暧昧中愈发紊乱。而更让白泽海满足的是,那只主动在自己下身抚慰的手,它勾勒着早已勃起的轮廓,上
', ' ')('下摩挲着、并将遮掩着性器的裤子拉下了一小段。
那冒着淫液的肉棒顶端便从边缘要露不露地探出头来,看上去比全部的裸露让白泽海更加能感受到羞耻带来的兴奋。
他挺起了腰,让饥渴的肉棒更好地接受着单峰的爱抚。掌中的薄茧刺激着性器的头部,也刺激着白泽海压抑的呻吟:
“啊……嗯、啊……再快点,啊、嗯啊啊……”
白泽海没有半点收敛,就像进入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坦诚地对待自己的性欲,将本能的诉求淋漓尽致地展现在单峰眼前、又好似一卷任他涂抹的画纸。
——哦不过,这张纸还会抓着单峰的手逼着他在自己身上涂♂来抹♂去。
“哈啊、嗯嗯……嗯~啊啊……”
他已经坐到了单峰大腿上,不被完全满足的下半身磨蹭着单峰的性器,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夹杂在压低的喘息之中。湿漉漉的菊穴犹如雨后吸满了水滴的花蕊,单峰甫一插进一根手指,便被白泽海那淫荡不堪的小洞给震住了。
好在怎么说单峰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依旧由白泽海提供。他迅速冷静下来,然后从一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根新开封的震动棒。
——这是白泽海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当着单峰的面放进去的。那一瞬间,他顿时感觉自己的柜子变黄了。
“呃、啊~唔嗯——”浪荡的后穴被紫色的假阳具缓缓插入,那些透明四溢的淫水纷纷顺着侵犯的巨物流淌、舔舐着它的表面,绽开的肉穴内壁也饥渴地蠕动起来,发出了细小的咕唧声,像是得了什么许可一样恣意敞放自己,然后跟随着主人的反应开合又包裹,“嗯嗯~啊啊啊——嗯啊……”
虽然白泽海的表情看上去已经快要被单峰所控制的震动棒给肏坏了,但考虑到其他两人还在睡觉,他们的动作幅度还是非常轻微的,说话也尽量克制在双方刚好能够听到的大小之内。这就苦了白泽海了,明明下面已经爽到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了,可出口的呻吟还得死死压住、不让它太过明显。
“唔嗯……受、受不了了……啊啊……”白泽海身体都蜷了起来,额头抵在单峰的肩膀上,那粗大的震动棒即使没有打开开关、光是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就已经把后面那个肉洞给奸得淫水泛滥了。
就算假阳具没有单峰肏自己时那有力到能抵达巅峰的快感,可白泽海已经爽到忍耐不住了,对于现在不能纵情大声叫出来的他来说、完全就是一道酷刑。按在单峰肩膀上的手臂也紧绷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连他说话的声线都如被拨动后尚未平复的琴弦一般起伏不停:
“啊啊、嗯~我们嗯……呼、嗯啊……去洗手间做行吗?我好想……嗯~让你插进来、啊啊~嗯啊……我要忍不住了唔、呜啊!嗯嗯~啊……”
被褪至大腿中部的裤子挡不住白泽海那根淫荡的肉棒,它上面因为兴奋充血而突起的青筋正无规律的跳动着,边缘的布料时而勒住柱身下面的两颗囊袋。这小小的不适感反倒为身后滴水的肉穴带来了更多的快意。
面对白泽海满脸潮红、完全被性欲所支配的样子,单峰的心底同样产生了愉悦感。他的下身也被白泽海的挑逗勾得硬挺,到现在也正被对方的肉棒磨蹭引诱着。
而作为无数次被单峰明里暗里评价“骚”的白泽海,此时也当然不会辜负这个字。哪怕单峰没有回应,他依旧锲而不舍地发挥自己的浪荡:“嗯、嗯啊啊啊~进来啊哥哥唔嗯~把我操射……肏到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后面都流了那么多水了啊!嗯啊……用你的大肉棒给我堵一堵嗯、唔啊啊~”
对此,单峰只是扶着白泽海站起来,接着,在对方面露欣喜的误会中拨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唔!啊啊!嗯啊!唔——”几乎是瞬间,快感如狂风一般席卷了白泽海的全身,他立刻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险些和后穴中传来的“嗡嗡”声一同叫了出来。
震动棒机械地在湿漉漉的肉洞里折腾,狠狠地刺激着,让白泽海完全站立不稳,只能跪倒在单峰的床边、翘着臀部接受道具的奸淫。
“啊、啊~嗯嗯嗯啊!唔~啊——”
单峰似乎还觉得不够似的,走过去把他的裤子提了上来,在这一动作下,原本快要震动得脱出小洞的假阳具被插得更加深入了。不到三秒,白泽海的身体便僵住了,稀稀拉拉却又黏糊糊的白浊液体直接射在了裤裆里,把他的腿间弄得一片糟糕,就好像尿在身上了似的。
“堵不住,直接全部射在裤子里好了。”
单大禹不想治水并选择了三过家门而不入。
在持续的机械振动声和压抑的呻吟中,单峰再次使用了“不拔吊也很无情”,换上拖鞋进入了洗手间。
他最近洗澡的次数简直多到快要把皮都洗掉一层了。都怪那群老淫魔!歹毒!太歹毒了!
还没打开花洒呢,单峰就突然良心发现、寻思着白泽海比自己更需要洗澡,于是他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打算喊对方进——
单峰:……(狗狗无语\t.JPG)
', ' ')('是的没错,白泽海正偷偷摸摸地朝着洗手间走来。
白泽海:……(海哥微笑.JPG)
两人面对面,空气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氛围。
单峰重新关上门,并“咔哒”一声挂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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