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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欢欢喜喜地把小牛收进了游戏背包,刚想离开,又被镇长拦住了。
“年轻人,你家建了牛棚没?”镇长笑容和善,让季郁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镇长就笑道:“整个小镇只有我会建牛棚哦,欢迎随时下单。不过友情建议最好尽快建出牛棚,不然小牛……”
你们这个小镇怎么回事?为什么个个都在搞垄断!
季郁无奈,只好请镇长来他家建牛棚。
镇长的服务很到位,在短短半小时后,以极其不科学的速度,季郁的小屋旁边就立起了一间温暖的牛棚。
就是服务费略贵。
四百币。
镇长临走前还笑眯眯地夸奖了番他养的小人。
季郁心痛到无法呼吸,哀伤地把小牛取出来,放在崭新的小窝上。
镇长确实没坑他,牛棚不仅温暖,还吃喝拉撒应有尽有。
季郁把小牛身上的污血洗干净,发现是个脑袋光秃秃的年轻和尚。看面容才二十出头,长眉、高鼻,唇色浅淡。他的身体很精壮,每一寸都是小麦色,胸膛有两大块形状完美的胸肌,两侧的乳晕略大,乳头内陷,看得季郁手痒,忍不住捏出来揉了揉,发现它居然是浅粉色的。
可爱。
季郁感叹完,又忧愁地望着小牛被折断的四肢。
想了想,他拿出水壶,对着小牛的伤处开始浇水。
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那能被作物小人吸收的河水,此刻也滋润了小牛。
小牛本来就长得快,从镇长那里抱回来时还是个巴掌大的血团,回家洗干净后长到了婴儿大,现在被河水一浇灌,已经有了七八岁孩童的个子了,且还有成长的趋势。
季郁估计他要长到成年体型才会停止,便也没在意,只是仔细观察小牛的四肢。
好像……好了?
季郁有些惊喜。下一秒,小牛安静闭合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眼皮下的眼珠也在转动,好像马上要醒来的样子。
不是好像。
是已经睁开了。
季郁慢慢瞪大了眼睛。
小牛闭着眼沉睡的时候,只是个普通男人,帅是帅,但没有特点。可待他一睁眼,便好似有人拂开了外面的灰尘,露出内里光华璀璨的宝珠。
——他生了一双佛眼。
似是慈悲、又似无情,高高在上,也仿若低如尘埃。
眼瞳深处藏有无数佛影,呈现出三十二法相。
季郁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耳边便响起僧人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嘶——”季郁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也在“嘶哈嘶哈”:太香了太香了,我要吃他,不要再吃那些垃圾了,呕呕呕。
季郁:“……”刚刚升起的一丝敬畏瞬间被打破了,转为哭笑不得。
小牛似乎也在打量自己的新家,环视了一圈,回到季郁身上,然后双掌合十,低低念了声佛偈,轻声道:“多谢施主援手,敢问施主,此处可是佛国?小僧侥幸突破,肉身成佛,原本应该被接引入佛国,可却进入了一个男子的宫道里,一身修为尽数殆尽,四肢折断,化为婴孩出生……”
季郁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哦,没怎么听懂你的话,不过这里不是什么佛国,这是我家,你是我从镇长家买来的小牛崽。噢,对了,你身上还疼吗?”
光头小牛听到季郁说“这是我家”时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才缓缓摇头:“多谢施主关怀,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小牛很有礼貌:“还不知施主的名讳?”
季郁在脑子里翻译了下,才明白这是问他的名字:“我叫季郁,你呢?”
小牛脸色不知为何变得苍白起来:“小僧法号净一。阿弥陀佛。”
季郁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自己给自己取好名字的乖巧小牛,并且打算履行主人的义务,给小牛揉奶。
他先给小牛戴项圈。已经长成少年体型的小牛似乎想要反抗,被季郁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后颈肉——效果立竿见影,小牛立刻不动了,四肢软绵绵地垂下来,任由那个黑色的项圈将他囚禁在小窝边。
“乖。”季郁安抚地摸摸小牛的脑袋。这才发现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印着一排排鲜红的戒疤。
“施主……”小牛浅淡的薄唇抿紧了,眼神克制地看向季郁,“不知施主究竟想做什么?”
季郁老老实实回答:“揉奶啊,不揉大一点,怎么产奶呢?”
小牛静默了一会儿:“……施主为何视小僧为牲畜?”
“你本来就是啊!”季郁把小牛抱在怀里,从腋下探出手掌,一左一右抓着两块结实的胸肌,一边抓揉,一边碎碎念个不停:“你看,小牛的奶子都是你这样硬邦邦的,要揉开才会变大变软。唔……奶头已经翘出来了,我看看手册……噢,还要主人每天帮忙吸吮。”
小牛被项圈完全禁锢住了,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季郁跪在
', ' ')('他两腿之间,俯身含住了他胸前浅粉色的软珠。
“……”小牛如遭雷击。
温热唇舌描摹着奶头的形状,时不时吸嘬一番,泛起一阵阵酥麻的胀痛感。这可是真正的佛身。小牛心想,震惊到无以复加,乃至古井无波的心境也激荡起来。
为何会如此?
当日他肉身成佛,彻底打破了修真界千年来无一人飞升的魔咒,仙门七十二派、魔宗四十八门,以及万万散修,都聚集在光华寺中,观看他这千年一出的天生佛子成佛。
功德金光从天际接引而下,金莲盛开,无数佛影为他祝贺,伴随着悦耳的诵经声,佛国若隐若现。
全修真界都沸腾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接引他的佛国变成了魔窟。
不。
是披着佛光的恶鬼。
面前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功德金光的佛国之主,视他为牲畜,肆意玩弄着他的佛身,每一言每一语,都仿若精神污染,侵蚀着他的意志。
佛国……佛国也被污染了吗?
还是说,这才是飞升的真相?
小牛浑浑噩噩。
他胸前两块形状完美的胸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彻底揉开了,每一寸结实的小麦色肌肤都泛起了红潮,细密的汗水随着呼吸渐渐汇聚在一处,合成一滴透明的水液,从腰腹间的沟壑缓缓流下。
淡淡的水痕看得人口干舌燥。
季郁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舌尖从腹脐一路往上,每经过一处,那里的肌肉便承受不住般,微微颤抖。
“唔……”季郁重新咬住奶头时,小牛终于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声。
那双佛眼半阖着,有水光流转。
佛跌下了神坛。
**
揉完奶,季郁才从牛棚出来,给七个小人浇水。
每个小人都长大了,尤其是鸘,已经长成了少年体型,身下的幼苗也大了一圈。蜑相对来说变化不大,但也有七八岁孩童的个子了,此刻都眼巴巴地望着季郁,争相询问他新来的邻居是谁。
季郁便给他们解释小牛的来历。
在场的小人里,只有黑发鸘和黑发蜑两个齐齐变了脸色,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心事重重地低下了头。
一旁的银灰发鸘冷笑了声,神情有些自傲般的得意。
剩余的小人不明所以。
季郁根本没发现小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兀自沉浸在纠结中。
因为……四个鸘长大了,他可能要亲身上阵去调教了。
有点慌。
季郁若无其事地洗了个澡,才走到四个鸘面前。
他们或坐或立,都赤裸着身子,在他的注视下,习惯被调教的双穴不自觉蠕动起来,流出一点点湿滑的水液。
银灰发的年长鸘最为不堪,淫水都流到大腿了,见季郁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一步来的意思,居然直接朝着他跪趴下来,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淫荡地抬起肉臀,让那两口湿答答的肉穴展示在众人面前。
“大人,嗯哈……好痒……”一线拉长的淫丝流到了耻毛上,看起来简直色情无比。
季郁欣慰地拍打了下虔诚教徒的肉缝,力道不大,却把年长鸘拍得闷哼不止,肉缝也饥渴于他的触碰,难耐地流下口水。
“乖乖,你怎么这么可爱?”季郁轻笑着,低头去吻他光滑的背脊。
滚烫的双唇如同烙印般印在肌肤上,吻出一道道红痕。
年长鸘好像更加激动了,“呜呜”叫了几声,肉臀拼命往后退,抵在季郁裆部不住摇晃,好像在催促他快点进来。
季郁拉下裤子,将那根粗长的、被人鱼垂涎的大鸡巴掏了出来,肉红色的龟头很色情地弹在肉缝上,溅起一阵湿腻水声的同时,身下这个有着少年身形的银发鸘也战栗地呻吟出声:“神、吾神……”
季郁进入了他。
硕大的龟头凿开了那个只被手指玩弄过的雌穴,无视了穴肉的排斥与阻碍,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呃啊啊啊!!”鸘惨叫,可怜地哆嗦着,一只大手探到了他双腿之间,熟练地夹住那粒阴蒂,只是随便揉捏了一下,快感就涌了上来,滋润了被疼痛麻痹的神经。
季郁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极其耐心地挑逗阴蒂,很快,身下这具肉躯就变软了,裹挟着阴茎的穴肉也缠绵起来,讨好地拥簇着肉柱,就连最深处的雌宫口,同样放下矜持,谄媚地含住了龟头。
整个雌道都变成了阴茎的形状。
年长鸘显然也对此很满意。他极力压抑住那些数十年来被教育出的羞耻、难堪的情绪,只享受身体的快乐,同时又无法控制地,忍不住用下体去感受神的存在。
神就在他体内。
滚烫的、巨大的肉物,上面布满了青筋与褶皱,将他撑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缝隙。年长鸘几乎有种要落泪的感觉,因为他所信奉的神明,是如此的仁慈,愿意以神之身,亲自赐福。
教徒
', ' ')('幸福极了,轻轻呼唤着自己的神:“大人……”
能成为您的信徒,真的是太好了。
季郁按着年长鸘的细腰,身体力行地耕耘着他的作物。
作物吞吐得极为吃力,每一次抽插,穴肉和阴茎都摩擦得非常紧,这种滋味难受极了,信徒再也忍耐不住,落下泪来,小声祈求他的神明慢一点。
季郁便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退至穴口,才慢慢顶回子宫,将这窄小甬道反复捅出适合承纳他的地方。
年长的作物很快便射了精,阴潮也涌了出来,喷在季郁的龟头上,里面的穴肉紧紧绞着他,像是口放荡的淫唇,妄图将神明的精液吸吮出来。
“夹得太紧了。”季郁无奈,伸手拍了拍鸘的肉臀。
极力压抑住的羞耻和难堪再度翻涌而出。银发鸘脸颊绯红,被神明斥责身体淫荡,实在是超出了他给自己设置的底线。他呜咽了声,乖乖放开了束缚,让那根滚烫的硬物从体内退出去。
神明宽恕了他的失误,并且再次贯穿进来。
这次肏的是后穴。
因为早已玩透了鸘的身体,所以季郁很快便找到了作物的敏感点,粗长的凶器对准那处,一下一下狠狠顶撞着。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潮吹的敏感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银发鸘哀哀地淫叫着,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来不及被收容回体内的淫水顺着二人结合处缓缓流淌,连雌穴也激动得翁合着淫口,好像在回味之前被爆肏的滋味,不断有亮晶晶的水液被摇晃出来,打湿了周边的耻毛。
好像也不是很难为情……?
季郁现在的心态很奇妙。他知道自己在和亲手培养出来的小人交合,也从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却并不觉得羞耻,也不觉得被其他人围观注视有什么不对。
比起羞耻,他更多的感受是欣慰。
因为他发现这株鸘快要接近成熟了。尽管承纳他的时候还很青涩,但已经能闻到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了。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季郁把身下的银发鸘送上了快感巅峰。
他倒是还没射,挺着湿漉漉的阴茎,将胆小的四号鸘从叶子里拽了出来,不顾他的尖叫和抗拒,直接肏了进去。
“嗯唔、不要……”四号鸘的雌穴软得出水,根本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排斥。几乎是一插入进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迎接上来,重重捣了几下,子宫口也被肏开了,温驯地吞吐着龟头。
这一株也快成熟了!
季郁如法炮制,又把黑发鸘按在了胯下。
“……”黑发鸘抿紧了唇,神情乍一看似乎挺冷静的,但当季郁把阴茎抵在他湿答答的穴口来回摩擦时,他的眼神就彻底暴露了,既羞耻又狼狈,身上克制不住泛起了一层红晕,诱人至极。
季郁故意不进去,只用龟头的肉冠边缘折磨着他。
黑发鸘很快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喘息声,眼角红了一片,却固执地不肯开口,只是咬着唇,用手遮住眼睛。
季郁也不强求,闹了一会儿就收敛了,抬起这个帅气少年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其他小人都做不到,只有面前这个少年的身体柔韧性格外的好。
“大、大人……”黑发鸘终于有些慌了,他用着银发鸘对季郁的称呼,声音沙哑,两只手无处借力,便只能徒劳地抓着身下的苗床。
他整个人宛若一只被剥光的水蚌,对外界没有一丝防护,任何一点伤害,都会令他疼得浑身战栗。
季郁不由得俯身亲吻黑发少年的脸颊,双唇,待得对方陷入迷幻中,不自觉回应季郁的亲吻,他才冷不丁往前一顶。
“嗯、嗯唔……”呻吟声尽数被碾碎在唇舌交缠间。
这个姿势深得惊人,季郁的阴茎还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龟头就已经顶到了宫门。
“……”黑发鸘哭了,却连哽咽都发不出来,被牢牢禁锢在原地,一次又一次地默默承受季郁的撞击。
黑发鸘是这一代国王钦定的、即将接任的王子,他从小就被当做储君教养长大,温和有礼,友善兄弟,这辈子恐怕都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他被一个巨人侵犯了。
虽然那位银发祭司声称季郁乃是神明,将身体奉献给他,是无上的荣耀,但黑发鸘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神的气息,只有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提醒他正在被奸淫的事实。
众目睽睽之下。
在他的子民面前。
是的,其实除了那位白发的桀骜武士,剩下的他都熟识。
金发少年是郁金香男爵,今年刚刚承袭的爵位,被分配了一个比较富裕的封地;胆小的四号鸘是宫廷侍人,平日里专门伺候他的衣食住行;银发鸘是国王亲封的祭司;黑发蜑是他的亲叔叔,同时也是他的剑术老师;至于那个看着挺废物的少爷,是他最小的兄弟,继后生的儿子,被养得目中无人,骄横不可一世,常常做出让他头痛至极的荒唐事。
“……”黑发鸘脚趾蜷缩,在不断的难堪中,达到了高潮。
', ' ')('他的两个肉穴都被操出了淫洞,红红的,合不拢似的,雌穴口还涌出了黏白的浊液。
显然,季郁在里面内射了一次。
银发鸘嫉妒得不行,眼巴巴地看着季郁走到郁金香男爵那个白痴美人面前,亲自灌溉他的作物。
可恶!那个肮脏又愚昧的家伙,怎么配得到神明的亲近!
虔诚的信徒眼睁睁看着金发鸘被顶得失声痛哭、不住求饶,雪白的身子挣扎着往前移动,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他居然还敢逃跑,逼得神明不得不抓住脚踝将他拖拽回来。
银发鸘表情阴沉,哼了一声,转头冷冷地看向黑发蜑,那个储君的叔叔。
对方苦笑了一下,对他点点头,似乎和旁边的武士交谈了什么,那位白发蜑的脸瞬间涨红了,神情羞耻又犹疑。
等季郁把最后一个鸘耕耘完毕,正要提起裤子时,黑发蜑叫住了他。
“大人,”这位气质出众的鸘微微一笑,“请让吾等一同侍奉您吧。”
季郁不明所以。旁边的两株苗床仿佛感受到了种子的心意,全都向中间倾斜过来,三个小人得以站在一起。
!!!
还能这样玩吗?!
季郁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三个性格迥异、神情也各有不同的蜑围成了三角形,跪在季郁身下,那根狰狞粗壮的阴茎袒露在他们面前。
第一个动作的是黑发蜑。他伸出艳红的舌头,轻轻舔在龟头边缘的肉冠上。
白发蜑抱着臂,精壮凶悍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犹疑着,也张开了口,舔舐下面的肉柱。
只剩下废物蜑孤零零地跪着,他面色涨红,眼底满是被强迫凌辱的水光。最终,他也将双唇覆了上去,含吮着最下方的囊袋。
敏感地带被三张唇舌同时侍弄,季郁爽得天灵盖都冒出热气。刚开始三人配合得不是很好,经常时不时地用牙齿磕到了软肉,刺激得季郁直哆嗦,又痛又爽。
后来黑发蜑慢慢得了窍门,在白发蜑的舌头舔舐肉柱的时候,他也伸长了艳红的软物,一起送上去,舌尖一直抵至马眼,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口腔。
这画面委实太过香艳了,连被洗脑彻底的季郁都忍不住喘息了一声,马眼瞬间溢出点点白浊。
三个小人轮流吸吮着龟头,白浊甫欲溢出一点,就被立刻舔干净了,整个肉茎上都是湿答答的涎水。
季郁投桃报李,也让三人把屁股抬起来,挨个给他们肏开后穴。
三个蜑的体型都尚算娇小,穴口最多只能吞进两根手指,被肏的时候,一边吸吮季郁的阴茎,一边爽得浑身颤抖。废物蜑不愧最废物,第一个泄了身,精液稀稀拉拉射了一地,穴口也被肏得“噗呲噗呲”作响。
安抚到白发蜑时,季郁也到达了极限,精关一松,腥膻的精液便一股一股浇灌在三个小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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