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段丞叙的主动提问让葛迶梵心情愉悦,所以葛迶梵和颜悦色地回答了段丞叙的问题:“不可以。”
“喔。”段丞叙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对这个回答丝毫不感到意外。
“段总可不要自作主张射出来哦,”葛迶梵用手掌揉搓段丞叙的鸡巴,从顶端撸到根部,温和地说,“后果你一定很清楚。”
我不清楚!段丞叙在心底反驳,到目前为止,他对葛迶梵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认识到葛迶梵有浓重的恶趣味上,段丞叙不知道对方说的后果究竟是性事意味的惩罚还是更为沉重的代价。如果只是前者,段丞叙猜想自己或许能够接受,但是他不敢保证对方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举措。
而且,生理反应难道是段丞叙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段丞叙咬紧后槽牙,身体紧绷起来,连同呻吟都一并压制了。
“唔嗯、唔呃……啊唔、呃唔,轻呜、呜啊,轻一点……呜、手唔、手不要碰……”段丞叙呻吟中的鼻音更浓重了,葛迶梵听着,就更想要听见段丞叙的哭腔。就算眼下黑灯瞎火看不见,葛迶梵也能想象出段丞叙满脸潮红、眼神迷蒙的样子。
葛迶梵觉得自己的心思在某种程度上还挺好猜的,比如段丞叙越想要忍耐,葛迶梵就越想看段丞叙失控得抛弃理智的模样。只是葛迶梵还没想好,究竟是让段丞叙哭着喊着求自己允许段丞叙射精好呢,还是直接把段丞叙操到射然后再以此为理由把段丞叙干昏过去好呢?
算了,考虑那么多做什么,不考虑了。小孩子才做选择,身为大人,自然是全都要。
“段总是在向我提要求吗?”葛迶梵调笑道,有意识地用肉棒袭击段丞叙的敏感点,手上的动作相应地加快,特别关照了两侧的囊袋。
“没、呜没有……我、我怎么敢、呜啊!呜、呃、我真的没有……真的”即使葛迶梵语气里的戏谑相当明显,大脑已经混乱成一团浆糊的段丞叙也听不出来。因此这个玩笑成功地吓到了段丞叙,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扭动身体。
为了展现自己的乖巧,段丞叙还放开了呻吟,主动地说:“我的、我的小穴最喜欢、鸡巴了啊,哈啊……喜欢、哈啊、喜欢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啊,哈唔!啊啊啊……深、还想被插得更深唔,呜啊、啊……”
殊不知,这种回应彰显的根本不是段丞叙有多听话,只会让他更像个淫荡的骚货,激起葛迶梵更浓厚的欲望。这些话语对段丞叙而言算得上大尺度了,但是对葛迶梵来说仅仅是个助兴的开始,还有很长的调教之路需要走。
不过俗话说得好,过程远大于结果。此时此刻段总裁的青涩非但没有影响葛迶梵的兴致,反而使葛迶梵觉得段丞叙更加美味了。有个问题,葛迶梵从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就是他的男主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又这么笨拙。
现在想来,答案或许十分简单:因为他们是“他的”男主。如果不是他的男主,如果不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创造出来又独立于最初小说框架的男主,而是随便哪个有钱金主的话,葛迶梵想自己大概率压根不会在乎段丞叙的性格,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主的性格。
正因为是他的男主,葛迶梵就忍不住想要把人塑造成符合自己心意的形状,而葛迶梵能够顺利地实现他的目标,当然不是他有读心洗脑等超自然能力的缘故,离不开葛迶梵对笔下角色的了解。说是了解也许不够恰当,葛迶梵心想,他就只是单纯觉得论情报论见识论智商,男主们肯定玩不过他这个作者。
葛迶梵的鸡巴在段丞叙湿润温暖的穴道里自在地搅动,里面舒服得葛迶梵舍不得拔出来。噗哧噗哧的水声挤占了段丞叙喘息的空隙,而“被迫”放开呻吟之后,段丞叙根本压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搭在葛迶梵后背的双手攥紧握拳,足弓绷紧脚趾蜷缩,这些做法也无济于事,段丞叙可以感觉到胯下鸡巴的青筋胀起,随时都可能抑制不住地爆发。
“求求、求求您,准许我唔、唔啊!准许我射精吧……呜啊、我哈、我实在、忍不住了……”段丞叙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说不清究竟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葛迶梵。
“段总,怎么能这样急躁呢?”葛迶梵咬了一口段丞叙的乳头,手指掐住段丞叙鸡巴的顶端,拇指按住马眼,“不过我是一个好心人,可以帮段总一把。”
不用担心突然射出来这点让段丞叙瞬间泄了口气,立即感到有一股暖流涌到了龟头,好巧不巧被葛迶梵的手堵住了。需要自己忍住不射精和受控制不能射精是两回事,至少前者没做到失败了还可以安慰自己射精舒服,而后者只有强烈的憋屈。
段丞叙发现自己居然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种感觉,并且丝毫不觉得意外——对方不是一直喜欢看他难受的模样么?段丞叙已经习惯了葛迶梵的恶趣味,他甚至能猜出,葛迶梵下一句话肯定是希望段丞叙表达感谢。
“这样,段总有没有感觉好一些呢?”葛迶梵和善地询问。
“嗯,谢谢。”段丞叙回答道,这段听起来很正常的对话在肉体交合的背景音中落入色情。段
', ' ')('丞叙心里忽然感觉葛迶梵其实也没有他想的特别恶劣,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暴君,只要满足对方的要求,对方就不会再多计较什么。
虽然葛迶梵的要求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好像暂时还没有发展到段丞叙无法忍受的地步。反正,就目前为止,段丞叙感觉,葛迶梵目前为止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没有突破自己的底线。至于段丞叙的底线在哪里,这件事段丞叙自己也不清楚。他本来就不怎么关注身体的任何欲望,不管是哪种程度的亲密接触,都会让段丞叙感觉不适,因而也分辨不出来究竟到什么地步才算绝对不能接受,而且,自己的身体貌似也抵抗得不算激烈。
单单就眼下这个程度,大概或许也就是所谓的……情趣?段丞叙拧着眉头思考。
可惜没等到段丞叙把自己脑子里的歪理想清楚,接连涌上来的快感就将段丞叙的思绪打得粉碎,段丞叙已经不太能分辨出究竟身体的哪个部分更敏感,因为每一寸肌肤都传达出同样的战栗,仿佛自己的大脑只是为了接收快感而生的。
好热……段丞叙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叫了半天床,又出了这么多汗,段丞叙早就口干舌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段丞叙的胸膛猛烈地上下起伏着,不断攀升的温度让段丞叙的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身体上也出一了层薄汗。
最热的还是一直被操弄的小穴,被炙热坚硬的鸡巴来回肏干,肠壁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经从甬道里漫出来了,湿答答地浸透了一大片床单。
“哈啊、哈呜,快点、再快点……哈呼、呼啊、哈啊,快射进来,我的小穴想要、想要被精液填满呜……呜给我、哈啊~我想要……”完全陷入情潮漩涡的段丞叙顾不上什么尊卑有伦,后穴的媚肉兴奋地绞紧,想把肉棒里潜藏的精液榨出来,双手胡乱地抚摸葛迶梵的后背,生疏地想要加强对方的欲望。
“呵呼。”葛迶梵艰难地喘了口气,喉头耸动,又一次重重地顶入段丞叙的后穴。葛迶梵的鸡巴被段丞叙淫荡的小穴伺候得不能再舒服,因此葛迶梵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段丞叙话语中的小小失礼,当下松了精关,对准段丞叙穴道射出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
“啊啊啊啊!精液、精液射进来了!小穴吃到了精液了啊,喜欢……好喜欢精液,哈啊我喜欢、好吃……”段丞叙的大腿紧紧地勒住葛迶梵的腰,发出一连串高亢柔媚的尖叫,搂住葛迶梵的双手同样用力地抱紧了。
段丞叙胯下的肉棒也加入了这场刺激的狂欢,在葛迶梵有意地容许下,段丞叙的性器翘起并喷溅出一束白浊——但仅仅才开了个头,葛迶梵就又把段丞叙的鸡巴掐牢了,把剩下的精液逼回去。
段丞叙的双手立即收了回来,慌慌张张地摸向自己的下体,想把葛迶梵的手给推开。葛迶梵当然不会让段丞叙轻易地如愿以偿,抽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拨开了段丞叙软绵绵的手,同时握住段丞叙鸡巴的手力道掐得更重,惹得段丞叙晃动的身体幅度更大了。
“呜呜呜,让我射,啊呃、啊……求求、求求你,求求您呜呜,让我射,哈呃、哈啊……我想射、求求您呜呜……”段丞叙急得抽泣起来,声音软得不可思议,装满情欲的大脑只会来来回回地重复“求求您”三个字,后穴也配合着收缩,像是在讨好葛迶梵。
而段丞叙越是心焦,葛迶梵就越想要折腾总裁下去。
“谁想射?”葛迶梵问。
“我……我想射精……”段丞叙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研究葛迶梵的意图,老老实实地回答,带着一丝茫然。
“你是谁?”葛迶梵又问。
“我、我是……”段丞叙卡了壳。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要回答能让葛迶梵满意的答案,可是段丞叙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答案,只好回答说:“我是段丞叙,段总。”
“嗯哼?”葛迶梵挤出一声鼻音。
段丞叙意识到是回答错误的意思,急忙辩解道:“我、我不知道……”话一说完,段丞叙就委屈起来,小小声地开口抱怨说:“呜呜,您又没有教过我……”
“好,我现在教。”葛迶梵咬了咬段丞叙的乳头以示安抚,下定义道:“你是一个离了我的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你、我是一个离了、你您的鸡巴就、就活不了的……骚货。”段丞叙磕磕绊绊地转述了一遍,连忙期待地询问:“现在可以让我射了吗?”
“你是谁?”葛迶梵再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是一个离了您的鸡巴就……”这回段丞叙说得很顺畅,却被葛迶梵半路打断了,问段丞叙:“你叫什么名字?”
“嗯?”段丞叙被葛迶梵这一出搞懵了,语气不确定地回答:“我叫段丞叙?”
“段丞叙是谁?”葛迶梵舔了舔乳孔,问。
“段丞叙是……段丞叙是一个离了您的鸡巴就……就……”段丞叙咬住下唇,残存的羞愧心卷土重来,只是自称“我”还可以用各种方式否定自己的骚话,可是亲口念出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把生活的一切都和情欲绑定在
', ' ')('一起了。然而,短暂的不好意思很快被强盛的渴望盖过了,段丞叙很快流畅地开口:“段丞叙是一个离了您的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说出这句话后,段丞叙感觉心里的枷锁松开了,见葛迶梵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立即触类旁通地顺着之前的话说:“段丞叙的小穴最喜欢您的鸡巴了,段丞叙的小穴想要被精液填满,段丞叙的……哈啊!”
没等段丞叙说完第三句,称心快意的葛迶梵就松了手。段丞叙的鸡巴昂扬起来,立刻喷射出一大股浓稠乳白的精液,惊得段丞叙的呼吸都停滞了。待积攒起来的精液全部射空之后,段丞叙的身体才在激情的余韵中,开始快活地发起抖来。
葛迶梵缓缓把鸡巴从段丞叙的后穴里拔出来,软肉恋恋不舍地攀附上来,一路追到穴口之外。肉棒彻底与穴口分离时,制造出清脆的一声“啵”。
“结、结束了吗?”段丞叙失落地询问,
“没有,换个姿势,我们继续。”葛迶梵回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