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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哪儿逮的?”坐在田坎上休息的农夫好奇又羡慕地看向捕蛇人。
“就那边山沟里捡的。”男人将两指粗细的小蛇拎起晃了晃,男人的两根手指用力钳住了蛇的七寸,“这条蛇的智商可能不太行,自己落进了陷阱里,看见我过去也不跑也不挣扎,就杵在那,我徒手就给抓了。”
农夫惊奇地‘喝’了一声,“还有这种好事?”
“那可不。”捕蛇人只是听这语气就知道农夫是不信的,他摆了摆手不愿意多和他拉扯这些,“咱们的财主还没走吧?”
农夫看了看日头,“这才什么时辰,还在呢。”
“不过再晚些说不定就歇息去了。”
捕蛇人加快脚步往那边赶。
前几日来到村子里的年轻人,向周边的几个村子都发布了‘想要收购一些毒蛇’的任务,丰厚的报酬让猎户无法拒绝。
自然也有猎户好奇过男人的意图,询问起的时候男人只是笑而不语。
捕蛇人却没这些好奇心,对于他来说,只要给钱就行。
将手中浅蓝色的漂亮毒蛇交给了收蛇的年轻人,捕蛇人抛起手中的钱财,又紧紧捏住,心满意足地离开。
获得毒蛇的年轻人熟稔地钳制住它,将其带入房中。
“逃跑?再跑一个试试?”年轻男人将毒蛇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嗓音低沉地哼笑,“你跑得出五里地算我输。”
艳丽颜色的毒蛇竖起身体,吐着猩红的信子。
“嘿?你还生气了。”男人气得直挑眉,手指在小蛇的脑袋上戳一下,又极快地抽离躲开了毒蛇的袭击。
毒蛇张开嘴咬了口空气。
“哼哼,咬不着。”
男人得意地翘起唇角。
毒蛇的双眸漆黑,正中各自有一条金线,危险地锁定了男人。
分明是个柔弱可欺的小家伙,却看得男人头皮发麻。
“好了,别生气了。”男人软了语气哄它,“不是我拦着不让你出门,是你年纪还小,又没有防备心,万一叫人给做成了龙虎斗……嘶!”
话还没说完呢,男人就看面前闪过一道蓝光,毒蛇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迅捷地从他的衣领里钻进去。
一股刺骨的冰凉。
男人扯着衣领抖动四肢,想要将毒蛇给抖出来,“去去去,别乱钻,快出来。”
“还当你小时候呢?都这么大一条蛇了,还挂我身上,这合适吗这?”
男人扯开了衣领向下望去,看见毒蛇缠在自己的腰间,漆黑的眼珠冰冷又无辜地与他对视。
毒蛇张开了嘴,“你刚才还说我年纪小。”
稚嫩的少年音清冷悦耳。
男人无奈又怜爱地看它,“好好好祖宗,你说什么都行。”
毒蛇的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蹭得男人敏感的皮肤发痒。
“不过咱们得提前说好,你不能……唔!”男人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唇,两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啪!”男人用右手撑在桌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他的眼神发沉,语气着急地催促,“不、不能伸进去,快抽出来!”
毒蛇尖细的尾巴插入了男人的双臀之间,感受到那温热肉壁的挤压,舒服地又往深处钻。
“啊、啊……”男人急促地叫了两声,额头泌出汗水,后穴咬紧了想要阻止。
些微的紧缚感之于毒蛇只是增添情趣。
“十七!”男人短促地喊它名字,语气里是有些生气的。
毒蛇停顿了一下,用信子搔弄他肿大的奶头,“佘鸠,我不喜欢你这么喊我。”
那不是名字。
只是个冰冷的代号。
毒蛇抽回了自己的尾巴,在他腰上盘绕,声音沉闷地响起,“我只是,想念小时候了。”
那时候,他们还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而不是现在这样,作为十七的它,只是佘鸠的附属品。
不许逃离,不得忤逆。
它不喜欢这样。
“十七……”佘鸠小声呢喃着它的名字,上半身都趴伏在木桌上,身体里还有着残留的快感。
他喜欢和十七的欢爱,但是不能再像是以前那么放纵。
至少,不能留下痕迹、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而兴头上的毒蛇,乐衷于在佘鸠的身上留下各种爱痕。
在改正十七的‘坏习惯’之前,佘鸠宁愿禁欲。
就算是身体已经渴望到了极点。
佘鸠紧闭着双眼喘息一阵,再次掀开眼帘的时候,双眸冷静,“我会送你离开的,十七。”
他怀里的毒蛇却没有丝毫反应。
它并不相信他。
……
“我送你离开。”
锋利的剑尖刺破皮肤,剖开血肉,穿透心脏。
血液似乎被冻结,俊美得如同神只的黑发男人面色冷漠地看着佘鸠。
', ' ')('他的眼神里并无震惊,只是满满的失望。
眼皮变得沉重,心跳停止,阖上双眼,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变的漆黑一片。
……
“……!”从睡梦中惊醒的冉星海突然坐起,刚要回忆噩梦的内容,然而睡梦里的场景却极快地抽离,他只是双眼清明了一瞬,便再次变得茫然。
冉星海看向窗外皎白的月光,眨了眨眼睛。
看?
能够、看见了……
“怎么了?“埃迪敏锐地醒来,第一时间巡查四周是否出现危险。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两个家伙的手里将人抢回来,他们不会丧心病狂地还想要夜袭吧!
埃迪怒不可遏地捏紧拳头,“不要怕,我会保护好你的,星海。”
“没有任何人……不,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会让你再陷入危险。”
埃迪并不是在空口说白话,他白日里被格斯拦下的时候,还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格斯的好意。既来之则安之,埃迪不打算再回到那个偏僻贫穷的小渔村,塔甘城能给他带来更好的机遇,也足够让他掌握强大的力量。
白衣如雪的少年赤着双足下床,步伐平稳地走到了窗边。
“星海?”埃迪下意识要起身去扶住他,“要去尿尿吗?”
埃迪抬头,对上了少年幽深如海的双眸。
“!”埃迪一个激灵,困意如潮水般退散。
他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冉星海下床走到窗边的动作和普通人无异。
“你的眼睛好了?”埃迪一阵欢喜。
他从床上跳下来,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冉星海的脸颊,凑近去,借着月色仔细端详少年的双眼。
像是窗户上的灰尘被擦拭去,少年双眼明亮,漆黑的眼珠沉静平淡,混杂着一丝懵懂。
“埃迪?”冉星海也在看着比自己高了许多的渔夫。
与他失明时候想象的模样没有什么差别,埃迪的五官、躯体、四肢,都是他用手指一寸寸丈量过,埃迪在他心中一直有着模糊的形象,只是亲眼看见的时候,埃迪在他心中的形象就立体了起来,如火焰燃烧般的短发,他的双眼亦是赤金色。
温暖。
是埃迪带给冉星海的第一触感。
“真美……”冉星海踮起脚尖用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近距离地欣赏他的双眼。
就像是淬金的琉璃珠,光芒流转。
漂亮得想让人挖出来捏在手中把玩。
埃迪呆滞住,他在那个小小的渔村里可从来没有听见过这种夸赞。
“是、是吗?”埃迪干笑两声,但是语气里掩不住欣喜。
能被喜欢的少年这般认同,原本就是一件喜事。
作为渔夫的埃迪虽然淳朴,但也一直有所担忧,被他‘捡’到的少年看起来并不简单,而他之前那懵懂迷茫的模样,看来便是不对劲。埃迪知道少年终究有一天会变得‘正常’起来,而那时候,他便要担心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待在冉星海的身边。
冉星海恍惚间觉得自己记忆里也见过这样的美色。
细想的时候,却觉得头疼欲裂。
少年捂着脑袋蹙眉,眼神一瞬清醒。
冉星海就像是站在浓雾中,四周苍茫又荒凉,而他寻找的记忆,就隐藏在不远处。
可是他无法移动。
那浓厚的白雾挤压他的身体,充斥了灵魂。
少年又变得茫然懵懂。
冉星海眼神迷惑地看向了埃迪,“埃迪?天亮了吗?”
埃迪翘起的唇角僵硬住,手掌试探地在少年的眼前晃动,而那漆黑的眼珠并没有随之转动。
又、看不见了。
这还真是个不稳定的小家伙。
埃迪无声地苦笑,心里滑过一丝庆幸。
看起来他刚才是恢复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力量消散,再次让他变回了这无辜娇弱的少年。
与一个神秘存在相处,远远没有和与一个无害少年相处来得轻松。
埃迪更希望冉星海是后者。
永远的。
埃迪小心隐藏起自己的私心,将冉星海抱回床上,“还没有天亮,可以再睡一会儿。”
冉星海两手搂着埃迪埋进他的怀里,乖巧地应了一声。
温热的呼吸落在埃迪赤裸的胸口。
埃迪有些心猿意马。
他将自己的小心思压了下去。
埃迪唾弃着自己,怎么面对冉星海的时候总是想那种淫秽的事情。
被抚摸、被亲吻、被侵犯、被强占……埃迪双眼失去焦点,鼻尖抵在冉星海的发顶,嗅闻着少年身上的气息,便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些模糊的记忆。
那刺激的、愉悦的……一切的一切,都让埃迪痴迷。
毕竟他只是个偏僻渔村的渔夫,冉星海带给他的,便是埃迪这二十几年里唯一感受过的无比快
', ' ')('乐。
“埃迪。”冉星海在他怀里闷声说道,“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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