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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年幼的小孩鼓着包子脸，抱住莫里森的大腿，着急地追问着，“后来那条鱼……诶哟！”
莫里森用酒杯的底部敲了一下小孩的脑袋，“是鲛人。”
“哦，鲛人，那后来鲛人有回来吗？”小孩两手捂着脑袋，两眼闪闪发光。
八九岁的孩子，正是喜欢这些冒险故事的年纪。
莫里森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的麦酒，豪放地用手背擦了擦唇角，顶着小孩期待的眼神咧嘴一笑，“没回来。”
“诶？？！”小孩惊叫一声，嘴角都垮下去，明显是不能够接受这种结局。
“那勇士呢？勇士怎么样了？他没有等到鲛人，会不会很难过啊。”
莫里森砸吧着嘴，回味着醇厚酒液，“或许不是很难过。”
“骗人！勇士那么喜欢鲛人，怎么可能不难过？”小孩瞪圆了眼睛。
小孩噘着嘴埋怨，“酒鬼大叔你真是一点也不会讲故事。”
“最后的结局就该是勇士等回来了心爱的鲛人，然后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莫里森撇嘴，笑骂道，“你当这是睡前故事呢？滚滚滚，谁家的小孩，回家喝奶去。”
莫里森招手又叫了一杯酒。
小孩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灵活地从拥挤地人群里窜出去。
莫里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就算是不动用魔力，身为七阶武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麦酒灌醉，身体沉重，头脑却愈发清醒，“难过？谁会为了那种家伙难过。”
“不回来就不回来，消失也不给人道个别。”
莫里森趴在桌子上，胡乱地嘀咕。
人类的情感很是难以琢磨，分明未曾接触多久，却莫名其妙地在意起来。
这就是‘日’久生情？
莫里森嗤笑一声，觉得自己怪可笑的。
还因为鲛人消失前的一句话就瞎猜，那么强大的鲛人，如果真的对他在意要带走他，还能十年没个音讯的？
这十年里，莫里森的武力增进得迅速，从平平无奇的佣兵团里脱颖而出。
而另一位强大得格格不入的，是欧文。
佣兵团的各位都不由得猜疑是不是他们两在海域上得了什么奇遇。
然而事实如何，两人都知晓明白，却心照不宣，这种事情着实不是能够拿出来摆在明面上说的。
或许格斯也清楚，只是格斯向来沉稳，不会乱说。
经过十年的沉淀，暴脾气的莫里森也变得性子疲懒温和，或许是他这幅不拘小节的样子，有许多小孩子都喜欢和他亲近。
“酒鬼大叔，你是珠崖海佣兵团的人？”
莫里森摇摇晃晃地走出酒馆，险些把一直蹲在门口等他的小孩给踩到。
“蹲这做啥？跟个矮萝卜似的，待会我给你踩地里去。”莫里森醉醺醺的，却下盘很稳地一个转身避开了小孩。
小孩紧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你是不是珠崖海佣兵团的啊？”小孩再三追问。
莫里森被他扰得不厌其烦，“是是是，我是还不行么。”
“这算什么回答……”小孩噘嘴，分明不满意。
‘啪’莫里森从怀里掏出佣兵团徽章拍小孩脑门上。
小孩把徽章扣下来，脑门显眼的一个红印他也不在意，对着月光再三确认徽章上的图案，下半部分的波浪代表海面，上半部分像是两片宽大细长的叶子，其实是鱼尾。
看起来有些简单到可笑的徽章，却因为珠崖海佣兵团里拥有两位七阶武者没谁敢嘲笑。
毕竟头天嘲笑了，第二天就被‘登门拜访’，谁都不想要尝试下。
而且珠崖海佣兵团的团长欧文也作出解释，因为是鲛人在深海里救了他们，所以才会借由徽章来表示感谢。
听到这个解释的人表面‘原来如此、恍然大悟’，背后里‘鲛人是什么？’、‘真特么会编故事’。
小孩用颤抖地手指摩挲着徽章上凸起的图形，“这是珠崖海佣兵团的徽章。”
“太好了！我哥哥有救了！”
小孩欢呼一声，下一刻，手里的徽章就被莫里森夺了回去。
“自说自话什么呢？谁要去救你哥哥了？你付得起报酬？”莫里森嘀嘀咕咕，觉得这小孩有点烦人。
“我、我……”小孩犹豫地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币，“这是我好不容易才赚到的，应该足够了吧？”
一金币，在这个并不富裕的临海渔村，足以使得一家人衣食无忧两年。
莫里森瞥了他一眼，“赚？”
小孩并不想回答，拽着莫里森的衣袖将他往家里拉，“天快亮了，时间要来不及了，快跟我走，还是让你亲眼看见你才能相信！”
“喂！”莫里森被拉得一个踉跄，刚要甩开，想了想还是纵容小孩的举动。
反正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与其无聊喝酒，还不如跟这小
', ' ')('孩去看看，说不定，真有什么故事呢。
八九岁的小孩就算是活泼好动、成天在外跑跳撒野，保持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小孩气喘如牛，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往下滚。
莫里森看不过去地将他一把捞起，“指路。”
小孩抬手指了个方向，莫里森几秒间就出现在他指的地方。
残余的空间波动让小孩一阵头晕，张着嘴哇哇地吐酸水。
而莫里森，身体紧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他站在一户渔家的庭院里，面前是敞开的窗户，皎白月光落在床榻上。
凌晨四五点，原本该是酣睡的床榻上两人并没有休息，反而在辛勤地耕耘。
准确来说，是其中一个壮汉骑在另一个少年的身上，腰胯不断耸动，嘴里还闷哼气喘，皱着浓眉，神色荡漾，似难受似爽快，那是莫里森极其熟悉的表情。
甚至只是一眼，莫里森就想象到这该死的壮汉有多爽。
吸引他全部视线的是壮汉身下的少年，白衣少年墨发如瀑，铺散在床榻，垂落床沿。少年衣衫敞开，身体纤细消瘦，两腿白皙修长，从宽大的裤管下伸出的双足精致如白玉，连每一颗脚趾都圆润得恰好。
莫里森能看见少年的十指拽着床单、贝齿轻咬下唇，而双眼……双眼上蒙着白布。
被遮掩住的双眼，应该是苍蓝色，就像是海沟里的两湾深渊。
莫里森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惊扰到床榻上的两人，壮汉与白衣少年你侬我侬、情潮高涨。
“你说对了，鲛人没有回来找勇士，勇士他……”莫里森轻声像是在叹息，“很难过。”
哇哇大吐地小孩顿了一下，“啊？”
莫里森两手捂住小孩的耳朵，推着他走开不让小孩看见里面的场景。
“我说……”莫里森声音低哑，“我很难过。”
“你说啥？你捂着我耳朵我听不见啊！”小孩大声嚷嚷。
莫里森再捂住他的嘴巴也来不及，小孩的声音还是将屋里的两人惊醒了。
“啊啊——等一下！不、不不……不要！”壮汉的声音变得慌乱，“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在这儿……不是、啊啊啊——被撑开了！”
原本只是躺着享受的少年，这时候伸手抓住了壮汉的腰，主动地挺着腰将性器夯进壮汉的身体，将壮汉肏得又慌又爽地叫出声。
莫里森觉得有些古怪。
小孩挣开了莫里森的手，“喂！你是佣兵吧？我现在雇佣你，快去救我的哥哥！”
莫里森尴尬，“这种事情……”
“你没听见他的话吗？他刚才根本不是清醒着的！”小孩伸手又指向白衣少年，“他不是人！我看见过，他有鱼的尾巴！他是从海里爬上来的怪物！”
“什……？！”莫里森双眼一亮。
他踹开门冲了进去，将还骑在白衣少年身上被肏得不断晃动的壮汉一把甩开，就像是拎起小鸡仔一样的简单。
快感被中断，莫大地空虚让壮汉眼睛发红，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性器还沾着淫水，在空气中挺立，散发热气，让壮汉看着险些想再骑上去。
因为有小孩在边上的原因，他克制住了。
壮汉扯着自己的裤腰，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地逃跑出去。
小孩连忙追自己哥哥去。
屋里只剩下白衣少年和莫里森。
“难受……好难受。”白衣少年难受地低语，泫然若泣。
莫里森一时冲动才做出方才举动，现在看见少年白嫩的双腿便冷静下来。
他怎么能够听那小孩的片面之词就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来呢……
这笔直双腿，可不是鲛人该拥有的。
“咳。”莫里森掀起被子盖在少年的身上，遮掩住如白玉般的躯体。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那个人，的确不是自愿和你做这种事情的吧。”莫里森还是分辨得出这种基础的事情。
白衣少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在被子下扭动身体，“好难受……好热。”
他伸出双手推开了被子。
莫里森看见那玉润的肩头，伸出双手用被子将少年捂住，“你别乱动啊，什么难受？”
“要……想要。”少年神志不清地呢喃，身体在被子下剧烈挣扎。
然而这细嫩的胳膊双腿，着实没有什么力气，莫里森轻易能将他压制。
莫里森还想要再阻止，却突然觉得一股大力将他压倒在床上。
“我都说了……很难受啊。”
遮住双眼的白布逐渐滑落，苍蓝色双眼和莫里森对视。
莫里森瞳孔紧缩，白衣少年的面容与他记忆中的鲛人有七分相似。
那在面颊上蔓延的浅蓝透明鳞片、身体散发的寒气，还有……完全压住莫里森下半身的光滑鱼尾。
这是……
“来给我泻火吧。”
“莫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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