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解除锢的恶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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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而俊美的天神躺在冷硬的台面上,双腿大张逼水狂流地哪里还有当初的端庄禁欲模样。清冷的嗓音染上破碎的呜咽,浑身都因为过量的快感抖个不停,若不是身体还被皮带捆绑着固定,怕不是早就从上面夹着腿根抽搐着滚落到地上缩成一团。

修长的大腿同小腿折叠着被黑色的皮带束缚在身体两侧,露出被扩张器扩开的水润双穴。覆盖着细软羽毛的脚踝在身侧无助地晃动,天神绷紧足尖,抽搐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满溢的潮水哪里是被扩开的穴眼夹得住的,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艳色的甬道里喷出,身下的花苗被淫水一点点地打湿。

而转过身去的崔景云只能听见身后那两道此起彼伏的呜咽和淫叫,他揉了揉耳朵,决定下次还是得堵严实一点,不然确实是有点吵了。

那么,还剩下最后一个。青年颠着锤子走向那最后一尊石膏雕像,脑后的揪揪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开砸之前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用手敲了敲石膏外壁,告诉里面的“住户”他要来啦。被道具玩得浑浑噩噩的恶魔尾巴都被吓到炸鳞。

前面的每一只的动静都在告诉它出去之后要面对的事情有多么难以承受,但是向来对欲望颇为直白的恶魔在畏惧下反而更加激动。

咬着按摩棒的菊穴缩瑟着诉说肉体的兴奋。

浓烈的奶香顺着缝隙溢出,像是进入了什么以奶为原料的加工厂一般。恶魔那双异于常人的猩红眼珠动了动,对上了隔着裂缝打量它的青年,口腔里那条分叉的舌尖轻颤两下。

宏伟饱满的胸肌被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捏着滴奶的乳尖捧起聚拢,挤出一条幽深诱人的沟壑。棕色布满奇异纹饰的躯体上,白色的乳汁顺着纹理清晰的肌肉一路往下滑落,流过有着可疑凸起的小腹。

原本壑垒分明的腹肌被体内浸泡成原本体积两倍甚至是三倍大小的卵状物填满,肠道的褶皱都被它们抻平捋直了。就连狭小的结肠腔也被强硬地撑大,恐怕就算以恶魔变态的恢复能力,取出来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一开始的紧致。

布满软刺的按摩棒随着外面“天使”们造出动静在扭动抽打着它肿到凸起的腺体。巨大圆润的卵也在“产道”里嗡嗡作响,像是在催促着想要快点降生。

它闷哼一声,艳红的乳孔翕合着,在收藏家面前喷出一股强而有力的奶柱,打在液面上溅得哪里都是。

恶魔喘息着看向在外面好像对它凄惨现状无动于衷的青年。崔景云竟是从这个非人泪意婆娑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被放置的委屈和一点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

居高临下地撇了一眼那个奶水多到流满地的碗。碗壁上刻度线被乳液淹没,哪里还看得见半分痕迹。不得不说,这只恶魔自己带的“特产”效果还挺好,如果人类可以承受的话,可以考虑让研发部出个情趣产乳剂。

既然给它的任务完成了,那崔景云就准备把最后一只非人从石膏里薅出来就去找点吃的然后爬回床上睡觉,至于那点隐约的期盼?他全然当做没看见。

反正自家产业的试用品都在它们身上用了一轮,效果看起来还不错,睡醒之后再去给研发部点反馈改进一下基本就能投入生产了。

青年思量着,墨色的眼眸流光一闪,便示意恶魔自己处理一下身上沾染的各种体液。

“……主人。”

刚转过身没走出两步,身后的石膏像“咔嚓”作响,耳边就响起一声沙哑的轻唤,然后感觉衣角一沉。非人姿势别扭地站在他身后,身上的纹饰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情色的嘶哑。

“……真的不惩罚我吗?”

身形接近两米的恶魔快将青年笼罩在身下的阴影处,它低着头凑近收藏家耳边,轻声道。

崔景云挑眉回头,似是对这个要仰头看它的姿势有些不满。恶魔格外上道地一矮身便跪了下去动作太快,膝盖结结实实地撞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连带着胸前的乳肉都抖动着晃出引人眼热的肉波。

“你不是达标了吗。”

看了眼还放在里面的一大碗奶水,青年陈述事实。

“那我,是不是能要一点奖励?”它猩红的眼睛微亮,分叉的舌尖在开合的唇间若隐若现。

“嗯?”崔景云回头看着它,来了点兴趣,“你可以说说看。”

见收藏家不拒绝,恶魔的胆子越发大了。手臂张开,试探着环抱住青年的腰,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崔景云垂着眼睛静静地等着它的回复。恶魔咽了口唾沫,粗壮的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晃。

“可以吗?”棕色皮肤的非人凑近青年的胯下,灰紫色的舌尖在上面一闪而过,从下往上地仰头看着他。

人类沉默,但是恶魔知道这是默许,小腹越发火热,被禁锢在笼子里的鸡巴滴出晶莹的腺液,身后的尾巴都快摇出花来。只是就在它要张嘴咬下裤子拉链的时候,后脑一紧,被崔景云扯着红色的短发粗暴拽开。

恶魔被拽着头毛一脸懵,像只玩玩具突然被踹一脚的狗,委屈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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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我不想一直站着。”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又让它眼睛晶亮。

崔景云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一个毛绒的脑袋埋在他的胯下移动。跪伏在身下的短发恶魔低头咬着金属拉链拉下,尾巴勾缠着青年的脚踝,轻轻地蹭着。

还未硬起的阴茎静静地被一层轻薄的布料包裹,细长的舌尖隔着布料舔舐着那根沉睡的鸡巴。薄唇顺着柱身逐渐上移,最后叼着裤腰边缘扯下,青年干净的鸡巴一点点暴露在它面前。

圆润深粉的龟头被纳入口中,恶魔的口腔高热而湿润,灵活的舌尖绕着柱身舔弄吮含。周到的按摩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这根鸡巴在它口中充血挺立。

如同浸泡在温水里的舒适感让青年眯起眼睛。

看似俊秀却难掩粗大的鸡巴被恶魔含硬舔湿,铃口溢出的几滴腺液被它用舌尖勾着咽下。小心地裹着牙齿以免伤到柱身,前后摇晃着头一点点把肉棒纳入口中。

酒红色的短发覆上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地搭在上面慢慢地摩挲,像是在鼓励它继续。崔景云的腿动了动,抬脚就踩在了恶魔的身下,只是还被笼子锁着的可怜鸡巴踩起来的触感有些糟糕。

“把锁拆了。”

黑色的鞋尖勾着它微鼓的小腹碾压,把恶魔体内的几颗卵都挤得四处流窜,被卵撑得滚圆酸胀的结肠一抽一抽地溢出几滴淫水。锋利坚硬的利爪轻颤着捏着扣住的锁一掰,金属制的束精环就这么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叮啷”的脆响。

失去束缚的非人鸡巴迅速膨胀勃起,在它身下耀武扬威地翘着,只是它的主人也没有丝毫的怜惜,捧着青年的小腿就让坚硬粗糙的鞋底直接碾着阴茎踩弄。

“呃、哈啊……”

凶相毕露的鸡巴被当做脚踏一样被碾压踢踩,恶魔难受地颦着眉,但是肉体却能在这种疼痛下汲取到让它头皮发麻的刺激快感。高大的非人被踩得弓着身躯直抖,压在冰冷地板上的阴茎铃口翕合着流出一股掺杂着精液的汁水。

勉强含着鸡巴在流精的余韵中喘息,但是穿插在酒红色发丝的手却不会让它偷懒。

崔景云压着它的头往胯下按了按,恶魔撑在身侧的爪子收紧,青筋冒起。

“唔……”

棕色皮肤的非人顺从地强制自己打开会厌喉管,把阴茎整根吞入,高挺的鼻尖都抵到青年的小腹上。被捅进喉管的干呕和窒息感让它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身下却是更加兴奋躁动。

翘起的屁股在青年眼下摇晃着,像是菊穴也一并被鸡巴肏入填满,还夹着按摩棒和卵的穴眼翕合着,挤出一滴略微粘稠的肠液。

鸡巴被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因为干呕而缩夹的会厌绞紧龟头,崔景云舒服得长叹一声。

“噗哈、咳、咳!”

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青年抓着它的头发把鸡巴从口腔里抽出。恶魔伏在一边咳嗽着急促地汲取新鲜的空气。它身下已经洇开了一滩白色和透明混杂的水渍,几滴奶汁还在颤颤巍巍地往下滴落。

有一搭没一搭地碾着脚下触感良好的非人鸡巴,崔景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恶魔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只是挑战深喉失败的恶魔痛定思痛,选择换种新的作战方式,刚平复几分便捧着还在漏奶的胸肌把面前那根鸡巴裹住。丰腴肥软的乳肉将阴茎包裹在其中,借着挂在上面残余的奶汁,它抓着胸肌上下摇晃着揉搓按摩夹在里面的鸡巴。

乳肉包裹自是比不上口腔的紧致,但是胜在丝滑绵软,而且具有相当美妙的视觉体验。崔景云虽然对情事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欲望,但是也不抗拒,如果能看见这种情色又漂亮的场面那他也是自无不可。

收藏家心情不错地抓着它头顶断了半截的角玩,浑然不顾恶魔喘息地抖着腰,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洇出的水液逐渐向外蔓延。

乳肉包裹自是比不上口腔的紧致,但是胜在丝滑绵软,而且具有相当美妙的视觉体验。崔景云虽然对情事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欲望,但是也不抗拒,如果能看见这种情色又漂亮的场面那他自无不可。

收藏家心情不错地抓着它头顶断了半截的角玩,浑然不顾恶魔喘息地抖着腰,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洇出的水液逐渐向外蔓延。

高大的非人跪坐在地上,再温顺的动作也无法掩盖它身上的危险性,肌肉上零散狰狞的伤痕和爆发力十足的肉体都足以证明它是如何在弱肉强食的地狱中存活至今。

只是这样一只恶犬却驯服地被饲主戴上各种道具。浅褐色的奶尖被一对和眼眸相同颜色的乳钉穿透,刚被解开的束缚环还静静地躺在它的腿边,被恶魔喷出的水液染脏。再往后,是挺翘结实的圆润臀肉,幽深的臀缝微微分开,露出一点撑开菊穴的按摩棒把柄。

原本作为魔力回路运转的纹饰却被开发出了不一样的用途,明灭的纹样把它细微的生理反应都变得一目了然。

非人的眼眸涣散,微启的唇探出一截青紫色的舌尖,棕色的身躯上,纹饰忽明忽暗。它的爪子拢着乳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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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露出两粒挂着奶汁的乳尖,一根份量十足的鸡巴陷在它丰腴的胸肌里,在上面戳出一点肉感的凹陷来。

健壮的腿根绷紧轻颤,穴里的卵又被汁水泡胀些许,就连肛口都被顶到突起一点。恶魔微鼓的小腹饱胀到泛疼,好像都要把里面的五脏六腑都挤得变形位移一样。

“哈啊、主人……里面的卵越来越大了,”环着青年脚踝的尾尖磨蹭着,沙哑的嗓音粘糊,像是在撒娇,“肚子好涨。”

原本分明的腹肌都因为体内的异物而撑开,在非人这副宏伟的身躯上显得怪异又情色。虽然恶魔的神态和语言都在诉说它的不适,不过,它腰腹上的纹饰却是愈发明亮了。

扫了眼把非人清楚暴露得清清楚楚的图案,崔景云对它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碾动被踩在鞋底的鸡巴,把胯下的恶魔弄得佝偻起腰背低叫着颤抖起来。

棕色皮肤的非人被踩得又痛又爽,为了让他放过本就伤痕累累的玩意,它讨好似地捧着胸肌揉弄侍奉着夹在其中的鸡巴,乞求得到主人怜惜一点的对待。

只是因为疼痛动作越发杂乱无章,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这间收藏室里可没有如今这么空旷,这个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只不过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恶魔,那么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给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着手里略微粗糙的断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恶魔被打得头一偏,老实下来,认认真真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给青年乳交。

饱满宽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变得肥软丰腴,肉粉色的阴茎被乳肉淹没又顶出,那条分叉的青紫色细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鸡巴探出来就缠上去舔上一口。

鸡巴刚从胸乳的捕杀中脱身,便又一头扎进了湿热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无比周密,竟是将整根阴茎都给困住纠缠,势要得到点买路财当做过路费。

只是这过路客似乎还是个硬点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没爆出点硬通货来。

青年呼吸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乱,鸡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夹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绵密悠长的快感向他涌来,握着断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几分力度。

非人顺从头上的力道低下头,将鸡巴重新纳入口中,前后晃着让阴茎在它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抽插。人类腺液的熟悉味道让恶魔体内的软肉都兴奋得翻涌起来,明明都已经被各种器具塞满肠子抻平褶皱,就连肚子都被撑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但是还在叫嚣着渴求被精液播种标记。

高高翘起的尾巴下是夹紧按摩棒摇晃发骚的挺翘屁股。

鸡巴再度顶入它的喉管,进入异物条件反射性夹紧的会厌绞缩,高大健壮的恶魔上下摇晃着脑袋放松咽喉给青年肏嘴,口腔里被鸡巴操出咕啾的水声。

喉管不同于口腔的湿软,就像是小一号的飞机杯一样紧致,紧紧地裹夹着顶入的那部分阴茎,再加上会厌痉挛的震感,这让那根鸡巴铃口翕合着吐出一股兴奋的腺液。

恶魔摇着骚浪的屁股,穴眼含着扭动的道具翕合着挤出两滴渴求的淫液,被踩在脚下的没用阴茎跳了跳,囊囊鼓鼓的睾丸提起,却除了腺液什么都没射出来,两颗非人的卵蛋圆润鼓胀得好像马上就要撑破那层皮肤爆开。

长时间的调教和玩弄让这具肉体对特定的精液产生强烈的依赖性。这根份量壮观的鸡巴彻底成了一个只会硬不会射的花架子,除了供人玩弄再也没了别的作用。

如果没有青年的精液,它就连正常的高潮射精都无法完成,就算被玩到潮喷脱水也只能流出点聊胜于无的稀薄精水,但是睾丸产精的功能正常,这就导致两颗卵蛋越来越鼓地坠在胯下,只待射精时喷出那壮观的精液喷泉。

感知到收藏家越发急促的呼吸,它渴求的精液正在鸡巴里鼓动勃发,恶魔吞吃得更加卖力。不远处是“天神”们承受不住呜咽和呻吟还有肉体被拍打的情色水声,它愈发兴奋起来,被按摩棒和卵填满的穴眼深处抽动地涌出一股骚浪的汁水。

丰满的胸肌随着动作在沙发皮面上蹭弄,把上面的两颗肉粒按在略微粗糙的皮料上磨擦。敏感的乳孔翕合着吐出潺潺的白色乳汁,随着重力滑落到地面洇开。

恶魔的脑袋被死死按在胯下,口中的鸡巴有力地跳动。一股微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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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白精在喉管喷射,顺着食道直达胃囊。

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狈地呛咳,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咽喉滑出,涌出的精液糊满口腔,又从唇角溢出。

味蕾上弥漫开的是熟悉的味道,肉体上对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鸡巴马眼大张,精囊里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健硕的恶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下身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磨蹭着纹理粗糙的鞋底,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我让你射了吗?”

崔景云微抬起腿,被快感糊住脑袋蹭得正欢的恶魔就想跟着挺腰。

“呃!呃咳啊、主人……哈啊……”

饱满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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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鱼小丸子裹着从肠道上沾染的汁水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公爵紧窄的腰身轻颤,身后的花蕊不断绽开又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顺着泛红的肛口缝隙流出,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脑子被情欲冲刷得有些迟钝,血色的眼眸虚虚地不知望着哪里,直到身体再次被填满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次和之前的不同。

分量可观的柱状物顶开湿软的穴口,一寸寸地犁过肠道里的褶皱,小腹传来的酸胀和顶弄感让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又被身后的青年拽着颈链拉回。

垂在公爵腿间的阴茎在半空中摇晃,地面上散落着从铃口滴落的几滴透明腺液。

太大了,装不下的。

长卷发的血族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已是朦胧一片,额前的发色狼狈地黏在脸侧。

柱身上的青筋刮过甬道,挤出褶皱中藏匿的汁水。被摩擦得发热的软肉亲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黏糊糊地吮含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柱体。

越到深处甬道越紧窄,对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不过公爵的肠道已经足够湿润,就着汁液的润滑进入得也还算顺畅,也就来回多捅几轮的事罢了。

只不过可怜的血族被这几下肏得不轻,闷叫两声就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穴眼更是痉挛着绞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公爵那根从未勃起过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喷着水儿,无色透明的液体,也没有尿液的腥臊。

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它,眼中满满都是兴味。

公爵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它而去,这让它不自觉地夹紧腿隔绝身后人的可怖视线。

崔景云倒是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研究一下罢了,大不了弄完再给它安回去,保证还能和原来的一样。

一样的硬不起来。

见公爵这么警惕,收藏家倒也没强求,只是有些可惜地又瞄了两眼,吓得吸血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青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点出门了,出门前还得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有事。”

崔景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盖上棺盖把锁链一缠就走了,他还要出门去找新的素材呢。

“……呃?”

公爵陷入了熟悉的黑暗中,只不过曾经安全舒适调养点变成了欢愉地狱的放置台。

体内的按摩棒运转起来,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下又一下地肏弄起刚被拉珠开苞的肠道。甬道饱胀又酸软,俊美的血族承受不住地在棺材里挣扎着扭动,无助地抓挠起它能碰到的棺材内饰。

肠子被摩擦得发热,但是有东西比它更热,这根假阴茎表面除了起伏的淫筋,还雕刻了加热的符文,遇水生效。

冰冷的小腹此时热的发烫,被按摩棒肏穴的公爵蜷缩着,背后潜伏的翅膀终于突破了防线,“刺啦”一声张开来,试图保护此时格外脆弱敏感的身躯。

敏感的软肉被狰狞的淫筋反复刮弄,甬道里的汁水越发充沛起来,被关在棺椁里的公爵浑浑噩噩,被肏弄的屁股已经麻木。

已经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只知道自己的身下的软垫已经被水液渗透。

好饿……

但是被撑满的小腹很胀,还很温暖,它很喜欢,已经有些失去时间观念的公爵这么想着。

它在里面好像待了一个世纪,终于,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那一刻,青年和着光明一同出现在它眼前,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周围打出一圈神圣的光晕,垂眸看它的神情是如此的悲悯,仿若救赎的神明。

待到公爵后来再度回想起这一幕都有些恍惚,然后反应过来就会狠狠地唾弃自己不值钱,怎么能把一个比吸血鬼还冷心冷血的人类当做神明,简直是瞎了眼。

崔景云先是把折磨它两天两夜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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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棒从松软水润的穴眼拔出,然后就是一整管猩红的液体灌了进去,还用肛塞给堵了个严实。

虚脱的公爵无力反抗,刚才在里面搞出的动静已经让它脱力,此时只能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任由人类摆弄。

灌满甬道的血液替代品经由肠道粘膜吸收,勉强让它恢复几分力气,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血液,饥饿的吸血鬼此时格外虚弱。

它需要血,需要很多很多的血。

锋利的尖牙似乎又长了一点,在坚韧的皮带上刺出无法消磨的痕迹。

被放置了两天的公爵此时乖得像是家养的猫,只不过这猫在家里的角落自己玩还搞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就连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青年把束缚着血族手腕脚腕的锁链拆下,像是料理宠物一样把在棺材放了两天的血族塞在装满大半水的木桶里。

一边刷一边思索起那只僵尸的捕捉方案,好悬没把蜷缩起翅膀的吸血鬼给搓秃噜皮了。

而被崔景云心心念念的新素材还提溜着半截尸体被小道士和血猎们撵得满山跑。但是僵尸身上的尸毒若是进入体内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浸染全身转化成新的活死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僵尸对这帮人类的穷追不舍发出了警告的嘶吼,本就脆弱的袍子没有它的肉体抗造,被箭头和子弹穿出数十个孔洞。

沾着符篆粉末的弩箭扎在它身上,才堪堪划破点皮,流出几滴暗红粘稠的血液。

小道士神色凝重,攥紧手里仅存的几张黄符,这具活死人阴气甚重,不但能凭借自己开棺起尸,而且没有普通僵尸的那种关节硬死的情况,行动虽然迟缓但是非常稳定,就算是他手里有定身符那也要近身贴上才能起效。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脑中的想法飞速运转,额前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血猎们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的武器对于僵尸而言不痛不痒,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有效的手段去控制住这只危险的僵尸。

“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有冇铁笼,啯种可以把佢关住嘅铁笼。”【有没有铁笼,那种能把它关住的铁笼。】

“什么?”

小年轻下意识用的粤语听得血猎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没学过这种方言。

“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佢、把他罩住关起身。”【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他罩住关起来的那种。】

小道士估计也是才搬过来不久,语言转化得还是有些生硬,连说带比划才让他旁边的血猎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

“我们没有这种东西,”那个血猎摇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符篆需要贴到佢头上先有效果,但系宜家,youknow,你知嘅,我啲没办法靠近。”【符篆需要贴到它脑门上才能起效果,但是现在,youknow,我们没办法靠近。】

道士看着比他们悠闲得多的高大僵尸,也是脑仁一疼,开始后悔自己出来得太匆忙准备没做足,

光是把它围在这里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

拖到天亮。

拖到呼叫的援兵来。

怀表上的指针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吸血鬼公爵被青年抓着链条拉起,锁链的尾端垂到地上,在桶壁蹭出金属拖拽的动静。

“来,收拾收拾,跟我出门找素材。”

那个血猎看起来格外的兴奋,却让它悄悄打了个寒战。

“唔?”去、去哪?

公爵血色的眼眸瞪大,不是,等等!它还没穿衣服!

崔景云却好像一点也意识到这样做哪里不对,拿起兜帽拽着链子就往门外走,手上传来的拉扯感愈发大了,这在公爵经过门框时达到了巅峰。

浑身赤裸还带着水汽的血族死死扒拉着门框,对于裸奔的丢脸行径它还是敬谢不敏。

“你抓着门干嘛?”

崔景云回头看着吃完饭却不愿意出门散步的素材,有些不解地问。之前不是老想往外跑吗,怎么这会儿就不愿意了?

血族也有羞耻心啊!谁没点大病会当众裸奔啊!

要是知道青年在想什么,公爵哪怕是有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了。它死死抓着门框,抗拒地直摇头。就像是看着不愿意出门运动宠物的主人一样,收藏家还是走了回来,有些无奈地看着它。

趁着这个空档,公爵总算把止咬器从脸上解下。而青年站在它身前,格外好脾气地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血族拼死反扑。

“怎么了?”

他歪头问道,纯黑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你好歹给我件衣服。”

在青年的注视下,公爵弱弱地吐出自己仅有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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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云笑了。

“不行。”

他说。

……

带着兜帽的黑色身影在带着潮湿水汽的林间穿行,一条链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银白的光,一小团黑色就在长链的尾端漂荡起伏。

山上的众人还在强打精神努力将僵尸击退,困在他们身前的空地里。

箭筒里的箭矢已经空了,血猎恨恨地甩了两下,反手抽出腰后缠着的刀,而他身侧的两个血猎也即将把身上的弹药用尽。

但是没有人退缩,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因为日出将近而开始焦躁的僵尸,那半具尸体在它手中已经只剩一截残肢,尸块散落四处。

它被不断的攻击惹恼了,冲血猎们发出呕哑难听的嘶吼。

刚爬到半山腰的人影顿了顿,似乎听见了山上传来的声响,他扯了扯链子,把闷头就飞完全不看路飞得偏离轨迹的黑毛团子拽了回来。

他们循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往僵尸所在的地方赶。

“呃!”一名血猎捂着被抓伤的手臂匆匆往后退,本应流出鲜血的伤口此时却显现出不妙的黑色。

他皱眉,将小道士分给他们的白糯米覆在上面,更加尖锐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

捂着伤口的手微微颤抖。

黑色的血液流出,滴落在地面化出白烟滋滋作响。皮肤周围的暗色随着黑血淌出而褪去,只剩失血的苍白。

“没事吧?”

一旁的留着络腮胡血猎匆忙掩护他撤到一边。

他摇头回答说没有大碍。

伤的是不是拿刀的惯用手,所以他还有一定的战斗力,血猎咬牙用绷带给自己早早绕了两圈又冲上前去。本来人手就不太够,如果他休息的话那压力就会分给同伴,到时候他们构成的包围圈很容易被僵尸找到突破的机会。

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不是他们想看见的。

很快了,距离天亮只剩四个小时而已,坚持住。

众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因为和僵尸近身搏斗带了点伤,不过暂时都靠小道士带的糯米解了毒性,但是那捧糯米也要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情况越发严峻。

血猎的小队长甩了甩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神色凝重。

“支援还有多久能到。”

“最近的估计还要一个多时辰,这里太t偏了。”

其中一个血猎抬手擦去快滴到眼睛的汗,双眼紧紧盯着嘶吼的僵尸回答道。

“能让它保持原位三十秒吗?”

小道士拿着罗盘,已经用糯米和黑狗血绕着周围画了一大圈血猎们看不懂的符号图案,猛地仰头冲他们喊。。

“应该可以,你要干什么?”领队的喘了口气才抽空回复。

“让它安静下来!”

小道士的脸色有些苍白,僵尸散出的阴气将此处的的气场搅得紊乱,连带着他体内运转的气也有些停滞淤塞。

催动黄符所需的真气不算多,但也架不住一直用,他狠下心。

低头咬开食指指尖,催动体内真气,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洇出。以指为笔以血为墨,用指尖血在空白黄纸上画出一张新的符篆,极淡的光晕在血液留下的笔画上闪过。

精血离体,小道士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掩护我。”

他转头冲血猎们喊道。

“行!”/“收到。”

血猎们开始连番对僵尸发起攻击吸引它的注意力,而道士则紧握着手中刚用精血画好的黄符侧方突袭。

长时间的作战让他们的精神都有些疲惫,就连身上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近了。

僵尸青灰色皮肤近在咫尺。

脚上的人字拖因为过于剧烈的奔跑而甩飞了一只,但是现在没空去捡了,他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

快点,再快一点!

赤足踩在地上狠狠一蹬飞跃而起,手中的那张黄符就“啪”的一声拍在僵尸灰白的额头上。

它,定住了。

僵尸像是木偶一样停在那里,小道士松了口气,挣扎着走到外围就一屁股就坐着地上大口地喘息休息,也无所谓地上有多脏。

“这张符篆正常情况下能定一个时辰,但是这只我不确定能起效多久。”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道士招呼大家赶紧休息准备下一轮的应对。

血猎们齐齐对视一眼,欣然同意了这个建议,只不过休息的同时,余光还在警惕地观察着这只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物种。

它身上古旧华贵的衣服此时已经变成了破布,灰白色的皮肤彰显着它已经死亡的状态,黑色的长发因为长时间未曾打理显得凌乱干枯。

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和非人的外表足以让人类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僵硬的“咯啦”声像是生锈的机械齿轮强行运转,这点异常的动静引起了人类的强烈警觉,血猎们握紧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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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戒备起来。

这么快?!

僵尸有些僵硬地抬起手,那些动静就是从它的关节上传出来的。小道士死死盯着它额头那张符纸,奇怪的是,那张符篆却没有燃烧的迹象。

不应该啊,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真气耗尽整张符篆都会燃烧起来。不对,符篆还在起效。它比起之前分明行动迟缓了不少。

不知是谁的汗珠聚在下颚滴落,在胸口洇开一小片深灰色的湿痕。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像是有谁正在靠近他们。

领头的血猎注意到了,猛然转头,正好对上那人兜帽下打量的目光。

“嗯?我应该没走错路?”

他眨眨眼,把抓着链子的手背到身后,某个黑毛团子暗搓搓地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肩头探出一双溜圆的眼睛。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那血猎皱眉,“你一个研究人员不要来这种地方捣乱。”

“那个……”崔景云的视线越过他,往那处空地望去,“所以现在还没能解决吗?”

领头的血猎上前一步,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青年探寻的视线,表情严肃地作势要赶人,他们现在真的没精力去保护脆弱的研究人员。

“别急嘛,我带了点东西过来,”崔景云抬起手,指尖夹着两管青色的液体,里面还有点绿色的丝状物,似乎还在溶液里扭动起伏,“也许能对你们有帮助?”

“这是什么?”

“之前实验的副产品,”收藏家看着手中的试剂,好像陷入了回忆,“带有麻醉毒素的藤蔓种子,虽然毒素可能对于活死人没有用处,不过它的坚韧度还是不错的,也许能充当一段时间的束缚绳?”

“只要冲那只东西砸过去就行,这个试管碎掉就会长出来了。”

青年把手中的试剂递过去,说到他擅长的领域,眼中好像都闪着晶亮的光。

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东西,但是怎么才能让试剂在合适的位置起效呢?

“要不……试试把东西绑箭上射过去?”

一旁用弩的血猎提议道。

“试试吧。”

他脸色稍缓,一扬手,那根试剂便在半空中滑过一个抛物线,被拿着弩的血猎抬手接住。

领头人示意青年先在安全的地方待着,免得待会被波及。

试管被布条捆在箭上。

她架起弩机,准星瞄准僵尸移动的下肢,指尖扣着扳机。

按下。

那根箭矢带着残影向它冲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储存溶液的试管碎裂,里面绿色的藤蔓种子接触到了外界的空气,几乎是瞬间就吸附在僵尸青灰色的皮肤上疯狂蔓延生长。

细长的藤蔓缠绕在它的腿上,在本就破碎的布料上穿插游走,或粗或细的枝条顺着肌肉线条生长,而底端却已经在土壤扎根。

僵尸嘶吼着撕扯腿上的枝条,试图将自己被捆住的那条腿从这突然出现的藤蔓中抽离出来。它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和藤蔓的搏斗上了,血猎们身上的压力一轻。

小道士不由得多看了提供试剂的人几眼,心中一阵惊奇。

几个血猎见此眼前一亮。

章节都可以要

想讨论剧情的宝宝们也可以加进来,还请大家和谐讨论,不要引战挑起对立什么的哦,不然就是警告一次后再犯就要踢出群聊

一些更新章节还有绘图进度之类的消息也会在群里发。

咳,还有就是想要宝宝们的实时反馈和各种夸夸,这可是激励作者继续码字的超绝动力叉腰

而且最近花市有点不太平,很多太太销号跑路什么的,一些相关的实时消息也会发就是那些大概率实锤的,存疑信息就不拿出来跟大家说了,大家理智判断,不要声张。

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私聊作者,作者知道的都尽量告诉宝宝们

群号我会放在作者感言,宝宝们往下翻翻就好了,爱你们啵啵啵~

下面是凑字数的水大雾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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