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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play道具play制服play毛笔play高潮控制sp言语羞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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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谢长律倚在床背上翻书,从谢立君那摸来的,看他平时看些什么闲书。

是本古代背景的言情小说,拿来消遣用的,里面的内容无非是黏糊缠绵的情情爱爱,谢长律对书本身的兴趣不大,细细地看着上面的批注,字迹些许稚嫩,大概是前几年写的。

一本正经地看快餐小说,古板得未免有些可爱了。

遇到稍微亲密的情节,旁边的批注会少很多,但要很过分,又会被划出来快笔写下不当的地方。

男主亲吻未婚夫,手伸进衣服里把玩奶子。

-古时候未成婚哪能随便……写得太不严谨了!

男主新婚,把妻子整整操了一晚上。

-不说大户人家双儿基本上是无法成为正妻的,一晚上做那事,白天给长辈敬茶不会困?男主太傻了。

男主与双儿在书房中戏弄,拿双儿的淫水磨墨,用毛笔扫着阴蒂,喷得桌上白纸上全是墨色的淫水,连《论语》都被沾上了,被要求用逼夹着毛笔重新誊抄一份。

-怎么能这样!有辱斯文!荒谬!

谢长律笑了,能通过潦草的字迹想象出当时立君的气急败坏,还真是个……小古板。

咚——

“父亲。”

谢长律合上书,丢桌上:“进来。”

谢立君左手提着一塑料袋,右手拿着纸和笔,说话时耳尖泛红:“父亲,我来领罚了。”

谢长律招招手让他过来,拨了两下袋装的物品,心里了然:“坐,哪里来的?”

谢立君紧挨着父亲坐下,迟疑道:“锦儿那里拿的。”

谢长律往他额头上一敲:“你们兄弟关系还挺好。”

谢立君手搭在两腿上,点头。

“不给我讲讲怎么用的?”

谢长律给他拿纸笔,袋子放他腿上。

谢立君有些慌,锦儿给他装东西时,他不好意思看,连里面有那些东西都不清楚。

他抿唇拿起最容易辨认的:“戒尺。”

谢长律接过贴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怎么用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立君还在迟疑。

“是打脸的、软屁股的,还是小小的骚乳头?”

每说一处,戒尺便落在那处。

谢立君脸上顶着长条状的印子,垂眸道:“是打屁股的。”

“不听话,打谁的屁股?”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疼但是能忍住,谢立君红着眼道:“是打立君屁股的。”

“不打骚奶头?”谢长律隔着衣服扯硬了的小点。

“呜……”

“不打……疼……”

痛呼声小而细弱,低垂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谢长律听硬了,揉着他脸上的红印:“好,往后戒尺专门用来打立君的骚屁股,把软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连凳子都坐不了,只能站着处理公务。”

谢立君抿了抿唇,犹豫道:“很疼的……”

如果父亲真的要打,他会忍着的,不让父亲失望。

谢长律笑道:“你要每次都这么坦诚,我怎么会罚你?只有忤逆先生的坏学生,才得被惩罚。”

谢立君一僵。

看来惩罚是少不了的,只希望父亲能轻点。

谢长律往他另一边脸也扇了一尺,凑个对称:“还不讲下一样,功课还没考校玩。”

谢立君看着里面的按摩棒、肛塞,以及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眼前一黑,早知道他提前看一遍了,最终拿了一管润滑液。

“这是润滑液,用来……用来扩张穴口的。”

谢长律诱导他继续说下去:“为什么用到它,你弟弟可不需要。”

“锦儿可以用体液润滑……”谢立君的声音越来越小,实在说不出口点评弟弟话。

“润滑哪,立君不好好做功课,连这也不知道。”谢长律按住长子,让他把软屁股的大部分露出来,拿戒尺一下下打着,恶趣味地逼迫他说骚话。

屁股又辣又痛,一直打下去兴许会坏掉的。

“呜……润滑穴口。”

戒尺还在不停的抽着,屁股就要跟成熟的水蜜桃似的,鲜嫩多汁,引得人更想狠狠地打,不打得淫水四溅,心里的痒意难以缓解。

“疼……”

“好好作答。”

“锦儿的水多,呜……可以当成润滑液,扩张穴口,疼……让、让父亲的阴茎能够进去。”

谢长律停下,把他揽在怀里,揉着发红的软屁股:“这才是好学生,继续。”

谢立君红着眼眶,拿了个浑圆的小玩具:“这是跳蛋。”

“没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

谢立君想起刚在屁股上连绵不断,如同雷雨天雨点猛得砸下的拍击声,被打得粉红的屁股一紧,快速扫过说明书上的图片。

“跳蛋是放在乳头上的,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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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它、刺激它变得更大。”

修长的指节伸入衬衣中,在小巧的乳晕旁打转。

“正适合你,”谢长律淡淡地评价,转而话风一遍:“不过里边有别的小玩具,更适合你这对不争气的小奶头。”

“不如去把它找出来。”

谢立君红着脸翻袋子,塑料袋碰撞挤压产生的窸窣声,刺激得他更不好意思了。

碰过了奇奇怪怪的小玩具,有些没有包装,很有可能锦儿也玩过……谢立君在性欲的煎熬中,终于在底部找到了一对乳夹。

“不错。”谢长律接过,奖励他的聪明,亲自给他夹上。

锯齿状的金属夹子,隔着层衣服,也产生了尖锐的痛,比屁股上的更加难忍。

“啊……好疼……父亲不、不要了……”

察觉到衣服湿了,谢长律无奈地取下,给他轻轻揉着可怜的小乳头,道:“娇气。”

谢立君泛红的眼尾还挂着泪,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在控诉刚才的折磨。

“父亲,我可以的,现在准备好了……”谢立君不想刚才的痛苦,心一横道。

谢长律的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亲吻他眼角挂着的泪:“我可不想惹怕疼的娇气包哭了。”

话里的宠溺要将谢立君溺死了,他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心里像吃了蜜糖。

谢长律握着长子略小一点、少年人的手掌,带他继续在袋中摸索。

“这是?”

“肛塞,”谢立君对父亲的喜爱打败了羞意,继续道:“是塞在后穴里的,不让……父亲的精液流出来。”

“有用吗,难道立君能为父亲再添个孩子?”谢长律调笑道。

谢立君抿唇,心里有些难受:“不想,父亲喜欢弟弟妹妹,就不理我了。”

他和锦儿,父亲从小就和锦儿更亲,如果又有了新的弟弟妹妹,原本的关注又要被夺走一些。

谢长律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摸摸头笑道:“没看出你还是个醋坛子,酸味要传到外边去了。”

谢立君把头埋进父亲的怀里。

“再撒娇,袋子里的东西要介绍不完了。”谢长律好笑地拍着长子的屁股。

来找操的是他,这会黏着撒娇的也是,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双儿还要粘人。

谢立君继续写作业:“这是拉珠,放在穴里的……”

“透明的,能看清穴里的变化。”

“嗯,以后用它来看你的穴和锦儿的穴有什么区别,到时候让你俩并排排出串珠,先排出来的有鸡巴吃。”

袋子里的玩具逐个讲完,谢立君已经先射过一回了,要不是阴茎根部被粗麻绳绑住,可能不止射一次,里面只剩一套衣服。

“这是高中生的制服……”

谢立君迟疑了下,将衣服展开,发现上衣奶子那里开了个大洞,下身是条裙子,还配了一条开了个洞的内裤,唯一正常的只有黑色长袜。

谢长律一看便发现了不对劲,幺儿那个小坏蛋,上衣下裙拿的是自己的,偏偏内裤与袜子又是另外准备的,说他不是故意的谁信。

“上课要有上课的样子,我还忘了,今天你没穿校服,不快换上。”

谢立君背过去脱衣服,尝试欺骗自己,父亲看不到,羞得连身上都浮现了一层粉色。

衣服小了,上面遮不住肚脐,下面原本设计的便是齐逼小短裙,谢立君穿着更短了,稍微一走动便能看到挺立的阴茎。

谢立君坐在床上低头套袜子,露出的嫣红乳头被父亲把玩。

过于淫乱的衣服,配上干净的学生气,一整套穿好,谢长律的呼吸加粗,在他耳旁道:“你们兄弟,惯会勾引人的。”

谢立君穿上这身衣服,哪哪不自在,低声道:“只勾引您。”

谢长律喉头一动,恨不得立马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看这张念着圣人之言的嘴,叫出最浪荡不堪的淫语。

“下午的罚还没领。”

谢长律暂且克制住内心的暴虐,长子带来的玩具,可不止那袋。

谢立君姿势别扭地去拿纸笔,遮了上面又露下面,半遮半掩看上去反而更加诱人。

“父亲,我没有拿墨。”

谢长律去书桌边,倒了些墨汁进砚台:“过来。”

往常被父亲注视,心里必然是欣喜的,但现在穿成这样……谢立君不敢对上父亲的目光,怕他厌烦自己的淫乱。

谢长律给他让出位置,从身后圈住他:“写完了歇息。”

谢立君有点失落……父亲宁愿憋着也不愿意操自己吗,提起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

[立君知错,今后认真学习接吻。]

谢长律在他写完后,揉着他的肥软屁股,问道:“字写得端正,记下了?”

谢立君点点头。

啪——

肥屁股被打得荡起一阵浪来,比起林筠那个自小打大的屁股,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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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心不诚,怎么学得进去知识?”

“立君记下了。”

谢长律把他带入怀里,拿了支干净的狼毫笔泡软,又拿毛巾吸干水分,变得蓬松软乎。

谢立君闻着冷香,不解地看向父亲。

谢长律拿着毛笔在绑着阴茎上轻轻一扫。

“啊——”敏感的阴茎被突然刺激到,谢立君条件反射地将两腿夹紧。

谢长律又洗了两支,如法炮制:“嘴上说得不算数,身体记忆留下的印象更深。”

“腿张开。”

谢立君瑟缩地张开腿,恐惧突然来的强烈快感。

谢长律那毛笔挨个得扫过直立的阴茎。

“啊……”

“好、好痒……”

“父亲,不、不要了……呜……”

好敏感,叫声也青涩,是忍到忍不住,被逼出来的求饶。

谢长律喜欢他这幅样子,被激起了恶劣因子,更想欺负他、把他玩坏:“再把腿合上,过会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打肿。”

冷声的警告让谢立君颤抖着腿打开,用发软的手无力地固定。

谢长律缓缓地用狼毫笔在他阴茎周围写字,提醒道:“记住每杆毛笔的触感。”

谢立君带着哭腔回应:“……知道了。”

谢长律心想,他真坏,把长子欺负哭了,还想欺负得更狠。

毛笔游走在会阴,又转到了后穴,在穴口打了个转后,重新回到阴茎,在尿道口轻轻滑动。

“啊——不、不要了……父亲……求求你放过、放过立君……”

“太、太刺激啊……太刺激了……”

阴茎尖端溢出了少许液体,打湿了毛笔尖,谢长律起了坏心思,用脏了的毛笔尖撬开长子的唇,扫着里面柔软的舌。

“呜……”

谢立君捏紧父亲的衣服,高潮即将到了顶端,被麻绳勒得疼,无法释放,又回落。

重复几次后,谢立君出了一身汗,涎液无意识地从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谢长律温柔地擦干他的嘴角,进入温热的口腔中搅动一番后,拿布将他湿润眼睛盖上:“再玩最后一个小游戏。”

谢立君飘忽忽的,耳边像是隔了一层,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真可爱。

谢长律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嘉许他。

“每支毛笔玩你的阴茎十秒钟,三支轮流完,说出他们分别是什么笔,说错了重来。”

毛笔又一次碰上了敏感的阴茎,谢立君紧紧握着父亲的衣服,把它捏得皱巴巴的。

“是什么?”

谢立君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谢长律拿毛笔在他乳头一抽,严厉地警告:“不要走神,认真回答先生的问题。”

“呜……兔毫、狼毫、鼠、鼠须……”

“错了。”

冷酷的两字又将谢立君带入天堂与地狱之间,在迟迟无法到达的高潮中挣扎。

几轮过后,谢立君哭着求饶:“呜……父亲、父亲不要了……好难受……”

“父亲救救呜……救救立君……不要了……”

谢长律道:“那便一样样说。”

魔鬼的根须又迎了上来,谢立君被快感折磨地脑里一片空白,胡乱地答道:“兔、兔毫……”

“错了。”

“狼毫……”

“错了。”

“是、是鼠须……”

谢长律摸摸他的头:“立君做得真好。”

谢立君无意识地在上面蹭动,像是被养熟的柔软小动物。

谢长律难得有了负罪感,想起了长子来找他的原因,把他抱去床上。

“我射一回,让你射一回。”

迟迟在高潮周边打转又打到不了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即使现在没被毛笔玩了,谢立君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哭着给父亲撸着阴茎。

“呜……”

谢长律承认自己很坏,尤其是对上长子,之前的想法没错……谁让他太招人欺负了,又听话。

即将射出来时,谢长律扯开绳子,在长子无意识地呻吟声中,一块射了。

粘稠的精液射了一床,躺上去必定不舒服,谢长律坐着在长子的后穴上抹润滑液,轻缓地伸入一根指头,用像哄小朋友样的声调问道:“疼不疼?”

异物感明显,但是不疼,父亲好温柔……完全忘了是谁刚刚把他欺负得那么狠。

谢立君摇摇头。

谢长律头一回那么细致的帮人扩张,让着娇气包总叫着疼,小小声的,招人怜惜,估计很难有人真的会去把他弄疼。

谢立君射过一回后理智回笼了不少,在父亲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尽量保持安静,偶尔会泄出轻轻的呻吟。

扩了四根指头,谢长律选了根根部是毛茸茸长尾巴的按摩棒,缓慢捅进去。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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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立君摇头,身体里的按摩棒进得更深了。

谢长律抱着他往书桌的方向走,插在屁股里的白尾巴灵活晃动,像只小狗。

身体里的异物感让谢立君不适,后穴本能地蠕动,妄图将它排出。

谢长律把他放在书桌上,阴茎之下正好是刚才写下的墨字,端正清丽:“臀抬高。”

屁股上一痛,谢立君塌腰挺起臀,白色的尾巴左右摆动。

谢长律原打算直接操的,给大晚上来送屁股的长子来顿爽的,看到这尾巴,又想玩些别的。

不得不说,幺儿真会挑东西,除了乳夹之外,别的都很适合他哥。

谢长律从抽屉取出黑色皮拍,在长子粉红的屁股一抽。

软软的臀肉被打至一旁,像是布丁样晃动,手感看上去就很好。白色的尾巴做工精致,随着臀肉的晃动,朝着两边摆,像是高兴地索取更多。

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毛笔之后,谢立君的阈值略微的往上升了,被打了好几下也不叫疼,眼泪也不流……也有可能是刚才叫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

谢长律停下,拿出摄像机放在一旁摆好,又继续了刚才的动作。

谢立君看到父亲在录像,紧张得浑身僵硬,连屁股都紧紧缩起来。

谢长律轻轻拍了下:“放松,一直绷着这堂课怎么进行下去?”

“难道立君想当坏学生?”

谢立君尽力放松全身,露出的一截细腰精致勾人,与肥大柔软的屁股不像是长在同一个人的。

摄像机记录了粉红的屁股如何染上更深的颜色,少年紧闭着的逐渐开合,发出隐忍的呻吟。

谢长律再忍不下去,拔出白尾巴时听到噗叽一声:“真骚。”

谢立君羞红了脸,将臀往父亲手里又送了些。

青涩与浪荡完美地在他身上呈现。

谢立君被要求改了个姿势,趴在桌上,朝后方的人完全袒露出后穴,周围有一圈透明液体的淫荡骚穴。

谢长律缓慢地插入,给他留些缓冲时间。

“唔……”

大鸡巴明显比之前的按摩棒要粗,要不是先被它捅开了,狭窄的穴哪容纳得了。

谢长律眼睛微阖,被紧致的穴肉夹得极爽,不仅紧,还能包裹着阴茎蠕动,像是在按摩一样。

大鸡巴在逐渐适应的穴里冲撞起来。

“啊……”

“呜……好、好满……”

“啊——”

声音突然变了个调,更加骚浪,谢长律叠起他的双腿抱着,把他按在桌面上朝着那一点狠狠操弄。

“啊——不、不要……”

“太、太大啊……太大了……”

谢长律哑声道:“别光叫些有用没用的,你背的那些孔孟诗篇,不给先生背几篇?”

一时间谢立君连呻吟都憋住了。

怎么能这样……

谢长律在他屁股上拍打:“不好好学习,遭罪的是这两片肉。”

谢立君听出了话里的警告意味,干脆自暴自弃起来……他知道,自己迟早会照着做。

谢长律朝着那一点狠狠顶弄:“还不快背。”

“啊——博、博闻强……强识而让……敦善、善行而不怠啊……谓、谓之君……君子……”

谢长律笑道:“先生教你君子之道,要你谦让,难道到了床上,你还将鸡巴让给锦儿或者小妈吃?”

“呜……不、我不想……”

“不合君子之道。”谢长律顿了下,而后恍然大悟道:“也对,哪有君子会去勾引父亲的。”

谢立君羞得哭出来。

“还不继续?”谢长律又用力地顶弄着。

“敖、不可长……欲不可啊……不可从……”

“志不、不可呜……不可满……乐不可、可极……”

“既然欲望不可放纵,享乐不可无度,你怎么总缠着父亲要鸡巴吃?”

“明明只有一个穴,比有两个穴的双儿更好吃。”

“啊——父、父亲不要说了……”

谢长律快速插入抽出,手在软屁股上不停扇动。

“啊——”

谢长律控制着长子阴茎的方向,让精液直直落在他的黑发上。

高潮后一脸痴态的谢立君茫然的看着父亲,头发上还挂着乳白的精液,连露出半截的红舌上也沾了点。

谢长律看他无意识地咽下去自己的精液,暗骂一句,继续在高潮后间断抽搐的后穴操动,射了他满穴。

装不下的精液顺着臀缝滑落,骚得很。

谢长律收回之前的话,这书偶尔写得香艳情节还是不错的。

下回可以带着立君去书房,想必更能好好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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