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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路灯飞快的擦过,暖黄的灯光间或地投入车中,明灭间断。
谢长律闭上眼小憩,快到时睁眼,从后视镜中看大儿子。
他长得和锦儿不像,锦儿像生母,他长得更像祖父,一身书生气,文质彬彬的,也有着一股倔劲,尤其是褪去稚气的眉眼。
谢长律第一次意识到,像是不久前还青涩地处理家族事务,难以掩盖心里慌乱的大儿子,已经这么大了。
嗤……翅膀也硬了,学会顶撞父亲了。
谢长律回家后,一连几天,没再被谢立君缠着求欢,心想,他那天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男子不同于双性人,下嫁于人是被看不起的。
立君还小,不懂其中的关窍,只知道莽,连当着众人的面下跪都做出了,还好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年前是最忙碌的时候,谢长律也有些事要处理,明天得出趟远门,或许要到新年前后才能归家。
晚上叫来林筠,和他聊着家里的事,老宅这边的事务现在由他与管家一同负责。
聊着聊着烈火烧着干柴,谢长律解开林筠的衣服,闻到一股清香,道:“柑橘味的?”
林筠搂着他的腰,把小西瓜大小的奶子往他手上送:“是的,锦儿换沐浴露了,顺带帮我也换上。”
“你和锦儿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谢长律咬着白馒头上的一点红,评价道:“奶子比刚来时又大了些,没有松懈。”
林筠点头,将胸又往前挺了,状似正经地回答:“我想让爷能玩上又大又软的奶子”其实下面的小穴已经冒出了水。
谢长律一只手往下摸索,果然摸到了滑湿的液体,笑道:“上头的奶子那么大,有什么用,还不如下头的骚逼会流水。”
“养了这么久,我的小筠儿还是不会出奶,一看便是偷懒耍滑了,该怎么惩戒一番?”
被这么亲密地叫着,林筠红着脸把头埋进他怀里,小声提议,帮着爷欺负自己的一对软奶子:“把它打肿,谁让光吸了营养不干正事,得好好罚。”
谢长律一只手放在上面,轮流揉玩两侧的大奶,把它们揉得覆上了一层薄粉,下头两根修长的指节扣动骚逼,偶尔揉搓一番两瓣逼肉之间极度敏感的阴蒂,惹得林筠喘息连连,眼尾染上一抹嫣红。
“既然筠儿发话了,便听你的,等会被打疼可不要求饶。”
林筠心里嘀咕,爷不会打得很重。
还不如在林家时,先生让他们自个罚得重,犯了错的双儿,不打出血痕或是淤紫,不准停下。
谢长律有些粗糙的大掌打在柔软敏感的奶球上,打得它左右乱晃,一点也不听话,勾人得很,引得他又往两边甩了几巴掌。
林筠扭着屁股呻吟,恳求再打重些,狠狠地教训不听话的臭奶子。
屋内掌击声与双儿媚人的声音相交织,为寒冬添了暖意。
谢立君笔直地跪在屋外,明天他便要走了。
助理打了好些电话,催他回去,积累下来的事务太多了,他们忙不过来,重要的文件他们也没有决定的权力。
这些天他只躲在父亲看不见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他。
他不想惹父亲厌烦。
那天他把父亲惹得眼睛都气红了,太不应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也不愿再见到。
如果收下他带给父亲的只有困扰,他宁愿当一辈子的儿子,逢年过节时远远看上一眼,就很满足了。
理智告诉他那是最优解,但他不甘心,尤其听到父亲那声“筠儿”。
……这是最后一次。
谢立君跪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被体温融化的冰凉雪水浸入膝盖,疼痛刺骨。痛些也好,把他冻清醒,不再犯浑。
肉体的痛苦渐渐麻木,他自虐一般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有悖人伦的。
谢长律揉着被打得像抹了层胭脂的大奶,道:“这奶子打成这般,还不出水,莫不是拿了个劣质品糊弄我?”
林筠湿漉漉的眼睛依赖地看着夫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前面的花上,声音甜腻软媚:“爷,那是下头的开关呀,这不出水了,床单都被小狗打湿了。”
谢长律轻笑:“哦。”
“看来是我弄错了,误会小骚狗了。”
覆了薄茧的指节伸入翕动的逼肉,搅动着湿润不堪的内壁,偶尔用拇指指腹按住被玩得肥厚的阴蒂,按着来回打转。
“啊……啊,又要喷、喷水了……”
“要把爷的床弄啊……啊……弄脏了……”
上面的手揉奶,下面的手玩逼,一边软一边湿。
谢长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林筠嘴边。
“小骚狗,来尝尝你自个产的奶,味道怎样?”
林筠的双乳还被捏着,要去吃爷手上的淫液,得往前探脖子,漂亮纤细,一只手能覆盖住的后颈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眼前。
谢长律舔舐凸出的棘突,再上头咬了一口,留下红印,像
', ' ')('是打下标记。
林筠呜了一声,伸出鲜红湿润的软舌,一寸一寸地舔舐骚逼里流出的淫液。
待他吃完,谢长律把他按到身下,笑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还饿着。”
“这么馋,还流口水了?”
林筠撅高臀,扭着臀肉勾引:“爷,它和我说是的,它想吃大鸡巴了。”
像是怕身后人不信,林筠拿手指搅完骚逼搅骚穴,两处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噗叽一声,似乎是在说“太小了还不够,想吃更大更粗的”。
“好,这便让它吃饱。”
谢长律粗长的大肉棒直入不停蠕动地骚穴,把原本扩张的松软的小穴凿出个洞出来。
外面的一段松,但林筠有意识地控制,吸力不比里面紧致的穴肉差,尤其是谢长律往外抽时,外面那一圈穴肉像是在挽留,紧紧地吸住大鸡巴,不让他离开。
谢长律低哑的嗓音在林筠耳边响起:“那么喜欢?”
“呜……小骚狗最喜欢吃爷的大鸡巴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含着。”
“真骚。”
林筠那两瓣像是用水做的屁股,被谢长律的大掌甩着,知道他的承受能力强,每一掌都不留情,打得臀肉乱晃,竟给林筠一种失重的错觉。
后面骚穴被大鸡巴用力地喂着,前面的大奶也不寂寞,随着谢长律向前操动,往床上一下又一下地挤压,被打得红艳的乳头更是深陷柔软的奶肉里。
“呜……骚穴被操得好爽!”
“好……爷的大鸡巴好粗……呜……骚穴被喂得好饱……”
“奶子被挤到了……啊——操、操到母狗的骚点了……呜……好爽……”
被操到骚点的穴吸得格外紧,谢长律的眼睛微微阖上,更加用力地拿巴掌甩着臀肉,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不要了……啊——要射、射了——”
精液射到床上,那位置像是撒了泡尿。
谢长律打趣道:“怎么小骚狗吃个饭,吃得尿出来了?”
林筠神情恍惚,口角流着涎液,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无意义的音节,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谢长律恶劣地又往花心顶了顶:“不说话?”
“吃饱了就不想回答主人的话了?”
林筠被顶得蜷缩起玉似地趾头,哑声道:“呜……没、没有……”
“小骚狗最喜欢吃爷的大鸡巴了,好吃到失了神……”
谢长律把林筠翻了个面,见他眼神迷离,眼尾染成艳红,用指腹在上头揉了下道:“那便多吃点,过会喂你这骚逼喝奶,小骚狗可要争气些,别奶没喝着,先自个爽晕过去。”
林筠羞得浑身染上粉色,两臂环上谢长律的腰,声音软得像是蓬松的棉花糖:“都、都听爷的。”
蘑菇形阴茎头现在阴蒂上压着,等又出了回水,谢长律才将整根往那看似小,却极为能吃的骚逼里塞。
“嗯……好粗呀。”
“不喜欢?”
“喜欢!骚逼喜欢得都流口水了,呜……爷、爷不要嫌弃骚逼不讲卫生……”
谢长律缓缓地伸进抽出,寻找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
“呜,求爷操快些,操坏发情的骚母狗,把骚母狗操得怀小狗……”
谢长律往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狗东西,说什么浑话,爷播的种怎会是小狗?”
林筠自个扇了几巴掌,娇声赔罪:“小骚狗错了,是小少爷,呜……骚母狗要被爷操得怀小少爷了……”
谢长律笑着甩了奶球,道:“你这骚货吃了我多少子孙,偏偏这肚子不争气,也没见怀个给爷看看。”
林筠心里又惊又喜,他那话只是随口说的骚话,莫非爷真的愿意自个给他生个孩子?
谢长律看他走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臭骚逼,被操还敢走神?”
“啊——对、对不起……呜,想给爷生个小少爷,以后一块给爷操……”
谢长律脸色冷下来,草草操了百来下,把他操得射出来了也不停,直到自己射了。
看着人被操得失神了,还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谢长律心软了,道:“以后别说那话。”
生个像立君那样的找操?
他不想自己被气死。
林筠乖巧地点头,心里约摸能猜出是什么一回事……看来爷很在意前些天的事。
谢长律把他抱进浴池里洗澡,自己穿上来时的衣服,一推开门,额头青筋猛跳。
“谢、立、君。”谢长律咬牙道。
谢立君朝父亲笑笑,笑容虚弱而苍白,像是与天上的寒月融为一体。
谢长律说不出话了,原本想说爱跪便在那去祠堂多跪几天,看到这笑,像是被扼住脖子,说不出来。
谢长律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用身上裘衣将他裹着,抱起来。
“自己的身体,也不懂得爱惜。”
谢立君被
', ' ')('熟悉的味道包裹,又听到父亲无奈的话语,鼻头一酸,差点落泪,垂眸不敢看他。
谢长律抱着谢立君,迎着清冷的月光,踏在厚实的积雪上。
谢立君抓住裘衣的一角,心想。
他跪在这里是试探,也是逼迫,身为人子,这样对待父亲,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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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让下人煮了锅姜汤,送到他房内,合上门把谢立君放在沙发上,解开裘衣。
回到暖和的屋里,谢立君仍控制不住打颤,被冻得没知觉的膝盖也在逐渐恢复刺骨的痛。
谢长律拧着眉看他打湿的裤子,又看他冻得发青的脸,与发紫的唇,身体还在颤抖着,认命地把他放到自己身上挂着,给他脱裤子。
碰到膝盖时,谢立君吸着气,声音细弱,如同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发出的叫唤。
谢长律心想,自作自受,手里轻了些,像是对待珍宝。
痛的时候谢立君咬着唇没哭,这会反倒眼泪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谢长律察觉到了,一愣,心里不是滋味,把脱好衣服的谢立君塞进被子里掖好,道:“跪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疼,这会知道了?”
谢立君没做答,无声地掉着泪,格外惹人心疼。
连自认铁石心肠的谢长律,也免不了,到旁边护卫住的房间要了杯水,回来放在谢立君手里。
谢立君小小抿了一口,乖巧地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只是下一秒,颤抖着手不小心把杯子摔落,好在温度不高,只烫得微微发红。
谢长律心里有些崩溃,很少遇上这样的麻烦事,认命地去药箱里拿药膏,坐会床上替他上药。
谢立君身上疼得不行,但看着垂下头替他温柔上药的父亲,心里像是吃了蜜糖,甜得不能再甜。
谢长律涂完,把药膏扔到一旁,抬头看不省心的大儿子咬破了下唇,直接把他按到床上,眼里冒着火光,怒道:“又是冻伤又是烫伤,这会还把自己咬出血,谢立君,你想做什么?”
谢立君眼睛湿漉漉的,目光却清亮澄澈,像是在说,父亲,我喜欢您呀。
谢长律气愤地对着他唇上的伤口咬了下,而后又凶又狠地吻下去,吻得谢立君浑身发软、喘不过气。
“满意了?”
谢长律把谢立君抵在床上,看他眼睛惊讶地瞪得圆圆的,红唇微肿沾上水光,满面春色,喉咙发干。
“父亲……”谢立君试探地捏住他的小片衣角,小声叫着,满含依恋。
谢长律哪见过长大后的大儿子,朝他撒娇,软软的,又带着怯意。
不说身份,光是这份沉重的爱,他回应不了,沉默着。
谢立君有时候想,自己要是愚笨些该多好,看不懂父亲的纠结困扰,便能心安理得地抱住他,不依不舍地向他表达爱意。
现在他只能对爱的人说:“我知道了。”
喜欢不该成为被爱人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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