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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锦昨晚太累了,被人带去清洗时,还是晕着的,一早醒了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人还有些懵,低头一看,还有个毛脑袋顶着自己的奶子。
是谢里,睡得正香。
谢安锦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他满嘴骚言浪语地缠着父亲,从谢里的穴中,抢父亲的大鸡巴,娇声求着大鸡巴爸爸进入自己。
谢安锦又情动了,下体濡湿了干爽的内裤,扭了一下,但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即使和他一块赤身裸体地伺候了父亲,但要直接在他边上自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人还没醒,谢安锦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一点了,也该醒了,推着谢里的头。
谢里蹭动脸边的柔软,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小少爷,早上好。”
讲话时的风吹到大奶上,谢安锦脸红了,道:“你不要蹭我奶子呀。”
谢里没脸没皮惯了,狭促一笑,捏了一把:“昨晚您替我舔奶,今早换我伺候您的大奶了。”
谢里气呼呼地拍了把他的大屁股:“要不是父亲让我舔,我才不要呢,你这个小奶子有什么好舔的……”
除了有点像橡皮糖有弹性,捏起来不错,容易上瘾。
谢里往上爬了点,拿自己的小奶撞谢安锦的大奶:“可是我觉得少爷的大奶玩着舒服,能否赏属下赏赏它的滋味。”
谢安锦表情有些得意,但还没松口。
谢里又道:“昨夜看到爷对这大奶爱不释手,玩了又玩,属下羡慕得紧,可恨我是没有这样的大。”
话说着,谢里垂下了眼眸,两只手无措地掰弄,看着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惹人疼惜。
谢安锦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好啦,给你玩。”
谢里高兴地扑到他身上,一手捏着一个奶子,用舌头灵活地舔弄,舔得谢安锦喘息连连。
原本情动的身体,这会更是深陷,下身又痒又疼,扭了几下屁股缓解痒意。
谢里注意到谢安锦的动静,把被子掀开,跪趴着给他舔被操得红肿的骚穴。
谢安锦又爽又羞,踢着脚赶人:“不要弄了。”
谢里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哪能不懂他心里想的什么,继续舔,偶尔抬起头来说上句骚话。
“骚逼肿起来了呀。”
“爷的鸡巴真大,看着可怜的小骚穴被操成什么样了。”
谢安锦爽得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块,有气无力地命令道:“不要讲了……呜。”
谢里此番举动,有报复昨晚谢安锦抢他鸡巴的意味:“我还记得,小少爷昨晚被爷操射了好几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好射出黄澄澄的尿,味道骚得不行,闻得我都要射了。”
谢安锦爽得想夹紧腿,但被谢里固定住了,做不到,脑子里倒是想出了关窍,求饶道:“里哥哥,我错了,锦儿下回先让里哥哥吃爽了,再去吃……不、不要了。”
谢里被戳中心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用力地拿舌头搅动骚逼。
“不——不要……”
谢安锦白眼一翻,腿抽动两下,喷了谢里一脸淫液。
谢里被这淫液给喷清醒了,跪趴在一旁,高高翘着屁股,道:“属下知错了,小少爷罚我吧。”
谢安锦被伺候爽了,不在意他刚才的得罪,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后,从柜子里取玩具出来。
新买的玩具还没玩过呢……
谢安锦把双头龙的一端插入谢里媚红肿胀、开了小小一个口子的骚逼,嘴里念叨道:“你这逼都被父亲操得合不拢了,大松货,说我昨晚抢你大鸡巴吃,哼,要不是我分担了,你这骚逼岂不要被父亲的大鸡巴操烂。”
谢里被羞辱得浑身染上一层淡粉。
谢安锦轻轻松松把双头龙插到了顶,随后把另一头对准自己的骚穴撞入,完全插入时发出了满足的哼唧声。
谢里被谢安锦撞得叫出了声,声音嘶哑带着媚意。
谢安锦觉得这姿势不大舒服,往前顶了两下谢里,软声道:“里哥哥,你换个姿势,仰躺着。”
谢里想把按摩棒拔了再换姿势,结果被谢安锦制止了,只好带着它艰难地翻身。
期间难免擦到两人逼里的敏感点,惹得两个小美人浪叫连连。
一个人的声音甜腻,像是软乎的棉花糖,另外一个声音略尖,像是在唱曲子,声音缠绵交融,勾人极了,阳痿只怕都能听硬起来。
两人调到了面对面的姿势,谢安锦趴在谢里身上,软乎乎的大奶挤着对方的小奶,屁股左右晃动,企图让双头龙进得更深。
谢里被他弄得喘气来,嘴里泄出低吟。
谢安锦红着脸好奇地问道:“里哥哥昨晚在父亲面前,不是放得……放得很开吗,这会怎么连叫、叫都只小声的叫。”
谢里撇过脸去:“白日宣淫。”
谢安锦听乐了,屁股扭得更欢了,像条发情的小母狗,等着被狠狠地日一顿。
“啊
', ' ')('……小少爷,别、别顶了……”
“呜……痒……”
谢安锦伸手摸出两个跳蛋出来,很公平地分配,在他自己和谢里的后穴各放一个,把震动调至最大。
“呜……好爽,锦儿被按摩棒操得好舒服……”
“跳蛋震得、震得好快……啊……小少爷关、关了……啊呜……”
“锦儿让里哥哥舒、舒服了……里哥哥也动一动,操操锦儿的骚、骚逼……”
谢里挺着胯往上顶了几下,没力气了:“呜,锦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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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在书房中处理完大儿子送来的文件,把它关好放置一旁,问谢程:“锦儿和谢里这会起床没?”
谢程停下帮爷按摩的手,给院子里的人发消息,询问情况,片刻后答道:“没有。”
谢长律起身,谢程帮他披好大衣后,道:“去看看。”
这两小东西昨晚被折腾狠了,指不定连饭都懒得下床吃了。
谢长律让下人把准备好的饭菜,这会端到他房间,和谢程先走一步。
没想到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呻吟与娇喘。
谢长律当下脸色一沉,道:“打开。”
谢程替里面两位默默祈福,开了半扇门让爷进去。
谢安锦和谢里自玩自的,玩嗨了,这会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直到屁股上穿来剧痛,谢安锦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位还是心情不怎么好的父亲,脸色一白,赶忙拔了双头龙,从谢里身上起来。
双头龙离开身体吧唧一声,在异常安静的屋内,显得清晰极了,也尴尬极了。
谢里赶忙从床上滚下去,跪在谢长律脚边,不敢抬头看他。
直觉告诉谢安锦,这会不要再惹父亲了,学着谢里,和他一块并排跪在父亲脚边。
两人的后穴连蠕动都不敢了,淫水顺着屁股流至地面,积了一小滩。
谢长律在他俩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留下灰扑扑的脚印。
两人被踢得一个踉跄,又迅速恢复原来的跪姿。
谢长律道:“玩得爽?”
两人摇摇头又点点头,抖得像两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
谢长律看他俩的怂样,火熄了一半,从衣柜里找出两套衣服,把地上的鹌鹑捉起来穿衣服。
穿好衣服的谢安锦和谢里还是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一左一右坐在谢长律身边。
屋里的沉默还在延续,谢安锦长这么大来,还没见过父亲生气成这样,害怕得眼泪流出来。
谢长律道:“去训诫室。”
谢安锦和谢里穿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衣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乖乖跟在他身后,踩着小碎步。
谢程关好门,也不敢在这会替他俩求饶,指不定会火上浇油。
算了,等谢里回去后,好好替他上药,顺便让谢万给他教教规矩。
训诫师见家主来了,赶忙上前迎接。
谢长律径直走到屋内,对低着头的两人道:“跪下。”
谢安锦和谢里不仅跪了,跪得还很标准,看得一旁的训诫师心里啧啧称奇。
这两个滑头,可算是玩脱了。
谢长律把双性人要学的那本册子,最基本的那本薄册,十一二页,扔到他们脚边。
“背。”
谢安锦哪会背这个,也不做声。
谢里磕磕绊绊地背着,也不熟练,旁边站的训诫师敢说他能背得更熟练。
谢程也没想到,谢里能划水成这样。
没救了,让爷好好打一顿吧,活该。
谢里背得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背完了最后一条,身体抖成筛子。
谢安锦见实在躲不过了,小声道:“父亲,锦儿不会。”
谢长律道:“一条也不会?”
谢安锦试探道:“在家中双儿需要听从父亲的话,出嫁后听从夫主的话,不能忤逆。”
也只会一条……
谢长律问道:“这书多少字?”
训诫师:“一千八。”
“一人抄十遍。”
“是。”谢安锦和谢里异口同声地答道。
“一个月内,来训诫院领足一千八的掌臀,以后双儿每天早晚二十下不可免。”
两人连声应道,心里默默哭泣。
谢长律对训诫师道:“把他俩的臀打肿至一寸高。”
“是。”
训诫师领打手进来,搬了两张春凳到家主面前,按住两位受罚的双性人,褪去衣物用木棍抽。
谢长律发消息给厨房那边,让他们把热好的饭菜先放那。
木棍打起来比戒尺更痛,何况是惩罚性质的,每一下都抽实了,抽得两个双儿的臀肉乱颤,红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打得后面,两人口中溢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保证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长律只当做没
', ' ')('听到。
这俩泼猴,昨晚泄过那么多回,今早起了不去吃饭,反而又自个玩起来。
无法无天,不把身体当回事,不好好抽一顿让他俩长记性,以后这种事只怕只多不少。
打完后,两人站都站不稳了,双腿打颤,被打手扶到谢长律面前跪趴着,等他验伤。
“行了,衣服穿上。”
两人连站起来都困难,干脆跪趴着穿衣服,穿完又回到了标准姿势。
谢长律:“知道错了?”
两人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点头。
谢长律:“拿两幅贞操带来。”
训诫师把东西交到家主手中。
谢长律对着还跪趴着那的两人道:“过来。”
两人爬了过去,停在他的脚边。
谢长律替他们带好贞操带,道:“你们管不好自个,我帮你们。”
谢里平日里其实也不自个玩,一切听家主的,跪着磕了个头:“谢谢家主赏赐。”
算起来家主还送了一条贞操带给他,不亏,就是屁股被打得好痛。
谢安锦学着他照做:“谢谢父亲赏赐。”实则心如死灰。
他哪里知道今早一爽,会是这样的结果,恨不得把刚才的自己捉来很抽一顿。
呜……现在好了,以后都不能自己爽了。
一个是自小生活在一起的人,情同兄弟,另外一个是宠到大的小儿子,能有什么办法?
此事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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