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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侍者端上甜品才中止了这场闹剧。
“呃、打扰一下……”侍者弱弱地出声。
几个人的视线唰地挪到他身上,侍者的冷汗一下冒出来了。
除了那个还抱着奚青菱脑袋往她怀里蹭的奇怪男人,其他人的视线都给他带去莫大的压力。
“你们的餐点,这个、呃……”侍者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了,眼神往前台瞥,给站在那里的大姐姐传递出求救的信号。
“放在这里吧。”季爻走上前来,面对这样的闹剧,唇角上翘的幅度都没有一丝改变,成熟男人的定力还是比其他人强太多了,他轻描淡写地解救了侍者,随意地靠着傅云声坐下,将他往里面挤了挤,傅云声的双手就够不到奚青菱了。
傅云声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在奚青菱面前又不好发作。
季爻自己端起一个小蛋糕挖了一勺喂到奚青菱嘴边,“小奚,张嘴,尝尝。”
“……”奚青菱是不知道季爻为什么能无视当前诡异的局面还做出给自己投喂的举动来,可她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肚子真的饿了,她瞥了季爻一眼,迎上他没有一丝破绽的从容微笑,被她盯了两秒也没丝毫变化。
他举起来的手没有放下,很执着,似乎奚青菱不做出选择他就会一直等待。
“……”对视静默了两秒,奚青菱的唇瓣松开一个缝隙。
张嘴含住几乎贴在唇上的小勺子,甜腻的奶油在舌尖融化。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过甜,可对奚青菱来说刚好。
她安然接受了季爻的投喂,身上挂着一个人也不影响奚青菱吃东西,尝了两口,眼前就多了另外一把,顺着看去,是傅云声带着讨好的双眼。
季爻端着的是草莓奶油蛋糕,傅云声端起的则是蓝莓黑森林。
一黑一白的两柄勺子,托着柔软的蛋糕举在她唇畔任由奚青菱挑选。
“……”怎么就又变成这种怪让人尴尬的局面了。
季爻带着温雅微笑看向傅云声,“傅少也会服侍人?别待会没拿稳,再脏了你干净的衣服。”
嘴上这么说,季爻心里却想把蛋糕直接糊他脸上身上,叫他再去换一身衣服最好,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借着优势和奚青菱穿了情侣装,季爻看见的时候,嫉妒得都要发狂了,他小心翼翼守了奚青菱这么久,好不容易记忆复苏,还没等他大胆出手,就发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人忽然变成了傅云声。
傅云声迎着他满怀恶意的嫉妒视线,抿着唇冷淡道,“管好你自己,对我女朋友无事献殷勤?别是另有目的。”
“前。”季爻笑得坦荡,强调道,“前女朋友,小奚现在是单身,我有追求她的权利。”
“是吧小奚?”
奚青菱看他两要掐起来的架势,自己端了一碟开吃,却没想到季爻又把矛头推到她身上来了。
“嗯?”奚青菱嘴角沾着一点奶油,下意识疑惑了一声。
“老婆你闻起来好甜。”埋在她脖颈上蹭蹭贴贴的男人耸动着鼻尖,像是一只蠢狗,终于舍得抬头了。
奚青菱这才得以端详起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剑眉星目,乌黑的眼珠带着涉世不深的清澈纯粹,高挺鼻梁下是饱满的双唇。
这样的容貌放在普通人之中定然是十分出挑、很容易成为视觉中心的那个,可在傅云声和季爻风格各异的俊美的衬托下,显得就是平平无奇的帅哥一枚了。
这夯货似乎不会看气氛,顶着对面那两人快窜出火星子来的灼热目光,竟然伸出舌头把奚青菱粘在嘴角的奶油舔去了。
像是一只热情的大狗整个世界都只有主人,容不下其他。
舔完后尝到了甜味,就大胆的觊觎起柔软嘴唇了。
“嘶!”抽气声在耳旁响起,转头看去是顾蔓一脸震惊。
原本被傅云声和季爻看着都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奚青菱,突然之间就有一点心虚,心跳乱了一拍。
“我说我不认识这个蠢货,你信吗?”奚青菱用手推开他还要凑过来的脸,对面的两人也暂时放下蛋糕的事达成临时合作,一手抓着一边肩膀,将陌生男人将奚青菱身上撕了下来。
这男人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顾忌会不会力气太大伤害到奚青菱,“你们是谁?别碰我!我不要和老婆分开!”他红着眼睛像是困兽一样嘶吼,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奚青菱的腿。
不知轻重的蠢笨直男直接是大手将她的皮肤捏红。
奚青菱察觉了一丝痛意,蹙眉,心中多了几分不耐烦,“滚开。”抬脚就踹在了陌生男人的腹部。
弱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还是被他当前最信任的人伤害,陌生男人捂着抽痛的肚子一脸惊疑,讷讷道,“老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记忆还停留在女人温婉柔和的姿态上,停滞几秒,逐渐和现在这个将他踹开的清冷美人身影重合。
陌生男人处在被现实击破幻想的呆愣中,倒是成功被他们给拉了开。
“没事儿吧青青?弄伤你
', ' ')('了吗?”傅云声第一时间贴了上来,动作轻柔地挽起她的裤腿,露出一截白细纤细的小腿,上面果然有勒红的手指印儿。
他瞳孔震颤,面色阴郁得要滴下水来,傅云声好像猜到了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份,他认识的那几个人可都舍不得对奚青菱下重手。
“疼不疼?我们去擦点药吧。”傅云声心疼得面上冰霜都融化,变作一汪春水,半跪在地上捧着她的小腿,仰视着她。
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奚青菱就是他的软肋这件事情,他毫不在意。
傅云声伏小做低的姿态,让旁边的顾蔓看得一头雾水,突发的事态让顾蔓cpu都要烧了,变得温柔体贴的渣男前男友、突然说要追求的老板、冒出来喊老婆的陌生男人,顾蔓冷汗都下来了,小心拽了拽奚青菱的衣角,颤抖着声音,“菱宝儿,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顾蔓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在她记忆里面清纯的姐妹万万不该是被搅入这样的纷乱,谈情说爱什么的完全是在玷污她的纯洁。
奚青菱这样气质出尘如同谪仙的人,就该是被高高在上的供起来不食人间烟火。
顾蔓和她相处的时候大多时候也不是将她当做平等的存在,而是莫名觉得自己该弱她一头,所以奚青菱不理会她的时候她也不会觉得不对。
严格算来,这算是pua,不过这是顾蔓自我驯化的结果,和奚青菱没有丝毫关系。
“……”她确实存在得不太是时候了,奚青菱抿着唇没回答,轻轻踢了踢傅云声,让他放开自己。
只是捏红了而已,又不是受伤,她可没有那么娇贵。
那边为了制住陌生男人而慢了一拍的季爻眼看着傅云声趁势抢占先机,原本有些不满,现在看他也被奚青菱拒绝,顿时觉得又回到公平的了。
奚青菱的失忆对季爻而言是件好事,他不会再是最后一个,而是作为先到达的和她培养感情,季爻信奉日久生情,长情陪伴潜移默化是他这种性格会选择的稳妥方式。
不过他谨慎的求稳,最后却是叫人处处抢先。
季爻开始反思自己的策略是否正确。
在感情这种事情里稳妥,是不是天生就没有优势?冲动才是最佳助燃剂?看看傅云声,万事主动,没过多久就把奚青菱勾引上床了。
季爻看他那副透进骨子里面的餍足劲儿就能猜到两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要主动吗?
季爻垂下的眼睫遮住眸中翻滚的复杂情愫,他带着一丝探究地看向奚青菱,却恰好和她对上视线,季爻眼皮一跳,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他避开了视线,转而对被他压制的人说话,“新人?出来聊聊。”
不管陌生男人愿不愿意,季爻强拉硬拽将他带走。
傅云声知道这种时候自己最好就是留在这里独享奚青菱,趁机和她感情升温,不过他也很在意那个小偷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青青,我出去一下。”
原本闹哄哄的局面,随着三个男主角的离场,终于变得安静下来,奚青菱松了一口气,让她同时应付三个她只会觉得很累。
倒也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菱宝儿……”顾蔓担忧地看着她,抖着眉像是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被他们威胁了?他们为什么要缠着你?”
“……”这话问得,小编也很想知道呢。
奚青菱先往嘴里喂了一口蛋糕,嚼嚼嚼,慢慢整理起思绪,“大概,可能是馋我身子吧。”
“菱宝儿?!”顾蔓睁大眼睛,“你还是个孩子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义正辞严,说得掷地有声。
25岁被当成小孩子的奚青菱:“……哈哈。”
除了假笑好像也没被其他表达方式了,奚青菱下意识想了想傅云声刚才一副要被自己肏坏的模样。
“不对,你也到了法定结婚年纪,”顾蔓焦急地啃手指,“谈恋爱结婚甚至生孩子都合理,可是、可是……呜呜呜菱宝儿,我想象不出你结婚的样子,感觉很可怕。”
说实话,奚青菱自己也想象不出来,她这么个喜欢刺激和新鲜感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人锁在身边,当初能和傅云声交往一年多,全靠着年轻时候见识太少容易长出来恋爱脑。
奚青菱拍了拍她,“安心,我没这种打算。”
“那我就放心了,好担心菱宝儿结婚后要照顾家庭就没空出来和我玩,”顾蔓小口嘬吸着放了方糖的咖啡,依旧苦得皱眉,“虽然现在菱宝儿也不怎么愿意和我出门,我都怀疑菱宝儿是不是在家里养了什么。”
“……怎么就发展到金屋藏娇了。”奚青菱没什么好隐瞒的,“最近工作太忙,闲下来都在玩你那天推荐的游戏。”
说起游戏,顾蔓就来劲了,两眼发亮,“好玩吧?我的眼光不错的!我一看这游戏就很有发展潜力,上架后成为爆款也不是没可能。”
“……”不,小黄油成为爆款什么的,还是太难为这个闻性色变的世界了。
', ' ')('奚青菱没细说,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黄油,在这种公共场合讨论就有些过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进食完毕,补充了生存必须的能量,奚青菱揉了揉胃部,咖啡总是让她产生一些不舒服的感觉。
相比较咖啡,她还是更喜欢中式饮品,茶叶之类。
不过这是和傅云声分手之后才发生的改变,他不知道也不能怪他,傅云声的记忆还停留在交往期间她的口味喜好。
有点重温青春的感觉。
也不算差。
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支付过了,是穿着灰色裤子那位,季爻倒是贴心,拉人出去教训还记得这种小事情。
顾蔓在她耳边嘀咕,“你老板真要追你啊?年纪相差了十多岁,不太好吧?虽然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谁知道呢,或许他只是闲着无聊想凑热闹。”奚青菱倒是多少知道一些老板那看乐子不嫌事大的心思。
她也没少见过老板在其他事情上拱火的能力。
因此季爻说的话,她是一点没当真。
回到房间,落锁,往床上一扑,发呆了几分钟,摸出手机,游戏开启。
对于郑酉来说,最近这段日子是他人生中过得最淫乱的,起先还只是单独的和奚青菱性交,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为三个人一起了。
他和那个哑巴侍卫一起脱光了衣服跪在奚青菱面前,晃着屁股扒开流水的骚屄淫浪地勾引她。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面的享受其中,郑酉还有点喜欢上和那个不好相处的哑巴争抢的滋味,处处都压了他一头,看着奚青菱选了自己而哑巴受到冷落的样子,郑酉的好胜心都会大大获得满足。
大抵是远离人世融入山林带来的野性释放,郑酉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放得开,被肏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什么姿势都答应她了。
事后每每回想起来,都臊得想给自己邦邦两拳。越来越靠近阕京,郑酉下意识躲着奚青菱的亲近,不被人发现隐秘的肏屄还叫人容易接受,可要是被江湖上的老朋友发现他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少女按着肏屄,简直脸都要丢没了。
避免又在她身边中招,郑酉索性是躲开了。
奚青菱叫了他两次没有答应,也没第三次了,只管和自己的哑巴小狗玩。
辛辣小菜只是偶尔换换口味,若要说长久相处,还是这百依百顺的侍卫来得好。
“我说,两位,”郑酉靠着车门,浑身不适,出声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就快进城了,发情也注意着点时间场地吧。”
他这么近的距离,自然听得见车厢里性爱交媾的声音,滋咕滋咕的黏稠水声和着鸡巴鞭笞骚屄卵蛋撞到屁股上啪啪闷响不停,郑酉这么些天下来,不用看都能猜到两人在用什么姿势性交。
郑酉脸上涨红,抬手挠了一把瘙痒的奶头,不管用,瘙痒更甚,他羞恼地隔着紧闭车门瞪了里面一眼,自己两手粗暴地捏了奶头搓揉一翻才堪堪解了痒。
“马上就好、嗯……快射了。”少女被情欲燎得微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隔着门板的含糊咕哝听不太真切。
郑酉脑海里浮现她双眸被填满情欲色彩的生动勾人样子,必定是衣衫半褪露出白皙肩头,胯下一根粗屌将那口浪屄奸凿得淫水直喷,哑巴不会说话,所以被肏得惨了也没法求饶,只能哆哆嗦嗦地比划手势,但往往会被奚青菱无视。
也不是哑巴的专利,郑酉求饶的时候她也会无视不管,按着大腿将他奸插得高潮抽搐,被情欲支配到失控的感觉让人后怕,可也确实爽到魂儿都要飞了。
“哈……”郑酉闭了闭眼,喘息一声,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狼狈,奶子发痒,鸡巴梆硬,屄也湿了。
他夹了夹腿,听着里面越发迅猛紧凑的肏屄声,恼怒地捶门,“能不能快点?”
里面分毫不受他干扰,只管自顾自地肏屄到爽射才肯停。
又是等了快一刻钟,才听见情潮渐歇,欲壑平息。
车厢门打开,一截皓白玉腕撩开纱幔,腕子上还挂着一个金镯,铃铛被风吹动,发出轻微响动,接着就是面色红润的绝色美人钻了出来。
精致五官还略显青涩,但浑身情欲气息又叫她看起来像是个误入凡尘的妖精一样蛊惑人心。
奚青菱随意拢着衣襟,遮住锁骨上被小狗高潮时候咬下的齿印,“这么着急?”
“刚才我可是喊你了,你自己不来的。”少女风情万种地瞥他一眼,从他那红红的眼眶轻易看出他发了情。
奚青菱笑盈盈地依偎进他怀里,伸手摸了摸下巴,逗狗一样的,惹得郑酉红着眼睛低头叼住她的手指磨了磨牙。
郑酉一副凶狠样子地咬她手指,真正落下的时候却没几分力道,反而是让奚青菱痒得直笑。
她勾着郑酉的脖子,撑起来身体,挨在他耳边暧昧轻吻,“骚狗,屄湿了吗?”
“嗯唔!”郑酉压抑的低喘一声,眼神被情欲沾染得浑浊地看向奚青菱,不用说话也能从他的眼神和身体
', ' ')('反应察觉出他的发情。
奚青菱任由他叼着手指,咬了他的耳朵,往下吻到他的喉结,郑酉就含糊地呻吟着张开了嘴,获得解放的手指伸进衣襟捏住他胀大的奶头拉拽。
“啊!”郑酉发出情欲浓厚的沙哑低叫,骚屄空虚地绞紧,涌出一股淫汁来濡湿了裤子,他粗重地喘息着,不自觉挺起胸部让少女揉玩。
路边突然跑过一匹马,带来的冷风惊醒了郑酉,他猛地按住奚青菱想摸下去的手指,臊红着脸推开了她,“去去去,进里面玩去,别来闹我。”
奚青菱轻笑两声,“郑叔叔怕被人看见?”被他扳着肩膀往里面推。
郑酉又担心她真的是继续‘玩’去了,急忙叮嘱,“不准玩了,乖乖带好面纱,知道没?”
看奚青菱点了头,他才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驱使马车赶往城门。他是刻意停在较为偏远的位置等待奚青菱玩完的,如果刚才不是有特立独行的人要从这边策马奔驰而过,说不定他还真得被奚青菱拉进去玩上一番。
进城门并没有什么难的,塞几块银子再胡诌个理由,连对马车里面人的检查也不需要,轻易地就能放行了。
对于郑酉这样的老江湖来说,业务范畴牵扯甚广,一年都要出几趟远门,勤快的话,一个月都进出城五六次,他已经相当的熟门熟路。
结果今天塞过去的银子却没被接受,武卫军兵士还对他充满了警惕,“几个意思?贿赂官职人员?”
“……?”郑酉面上都浮现疑惑了,这队武卫军里还有他看着眼熟的人,前阵子离开的时候正好是他值守,还同他打过招呼。
怎么这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郑酉还在猜想,就看对面的兵士趁着没人注意给他使了使眼色,郑酉看见那边挂着的通缉画像,立刻明悟,合着是又到了冲业绩的时候,这种时候武卫军自然不敢受贿。
“没没没,误会,拿错了。”郑酉立刻解释。
“几人?进城作甚?”武卫军兵士尽职尽责登记起来,“身份证明呢?”
郑酉拿出早就伪造好的身份证明来,“送货的,三人,里面是……”
这就有点犯难了,他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郑酉自然是想将她带回家的,可那坏心眼的丫头从来没正面答应过他,闹得他心里也有几分忐忑,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被她左右着情绪。
“里面是谁?和你什么关系?”看他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兵士再次警惕,厉声追问。
“爹爹,怎么停下来了?”里面少女温婉开口,一只白皙小手伸出来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晃了晃。
天天风吹日晒的武卫军难得有机会见到这么白这么嫩的小手,再听那黄莺一样悦耳空灵的温柔嗓音,一个个心猿意马,看向郑酉的眼神都变了。
有个排队在后面与他较为熟识的人古怪道,“郑酉?也没听说你还有女儿啊?你妻子不是只给你生下个儿子?”
“……”原本要厚着脸皮说马车里是自己将要娶回家的小妾的郑酉人都麻了,呆愣了几秒,被奚青菱隐秘地掐了一把腰,回神就怼,“我这个年纪有几个流浪在外的私生子女很不合理吗?”
心里抹了一把泪,郑酉觉得自己的形象算是被奚青菱败坏完了,原本也就是老树逢春喜得美人落一笑柄罢了,现在私生女一出,彻底变成浪荡子了。
不过她柔着嗓子那么喊他,嘶,喊得他鸡巴差点硬了。
既然里面是女眷,一群糙汉子自然也就不好再进去检查了,郑酉常用的伪造身份也没异常,武卫军总算是放了行,三人顺利进入了阕京。
先是在驿站还了租借的马车和马,阕京城里是不允许马车通行的。嗯,是给平民百姓制定的规矩,要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甚至可以半夜跑去皇宫里上房揭瓦。
当然,敢做这种事情,最好得衡量衡量,许多人是有着能全身而退的自信,却没有对应的实力最终折在里面。
那些个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们也并不全是草包。
奚青菱带上面纱遮掩住那副绝对会引起围观的惊艳容貌,倒是也有自觉,没有在这种时候任性,想也是担心惹麻烦。
她大抵是第一次出远门,看着阕京的繁荣景象满眼感兴趣,热闹叫卖的摊贩,城门口人潮涌动,挤得都无处下脚,她望着满目热闹烦了愁,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来得不凑巧了,”郑酉下意识把娇小的奚青菱护在自己身后,仗着身高瞧了瞧,“那边刚好有什么热闹,聚集了不少人。”
“过去看看。”奚青菱立刻做出来决定,提起裙摆就小碎步往那边挤,一张小脸兴奋得发红。
穆途从来不会反驳她任何决定,唯命是从百依百顺,跟着就挤上去,帮奚青菱挡开一边的人。
“这么多的人别挤着你了。”郑酉无奈地叫了一声,也只得跟上去,健壮臂膀轻易挡开了另一半的人。
眼神得意挑衅地瞥了穆途一眼,这副结实壮硕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就彻底发挥优势了。
', ' ')('“……”穆途视若无睹,专心替奚青菱挡开每一个可能会触碰到她的。
而郑酉虽然块头够大,却没那么细心,不时有人从他那边挤到奚青菱面前,好几次差点撞上,险些将奚青菱的面纱拽掉,郑酉心头一惊,连忙也专心起来。
奚青菱的行进变得轻松起来,她很快挤到了前排,抬头看去,是一座挂满红绸缎的小楼,楼上空荡荡,楼下却围满了人,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全部都抬头往上面看着。
奚青菱跟着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哦?这是……”郑酉眯着眼瞧了会儿,才想起来了,“妗绣公主的抛绣球招亲?我离开的时候就听说有这回事儿了,没想到回来还真能赶上,怎么选了这么个地?城门口人来人往,也真是不怕危险。”
郑酉才反应过来站在前排的几乎都是年轻未婚配的男人,他们这三人站在这儿多少有些违和。
郑酉拉着奚青菱就要往外面走,“公主招亲有什么好看的,和你又没关系,走走,别挡着别人攀附权势的机会了。”又转头对穆途说,毫不掩饰的坏心眼,“不过这小子却可以留在这里,妗绣公主可是发话江湖人士也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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