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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因吻完弗里斯兰之后,又摸了摸杜宾的耳朵。“起来,跪到床上。”
三人行,这床注定是不能要了,不过反正是酒店,房间也多床也多。纽因还是不认床的。
“唔汪!”杜宾含着纽因的鸡巴,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声犬吠。他缓缓地将鸡巴抽离喉咙,刚刚猛烈的撞击已经让他的嗓子发疼。但这样的疼痛很快地被满心的期待取代。鸡巴拔出时发出粘稠的声响,纽因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杜宾喉咙的压迫感。
这只警犬……
纽因隐约觉得,杜宾应当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警员。但杜宾究竟处在什么身份,他也不太清楚,也懒得在意。
只是杜宾确实将令行禁止执行得很好,而与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将命令执行得很到位的哨兵相处无疑很是舒适。你无需担心对方因为听不懂指令而太过迟钝,或者拒绝执行你的指令。
“狗能上床吗?”纽因忽然想到这句话,便随口朝着弗里斯兰问了出来。
杜宾的身子僵住了,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上去。他有些不甘,却也将视线投向弗里斯兰。
“听您的。”弗里斯兰毫不犹豫地答道,“您是我们的主人。”
他自然地将选择权又落回了纽因手中,而这正是纽因想要听到的答案。这其中,带着宠溺的味道。
有人拥有权力,就一定有人甘愿赋予。纽因拍了拍床:“上来吧。”
“汪!”杜宾头顶的耳朵随着他的叫声晃动了一下,他一下就窜上了床,而且是以犬的姿势。
论犬化调教的生动程度,没有谁能胜过本来就是犬系的哨兵。
“趴好。”纽因调整了一下杜宾的姿势,杜宾的臀瓣便暴露在纽因面前。因为处在放松状态,还是能隐约看到臀缝当中的肉穴口。那处只比其他部位的颜色略深一些,也很干净,更没有什么毛发。
很符合纽因的审美。
杜宾的臀肉上还有刚刚留下的藤条的痕迹,腰细臀翘,偏偏背部又宽阔。
这样的男人,光是摆在那里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纽因的手指碰到杜宾的后穴口,就感觉到杜宾紧张的呼吸。杜宾不敢动,感受着纽因指尖的触感。
纽因笑了笑,将指尖陷了进去。
“唔……”杜宾发出一声闷哼,后穴口收缩了几下,等待着纽因下一步的侵入。而纽因也不打算就这么停下,他的手指一点点捅入杜宾的后穴,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了阻力。
但这么一点阻力,倒也阻挡不住手指。杜宾感受到的疼痛还影响不到纽因的行动。很快,纽因整根手指就插入了杜宾的后穴。
“嗯嗯……!”
许久未被开拓的干涩甬道就这么被一下侵入,杜宾将脸埋入手臂,断尾轻轻晃动着去拍纽因的手臂。纽因将手指轻轻抽出来的时候,杜宾会不自觉地晃动臀瓣去勾纽因的手指。
床头柜就有润滑液,纽因也没有那么多耐心给杜宾慢慢开拓,干脆拿过润滑液,给了弗里斯兰一瓶,又倒了一些在手指与杜宾的身体交接处。
冰凉的透明液体落入杜宾的臀缝间,再顺着滑下来,刺激着杜宾的身体。
纽因因为取出润滑液的动作而拔出了手指,现在杜宾的后穴口还是微微开启的状态。被冰凉的润滑液这么一刺激,杜宾从喉咙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
“呜……”
纽因再将手指按到杜宾的穴口,再一次捅了进去。这一次一根手指进去没有什么阻力,很快就捅了进去。
纽因的手指并不短,算得上长。加上常年持枪,手总是有老茧,和他这张漂亮的脸其实根本搭不上。
纽因浅浅地戳刺了几下,就能感觉到杜宾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前列腺点并不难找,尤其是哨兵天然地对自家的向导有反应。就算敏感点难找,向导一声令下也可以哪儿都是敏感点。
纽因只是笑着再探入一根手指,杜宾的腹部就已经开始难耐地收缩。再进一根手指多了一些阻力,但还远远不够。纽因觉得有些无聊,转头看弗里斯兰,他果然在沉默地为自己开拓。
因为被纽因操了几次,他的身体自然也更容易适应纽因的鸡巴。弗里斯兰张开腿,拿垫子垫在臀部下方,也不去管自己那根挺立的马屌,而只是将润滑油倒在自己的腿根,再用手指沾上了再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弗里斯兰做什么事都尤其认真,此刻也是如此。他看到纽因在看他,还刻意撩开垂落的卵蛋,将肉穴坦露出来给纽因看。因为纽因在注视着,弗里斯兰的手法就开始略显粗暴。手指带着润滑液捅进肉穴,再将穴口撑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捅进与拔出之间发出噗嗤的声响。
弗里斯兰的腿尤其长,即使以像是跪着的姿势也一样。这就是良种马的优势。
毕竟他比纽因高了差不多整整一个头。
弗里斯兰的黑色长发垂落,这长发并没有让他显得阴柔,却让他多了霸气和野性的美感。他的浓眉微微蹙着,因为自己开拓的动作而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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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纽因不注视他,或许他会温柔点儿……谁知道呢?
为了吸引纽因的注意力而刻意放大动静这种事,弗里斯兰也不是干不出来。
弗里斯兰,争宠界的内卷之王。
相比之下,杜宾就显得木讷很多。但身为哨兵,杜宾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纽因的注意力被弗里斯兰吸引过去了。
“呜……”
他无措地发出与犬无异的呜咽,企图吸引纽因的注意。见没有太大效果,杜宾往后退,轻轻摇着自己的臀部,再用后穴含吮纽因的手指。
纽因这才转回了视线。他捅进两根手指,再将手指勾起,戳刺着杜宾的敏感点。
“呜!”杜宾的尾巴一下就绷紧了。
纽因的手指,正正好落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或者说其实从纽因将手指放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感到兴奋。这样的兴奋从后穴蔓延到全身,带着不知如何形容的酥麻,让杜宾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主人的手指……
日思夜想的,主人的手指……
杜宾几乎要掉眼泪了。但他当然没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朝后讨好地蹭蹭,然后暗自祈祷他的身体还如两年前那样能让纽因满意。
直到纽因将龟头顶上了他的后穴。
杜宾睁大眼,这回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连尾巴也不敢摇了。
纽因感受到杜宾的紧张,微微皱眉:“你那么紧张,我怎么进去?”他摸到杜宾的腰,坚硬得像铜墙铁壁。刚刚还算润滑到位的后穴此刻肯定是不能进去了。
杜宾一听,更紧张了。
“主人,我润滑好了……”弗里斯兰手脚并用地爬到纽因身边,蹭了蹭纽因的手臂。
“给我看看。”纽因说。
弗里斯兰应了一声“是”,便主动地爬到纽因眼前,也塌下腰让纽因看自己的后穴。
因为进行了充分开拓,弗里斯兰的肉穴现在湿淋淋的,显然比杜宾的柔软好进入得多。而相比起来,杜宾的就显得太过僵硬了。
“只会狗叫?说话。”纽因拍了拍杜宾的屁股。
只有弗里斯兰一个哨兵在说话,让他有一种自己真的在准备日狗的错觉。
“主人,对不起!”杜宾赶忙无措地跟道。即使不用看,他也清楚弗里斯兰一定比他准备得好。他着急忙慌地将手臂背在身后,扯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展示给纽因看。后穴口被拉开,健壮成年男人主动掰臀求操的姿势显得分外色情。
“我准备好了,我真的……”
杜宾的手指顺着刚刚留下的润滑液捅进了自己的后穴,再不由分说地扯开,向纽因展示自己真的可以被进入。
弗里斯兰只是静静地跪趴在那儿,也没有说话。他将展示的机会让给了杜宾。
纽因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扶在了弗里斯兰腰上,再顺着操进杜宾的身体。肉韧碾进杜宾的肉穴,让杜宾又如犬般呜咽了一声,很快又忍住。他的断尾讨好地摇动着。
纽因能感受到杜宾层叠缠上的肉穴。
身体上的快感,比不上心理上的愉悦感。
纽因的手扶着弗里斯兰的腰,暧昧地摩挲。他能感受到杜宾的狂喜,也能感受到弗里斯兰的隐忍与让步。这是一段随时可以因为不平等而结束的关系,弗里斯兰并不是一个弱者,他是世俗意义上的强者。但比起本能畏惧于他的杜宾,弗里斯兰无疑更有选择权——他却没有那么做。
这就是不公平的关系。如果弗里斯兰因为嫉妒而离开纽因,纽因也无话可说。
比起二哥丹鹿走投无路后将纽因视作神明的疯狂,弗里斯兰的选择无疑极端冷静而理智。这也是纽因选择将弗里斯兰留在这场调教的原因。
他在一步步试探弗里斯兰的底线。
纽因感受着弗里斯兰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的身体。他在因为纽因的动作而发自内心地愉悦。纽因的手指滑过弗里斯兰的臀部,那里还有刚刚被他抽出的长痕。
他们的情感因为相同的频率而波动。
也许,答案一开始就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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