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宾其实并不是怕疼。
他是单纯的怕挨打,怕纽因打。
单论忍疼能力,杜宾绝对和弗里斯兰不相上下。一是因为本身哨兵的战斗和防御能力就足够强悍,二是因为杜宾毕竟也是一场场厮杀中走过来的。
虽然高为总警监,掌握着整个主城区甚至是东部的警员力量,杜宾却总也忘不了两年前在森林里的那一段时间。
那是一段令人记忆深刻的记忆,两年前的记忆。
那个时候,因为他的疏忽,注射了微量的麻叶提炼药品。麻叶的迭代具有很强的伤害性和成瘾性,对哨兵的影响就更为强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弗里斯兰绑着按在地上了。
而他那个时候——甚至还在对着纽因呲牙!
纽因却不管这些。
两年前的纽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他只是让弗里斯兰按着杜宾,用藤条抬起杜宾的下巴,再狠狠地抽到杜宾的脸上!
杜宾直到现在几乎都能回忆起来那样清晰的疼痛感。为了麻叶药剂,当时的他已经管不得那么多,甚至狠狠地咬住藤条,试图将藤条从纽因手中扯下来。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极大的不敬。
看着杜宾发红的双眼,当时的纽因却只是笑。
漂亮而苍白的脸,挂着的笑容让人胆战心惊。纽因索性松开手,任由杜宾咬住藤条。杜宾双眼通红,看着纽因,愣了一下,却不停地喘着粗气。对麻叶的欲望几乎战胜了他一切理智。他再次试图挣脱弗里斯兰的钳制,却感觉尾部一阵剧痛——
纽因将脚踩到了他的尾端。
那个时候,他的尾巴还没有断。
“赫呃啊!”
纽因没有留一丝力气,杜宾立刻被踩得战栗起来,对毒品的渴望被断骨的剧痛迅速取代,他跪倒在地上发出无声惨叫。在他已经无法注意到的地方,薮猫姐妹害怕地躲到了一旁,而弗里斯兰只是沉默地按着他,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纽因把脚挪开,杜宾的尾部已经是鲜血淋漓,断骨裸露出来。
被他咬走的藤条落到了地上,被划出两道深深的齿痕。
“这就是疏忽的代价。”纽因把笑收敛了,轻轻落下这么一句。“弗里斯兰,下次他毒瘾再发作,就把他按到我面前。”
“是。”弗里斯兰应道。他松开对杜宾的钳制,杜宾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而他的毒瘾,就是这么被纽因以更大的代价戒除的。
两年前的纽因,一节一节地踩断了杜宾的尾骨,直到他完全戒瘾。
这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类毒瘾发作的时候,看守员一节一节地将对方的手指碾碎。
疼到让人忘记所有欲望。
但如果不是纽因的狠,若任由杜宾找到毒品吸食,那就不会有现在的总警监杜宾,而只会让森林里多出一只狂化的野兽。
但也是因为是杜宾,纽因摸准了杜宾不会恨他。
犬对主人总是绝对忠诚。
也因为纽因对杜宾丝毫不留情,让杜宾养成了对纽因本能的恐惧,这种恐惧和情感上的依赖杂糅在一起,导致了……
人形时一米九的杜宾,被纽因落下的藤条吓到发抖。
两个高大的哨兵,就这么跪在地上,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却已经完全赤裸,两对挺翘的臀部就裸露在空气中。
纽因坐在柔软的床上,悠哉游哉地摇着手中的藤条。
藤条这种道具看上去细细长长,杀伤力却尤其大。越是面积大、越平坦的拍击道具,打上去就越是温和,更不容易让人有剧烈的痛感。但藤条这种能以根来论的道具很显然并不在其列,很明显就是用来折腾人的。
纽因偏偏又不是拿藤条当情趣的那种人。
他下手尤其狠。
藤条破空时划出的风声还未停歇,紧接而来的就是一声清脆的“啪!”声。没过两秒,弗里斯兰的臀部上已经显现出了一道长而清晰的红印子。
“……!”
弗里斯兰双手撑在身前,咬着牙,大腿不自觉地绷紧。
“谁绷着屁股,就多加一倍。”纽因慢悠悠地说。如果臀部处在紧绷状态,那打上去只能是硬邦邦的,触感实在算不得好。他喜欢有弹性的臀部。
而弗里斯兰和杜宾的臀部已经印了深深浅浅几道红痕,这些都是纽因刚刚留下的印记。
这句话刚刚落下,纽因很明显地感觉到身前两个哨兵的身体都强迫地放松了下来。
如果他愿意,那他完全可以用向导的力量强制哨兵们放松肌肉。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要自家哨兵自愿的放松,那会更有挑战性,也更有趣。
毕竟,紧不紧绷归根结底还是他说了算。
弗里斯兰和杜宾跪得并不远,就正正好跪在他脚边,要不然也不好打到。观看身材好的哨兵如此下跪是一种享受,哨兵们都肩宽腰细,臀部偏饱满而挺翘,视觉效果拉满。
杜宾的肤色比弗里斯兰浅些,
', ' ')('但也较深。纽因打人不着调,看喜欢哪块臀部就往上抽一藤条。
每次被他打到弗里斯兰都会哆嗦一下。弗里斯兰并不恋疼,被藤条抽到可是实打实的疼痛感。
这样的疼痛感足以卸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所有武装。
严格来说,男人比女人更怕疼。女性对疼痛的耐受程度比男性要强大。纽因不知怎得往屋外注意了一下,看不到薮猫姐妹,于是作罢。
薮猫姐妹也能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不会有假。
两个哨兵并列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赤裸的臀部让身后的人打。疼痛有,羞辱的感觉更强烈。
尤其是弗里斯兰和杜宾都知道彼此是什么身份,而纽因又是什么身份。
一个远征军将军,一个总警监,一个仍对部队有影响,一个掌控着全城的警力,偏偏又必须脱下裤子,被一个甚至比他们年轻的漂亮青年打。
而且心甘情愿。
杜宾被对纽因的怕冲散了大部分感知,但弗里斯兰并不怕纽因,他只是疼。藤条落在赤裸的臀部,击打下去之后还能微微弹起。有的时候纽因会“手滑”,藤条便会滑到他的睾丸部分。那样的剧痛,让弗里斯兰几乎从地上跳起来。
但他不能。
如果他的反应太大,纽因反而会有所顾虑,从而停止击打。
对杜宾来说,也同样如此。他的断尾紧紧地贴在脊背,生怕妨碍到纽因抽其他地方。
“咕呜……!”
有的时候,他会被落下的藤条抽到不小心溢出哀叫,但也很快忍住了。
只是这样的疼痛,让两个哨兵实在无法像死尸一样一叫不叫。每次藤条落下,总会有一个人忍耐不住哼出声。
主人给的疼,都是一种赏赐。
他们必须要有这样的自觉。
所以即使因为羞耻而不太愿意去看对方,当似乎本来属于自己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而另一个哨兵却因为挨了藤条叫了好几声的时候,就免不了会有一个人要嫉妒,再去暗暗地使劲,塌下腰向纽因展示自己的肉臀,再如愿以偿地收获一顿揍。
这年头,连挨揍都得竞争一下。
更深切的责罚,也往往是更偏爱。
而纽因,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两个哨兵的反应。
是喜是惧,是迎是躲,似乎他没有所有情绪,而必须要从对方的身上汲取。
藤条的落下完全是无规律的,破空声之后可能击打在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样的未知会带来恐惧,身前的哨兵却只是将臀部翘得更高,也在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予取予求,不过如此。
藤条停止的时候,纽因会用脚轻轻地贴上其中一个哨兵的臀部。他的脚还是冰凉的,哨兵的臀部却已经被打得发红发烫。弗里斯兰被这么对待的时候会更加翘起臀部去迎合纽因的脚,即使他的臀部依然疼痛也会配合。而杜宾则是会先抖一下,却不会动,也不会挪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纽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很舒服,绝对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
谁会拒绝这样的人肉垫子呢,尤其是可以得到双倍快乐的时候?
最终,两个哨兵的臀部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好了,上衣脱了,转过来吧。”纽因把藤条扔到一边,对身下的两个哨兵说道。
弗里斯兰和杜宾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他们有些艰难地爬起身,将衣服脱好叠整齐,再转过身跪到纽因面前。这下因为完全的裸呈相对,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因为剧烈的疼痛,两个哨兵的鸡巴都被打软。但神奇的是,即使被打软也依旧在淌淫水。纽因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随意地撸了撸,就感觉身前的两个哨兵眼神立刻就直了。尤其是杜宾,他几乎是立刻就咽了一口口水。而弗里斯兰因为已经尝过几次,还显得有点儿矜持,但眼神里的渴望依旧遮都遮不住。
纽因笑了。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对杜宾招了招手。弗里斯兰的眼神掠过一丝失望,但并没有任何埋怨,而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
杜宾贴了过来,到了纽因的胯下,正对着纽因和他这张脸尺寸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