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烈忙到很晚才下班。
牛仔小队总是结伴成行,他并不担心找不到大队伍所在之处。但在走到纽因寝室之前,他还是有些忐忑。
在走过走廊时,安德烈遇到了菲舍尔。他们之间并不熟悉,但还是简单打了个招呼。菲舍尔看向安德烈的神情略显复杂,安德烈却没太看懂那神情里是什么。菲舍尔却只是急匆匆地又走开了。
安德烈走到纽因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纽因的声音沉静,安德烈却莫名地有点儿紧张。他打开门,门没有锁。
纽因就站在安德烈面前。
还没来得及看清纽因的脸,纽因就说出了一个指令:“视觉。”
转瞬间,安德烈的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
“你容易狂化,如果不是之前能抗那么久,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次给你的精神图景做一个保护屏障,争取一两年内都能让你不至于陷入狂化境地。”纽因说,然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或者如果你接受,我给你找其他向导的权限。你也可以去找其他向导。”
安德烈眼前一片漆黑,能通过嗅觉和听觉判别纽因的位置。他摇摇头:“有你就够了。”
“虽然在东部一般贯彻向导与哨兵专门对接的原则,也鼓励一对一疏导,但西部这儿向导太稀有了,尤其是你的体质,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尽量减轻自己的痛苦。”纽因解释道。
“我知道。”安德烈回答,“但你是我承认的向导。”
向导与哨兵之间有独一无二的精神联系,如果被不同的向导对接,哨兵的各项机能甚至是潜能就得不到更好的发挥。这和心理咨询师和咨询者的关系有所不同,而更偏向于深度信任的亲密关系。
这样的亲密关系是利他的,安德烈在自愿付出自己的忠诚。
“我明白了。”这是安德烈的意愿,纽因不可能强制逆转,“之后的精神屏障会持久到有些痛苦,希望你能忍住。”
咔哒,是纽因关门的声音。
纽因关闭了他的视觉,安德烈便陷入一片黑暗。
“听觉。”
紧接着,安德烈无法再听到任何声音。纽因牵引着安德烈,安德烈的警服还穿在身上,没来得及换下。
初见时还是双枪帮的小队长,今日已经成为了警长。身份的转变,让安德烈的眉眼之间都多了一股英气。
他本就适合做警长,现在相当于是被安排在了适合的岗位——双枪帮并不适合他,淘金城的警署更为合适。
安德烈中午就洗了个澡。他知道纽因爱干净,但晚上突然又有事情要处理,只能加班之后再赶来这里。纽因他们明天就要走了——
说舍得是不可能的。
安德烈欣赏纽因,不仅仅作为哨兵对向导的欣赏,更是男人之间的友谊。纽因为人利索,枪法也利落,有一幅好心肠却不懦弱,更义无反顾地将他救下。
纽因拉着安德烈,来到了卧室内。他让安德烈将裤子脱了,剩下上半部分制服和领带。
“淘金城的商队带来了个小玩意儿,还挺有意思,先给你试试看。”
纽因看着那玩意儿——这倒是个新鲜东西,看上去像一个机械上插了一个狰狞的假阳具,还会动,只要开机了就能自己动下去。
这东西西部少有,东部更没有。
纽因拿出绳子,让安德烈将手背在身后,牛仔会一些捆绑技术,他用麻绳固定好安德烈的手臂,再在他的胸肌上缠绕勒紧,接着将麻绳绕在安德烈的腿上,捆缚固定。
如此,安德烈的双腿就被麻绳强制性地分开,没有多少移动空间。
他没有跟安德烈说话,只是静静地动作着。他关闭安德烈的视觉和听觉之后,安德烈便只能凭借着纽因手部的推拉来判断他的意图,但纽因只需要轻轻一推,安德烈就能知道自己该将四肢摆放在什么位置,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安德烈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仍然穿着警服上衣,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露出饱满的胸肌。领带还在身上,下身却已经赤裸。只剩下黑袜和皮靴。
安德烈的身体肌肉相当饱满,虽然似乎看上去并不算很壮,但其实是因为他整体手长脚长协调了肌肉厚度带来的壮实感,纽因在绑起他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安德烈肌肉的粗壮程度,尤其是安德烈的肌肉硬度也十分可观,在绑缚时已经尽量放松。
纽因调整了一下机器,让安德烈躺在床垫上,他的后穴被纽因操了几次,颜色稍微变深了一些,是干净的深红色,屁眼看上去依旧很紧。
纽因打开润滑油,抹在了那台机器上装着的假阳具上——别人把这台机器叫“炮机”。冰凉的润滑液裹上假阳具,泛着水色的光泽,纽因再用手指触上安德烈的屁眼。
他能感觉到,安德烈瑟缩了一下。
从这个角度,安德烈紧绷的大腿肌肉呈现出一个哨兵蕴含着的强大力量。这样的野性和力量被束缚在麻绳内,被麻绳勒出红痕,而肉食系哨兵的屁眼毫无保
', ' ')('留地暴露在纽因手下。
纽因笑了笑,将手指慢慢捅了进去。
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将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也将麻绳末端一点点带了进去。麻绳的粗糙表面带给安德烈的肉穴口一阵麻痒,这麻痒顺着纽因的手指一点点深入。
“嗯……”安德烈发出低沉的喘息。
纽因整根手指都带着麻绳塞了进去,再插入一根手指搅动了几下,才退开来,将炮机缓缓插进安德烈的屁眼里。
肉穴口被假阳具的头部缓缓撑开,伴随着安德烈的喘息声,假阳具一点点撑平肉穴口的褶皱,在外部的假阳具因为被吞噬而慢慢变短,发出粘稠的闷响。
完全进去后,纽因能看到安德烈腹部呈现出呼吸的幅度从一开始的紧促慢慢放缓。因为感官封闭,安德烈看不见东西,但双眼仍然是张着的。瞳仁的颜色清澈透亮,像是宝石。
纽因打开了机器。
假阳具开始缓缓在安德烈的肉穴内抽插,一开始还有些进入困难,。
“嗯啊……”安德烈的肌肉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起伏,可以看出假阳具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地捅进安德烈的身体里。假阳具尺寸不小,和纽因的差不多,每插进去一下,安德烈就会抖一下,身体随着假阳具的插入而上升,随着其拔出而放缓。
安德烈斜靠着床板,腰下方垫着枕头。即使是这个姿势,他的腹肌依旧形状分明。两块硕大的胸肌跟着假阳具的节拍上下晃动。纽因把手放在安德烈的胸肌上,感受手下细微的触感差异。
纽因只需要低头,就能看清安德烈被操开的屁眼。有润滑液混着透明的肠液被炮机抽出来,流在床单上。夜还很长,纽因感知了安德烈的精神图景,稳定了不少。
安德烈的鸡巴一直硬着,慢慢地流水——并没有外力刺激,安德烈被炮机和纽因的触碰搞硬了。纽因索性也坐到床上,将安德烈当作一个大的人形抱枕。安德烈的肉感厚实,纽因抱起来感觉十分不错。
安德烈的双腿一直大张着,被捆绑好了放在两侧。假阳具进去的幅度十分可观,安德烈看上去就像是个专门供假阳具抽插的容器。假阳具插进去的时候,安德烈就能驮着纽因升起。
“嗯……”
安德烈的喘息声一直没有停止,炮机的威力太大,每一下都专门插在他的敏感点上,准而深地捅进他的肉穴。
但快感之下,纽因的拥抱反而更让他安心。
纽因进入安德烈的精神图景之中,大老虎不再战斗,而只是睁着眼躺在那里。等纽因走近,在大老虎的身边缓缓建立起一层精神屏障。微光环绕在老虎的身边,老虎伸出舌头,舔了舔纽因的手——精神图景内倒是不会被舌头上的倒刺勾到。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纽因退出了安德烈的精神图景。安德烈的身上已经泛了水光,前列腺液在小腹上积成一滩。
纽因笑了笑,将炮机开到了最大档。
“呃啊啊——”安德烈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此刻自己叫得多大声。本来低沉的男声拔高,随着炮机的剧烈抽插而发抖。安德烈的身体剧烈摇晃起来,又因为绳子的结实捆缚挣脱不开,只能有限幅度内摆动。
前列腺液随着他的鸡巴甩动,再往下看能看见炮机几乎抽插出了残影。此刻假阳具的抽插已经完全没有阻碍,捅进与拔出都十分顺滑。淫液被抽出来,安德烈的肉穴口被假阳具磨到发红。
最后,安德烈硬生生地将假阳具从肉穴里挤了出来。被操开的肉穴口颜色嫩红,淫靡地蠕动着,与安德烈肌肉轮廓分明的整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穴肉口挤压了几下,里头粉嫩的肉闭合收缩,然后挤出一条白色的淫水。纽因坐到安德烈身前,解开裤带,将早已发硬的鸡巴操进了安德烈被炮机开拓好的肉穴。
毫无压力就插进去了。
谁知道,安德烈的反应居然比刚刚被炮机插更大。
“哈啊!……嗯……”
他居然在纽因插进去的一瞬间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浊白精液喷到安德烈的小腹、胸肌上。纽因也不管安德烈射没射,扶着安德烈的大腿根就往里操。被操开的肠壁发软地缠着纽因的鸡巴,浑身汗涔涔的安德烈此刻就是一个被纽因随意摆弄的大型玩具。
纽因解除了安德烈的感官限制。抬头后,发现安德烈正望着自己。
“怎么了?”
安德烈的五官英俊,就这样盯着纽因看,也难免让他有些心动。
谁知,安德烈避开了视线:“没什么……嗯!”就在他说没什么的时候,纽因又操了进去。后者笑道:“害羞了?”
安德烈沉默,脸颊微微发烫。
纽因的脖颈上还系着安德烈送给他的怀表。他倾身,靠近安德烈,再咬住了对方的喉结,轻轻啃噬。
纽因能感觉到安德烈身体的颤抖。
没有吻,两个人处在性与暧昧的临界点,关系说不清也道不明。从敌人到向哨再到朋友,却不知道有没有“爱
', ' ')('情”。
最终,纽因还是射在了安德烈的身体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