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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嗯……”
纽因小心地让弗里斯兰张开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口枷戴上去。口枷是特制的,有其独特的弧度,不会因为造型夸张而让弗里斯兰失去他应有的美感……他在想什么?
主要是,如果戴上口枷,弗里斯兰就不能说安全词了。
安全词并不是向哨关系中必备的,但向哨的精神疏导如果触及到DS,即支配与臣服内容,就需要用到安全词。
弗里斯兰已经戴上了黑色皮革制的眼罩,他浓密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更显得他鼻梁高而挺直,下颚形状分明。他已经浑身赤裸,饱满的胸肌被围上了皮革制的皮带,在胸下环绕了一圈,又在肩膀两端分别扣了两条皮带。两块马身时就形状明显的胸肌在他变成人时更显得壮硕。
感觉到纽因的动作停住了,弗里斯兰疑惑地抬头。虽然被蒙住双眼无法看到纽因,但他哨兵优秀的五感和与自己向导天生的契合力能让他很好地“感觉”到纽因。
“戴上口枷就不能很好地说安全词,但是……”纽因能看出弗里斯兰的疑问,身为向导,他的天赋就是感知对方细微的情绪。如果不能戴全套,他总觉得有些遗憾。
“如果你想要,就给我戴上吧。”弗里斯兰并不介意,“我信任你,纽因。”
不是向导,而是纽因,纽因这个人本身。
他信任纽因这个人本身。
“好,如果你想让我停下,就摇头。”纽因深呼吸,给自己打气。他勾起唇,给了自己一个笑容。
行为是可以影响心态的,客观来说,深呼吸和笑容都可以很好地缓解一个人的紧张情绪,这会让他的身体很自然地有“他处在一个好状态”的认知。
马可不会摇头。
弗里斯兰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他确实不会对纽因摇头。在弗里斯兰的观念里,哨兵应当对向导绝对遵从,弗里斯兰马一族就更是如此。
纽因将口枷放进弗里斯兰顺从地张开的嘴中,再双手牵着皮带绕到对方的后颈,将皮带系好。口枷是中空的,弗里斯兰鲜红的舌苔从镂空的部分露出来,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在无声邀请。
此刻,弗里斯兰健壮的身体就这么赤裸在纽因面前。纽因又深呼吸了一次,牵起了弗里斯兰颈上的项圈。对方很顺从地抬颈,任由他牵着。
亢奋,但更多的是安心。纽因能感觉到一种无名的力量在连接着自己与弗里斯兰,这是向导与哨兵的精神链接。他此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只能对着哥哥们的好身材流口水的黄毛小子,而是一个真正拥有自己专属哨兵的向导,一个成年的心理咨询师。
项圈与牵引绳,并不仅仅是实体的客观意义。它更代表一种精神上的认同——并不是随便一个向导,都有资格驾驭一匹弗里斯兰马的。
“让我看看你的精神图景。”纽因将手覆盖上弗里斯兰的脸颊,闭上眼——
他的面前是一片迷雾。
这是纽因第一次进入一个哨兵的精神图景,他必须保持理智、镇静、平稳。身为向导与咨询师,他不应当用自己的情绪影响哨兵的情绪。
弗里斯兰的精神图景里居然是一片迷雾,即使因为弗里斯兰的信任,他轻易地踏进了这个领域,也难以找到突破点。纽因在这篇迷雾中走着,他需要找到弗里斯兰的精神体,再暂时地从迷雾中保护他。
但与其说这是一片迷雾,不如说这是一片沙尘。纽因在弗里斯兰的精神图景里行走着,他的身旁散发出淡淡的暖光,这暖光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沙尘在接触到这篇暖光的时候都坠下地去。
很快,纽因就听到了虚弱的马嘶声。他转身向着马嘶声走去,因为他身上的暖光,并没有风沙能阻挡他。黄白的沙尘中,一匹幼小的马蜷缩在地上。
纽因没有任何阻拦地抱起了它。他的手拂过这匹小黑马的鬃毛,他自己身上的光淡了些,但弗里斯兰的精神体,小黑马匹身上逐渐地显现起了微弱的光。
它看上去没有苏醒的迹象。即使能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坦诚于纽因,弗里斯兰也无法唤醒自己的精神体。
等到小黑马身上的光能阻挡风沙的时候,弗里斯兰的精神图景关闭了。纽因睁眼时,人形的弗里斯兰就在眼前。
因为口枷强制张开他的双唇,弗里斯兰的唾液从他口中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不知何时已经在下巴上聚集。弗里斯兰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但还是听话地跪在纽因面前,没有移动半分。
纽因伸手去探,出于向导与哨兵之间的特殊感知,他知道弗里斯兰的精神状况得到改善,至少他的精神体暂时地被保护住了。
精神疏导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分为几个疗程慢慢来,太急功近利反而不好。
他扯起连接弗里斯兰项圈的牵引绳,本来呈跪坐状态的弗里斯兰被纽因牵着,双手双脚地在地上爬行。一根马屌往下垂落,连接着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爬行晃动。
“做得很好,马儿。”
', ' ')('纽因摸了摸弗里斯兰蓬松柔软的毛发,然后整个人都骑在了弗里斯兰背上。弗里斯兰只晃动了一下,就稳稳地驮住了纽因。
换作其他兽形的哨兵,可能没有弗里斯兰这么完美的承受力。纽因坐上去之前将弗里斯兰的黑色长发撩开了,简单给他扎成了一束,他的手指顺着弗里斯兰的脖颈轻轻扫开其余头发,那儿的肤色并不白皙,比小麦色略深一些,但皮肤有韧性和光泽。弗里斯兰被纽因的手指划过脖颈,马屌很快地立了起来,贴着肚皮。
“唔……”
被口枷限制着,弗里斯兰不能说话。没有纽因的指示,他也不会独自行动。而纽因正在赏玩弗里斯兰的背脊,那儿线条分明,是他自己没有的肌肉轮廓。因为身高优势,弗里斯兰的身体线条大方而漂亮;因为物种优势,他的身体健壮却不粗犷,透露着属于纯种良马的优雅。
即使纽因也是一个大男人,而且并不算矮,弗里斯兰还是能稳稳地用腰接住他。
纽因拿过马鞭,调整了一下抓握的手势,就朝着弗里斯兰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
马鞭的特性是声音大,但是打起来其实不怎么疼,只能起到指令作用。
受到指令的弗里斯兰膝盖微微悬空,开始在房间里爬行。
骑着一个人的感觉十分新奇,纽因此刻穿得端正,胯下却是一个跪趴的高大男人。他把腿收回搭在弗里斯兰肉感的臀部,弗里斯兰也很好地接受了。
因为被眼罩限制了视觉,弗里斯兰的行动轨迹需要由纽因指挥。这间客房不算小,是为了向哨客人专门准备的,但也不算大,很快就需要拐弯。纽因扯着弗里斯兰的长发,说:“向左转。”同时,他的马鞭也拍击到地上,指示弗里斯兰跟着他马鞭的角度走。
弗里斯兰很快地会意到了,爬行的方向与纽因指示的角度完全一致。
此刻,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不仅是身体。
通过向导与哨兵特殊的精神链接,纽因发现弗里斯兰的服从性非常完美。尤其是弗里斯兰学习东西很快,而且被他骑着绕着客房转了几圈,都没有显示出一丝一毫的疲累。他是一匹强壮的马,也难怪第一次见面时狂化的弗里斯兰能载着他跑上一天。
这样的优秀哨兵,怎会沦落到双枪帮的小队伍里和其他马混在一起被饲养?虽然心有疑惑,纽因并不准备现在就问。任何东西都是循序渐进的,身为向导,他更应该渐渐地走入弗里斯兰的内心。
但他毕竟是个新手向导,除了拿着马鞭拍几下,再让对方转几个弯,他实在也想不到更好的DS方法。只是真正感觉到向哨之间紧密的联系和默契让他感觉十分不错,他也不太打算继续深入。
纽因牵着弗里斯兰上了床。
此刻,弗里斯兰的下巴已经满是口水,但这并不让他显得肮脏,反而因为弗里斯兰的脸部线条实在太过完美,让他多了一丝淫靡的美感。口水滴落到因为运动而起伏幅度加大的饱满胸膛上,闪光。
弗里斯兰的胸腹肌块块分明,腹肌是漂亮而整齐的八块,不过分圆润也丝毫不干瘪。一根马屌昂扬而立,已经遮住了肚脐。变化成人后,马屌也是男性人类该有的形态,但尺寸相比起人类来说实在有些夸张。
他的龟头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直立的马屌爆出青筋,显得颇为壮观。
“种马。”纽因拿着马鞭,在弗里斯兰的马屌上拍了一下,弗里斯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抖了抖。
拍击性器是很疼的。
但纽因并不打算停下。
他又举着马鞭,“啪啪啪”拍了好几下,把弗里斯兰的马屌拍得左摇右晃,汁水直流,那一根马屌并不见变软,反而更加昂扬。
“还要继续吗?”纽因眯起眼睛,用沾了弗里斯兰淫水的马鞭在对方的龟头上轻轻摩挲着,问。
弗里斯兰点点头,喘着粗气。
“啪!”
这一拍击打的是卵蛋。
“唔!”弗里斯兰悲鸣一声,健壮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蜷起。他的卵蛋饱满,表皮光滑,被拍击后很快地红了一块。
他的口水从口枷中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即使疼得直抽气,弗里斯兰也并不打算让纽因停下。他重新跪直了身子,等待下一拍。
纽因却把他的口枷和眼罩解了下来。
“?”因为嘴部僵硬,弗里斯兰的嘴暂时不能闭合。他用疑惑的眼神望着纽因——不继续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纽因去拿了条毛巾,丢给弗里斯兰。等弗里斯兰去洗浴清洁好自己的身体,纽因又对他招招手:“上来给我暖床,哨兵。”
弗里斯兰听话地上床,他的马屌还硬直着,但纽因没有提起,他就也不在意。
赶路了一天,又是跑东跑西又是精神疏导,纽因已经很困了。他抱着刚爬上床的弗里斯兰,对方的手感十分不错,肉感恰到好处……抱着这样的念头,纽因沉沉睡去。
弗里斯兰还没有睡着,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纽因的
', ' ')('睡颜。纽因的皮肤很白,面庞偏中性。睡着的时候很安静,也很美好。他自从纽因第一天被绑到小团体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对方了,但纽因似乎一直在睡觉。
事实上,作为哨兵,只要他在场就能感觉到纽因是否真的在睡觉。他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睡,也没有哭闹。
纽因只是在那个双枪帮小队伍里唯一的哨兵来的时候会和他说话,其他时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而弗里斯兰在观察纽因。
但他那时候已经处于意识崩溃的狂化边缘,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等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背着纽因跑了一天了。
纽因身上有一种他自己也没感知到的奇妙力量,否则不可能稳稳当当地停在一匹已经狂化的哨兵身上,并安抚他。如果没有纽因,他的下场可能只有不知昼夜地奔腾几天几夜之后乏力而死。能遇到纽因,无疑是他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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