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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镇又热闹起来了，自打柳家小公子要和那个暴躁双儿成婚的消息传出来后，看戏的人就一天比一天多，就等着柳家小公子被揍成猪头然后把那个双儿扫地出门了，被和离过的双儿不值钱了，看他还能拿什么嚣张，到那时不就轮到他们了吗嘿嘿
今天是小公子大婚的日子，小公子穿着一身红衣，脸却跟死了老爹一样臭，催促入洞房的声音已经催了三遍了，小公子才满脸不乐意地起了身，进了门，本来按规矩是要闹洞房的，他们对那个双儿的美貌也甚是好奇，奈何小公子全程摆着一张臭脸，这谁还敢闹啊，人群一蜂拥如作鸟散。
小公子在门口站了半天，立下决心一定要给他个颜色瞧瞧，自从他爹去那个双儿家提亲，他那些狐朋狗友对他怜悯就没停下过，都说那个双儿成天在外面跟男人勾三搭四，脾气还坏得要命，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你要惹急了他，人家还能直接提棍子来揍，哪有半点双儿的温柔小意。
小少爷本来就有点大男子主义，觉得双儿就应该安分呆在家里，端茶倒水，伺候相公，一听说他爹给他娶了个公老虎他自然不干，在家里寻死觅活，非要逼得他爹把这门亲事退了，结果他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爹还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说，没事，你死吧，柳儿要是没了相公，我们也会好好待他的，他要愿意，再招个入赘的也行。
柳儿就是那个双儿的闺名。
自己还没死呢，他亲爹就想着往他头上添点绿了，到底谁才是他亲生的啊！
小少爷沉默了，把刀放下来，继续梗着脖子叫嚷：“他要嫁过来我就打断他腿！”
他爹这下茶也不喝了，拿着个鸡毛掸子就抽了过来，把小少爷打得哭爹喊娘，那双儿的腿会不会断他不知道，反正他腿是快要被他爹给打断了。
后面小少爷也琢磨明白了，把人娶回家不是更好折磨嘛，反正他爹也管不到两夫夫的房里事，因此摩拳擦掌，折磨人的法子想了一个又一个，竟还有点期待。
小少爷站在门口郑重地咳了两声，来宣告他的存在，本以为那双儿此时应该娇羞地坐在床头，红着脸等着他过来喝合卺酒，结果刚一过去，酒气扑面而来，见他过来，那双儿头都没抬一下，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叫他再搞点吃的过来，他饿了。
那样子，比小少爷还爷们多了
小少爷被他这副嚣张的态度气到了，脸涨得通红，因为生气，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给我站起来！”
那双儿歪头看了他一眼，还真起来了，个子不是很高，比小少爷还低一头，小少爷一下就得意起来了，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内心膨胀。
对嘛，双儿就该听话，刚才那样成什么样子
小少爷这样想，又低头看他一眼，双儿身材羸弱，跟男子相比，显得有些娇小
看上去，还、还挺适合抱
小少爷脸红了一瞬，跟魔怔似地，竟还真的伸手搂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回味，下一秒，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痛，那双儿竟然直接提膝对着他命根子踢了上去，小少爷“嗷”地一下捂着自己的小兄弟就倒在了地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眼泪都出来了。
泪眼朦胧中，那双儿还是傲气地要命，抬脚踩在他胸上，喝了点酒，容貌显得越发明艳，语气却是一点不客气，红唇张合，小少爷听见他骂：“抱你妈呢”
小少爷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就见那双儿看他的眼神越发嫌恶，收回脚时甚至还在他衣衫上蹭了两下，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地。
我什么都没做啊！
小少爷委屈死了，结果一低头，就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立正站好的小兄弟对了个正着，热度一点一点漫了上来，在双儿嘲讽的眼神下，小少爷脸红了个彻底，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慌乱地用手挡在身前，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攻翻了个白眼：“还不去拿吃的”
“好、好”小少爷头点得飞快，又问：“你吃不吃葱啊”
“不吃”
“那香菜呢”
“不要”
“那....”
眼看小少爷还要接着问下去，攻不耐烦了，一粒花生米就冲他砸了过来：“还问问问，问个锤子”
小少爷顿了几秒，小心翼翼地伸头建议：“不要骂脏话”话一出口，就收获了攻一记愤怒的眼刀。
可真好看啊
小少爷沉默了一下，一点不觉得尴尬，双手一拍，十分狗腿：“骂得好！我这就去！”
攻很挑食，小少爷叫人准备了一桌子他觉得好吃的，双儿挑挑拣拣半天，也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说饱了，还剩了一大桌子的饭菜。
怪不得这么瘦
小少爷操心地叹了口气，也不敢再劝，自己草草地吃了几口后，就挥手叫人撤下去了，等到回来的时候，攻早就已经洗漱好上床就寝了，露出一个后脑勺背对着他。
虽然刚吃过苦头，但小少爷还是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着急慌忙地又去梳洗了一遍，进房前还不
', ' ')('放心地抬起袖子又嗅了嗅，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上床，结果被子刚被他掀开一个小角，就听见攻开口：“你睡榻上”
“为什么啊”小少爷瘪着嘴一脸不乐意，好像之前那个闹死闹活不娶人家的不是他一样：“我洗干净了啊，你闻闻，可香了”
双儿懒得和他纠缠，打了个哈欠说没有为什么，就想闭眼睡觉
小少爷也是有脾气的，一边说着那我不去了一边挪着屁股往床上挤，结果“嗷”地一下又被他踹下了床，别看攻瘦弱，力气还真不小，小少爷捂着被摔疼的屁股蛋，眼睛都红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你夫君”说到最后那两字的时候，小少爷声音都小了起来，莫名透露着一股子娇羞的味道。
攻被他恶心到了，打了个冷颤，不客气地开口：“我还是你爹”
“又乱说”小少爷嘟囔一句，从柜子里又抱了床被子出来，气哼哼地看着他，掷地有声：“我才不去榻上睡！”
就在双儿以为他要干什么大事的时候，十分有骨气地小少爷把被子铺在了地上，然后自己躺了上去，被子一盖，还冲他哼了一声。
攻看得无语，踹了他一脚要他把蜡烛吹了，小少爷气鼓鼓地照做了，还问了他一句要不要关窗，回来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好幼稚啊
攻就差点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小少爷也觉得有点挂不住，还在维持他男子汉的倔强，闭着眼睛，躺得笔直，眉头还微微皱起，一副我要睡了别吵我的烦躁样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确认人已经睡熟了小少爷才咻地一下睁开了眼，又不放心地轻声喊了两下，见他没反应这才蹑手蹑脚地上了床，也不敢太过分，睡在了床边边上，一个翻身就能掉下去。
小少爷睡得憋屈自己还挺得意，捂着嘴偷笑了两声，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美滋滋地睡了。
当小少爷第二天又被踹下床时，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揉揉屁股，还有空闲跟攻打了个招呼，好像刚刚摔得狼狈的不是他一样。
攻嫁过来之前，想过小少爷可能会对他不耐烦、看他不顺眼，两人估计不会相处得太愉快，好在攻也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要一个栖息之所，至于嫁给谁，那人喜不喜欢他，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小少爷的纨绔风流是出了名了，哪个红楼楚馆他没砸过钱，都是常客了，知道他许给小少爷时，楚家二哥还翻墙过来说要带他私奔，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脂粉气，攻一阵恶心，抄起棍子就把他揍了一顿，那人来的时候正是白天，被人撞到时又刚好从他房间里出来，衣衫凌乱、鼻青脸肿，关于他的谣言就这样传了出来，甚至愈演愈烈。
攻都做好他们退婚的准备了，结果小少爷他爹还特意托人送了封信过来，好生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一点没有退婚的打算，于是攻干脆也就随他们去了，反正只要小少爷不来招他，他也乐于维持表面的和谐，但哪想到，那小少爷简直比苍蝇还烦人，不管他去哪都要跟着，小嘴叭叭的，一天就没停过，吵得攻脑袋都大了。
攻嫁过来这几天，小少爷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身上经常是红一块肿一块的，他自己还挺乐，还屁颠颠地给攻寻了个鞭条，说用这个打，手不疼，还说什么要好生保管，以后还要当传家宝传给他崽的，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欲说还休地瞟了攻一眼，还有点期待。
攻都被他整服气了，你打他一拳，他还能凑过来给你呼呼手，然后还担心你没打过瘾再送上另一边，明明是因为他烦人才打他，结果他还美滋滋地念叨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你要是哪天少揍了他一顿，他还能一脸严肃地质问你外边是不是有人了，是不是不爱他了，好像只要你说一句是，他就能给你表演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攻终于忍无可忍，问他你怎么一天天的这么闲，不要赚钱养家的吗。
小少爷一脸震惊，说：“那不是我爹的事的吗？！”
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那我干嘛不嫁给你爹”
“我爹年纪都那么大了，你图他啥啊，不洗澡？”小少爷急得嗓子都喊劈了，声音尖利，吵得攻又是一个皱眉，说话也不自觉地被他带偏了：“图他能赚钱养家啊”
小少爷半天没说话，被惊到了，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竟然是自己亲爹，这下他哪能呆得住，围着攻团团转，又是保证又是发誓，说他也能赚钱的，赚得肯定比他爹还多，到时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全给你，你不要嫁我爹嘛，我爹年纪那么大，我比他年轻，我脸没褶还抗揍！
小少爷说到做到，一大早就出门了，攻一觉醒来发现没东西踹了还觉得有点失落，但很快就被可以自己一个人安静呆着的快乐冲散了，吃饭时再也不会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他也能安静地看会书，写会字，这么些天没练，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
小少爷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攻清净了不少，和旧友的联系也多了起来，他朋友不多，在近处的也就一个楚家老幺了，也是个双儿，虽比攻年长几岁，但由于身体的原因，一直在家养着，也没有许配人家，倒是乐得清闲，攻虽不喜他家二哥，和他倒
', ' ')('是很合得来。
一到入冬，老幺的病就又加重了几分，断断续续的，总不见好，房间里全是药味，攻担心他烦闷，往他那里跑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今天呆得久了些，一出房门，天已经快黑了，攻又等了会，可车夫一直没来。
正在焦灼之际，楚家二哥回来了，攻转身就想走，二哥倒是身手矫健，跳下马车直接拉住了他：“等下怕是要下雪了，我送你回去吧”见攻还是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二哥更是觉得酸涩不堪，彻底放软了语气：“我求你了，就这一次”
这些时日虽然来楚家来得频繁，但今天确实是两个人第一次见，老幺说二哥改过自新开始学做生意的时候他还不信，但现在看来倒是添了几分可信度，他瘦了很多，鬓角竟也有了些许白发，估计生意也不好做。
活该
攻暗骂一声，天已经彻底黑了，等下回去得晚了不知道那个烦人精又会念多久，斟酌了一番，还是点头同意了。
上了车后，攻也没怎么说话，多数时候都是二哥在说，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那人对他好不好，又说自己最近都没去红楼了，在做正事，攻虽然觉得他挺烦，但也意思着应付了他几句，结果不知道又给了二哥什么错觉，那人竟然要他和小少爷和离，说自己是真喜欢他，会娶他的。
攻这下是彻底无语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怎么，没被揍够”
二哥打了个激灵，显然是怕了，但还是哆嗦着坚持：“我、我是真喜欢你”
“你可别”攻半点不留情：“我嫌脏”
他这话没少说，二哥自己都已经习惯了，又被嫌弃，他也一下泄了气，语气都焉巴巴的：“我知道你嫌弃我，可哪个男的不三妻四妾的啊，就你那个小少爷，那不也是妓院的常客吗，他又干净到哪里去”二哥越说越理直气壮，眉毛都扬起来了。
攻懒得理他，双手抱胸，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二哥没得到回应，自己一个人也说得欢快，小少爷被他从头到尾嫌弃了个遍，明明都是一路货色，他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他吵了一路，到车夫说快到了才堪堪停下来，下马车时更是狗腿，要不是攻一个眼神剜过来，他怕是能直接上手抱。
攻不想和他多做纠缠，说了句告辞就准备走，结果又被他拉住，还顺势让他抱了个满怀，攻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就提起膝盖朝他踢了过去，也不知道二哥是不是被揍习惯了，闷哼一声，反而抱得更紧了。
等攻好不容易摆脱他回到房间时，小少爷已经回来了，灯也没点，一张脸阴沉得跟锅底有得一拼。
这又是谁惹他生气了
攻纳闷，也不想触霉头，自己梳洗完就踹了踹他，让他下去，自己要睡觉了，结果向来热衷于打地铺的小少爷一下就炸了，愤怒地瞪着他说：“我不！我要跟你睡觉”
“你有病吧”
这话放在平时，小少爷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哪能一样啊，他头顶的绿光还没散呢，对自己态度这么差，对那个野男人反倒是温柔小意，又给抱又给拉，还坐他的马车回来，小少爷想起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更是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是我媳妇，你凭什么不让我睡！我出去赚钱养家，是不是就是方便你跟他私会！”
攻被他那一长串的质问震到了，呆了几秒才问：“看到了？”
“对！”小少爷眼睛瞪得老大：“你有什么要说的”
看着因为生气五官都有些狰狞的小少爷，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简单地把事情给他解释了一遍，小少爷还是有些不满：“那你干嘛让他抱你”
“他自己要抱我有什么办法”
“那我也要！”小少爷想也没想直接扑过去，抱着攻还没来得及回味一下，结果又被踹开了，攻一晚上接连几次遭遇这种事本就火大，下手更是没留情，小少爷膝盖差点没被他踹出毛病，捂着腿小少爷眼泪都出来了：“凭什么他抱就可以呜呜你嫁的是我又不是他——”
攻懒得搭理他，说了句想抱人直接去妓院，要不他帮忙再娶一个也行，小少爷这下是哭都忘了哭了，一脸你残酷你无情的震惊表情。
“去就去！”
小少爷破门而出，发出老大一阵响声，门都差点没被他摔烂。
攻安稳地睡了一晚，没了小少爷跟他抢地方，睡眠质量都好了不少，可惜上天注定不会让他好过，一醒来就对上小少爷那张憔悴的脸，把攻吓了一跳，右手就直接挥了过去，“啪”地一下，巴掌声十分清脆。
先出手打人本来是攻不对，但不知道小少爷又抽什么疯，眼睛一下就红了，顺势抓住了攻手，委屈巴巴地：“我错了....你别生气....”
攻：？？？
“我给你买了糕点，你不是最喜欢吃城东那一家吗，还热着呢，要不要我给你拿过来，还是你起床再吃”小少爷语气卑微极了：“我昨天不该那样怀疑你的，对不起，我就是太生气了.....”
攻：？？？
怎么去一趟妓院，回来人还不正常了
', ' ')('攻一脸懵逼
然而这事还没完，小少爷又哗啦啦把一堆银子堆到了攻面前，跟邀功似地：“你看，这都是我赢的，全给你”
“你去赌场了？”
“没有啊，你不是要我去妓院吗”
“那这些银子怎么来的”
“我赢的啊”小少爷还有几分得意：“她们玩牌都没有我厉害，技术太差了”
攻更震惊了：“你去妓院赢钱？？”
“对啊，但她们太小气了”小少爷不满地抱怨：“我就赢了那么一点后面再去老鸨就不让了，害得我每次还要换地方”
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敢情这风流的名声还是这样来的
服气！
小少爷小心翼翼地又靠近了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攻简直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跟他坦白：“我不会跟你睡，也不可能会有孩子”
小少爷还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慢、慢慢来嘛”
“我直白跟你说吧，我接受不了被别人上，我觉得恶心”
小少爷显然没遇过这种事，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可.....怎么会...可你是双儿啊....”
“所以呢”
小少爷苦着脸：“可、可我也不会生啊”
攻无语地看着他：“你可以找别人”
“那怎么行”小少爷跟个炸毛的猫似地跳起来：“我又不喜欢他们！”
“你娶我之前也不喜欢我啊”
小少爷这下没话说了，嗫嚅着坚持：“这、这不一样”
小少爷挠挠头，有些烦躁：“我喜欢你，那就只会喜欢你，我不想你跟别的野男人接触，那你、你也不能要我再去娶别人！不然这不公平”
这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双儿和男子的地位本就不平等，你要在路上看到了喜欢的，直接强暴了官府也不会管，顶多就多赔点钱，娶回家就是，世人还要怪是那双儿不守规矩，不然怎么这么多人就你一人遭殃呢。
攻见多了这种事，对躺在男人身下承欢更是打心底厌恶，他对小少爷也说不上什么喜恶，在他看来，小少爷和外面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无非也是贪恋他这一副皮相罢了。
倒是今日，攻轻笑一声，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抱着小少爷在他脸上亲了亲，小少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跟快木头似的，脸倒是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这、这、这是干嘛”
“你不是想睡我吗”
“可、可你不喜欢啊”小少爷说是这么说，身体倒是诚实地硬得越发厉害，他跟个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在他身上胡乱地亲着，攻也随便他，揽住他腰，双手在臀肉上揉捏，小少爷被他揉得直哼哼，连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
“嘶——”
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手指也顺势挤进了臀缝中，语气倒是轻飘飘的：“你可以用这里”
小少爷一僵，动作也停了下来：“这、这不好吧”他自己也把握不准，他渴望跟攻亲近，但要他一个男子雌伏在双儿身下，他又觉得怪怪的，他还在纠结呢，攻倒是很随意，说了句那算了吧，就想推开他走人。
好像他不行攻就能转身找别人似的
小少爷一下就急了，压着他不准他动，晃着屁股往他手里送，语气也不由带上了几分惊慌：“不、不准算！你说过可以的！”
小少爷也没什么经验，全靠一身蛮力，起初被弄得疼了也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抱着他的脖子，埋着头，用鼻尖在他脖颈处蹭弄，后面得了趣，腰都能扭出花来，最后嗓子都哑了，他还缠着攻不想松手。
两人一直胡闹到晌午，小少爷腰痛屁股也痛，看着躺在他旁边的攻，心里美得不得了，跟个树袋熊一样搂着攻，吧唧就是一口：“你是....不对，我是你的了！”
“蠢死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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