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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修宁坐在有些破旧的木桌旁,静静听着佃户推销自己的小哥儿,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家伙。小家伙的年纪在这里已经足够出嫁了,但纪修宁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芥蒂。这在他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看来,这就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阿恕比阿奴更合适……”阿恕性子温驯安静,勤快聪敏。一直未嫁则是因为他有一双浅金色的眼眸,其他佃户都心有忌讳。拖来拖去的,已经十七岁了。这在靳辰眼里还是小的,但在此朝已经是顶大了。过了年还不出嫁便要父母兄弟去衙门交钱认罚。
那佃户闻言不由愣了,随即大喜。不管什么理由,人被接受了就好。既然东家收用了他家的哥儿,这兵役自然就能顺利躲过去。再者恕哥儿大了,在不嫁出去就真成了麻烦。总不能一直让兄嫂往衙门里交钱,胡乱配出去又舍不得。
“孩他娘,东家看上了阿恕……你去烧了水洗干净送来……”佃户满脸喜色的走了,靳辰这才吐出了口气。今年朝廷征兵,兵役可是九死一生的大难。往年少不得卖田卖地的疏通关系,可今年这需要的银两太高,普通佃户就是把手里那点资产全都变卖了也凑不齐。是以才有了今日这事……
靳辰收用了人家的哥儿,虽然不是正妻却也是有责任护着人家里,起码兵役一事就不用担心了。近日来求的佃户不少,却只留下了阿恕。
阿恕眼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哥儿,末世来了就不一样了,可是能够搅弄一方风云的枭雄人物。靳辰穿越来时得到一本天书,将来日种种描述的相当详细。
他本意是和剧情一样收了阿奴,等日后阿恕雄起受些庇护就好。可惜阿奴实在太小了,反倒是阿恕让他萌生了别的想法。
这人既然如此温驯,自己为何不直接收用了?对于即将到来的末世,自己手握剧本,得窥天机,何必委屈求全。
靳辰心态发生了变化,看着阿恕的眼神也就变了。这是自己的哥儿,三年的时间足够让这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了。
阿恕是被匆忙叫去洗的澡,此时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痕浸湿了胸前的粗布,勾勒出饱满挺翘的乳,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东家,阿恕见过东家。”阿恕也不清楚原本属于小弟的机缘怎么突然换成了自己。但他也不是傻得,眼下这事于他最为有利的。否则过了年还不知道会嫁给什么样的人,是以他眉目越发温驯,随时等待主人的赏用。
这个世界的哥儿也分为两种,一种胸部隆起,身下两个穴。受孕率比较高,地位也略高些。另一种表面与普通男人没有区别,既没有胸也没有多余的穴,但神奇的是同样可以受孕。只不过受孕要难上很多,是以世人还是娶第一种的多,毕竟亲族多总能占些便宜。
“没穿里衬?”隔着有些潮湿的布料,靳辰伸手捏了捏面前鼓鼓的一团。明明才十七岁就已经发育的这般好了,尤其是这人许是来得急,只罩了一件外袍。
“阿恕来得急了些,阿么也催的紧……”阿恕淡金色的眼眸眨了眨,湿润又清澈。玉白的肌肤随着他跪倒的动作一览无遗,像是夜风里静静绽放的白色花朵。
靳辰满意的看着阿恕跪在地上,用饱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膝头。像是刚刚懂事,发情的母猫,青涩又真诚,热烈又矜持。
外袍已经浆洗过很多次,一用力就能扯破。靳辰微微使劲就把外袍扔到一边,阿恕反射性的抱住胸口遮掩,面上皆是难堪和惊惶。
“怕什么?我又不会鞭笞你……”靳辰想着自己计划,温和的将人抱到怀里。力度适中的揉捏他的乳房,阿恕的胸部不算小,一掌盈握还有富余。粉色的乳尖调皮的在指间钻进钻去,不一会就被揉搓的充血挺立。
“阿恕服侍东家……”阿恕确实很温驯也很聪敏,一边将胸乳送进人手里揉捏一边摇动着臀部去磨蹭着不知何时鼓起的硬挺。整个人显得格外色气,脸颊有些不太正常的酡红。身体的颜色也越发显得粉嫩……
被还很陌生的手掌揉弄,阿恕只觉得浑身燥热。分不清是羞耻还是临行前被阿么灌得药汤起了作用。连带着双腿都不自觉的绞弄在一起,压抑破碎的呻吟像是母猫难耐的发情淫喘。
阿恕这样的身体在现代来看就像是双性人,靳辰只是听过却从未见过。心思多少带着几分猎奇似的探寻,当下便把人竖抱起来。揉捏胸膛的手一路向下,带着几分强硬的掰开并拢在一起的腿。
“分开点,让我摸摸阿恕的私穴。”阿恕闻言不敢再动,竭力克制着想要夹腿的羞耻。清晰的感觉到温热的手指钻进了自己前方有些润湿的穴口,应该是药汤的作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并没有这样放浪,但很快就被越发潮湿的甬道打脸。
只是浅浅抽插,紧窄的穴口就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嫩肉包裹着手指,像是贪吃的嘴一遍一遍舍不得吞咽又不愿松口。
靳辰看着怀里神色迷醉的哥儿,当下用力往深处动了动。一片薄薄的膜拦住去路,倔强又脆弱的立在那里。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猎奇的心思不由淡了几分,反而是多了几分怜意。
', ' ')('阿恕被细细抚摸那层薄膜的时候便已经有些清醒,脊背碰触着冰冷的床褥。明明才是秋天,却被冻得打了个寒颤。或许他不是冷的,只是害怕。
雪白的胸乳随着动作晃荡,白花花的身子渗出水痕,细腻光滑。阿恕觉得冷,靳辰却觉得自个很热,他对眼前眉眼还有些青涩的哥儿产生了想要更加深入的欲望。
十七岁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小,我不能总以前世的标准衡量。
找了一个足够劝服自己,不需要去深思含义的理由。在有些瑟缩的金色瞳孔的注视下翻身而上。温柔的亲吻阿恕潮湿的额头,已经翘起的火热随着俯身的动作,无意识的磨蹭双腿之间的穴口。
阿恕胸乳丰满,腰窝明显。纤细的不盈一握,放纵欲望从紧窄的穴口缓慢插入。穴口处十分紧致,哪怕里面已经颇为潮湿水润依然倔强的守着最前端的入口。
“疼吗?”
靳辰的话语还没落下声,身下的躯体就已经绷紧。无声的张着嘴,如同脱水的鱼。阿恕很疼,没有想过会这么疼。靳辰安抚的亲吻他的额头,十七岁的年纪自然什么都稚嫩,偏偏就这份紧致生涩让人欲罢不能。
湿润的甬道因为痛苦变得略微干涩,摩擦感十分明显。被按住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挣脱,偏偏下身被牢牢锁在身下。顶撞摩擦的生疼,逼得人不自觉想要落泪。
“疼,阿恕疼……”
阿恕气息紊乱,胸前软肉随着气喘吁吁的呼吸声上下晃荡,靳辰也不客气直接低头埋在人胸口,含住奶头微用力的啃咬。原本因为疼痛有些瑟缩的蓓蕾重又绽放起来,湿润酥麻的感觉让阿恕慢慢放松了下来。
身体一放松,原本的药效再一次席卷而上。被侵犯泛红的私穴适应性的锁紧,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火热,如同上好天鹅绒似的温软。
不知名的液体顺着不断冲撞的动作流出,阿恕被按着腰窝,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享用他的身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竭力的讨好我,服侍我……”靳辰看着阿恕隐藏害怕又极力想要讨好的神色,莫名的想要勾唇,一直努力的想要保持的现代人的平等观念轰然倒塌。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在合法拥有特权的情况下谁能拒绝。起码靳辰是拒绝不了。
阿恕朦胧的听着这句话,下意识的点头附和。整具身体都泛着绯红,双腿间的小可怜也抬起头来。相比较靳辰宛如利刃一般的凶器,他的更像是方便把玩的玩具。
“叫出来,我可不想纳回家一个哑巴。”靳辰动的剧烈,相接处的血色流进只剩下半透明的液体随着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阿恕勉强自己张开嘴,满怀羞耻的呻吟
……
靳辰第一次不算有经验,但依然折腾的阿恕双腿打颤。相比较靳辰习惯性睡到自然醒,阿恕身上再难受也起了个大早。主要是他习惯了早起生火做一大家子的饭,再疲惫也准时起来了。
阿恕抬眸望了望微微亮的天色,借着一点光亮收拾打扮。昨日穿的外袍早就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幸好靳辰随行的小厮机灵,连夜去镇上挑了上好的成衣。四色一套,很明显是留给他的。
这里男子都穿直襟外袍,哥儿则是斜襟。若是女子则是抹胸长裙。阿恕轻易就能分辨出来,默默挑了一身翠青色绣银白花的成衣。金色的双瞳显得格外明亮,温软。
“我与阿么说几句话便回来,劳烦几位了。”靳辰昨夜说了会纳自己入府,这便是给他名分的意思。是以此刻他说话也就有了底气,随行的管事对他更是客气。
“东家睡得沉,往日都是过了辰时三刻才行。如今刚过卯时,恕小夫郎可自由行动……”管事提点了几句算是结了善缘,东家没有正室,一声小夫郎算是十分有礼了。
阿恕压低了声音好好道了谢,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侧房。家里的主屋自然是有东家占着,在人家主屋睡人家辛苦养大的哥儿,也就是靳辰这样身份的富户才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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