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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的金发青年放松地倚靠在黑色天鹅绒垫的高背扶手椅中,如同端坐于高高的王座之上,而真正的帝王却跪在他的脚边。
在得到青年宛若天籁的许可之后,紧绷已久的身体顷刻间松懈了下来,被电击振动到近乎麻木的两口小穴也一下子张开了嘴,让再也含不住的两根假阳具滑出去跌落在地,体内蕴藏已久的汁水也随之一涌而出。乳白色的性爱玩具从头到尾都涂满了淫靡的液体,在舞厅明亮的水晶吊灯下闪烁着光芒,格外地引人瞩目。甚至连被他们浪漫的舞步所划过的地面都能看出点点晶莹,昭示着男人是在怎样情欲勃发的状态下完成那支舞的,然而本应为此而羞耻万分的卢克勒修斯却早已无暇去注意这些了。
他正跪在他的神只脚边。
他双手微颤地解开那双及膝的雪白高跟长靴,欣赏了片刻那在它们的包裹下显得无限美好的小腿线条,但还是很快将靴子脱了下来。他本应更仔细品味这个过程的,但是……
他对这一刻已经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他梦中的完美玉足暴露在了他眼前。
纤长可爱的脚趾,弧度优美的足弓,粉粉嫩嫩白里透红的色泽,温润如玉的触感,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就是虽然刚跳了一支舞却并无明显的汗迹,让他有些微遗憾。
似乎被他过度炙热的视线烫到了一般,被他捧于手心的双足微微抽动了一下,搔得他手掌敏感的皮肤痒痒的,一路痒到了心间。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他把头低低埋了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索尔的味道彻底充填他的胸腔,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地在精致骨感的足踝上舔了一口。
“啊……”卢克勒修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宛若无限满足。跪着的双腿间又抽搐着喷出了一大波淫水,把裙摆浸得更湿了,不过他并未在意。
索尔心中此刻的感受复杂难言。他尽量放松自己,仍由他的舅舅对他那个从来没有关注过的部位做出各种让人难以直视又莫名脸红心跳的事情,听着男人发出的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般的怪异声响,忍耐着那有力的舌头在敏感的足部留下的大片水迹与瘙痒。足下的男人无比的贪婪,反复舔过每一寸娇嫩的皮肤,灵活的舌尖甚至不时探入脚趾之间小小的缝隙,带起阵阵让可爱的脚趾不住蜷缩的酥麻。
清澈的金瞳在不断攀升的欲望中变得暗沉的同时,难免浮现了一丝疑惑。
人类的脚趾与足底遍布了大量的神经末梢,而且大脑里面处理生殖器官的感觉与处理足部感觉的部位非常接近,所以被舔舐吮吸那里时感受到性快感是很正常的。然而这些客观的知识却无法解释为什么男人脸上那迷醉的神情与全心全意的投入对自己会有如此的吸引力,远远大于肉体上的刺激。
他看起来像是在朝圣。
不知由来的想法浮现在索尔心间。
如同一步一叩拜向着圣山行去的朝圣者那般,一举一动皆述说着无尽的虔诚。
索尔很少感到这么强烈的性冲动。上次大概还是被切斯特顿激怒时吧。
他猛然把自己湿漉漉的双足从卢克勒修斯火热的口腔中用力拔了出来,对上男人如同被夺食的小兽般委屈不解的眼神,以微微沙哑的嗓音命令道,“躺下。”
神志恍惚,如在梦中的卢克勒修斯无意识地听话照做了。
一身艳丽红裙的高大男子舒展着四肢躺在地上,毫不设防的身躯被大量闪亮的银链所点缀,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两旁,柔和了那棱角分明的五官,水雾弥漫的黑眸温顺地仰视将他笼罩在阴影中的青年。青年走到他的脚边,一只纤纤玉足撩起他的裙摆,踩在了他那不比自己被舔了半天的脚干燥多少的小腿上。那是自男人的花穴中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
青年玫瑰红的唇瓣闪过一抹笑意,以足底摩挲着男人光滑的皮肤缓缓向上,逐渐掀起那被染上了各种色情痕迹的红裙,如同展开一幅画卷般一寸寸揭露那双白皙湿润的笔直长腿。漂亮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秽的光泽,白与红的对比异常夺目,让人忍不住屏息观赏。
赤足最后来到男人的腰间,轻轻踩住了那不知已经射了几次却依旧坚硬如铁的滚烫性器,体会着敏感的足底下那骤然增剧的有力搏动。
“喜欢我这样子对你吗,卢克勒修斯?”索尔发现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呼唤这个男人真正的名字会产生意外有趣的效果。大概是因为卢克勒修斯是凯里乌斯帝国的君王,而露西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露西吧。
“唔!”男人的脸上果然浮现了格外羞耻的嫣红,下体更是再胀大了一圈,腰肢轻颤,艰难地压制着以自己的阴茎去蹭那只玉足的冲动,不敢亵渎神明。嘴上却诚实地回道,“喜欢,我好喜欢啊,索尔……”
索尔对他的坦诚赞许一笑,开始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反复踩踏揉弄足下的粗大,感受着它一次次的反弹,仿佛这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一般乐此不疲。
“唔,索尔……”被彻底掌控的男人发出了欲求不满的低吟,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 ' ')('让身上随之抖动的银链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却仍是平躺在地,任人亵玩。
他的神以施舍般的语气对他说,“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用力,索尔!用力踩我,把我踩射!”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帝国的皇储对着他的君王最脆弱的部位狠狠踩下,随即就感到足底那被紧紧压在腹肌上无法动弹的阴茎剧烈搏动着喷射而出,让污秽不堪的红裙再次染上了大股白浊。
高高在上的金发青年低头注视着在灭顶的高潮中抽搐喘息的男人,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的杰作般描绘过那闪烁着泪光的深邃黑眸,沾上了可疑水迹的唇角,仍被红裙包裹着的快速起伏的胸膛,来到了男人大大敞开的赤裸腿间。他可以让这幅画作变得更美。
调皮的足尖划过不复饱满的阴囊,来到了饥渴难耐,从未停止过流水的花穴。索尔对着男人身下的布料上那宛若失禁的大片深色痕迹笑了一下,然后把大脚趾对准那早已充血肿胀,高高突出了阴唇保护的脆弱花核,直接踩下去大力碾揉起来。
“不啊啊啊啊——!”男人顷刻间发出了凄厉的淫叫,浑身扭动起来,却逃不开肆虐的脚趾。异常敏感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尚在不应期中的阴茎抖了一下,尿道口徒劳地张了张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感到烧灼般的痛楚。下面的花穴却飞快地抽搐开合,嫩肉蠕动着喷出了一道长长的水流,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随即尽数落到了那仍被男人压着的裙摆上。
“哈啊……啊……”连续前后高潮的过多快感让男人脱力地瘫软在地,大口喘息。
索尔暗沉的金眸中倒映着足下的美景,把大脚趾毫不留情地捅入高潮中的花穴,感受着那如同泡温泉般的舒适与紧致的阴道口止不住的收缩吮吸,就这么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阴道最下面的三分之一汇集了整个性器官绝大部分的神经末梢。那个对触碰刺激格外敏感的地方很快就在这般反复的蹂躏下痉挛哭泣,更不要说那被脚趾操穴的羞耻感了,让卢克勒修斯不住呜咽着乞求道,“不,索尔,不要了……”
也许在他最淫乱的梦中曾出现过这样的场景,但在清醒的现实中被如此玩弄,还是……太过了。
索尔仁慈地把脚趾从那远比其主人诚实,全力挽留着他的花穴中拔了出来,发出了响亮的开瓶般的声音,让男人的脸上泛起一阵羞红。他随即把润滑充分的脚趾插入了被冷落已久的后穴中拉扯搅动,甚至用短短的脚趾甲搔刮敏感的肠壁,逼得脚下美味的身体颤抖着发出各种好听的声音。
金发青年就这般用脚在两个穴间往返来回地操弄,让男人又高潮了几次,自己光滑的脚趾也被温热的淫水泡得要起褶皱时才暂且放过了快被深处蔓延开来的瘙痒空虚逼得几欲发疯的男人,转而用魔法瞬间割碎了男人全身的衣服与配饰,让那具淫荡的身体彻底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前。
“呜,不要……”卢克勒修斯近似无意识般地不舍呢喃。
索尔为这个有趣的新发现笑了,“你很喜欢这条裙子,露西?”
“……”男人的眼神不住躲闪,却仍是羞耻地默认了。
“露西~”索尔甜甜地喊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卢克勒修斯翻了个身,把那烫得好似着了火的面孔埋入交叠的双臂,却无意间让线条优美的脊背与臀部暴露在了青年兴致勃勃的视线中。
这个姿势……很适合自己对他做一些糟糕的事情啊。
索尔拾起碎了满地的银链中最长的那串,蹲下身把它一点一点塞入了男人的花穴。
“索尔?”装鸵鸟的男人立刻疑惑地扭头看了过来,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仔细体会着阴道被冰冷的硬物慢慢填满的怪异感觉,让其逐渐染上自己的温度。很快他就受不住了,“索尔,里面放不下了,已经很满了……”
然而索尔手上的链子还有一大截。他在男人承受不住的小口抽气中硬是再挤进去了好几颗宝石,直到窄小的穴内真的一丝缝隙也无才饶过了它。看着那如同一条淫靡的尾巴般从男人的下体延伸而出的闪亮银链,索尔拍了拍眼前饱满的臀瓣,激起银链一阵漂亮的振荡,叮嘱道,“不许掉出来。滑出来多少就塞双倍的进去,知道吗?”
“呜……我知道了……”卢克勒修斯夹紧了穴口,唯恐那细细的银链从中滑出。
见他应了,索尔让男人坐起身,接着从背后以双手握着男人的腿弯,就这样将他抱了起来。不给男人准备的时间,他把自己刚刚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阴茎顷刻间捅入了那因为花穴的绞紧也变得万分紧致的后穴中,爽得倒吸了一口气,以这个姿势快速地开始操弄。
卢克勒修斯就远没有他那么舒服了。背靠索尔的胸膛,双腿被迫悬空的他没有任何着力点,彻底被钉在了后穴中插着的那根阴茎上。这是一个让承受方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势,随时可能会跌落的恐惧与进得格外深入的阴茎混杂成了让人几近失控的快感,更别说索尔还喜欢把他微微抛起,让他短暂滞空,复又重重落下,带来似要被
', ' ')('粗长的阴茎刺穿肠道捅破内脏的可怕感受。他抬起一只微颤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描绘着掌心那随着体内深深的操弄时而浮现的索尔阴茎的形状,只觉得就这样被索尔操穿也没什么不好的。
花穴里面那根银链的存在感也变得无比强烈了起来。一颗颗细小的宝石在他不断蠕动的阴道中变换位置,那仿佛在被他用穴肉塑形般的感觉无比怪异,而如同尾巴一样垂下的部分则随着索尔的动作到处晃动,让他不得不更用力地夹紧穴口,以免遭受惩罚。但那有一定重量且相对于娇嫩的花穴来说过于粗糙的链子在晃动间反复摩擦着他神经密布的阴道口,让他又痛又爽得屡次差点松开穴口的桎梏,让银链掉出体外。饱受折磨的花穴却变得更加湿润了,股股淫液沿着银链滑下,在地上积了小小一滩。
似乎觉得站着操不够有意思,索尔开始到处走动了起来,下体也随着他脚步的节奏在卢克勒修斯紧绷颤抖的体内进进出出。他抱着男人从起居室到了卧室,浴室,乃至衣帽间,在帝王套房的每一寸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本来乖顺地任他折腾的男人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等等!索尔,快停下,放我下来,我想——”
然而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让他明明急得眼睛都红了却仍在吞吞吐吐,只是努力蹬着双腿想要下地。
索尔却紧紧握着他的腿不放,并且更用力地深深操了两下,“你想什么,露西?”
“不要!”剧烈的恐惧让卢克勒修斯瞬间抛却了矜持,“我想去上厕所——!”
索尔眸中闪过一抹恶趣味,并未如卢克勒修斯所求那般带他去卫生间,反而来到了落地镜前。
一丝不挂的男人与他身后除了一双赤足外衣衫整洁的青年之间的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又是如此的淫秽。青年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缓缓划过那被自己的阴茎操得媚肉外翻的后穴,花穴中那条左摇右摆的银色尾巴,在自己手中大大张开的双腿,男人那不住抽动却仍在努力忍耐的粗大,最后对上那双恳切哀求的黑眸,在他耳边哑声低语,“尿吧。”
“不!不要——索尔,求求你——!”卢克勒修斯大幅度地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他挚爱的青年面前露出那样的丑态,但在青年故意顶着他的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碾磨刺激下,他终究是没能忍住那股突如其来的尿意。胀得发紫的粗大阴茎一跳一跳地喷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后停顿了片刻,马眼剧烈地抽搐缩紧,却仍是控制不住地在他的崩溃哭喊中尿了出来,浅金的液体洒满了干净的镜面。从未体验过的失禁快感让他彻底软在了青年怀中,花穴中的银链也尽数滑落在地,带出阵阵淫水,仿佛他同时也用女穴尿了一般。
被彻底操开了的肠道在铺天盖地的羞耻中骤然剧烈绞紧,让索尔爽得不愿再克制自己,放松精关深深地射了进去。从愉悦的高潮中回过神后,他低头去看怀中的男人,却见他双眼涣散无神,满脸水迹,而宛若没有尽头的泪水仍在从他通红的眼中流出。
那显然不是因为快感。
“怎么了,露西?”性欲得以释放后整个人都柔和下来的青年轻吻着怀中男人的颈项问道。
“我好脏……”男人低垂的黑眸中浓郁的自厌满溢而出,只能化作泪水滚落,赤裸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无比害怕身后的青年会嫌弃这般肮脏低贱的自己,又觉得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控的人根本配不上自己心中的神明。
“可是我喜欢你这样,露西,”青年在他耳边以诱惑般的语气温柔哄劝,“你真美啊,露西。你看。”
“啊……”卢克勒修斯缓缓地眨了眨眼,听话地重新看向镜中那满身污秽,一片狼藉的男人,完全品不出索尔口中的美,却愿意相信他的每一句话,“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没关系了吧。”
如果你喜欢我低贱的样子的话,那我就低贱给你看吧。
***
清洗过后,他们懒得整理满床的性爱玩具,直接将它们抖落在地后就筋疲力尽地躺到了床上。
索尔昏昏欲睡间,耳边突然响起了卢克勒修斯略带迟疑的声音,“索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他瞬间清醒了,但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惊讶,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露西?”
卢克勒修斯也不能确定,但某种莫名的预感让他非常不安。他心中难以自制地认为,索尔今天会对他这么好,特意为他准备礼物,制定那别出心裁的计划并满足他长久以来的欲望,肯定是有所求的。只是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他怀中的青年就忽然僵住了一瞬,随即飞快地跳下了床。
“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今晚不一定会回来,露西你不必等我,先睡吧。”
“索尔,等等——!”卢克勒修斯伸手挽留,幸运地抓住了一小片袖口,却仍是徒劳。他眼睁睁地看着青年消失在他的卧室中,抽搐握紧的手中只余一片冰冷的空气。
身披一件薄薄睡袍的索尔只来得及穿上鞋子就直接传送去了他方才感应到的坐标,抛下男人惊惶的呼喊。满月的
', ' ')('光辉下,周围的情况顷刻间映入眼底。
金色的瞳仁缩成了针尖。
他看见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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