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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露西,你就不要吃醋了啦。”
只见帝王色调偏深,布置庄严的卧室内,那张宽广华丽的黑色大床上随意散落了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让整个场景的氛围一下子变得色情了起来。
“你看,我只不过是送了爱德华那么一件小玩意儿,却为你特意制作了这——么多呢!”熠熠生辉光彩照人的金发青年顽皮地用修长的双臂画了个大大的圆形,表明了那满床玩具在数量上毫无疑问的胜利,让窘迫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无言以对。
自那场无论是对索尔还是对切斯特顿而言都有点太过坦诚直率的谈话——夜深人静的温柔时分与孤身一人的安全假象结合起来,造成了让当事人都觉不可思议的真情流露——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在那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看似并无改变,仍是过度守礼的克制疏离,但他们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而这些日子以来卢克勒修斯一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夜里也更加饥渴痴缠,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似的,但嘴上却又什么都不说。如果是以前的索尔大概完全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对,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想不明白原因,但在卢克勒修斯向他倾述了心中那如火山般炙热喷发的情感后,他对这方面总还是多了那么点敏感性的。所以经过慎重的思考,他决定为他闹别扭的露西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况且还有那件事……
索尔眼前闪过他不久前收到的一封信,随即把它放到一边。还不到时候呢。
黑色长发及腰的高大帝王略微呆滞地看着那铺满了他整张大床的各种道具,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跳蛋,假阳具,串珠,乳钉,乳夹,手铐,项圈,扩肛器,阴茎环,肛塞,以及一些他认不出来但直觉就很不妙的东西,只感到一阵晕眩。如果……如果索尔想把这些全部都用在他身上,他真的能活下来吗?
“索尔……”卢克勒修斯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带着那么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嗯?你不喜欢吗,露西?”耀眼的金发青年失去了光泽,微微垂下的漂亮金眸中甚至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用比受害者更可怜的语气呢喃道,“它们可是花了我好长好长的时间的呢……”
“索尔——!”卢克勒修斯艰难地拾起碎了一地的帝王威仪瞪向那自小就特别会戳他心的青年,近乎咬牙切齿地低声喝道。然而见青年不为所动,并且有变得更加沮丧消沉的趋势时,他仍是只能无可奈何,以壮烈牺牲般的语气,“……我很喜欢。”
不等瞬间恢复了活力的青年说些什么,他赶紧接着道,“但是!——绝对,无论如何,不能一次把它们都用完。”
这是底线。
“瞧你说的,露西。我像是那种人吗?”索尔笑嘻嘻。不过看到男人那已经被他欺负得泛红的眼眶与盛满了哀求的湿漉漉眼神,他还是放过了这个话题,取出他亲手打造的性爱王国中那颗王冠上的珠宝,“这是我之前答应你的新贞操带,绝对比你现在用的那个要轻便舒适,干爽清新哦~!”
脱口而出的流畅广告词中的某种调侃与暗示让卢克勒修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惊喜的表情,幸好索尔并不在意。反正露西早晚会为他在贞操带上附加的那些小小特殊功能而惊喜的。
索尔把手中的贞操带连同床上的玩具拨到一边,让卢克勒修斯躺在清出来的位置上并飞快地把他剥光了,露出那具早已被他彻底操熟的美味身体。他知道它有多么敏感,却又比他一开始以为的要坚韧而有耐力,知道以多大的力度玩弄哪里会激起什么可爱的反应,知道它能承受怎样剧烈的快感。虽然它的主人表现得害怕又抗拒,但这具诚实的身体却被各种性爱道具所唤起的淫靡幻想刺激得欲望高涨,汁水横流。
在开始今夜的正题之前,他需要先好好地为这把精美的乐器调音。
索尔葱白的指尖一一划过那信任依赖地注视着他的湿润黑眸,贵族式的高挺鼻梁,试图将他吞入舔舐的唇舌,以及紧张滚动着的喉结,停在了被他吮吸揉弄得比原来大了很多的嫣红乳晕与奶头。他双手同时捏起两边的乳尖把它们拉长到极限,随后在男人带着哭腔的喊叫与求饶中让它们弹回那快速起伏的柔软胸膛。如此重复了几次,直到轻轻摸上去都会让男人疼得不住呜咽躲闪后,索尔才放过了被蹂躏得高高肿起滚烫灼人的双乳。
灵活的手指继续着它们的巡游,弹琴般地寸寸抚过手感良好的紧实腹肌一路向下,却绕过了那最渴望他的抚慰的地带,把玩起了修长光滑的双腿,带起阵阵电流传入四肢百骸。
从胸部的痛楚中缓过来的卢克勒修斯只觉自己全身的血肉都要被那若即若离的触碰点燃了,渴望着被大力爱抚的淫荡身体完全无法满足于这种挑逗般的刺激,发出了声声欲求不满的沙哑低吟,实为最美妙的声乐。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青筋凸起的下体和饥渴收缩的花穴不停地流着水,习惯了被进入的后穴也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微微开合蠕动,仿佛在邀请人把它即刻贯穿填满。
应该差不多了吧。继续旋紧就太过了,有把弦绷断的风险。
索尔暂且放过了那难耐到
', ' ')('只能微微扭动蹭着床单缓解欲望的肉体,在满床玩具中选择了一个比他自己稍小一点的假阳具,随后不等卢克勒修斯反应过来就将其对准努力诱惑着他的娇嫩花穴顷刻间一插到底。
“啊啊啊——!”卢克勒修斯的整个身子都被毫无预警的粗暴入侵刺激得弹了起来,复又重重地跌回床上,把床边的一些玩具都震落了下去。虽然这段时间几乎被日日开发操弄的阴道并不会因此受伤,但他仍是有些不解和委屈,“索尔,为什么……”
貌若神只的金发青年只是微微一笑,低下头以那柔软的双唇亲了亲他的眼睛,他立马就什么都忘了,直至感到另一根假阳具抵住他敏感的后穴口才惊慌地回过神来,“索尔,不——!”
然而这根也被坚定地推了进来,势如破竹地碾开他脆弱的肠壁,一寸寸深入了他的身体。花穴与后穴同时被进入占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可怕感受,虽然两根假阳都不比索尔的粗壮,但加在一起的体积仍是非常可观,让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要被撑破了,阴道与后穴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更是被拉扯到了极致,似乎在下一瞬就会撕裂。不由自主的恐惧让他不住战栗,只得轻轻地扯住了施虐者的袖口小声乞求,以期获得怜悯,“要坏了,快停下……呜,下面好胀啊,好难受,索尔……”
“不要撒娇,露西。我知道你受得了,”索尔干脆地把剩下的半截直接捅入后穴,激起一连串的呜咽呻吟,“好了。”
“好……好了?”感觉体内满得近乎要爆炸的男人恍惚地问。
“嗯,接下来就请你穿上那个盒子里面的衣服,然后出来找我吧,”索尔指向一旁唯一尚未开启,让卢克勒修斯提心吊胆了很久的神秘盒子。
原来只是衣服吗?他不知为何竟有点失望。
见男人听话地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在下体中的两根的阻碍下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索尔不怀好意地提醒道,“下面夹紧一点,千万不要掉了哦!如果你到了最后也没有让它们掉出来的话,我就给你一个奖励。”
到了最后?什么的最后?索尔的话让卢克勒修斯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然而他更在意的却是,“什么奖励?”
“唔,答应你一个要求吧,怎么样?在性爱方面的,”索尔暗示性地眨了眨眼,“假设你有什么很想对我做又一直不敢说的事……”
“……好,”卢克勒修斯感到自己的心底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呼吸一滞,义无反顾地吞下了这甜蜜的诱饵。
索尔很快离开了卧室,只留卢克勒修斯一人愣愣地看着盒子中那男款的鲜红长裙与银白长链。
果然……不只是衣服那么简单吗?
***
等卢克勒修斯羞耻又艰辛地夹着两根假阳具穿戴好衣服配饰,已是很久之后了。索尔当然没有好心地为他准备内裤,所以想要不让那撑得他无比难受的两根滑落只能完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他以忐忑不安的心情迈着被迫淑女的步伐走向索尔那不可预知的,但注定会让他疯狂欢愉的计划,深吸了一口气并夹紧赤裸的双腿后,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被改造成一个小舞厅的起居室,以及——
在舞池的正中央耐心等待着他的俊美如画的青年。
左手背在身后,站姿挺拔如松的金发青年换上了一身白底金边的笔挺礼服,肩上还斜挂着一件小披风,如同每个少女最绮丽的梦。听见开门声,青年侧头看了过来,璀璨的金眸是在实验室外少有的专注,仿佛被他所凝视的幸运之人是他的整个世界。见到姗姗来迟的舞伴,青年风度翩翩地以右手抚胸,微微鞠躬道,“这位美丽的先生,请问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我的荣幸,”卢克勒修斯听见了自己宛若梦呓的声音。
男人的面容本不应该用美丽来形容。他的五官并不柔和,每一寸都符合民众对一位帝王的想象,眉宇间满是上位者说一不二的威严,板着脸时更是会让人感到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然而他此刻身着鲜亮的红裙,以痴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青年,眼尾泛起浓郁潮红的模样,确实有着一种独特的艳丽与魅惑。
卢克勒修斯夹着腿缓缓走到索尔身前,以自己的右手握住了他伸出的左手,随后被他的右手揽腰带入温暖的怀中。然而种种绮思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发现所打断了,“你穿了高跟鞋?”
“……我一定会再长高的!”雕塑般完美的白马王子顷刻间变成了鲜活的,甚至有点幼稚的人。索尔恼羞成怒,狠狠在卢克勒修斯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夹不稳体内的两根假阳,只得靠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平复。颤动的饱满臀瓣让柔软的裙摆抖出了阵阵波纹,宛若一朵在残酷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红玫瑰。
不过卢克勒修斯的颤抖却不只是因为那过于响亮而羞耻的一巴掌。被索尔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那独属于他的清新气息以及按在自己敏感后腰的那只手传来的力度与温热,更别说之前早就被挑逗得无比欲求不满的身体了,这些加起来让他的下面很快就湿得不成样子。堵不住的淫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
', ' ')('蜿蜒向下,花穴中的假阳也有因为过多的润滑而要跌落的趋势,让他不得不控制着阴道用力收缩蠕动把它重新吸了回来。
“我们真的要这样子跳舞吗?”卢克勒修斯压在索尔的肩膀上闷闷地问,心中一阵绝望。
“之前是谁因为我跟别人跳了几支舞就哭成那样的?”索尔清越的嗓音带着调侃,随即状似仁慈宽容地说,“不过如果露西你真的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卢克勒修斯呆住了。原来今天的安排竟是因为那个原因吗?他瞬息摆好了起舞的姿势,微微哽咽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然而音乐响起的刹那近乎摧毁了他的坚决。伴随着悠扬的乐声,他体内的两根假阳具开始有节奏地摇摆舞动了起来,同时还产生了轻微的振动与电流,刺激着那两个早已酸软不堪的小穴。距离过近的两根假阳甚至形成了共振,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变得酥酥麻麻,止不住地发软战栗,膝盖更是瞬间脱力地差点跪了下去。
“索尔,那是什么?!”几乎破音的惊慌质问。
“只是两个热爱音乐痴迷舞蹈的小可爱而已,”语毕,索尔不给卢克勒修斯后悔的机会就迈起了舞步,而体内可怕的快感源源不断的男人只能被迫努力跟上他的节奏。男人下体不时传出的阵阵黏糊水声与高雅的配乐格格不入,显得分外淫秽,而当他发现那两个“小可爱”竟会随着乐曲变得激昂而加大振动频率与电击力度时,更是几欲晕厥。
但他仍是咬牙坚持了下去。
若只看那虽然略有不协,但到底还算优美的舞姿,那飞扬的黑色长发与飘逸的鲜红裙摆,谁也不会想到他的红裙下什么都没穿,却插着两根宛若有生命的假阳具,被他饱受摧残的小穴紧紧地吸着,不让它们在大幅度的动作时滑出体外。每一次旋转都让卢克勒修斯苦不堪言。
下腰时,双方的下体紧紧相贴,清楚地感受到了彼此勃起的欲望。卢克勒修斯依旧肿胀疼痛的乳头更是因为这个凸显胸部的动作而在裙子薄薄的布料上形成了格外色情的突起。上身向后倾斜到极限时,两股电流突然直击他的前列腺以及花心,让他猝不及防地哭喊着射了出来,在红裙前方留下了一块深色的痕迹。如果不是索尔稳稳地揽在他腰间的手,他绝对会直接跌到在地。
男人的腰身越来越软,双腿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更是完全只能被姿态依旧优雅潇洒的青年带着舞动。但即使如此,下身那两个痉挛哭泣的小穴却仍是自虐般地尽力绞紧了其中肆虐扭动的假阳具,没有丝毫放松,带来让他自己不堪忍受的极致快感。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如同低低悬挂于枝头的果实一般,触手可及的奖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一曲终了,索尔在剧烈颤抖喘息着的男人耳边亲昵祝贺道,“恭喜你做到了,露西。那么,你想要的奖励是?”
“我想……”幻想了这么久,为此坚持熬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支舞,但真的到了摘取果实的这一刻卢克勒修斯却又迟疑了。他害怕看到索尔震惊厌恶的眼神。
仿佛看穿了他的恐惧,索尔轻吻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垂,沉声道,“相信我,卢克勒修斯。”
卢克勒修斯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在他的灵魂最深处的黑暗中埋藏已久的,让他自觉肮脏低贱且难以启齿的欲望终于脱口而出:
“我想舔你的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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