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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的索尔想要把那依旧坚挺的阴茎拔出去,卢克勒修斯立刻锁紧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小穴也一吸一吸,不舍地极力挽留。只是被无情打开了太久的腿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力气,大腿根部更是酸地不住痉挛,让索尔轻易就挣脱了它们的桎梏。
“呜……别走……”卢克勒修斯绝望地感受着索尔一点一点抽离他的身体,只觉无尽的空虚要把自己淹没。
索尔无奈了,只能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我在这,哪都没去。”
都做了这么久了,舅舅竟然还不满足吗?但那里是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啊……
只见两条结实白皙的长腿脱力般地大大敞开,中间那失去了挚爱美味的小嘴不停收缩着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彷佛仍在吮吸着什么,显然是馋得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比起一开始的娇小粉嫩,如今的花穴肿胀滚烫,色泽艳红,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它刚刚经历了什么。
摸上去更是能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
没有了阴茎的堵塞,阴道中含着的大量淫水从被操地合不上的穴口缓缓流出,过了很久还是看不出要干涸的迹象。索尔被这不科学的出水量震惊了。
根据他亲自执行的也许不够严谨但应该还算准确的测量来看,那里面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容积。难道说新的水正在被持续不断地制造出来?但是没有刺激源,那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反应呢?
他不知道,自己探究的目光对卢克勒修斯来说就是最大的刺激。
带着好奇,他把两根修长手指并拢轻轻插入了滚烫的花穴,直至彻底没入其中,然后无视那舒适的触感与紧紧的纠缠很快又拔了出来,带起一阵同样被他无视了的战栗。被淫水完全浸湿了的两指如剪刀般展开,中间一片银白。
唔……黏滞性不错。不过手边没有工具,具体数值只能留到以后再测了。
他随后把手指举到鼻前轻嗅。
气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他的词汇量太贫乏了吗?他只能想到这是性的气息,然而这就像是用某个词语来定义这个词语本身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一系列动作让卢克勒修斯羞耻不堪,明明不愿打搅他的探索——让索尔研究自己总好过研究他感兴趣的其他东西,最少足够安全,卢克勒修斯这般想道——但喉咙中还是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小声呜咽,总算把索尔的注意力从他的下身吸引到了他的脸上。
索尔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把手指凑到卢克勒修斯的唇边,“尝尝看?”
卢克勒修斯眼角泛红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乖顺地伸出舌头,猫儿一般舔过他的指尖,最后更是把他的两根手指都含入了口中,细细吮吸着,舌尖灵活地清理上面自己留下的淫液。即使喉咙传来阵阵不适,他仍是不愿意停下。
他那闭着眼睛小心吞吐侍候着两根手指的样子,不知有多么淫荡。
看他大有就此沉迷其中的意思,索尔无情地把自己的手指从他温热的口腔中抽了出来,问他,“是什么味道?”
“索尔……”卢克勒修斯略带哀求地唤道,差点要羞耻哭了。
“露西也形容不出来啊,”索尔虽然略微失望,但也不算意外,毕竟连他自己都做不到,而舅舅怎么看都不像在这方面比他更有经验的样子,“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等等!”卢克勒修斯快如闪电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惊慌道,“索尔,你不想再来一次吗?你刚刚只射了一次……”
索尔用仍旧自由的那只手揉了揉鼻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再来一次的话露西你那里受得了吗?”
“可以……可以用……”之后的话语消失在了微颤的唇间。
“嗯?什么?”索尔疑惑。
“……可以用后面,”卢克勒修斯说完,转过头不敢看他的反应,手却仍然没有放开。
“什——!”索尔一时不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得彻底失语了。不是,他的舅舅这么饥渴的吗?还是说……
良久没有听到索尔的声音,卢克勒修斯终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他,万分忐忑道,“索尔?”
“……唔。”
“索尔,你不愿意吗?”卢克勒修斯思绪急转,还是只能用回了那一招,“后面也许会比前面更紧更爽,反正肯定是不一样的感觉。接触新的领域时,不是应该进行全面的了解吗?而且我已经仔细清理过了,你……你真的不愿意试一试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抖。
“露西你真是……”舅舅这个努力献出自己来满足他的样子,跟一开始恳求他抚慰自身欲望的样子有点微妙地冲突了啊。那个奇怪的魔药不会也影响到了他的后穴吧?索尔一时想了很多,但最终只是道,“今天时间不够了,下次再说吧。”
顾不上纠结索尔那未出口的评价,卢克勒修斯立刻抓住了重点,“还会有下一次吗?”
这么积极?“如果你希望的
', ' ')('话。”
“我当然——!”
“好了,露西,”索尔截断了他激动的话语,“放手吧,我要去洗澡了。”
卢克勒修斯听话地放开了他的手腕,但马上又钩住了他的衣袖,“我们一起?”
那真的不会把洗澡变成什么奇怪的游戏吗?
“……随你。”
索尔低头注视着那因为一个勉强的许可而瞬间绽放的喜悦笑容,似乎确认了什么一样,鎏金的眸子渐渐变得暗沉。原来是这样啊,他长久以来的疑惑总算有了解释呢。
他并没有急于分享他的新发现,只是眉尖微挑,对依旧躺在床上卢克勒修斯调笑道,“需要我抱你去吗,露西~?”
卢克勒修斯的脸上立刻升起了漂亮的红晕,“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啊!”然后刚刚下了床就因酸软无力的双腿而跌坐在地上,幸好有厚厚的毯子缓和冲击力,但毯子上的绒毛也狠狠刺激到了他的敏感部位,让那里喷出一股水来。一时浑身战栗,只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人了。
说起来,这一切都会由谁来清理?索尔难得克制住了自己询问的欲望,免得他可怜的舅舅真的就地自燃,在确保了自己的声音不会泄露出一丝笑意之后才开口道,“还是我抱你去吧。”
虽然对超凡者来说,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不算什么,但为了让自己轻松一点他还是先施展了风系魔法减轻重量,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他的舅舅去了与寝室相邻的浴池。
“呜……”卢克勒修斯双手环住了索尔如天鹅般形状优美的颈项,把通红的脸孔埋入了他的肩窝,因过度的羞耻小声抽泣着。他的羞耻不只来自于明明身为长辈却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这样抱着,更是因为被索尔的气息紧密包围的快感让他的下面一路都在滴着水,无论他如何努力缩紧穴口都无济于事,只能在心中祈求索尔千万千万不要注意到。
索尔当然注意到了,毕竟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了那么一大片,屡次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但在感受到怀中肉体的滚烫与颤抖时还是心软了。他把卢克勒修斯小心放入温热的水中交给浮力之后,就站在池边开始干脆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因为那过度灼热的视线而感到一丝不自在。
卢克勒修斯瞬间忘却了羞耻,目不转睛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幕。这将是他在索尔长大之后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只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地快要高潮了。
浴池边的青年有着一头比阳光更耀眼的金色短发与一双闪烁着明亮星光的金眸,肤色是健康的奶白,衬得那玫瑰红的唇更是娇艳欲滴,诱人一亲芳泽。他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在不显瘦弱的同时有着纤细修长的美感。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比例完美,骄傲自信赤裸屹立的样子如同一位年轻的神只。
金发的神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向他最虔诚的信徒展露了笑颜。
卢克勒修斯立刻把自己整个人沉入了水底,久久没有浮上来,似乎打算把自己直接溺死。
“露西?”索尔担忧地问,迈入水中向他游去,“你还好吗?”
他在索尔将要动手打捞之前主动浮出了水面,只能庆幸一切异样都会在水中消逝。过度强烈的情绪让他的眼眶滚烫,血液沸腾,心脏剧烈地鼓动着。
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爱索尔了,真是……太天真了。
索尔见卢克勒修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暂时也没有去打扰,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了各自清洗的水声。
等卢克勒修斯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伴随着引人遐想的闷哼与呻吟——把自己身上沾满了的各种糟糕的液体洗干净了之后,索尔突然开口了,“你喜欢我,是吗?”
卢克勒修斯的心脏骤停。
他尽力保持自然,但声音中难免带上了一丝僵硬干涩,“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还看不出来的话不是瞎子就是白痴了,”索尔略带自我嫌弃地道。毕竟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那他察觉得已经相当晚了。然而看着他舅舅那好似石化了的样子,索尔只觉不可置信,“不是吧,你竟然真的试图掩饰了?”
虽然前世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中度过,但是索尔仍是听说过一些相当流行的句子,比如说唯有爱与贫穷无法掩饰……还是爱与咳嗽?或者爱与疾病?总之,大众都认为爱是无法掩饰的。他也一直都知道舅舅非常爱他,只是……
没想到是这种爱。
为了不让他的舅舅继续装鸵鸟下去,索尔开始阐述他发现的线索,“你邀请我上床的时候,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想要一个血统纯净的继承人而已。”就像他前世某些为此进行近亲结合的贵族与王室一样。
见卢克勒修斯低垂着眼帘抿唇不语,索尔接着道,“后来,我以为你只是需要一个适合的人为你解决欲望,而我是最方便的选择。”
“不是的!”卢克勒修斯惊慌抬头,立刻反驳道。他不敢让索尔有任何一点这方面的误会,“你是……唯一的,我唯一的选择,我没有被其他人碰过
', ' ')(',真的没有!”
索尔如同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时一般放声笑了出来,“你看,就是这么明显。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带着对自己的推理的强大自信,他笃定道,“你喜欢我。”
不等卢克勒修斯做出回应,他迫不及待地把剩下的线索一次性揭露,“你不愿意我叫你舅舅,你穿着一条只认我的魔力波动的贞操带,你说你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属于我,你不顾一切地想要满足我的欲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我呢?”
好吧,他确实会习惯性地忽视与他感兴趣的研究课题无关的一切,特别是人类复杂的情绪这种对他来说格外难以分辨的事物。毕竟人的精力有限,而世界还有那么多的奥秘等着他去探索呢。然而一旦有了确切的怀疑之后,某些迹象回想起来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索尔最后总结道,“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察觉到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做得相当不成功。”
卢克勒修斯被索尔锋锐的话语逼得无处可逃,无依无靠地在水池中央剧烈颤抖着,带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浪,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发出了阵阵悲鸣。
索尔从揭开了谜底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看见卢克勒修斯这个样子,顿时错愕了。来不及多想,直接瞬移到他的面前,如同以往那般把他揽入怀中细细安抚道,“露西,没事了,我在这里。乖,别哭了哦。”
卢克勒修斯任由自己靠在这个比自己尚要矮一些的青年怀里,紧紧抱着他哀求道,“不要讨厌我,不要拒绝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索尔……不要……呜……”
“你在说什么,露西?”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埋藏在心中多年的话语如决堤般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如同对着神明忏悔,卢克勒修斯不由自主地倾诉了一切,颠三倒四毫无章法地说起了他对索尔绝望的爱恋,对索尔父母的愧疚,他在那彷佛无穷无尽的痛苦中摄取的点点甜蜜,以及禁忌的甜蜜带来的更大的痛苦。
“我竟然——我竟然在他们的忌日勾引他们的孩子来操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呜——淫荡的贱货!——被我这样的人喜欢很恶心吧?——不要说!求求你别说!”
索尔刚刚张开的嘴只好又闭上了,心中微痛地继续听着卢克勒修斯那带着浓厚地让人窒息的自我厌恶的话语。他竟是从不知道,他的舅舅强大的外表下压抑着如此之多的痛苦,掩藏着如此之多的伤痕。
“我在你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意淫你了……我有罪……呜……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啊,索尔……索尔……我的索尔……”
“我不也被你勾引到了吗?”趁着卢克勒修斯陷入了短暂沉默的空隙,索尔尝试着安慰道,“如果你有罪的话,那我——”
“不!不是的索尔,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一个人——对不起——”
好像让事情更糟糕了。
索尔实在是想不明白。身为一个科学家,他两辈子都在探索已知与未知的边界,并且妄图把它不断向外推进,以求踏入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对他来说,很少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禁忌的,世俗的伦理道德更束缚不了他。除了对生命的尊重以及对自然的敬畏,他的行事向来随心。像卢克勒修斯这样因为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而如此痛苦,明明如此痛苦还要继续喜欢……他真的无法理解。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的父母是绝对不愿意看见卢克勒修斯这般痛苦的。比起情人间那复杂又脆弱的感情,他两世都有幸拥有的,来自家人那无条件的爱才是他所信任的存在。他相信他的父母也爱着卢克勒修斯,就如同卢克勒修斯爱着他们一样。即使他们真的怪他,他付出的代价也已经足够多了。
虽然他无法给予任何感情方面的回应,但……
“我代我的父亲与母亲宽恕你。”
怀中抖个不停的身躯立刻僵住了。
索尔捧起那被泪水浸湿的脸孔,认真凝视着那双惶恐不安的破碎黑眸,叹息道:
“我宽恕你,卢克勒修斯。”随后轻轻印上了那双微颤的薄唇。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呼唤他的名字。
明明只是刹那的触碰,甚至称不上一个吻,但卢克勒修斯还是从中品尝出了无尽的甘甜,流入心间,驱散着那里盘踞了太久的苦涩。而索尔口中的话语甚至比他曾经幻想过的“我也爱你”还要动听。
他再次把自己埋入索尔的怀中崩溃大哭,只是这次的哭声中似乎带了一丝解脱的意味。
虽然后来发生的这一切都出乎了索尔的预料,但他并不后悔意外开启了这个话题,导致了这个结果,只因有些溃烂的伤口必须揭露出来置于阳光之下才能开始愈合。他放任卢克勒修斯在他怀里宣泄般地哭泣,只希望他能让这些年来在心中积累的脓水尽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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