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韦小宝穿了宝衣,可胸口还是疼痛难耐。他见建宁公主又举着门闩朝自己的脑袋打来,好似要把自己打死。心里一怒,便使出内力,一脚踢飞公主手里的门闩,顺手打了建宁公主一个巴掌。
韦小宝打了公主,心里有些怕,只道如果这时建宁公主喊起来,那自己可真是犯了大罪了。却见建宁公主神色似是欢愉,她轻扶着脸,媚笑道:“你敢打我?”
韦小宝不知这建宁公主搞什么鬼,只想一不做二不休,我明日就与师父出宫,不怕你这个什么狗屁公主。便是当胸一拳,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韦小宝嘴里骂道:“老子□十八代祖宗,打死你这臭小娘!”跳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好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
建宁公主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
韦小宝心想这建宁公主真是见鬼了,被人打了怎不见哭,反而笑。
突然窗外一片喊声,一宫女走进在门外喊道:“公主,闹刺客了。”
建宁公主道:“喊什么喊,继续去院子外守着。”
那宫女怯道:“听说是在太后的寝宫,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建宁公主听到事关太后,便想把韦小宝推开。韦小宝怕她使诈,紧紧压住她不放,目露凶光。
建宁公主对韦小宝柔柔一笑,低声道:“我今日很高兴,改日再来找你,我要去看太后,好公公,你放开我。”韦小宝听建宁公主的口气倒像是对自己说情话,吓了一跳,便把建宁公主放了。
建宁公主理了理衣物,临走前还对韦小宝抛了个媚眼。
等三人走了,陈近南才现身。韦小宝道:“那死娘皮犯贱吗?越打她越开心。”
陈近南拉了韦小宝到近处,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见红肿起一片,气道:“以后你再见到她无需让她,只管打便是。”
韦小宝见师父如此关心他,心里欢喜,摸着胸口喊道:“师父,我胸口好痛。”
陈近南拉开他衣服,道:“哪里?”
韦小宝脱了宝衣,只见在白嫩的胸口上也有一块紫青。陈近南轻轻地抚了抚伤口,心疼地找出伤药为韦小宝涂上。
韦小宝本只有两分疼,见陈近南神色温柔,便哼哼唧唧装出十分疼,赖在陈近南怀里,硬要陈近南吹一吹伤口。
陈近南此时也看出韦小宝无病□,骂道:“大丈夫男子汉,这点小伤算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重。
被陈近南一激,韦小宝豪气道:“师父,不用涂了,一点都不疼。”
陈近南气得打了一下韦小宝左脸,道:“闭嘴!”
韦小宝顿时不敢出声,乖乖任陈近南涂完药。
涂好了药,陈近南道:“你这衣服可要穿好了,能保你小命。”
韦小宝穿好了衣服,见陈近南走向屋外,连忙问道:“师父,你去哪?”
陈近南道:“去看看那伙刺客。”
韦小宝叫道:“我也去。”
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