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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巨蛇化作人类,面容娇艳绮丽,身材纤长柔韧,正是风潇记忆里成绮化形时的模样,但他的神情和往日入魔般的偏执截然不同,目光出奇平静,既不见情绪也不见欲望,冷静到仿佛超脱于世间的沧桑,他淡淡开口,“没错。”
“成绮”并不打算多做解释,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了明昭身上,眼睛虚眯,“有趣,一个大乘期......却是炼虚期的炉鼎,”他自信地说道:“本尊能帮你解契。”仿佛笃定明昭不会拒绝这个提议。
风潇闻言惊讶地看向了明昭。
明昭不为所动,浑身煞气不减分毫,显然并不因为这句话态度和缓。
“哦?”对明昭平静的反应略有些惊讶,“成绮”目光转到陆定身上,原本轻慢的目光突然一凝,逐渐变得晦莫难测,半晌,他神情复杂地笑了起来,“小家伙,你可知本尊是谁?”
却不等陆定开口,他恍惚地一叹,“我这一睡千年,湛星门一切可好?哎......恐怕是我一走就再也不复从前了。”
陆定闻言震惊地抬眼与他对视,他的话语让陆定灵光一闪,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在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猜测,脱口道:“老祖?!”
是了——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法阵只能靠湛星门收藏的上古残卷才能解开,因为布阵的正是湛星门的开山老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大乘期术修——陆千秋。
陆千秋面带欣慰,“你这般年纪就能破我的阵,想必传承未断,但你这资质他们竟放你去做魔修,当真暴殄天物。好在还不算太晚,本尊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老古板,你可愿拜本尊为师?”
这番变故让在场的气氛陡然发生变化,风潇忍不住打断了他,“你和成绮是怎么回事?”
陆千秋呵呵一笑,“那蛇妖得了我的传承,但是心魔太重,造下太多罪孽,让我有机会控制他的身体,他已经死了。”
风潇皱着眉没说话,陆千秋淡淡说道:“你若想要这具尸体泄愤,待本尊境界稳固也不是不能给你。”
陆定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头脑转地飞快,念头闪过,突然大喊道:“动手!”
风潇身体快过思考地攻向陆千秋,陆定拉着明昭急急说道:“你护着我破坏法阵。”
而陆千秋目光渐冷,早有准备般轻而易举化解了风潇的攻势,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陆定身后,毫不留情地一抓,骇人的恐怖气势仿佛一下就能将陆定捏碎,明昭不得已与陆千秋缠斗,风潇也迅速加入战局。
陆定全力避开三人,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管陆千秋是什么身份,都绝对不会对他们心存善意,之所以跟他们说这么多话,是因为他在拖延时间。他的实力刚醒来时和风潇平分秋色,现在却和两人同时战斗竟也完全不落下风,甚至气息还在节节攀升。陆千秋在这个法阵里的时间越长,他的实力越强,他们三人则会越来越虚弱。
好在这法阵在进入前已经被毁掉一部分,特别是中央的破碎石台,让陆定能明显感觉到石台的破碎让法阵变得不完整,现在他破阵的关键就在于破坏石台周围压阵的咒印。
就在陆定要孤注一掷,越级使用破坏力最强的符咒时,陆千秋手指结印,在陆定周围结出了大乘期巅峰的剑阵。
万剑瞬发,快到陆定无法反应,在这必死时刻,明昭双手一合,陆定身后出现一道血红的巨大虚影,身着染血的黑甲,威风凛凛,宛如战神下凡,但虚影瞬间被剑光贯穿,他硬扛下这一击,身躯一震,暴虐的煞气将剑阵粉碎。
明昭的身躯也顿时出现了许多被剑气割伤和贯穿的伤口,但魔尊的战斗里没有守只有攻,血腥与疼痛只会让他的气息逐渐疯狂,浑身染血如同地狱的恶鬼般攻向陆千秋。
陆千秋自顾不暇时,陆定终于将压阵的符咒逐个毁灭,顿时祭坛生出层层裂纹,灵力涌动凝滞中断,陆千秋身形一顿,被抓到破绽的二人击倒在地。
风潇挥着风刃刺穿了他的心脏,而陆千秋眼睛一翻,当他回过神来时神态却变得迷离困惑,“风潇?”那眼神里有千万般难言的情绪。
风潇一顿,迅速反应过来——这是成绮。
成绮眼睛突然瞪大,仿佛想起了什么,摇头嘶声怒吼着:“老东西!你答应要让我们合二为一!你......”
然而他还没说完,脸上所有的情绪和表情就神经质地消失了,恢复到那平静到近乎沧桑的神情,他深深看了一眼远处的陆定,身躯突然爆炸,强劲的气浪冲垮了所有的建筑,也掀翻了在场所有人,风潇迅速反应过来,风刃迅速斩下,却已经不见了陆千秋的身影。
“大乘期的金蝉脱壳,”陆定费力地翻身站起,低声自语,“他真的是老祖......”
但此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风潇来到他身前,面沉如水,“本尊先行一步。”
“前辈,虽然他短时间内要恢复实力困难,但术法诡谲难防,他说不定还会对你出手,”陆定努力压抑着经脉的鼓动,“多加小心。”
风潇一愣,“你要突破了
', ' ')('?”
“是,”陆定吐了口气,“前辈不必担心,尊主还在这......”
风潇顿了顿,逐渐露出恍然的神色,似乎是想起了之前陆千秋的话,目光在他和明昭两人间很有深意地转了两圈,不过到底是紧着灵虺山的安全,没再说话,点点头便化成一阵风消失了。
顿时洞府中瞬间只剩下陆定和明昭两个活人,陆定布下禁制,扒掉了了魔尊身上破烂的黑袍。
明昭此时浑身染血,裸露的健壮身躯上,腹背四肢绽开了许多伤口,肩背上还有几个贯穿的伤势正在汩汩流血,黑发披散,红眸嗜血,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就好像是话本里索命的恶鬼。
陆定给明昭治疗了血肉上的伤势,手指拂过刚生长出来的疤痕,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肤吸引着他不自觉抚摸下去,陆定不再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尊主可知道欲修如何晋升?”
明昭正忍耐着伤口快速愈合的麻痒,闻言微微睁开眼,喉结微微滚动,低头亲了亲陆定的嘴唇。
嘴唇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没有再多动作,仅算是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欲修晋升最方便的手段,自然是采补了,而本尊竟然同意了。虽然不管明昭同不同意最终都会同意,陆定还是微微愣住,嘴角不自觉翘了翘,叹息般说道:“尊主何时竟变得这般乖巧了。”
明昭冷冷投过来的目光显然是对“乖巧”这个形容十分恼怒,陆定却笑着展开了藤蔓,将明昭推倒欺身压下,“尊主莫要再勾引我了,你这眼神,任谁看了都想把你操到哭。”
说罢便一点都不客气地掰开明昭的臀,像是要印证自己所言非虚,炙热的凶器发狠地顶开干涩的入口,即便没有准备一丝润滑,明昭后穴也有些微微湿润麻痒,被那戳弄一刺激,竟然真的让肉棒插进去了一些,疼痛和胀涩的感觉让他身体绷紧,穴口可怜地微微颤抖,夹紧了肉棒。
“别......”明昭握住陆定的髋部推拒,而这抗拒之意却叫陆定更加兴奋,握着明昭的手腕缠在身后,胯下一顶,将魔尊狠狠贯穿。
“唔——”明昭咬牙吞下更多的喘息,猩红瞳孔里满是怒火,健壮的大腿死死夹住陆定的腰,“你做什么!”
陆定哼了一声,“往日就是我手段太温柔,竟叫你误会了我是什么人,”他眼神冰冷,带着刺骨的寒意俯视着明昭,“我第一次被你操的时候就在幻想,当你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说不出话,身子也动不了,只能感觉到我在强奸你的骚穴时,你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比我还淫荡?”
看着明昭愈发恼怒的面容,陆定却冰雪消融般一笑,亲了亲他,“好尊主,我一想到你那副模样就要射了,你就让我看看好不好?”
明昭被这一硬一软的态度弄得有些发堵,然而陆定却不等他反应,瞬间他的世界变成了寂静的黑暗,身体也完全无法动弹,只有后穴里被入侵的感觉不打折扣地传达到他的脑海,既痛又胀,他紧致干涩的甬道紧紧吸附着肉棒,几乎将大小形状也一并传入了主人的脑海中。
“你......哈啊......”还没说出的话被深深一顶打断,明昭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咬着牙尽量忍住呻吟。
接下来是狂风骤雨粗暴的抽插,肉棒摩擦碾过某处,疼痛中顿生出别样的滋味来,陷入黑暗的魔尊的感官变得越来越混乱。他眼神空茫,无法动弹,除了身下的抽插,甚至连陆定在什么方向都难以分辨,陆定垂眼看着这实力和尊严都牢固如堡垒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裂纹。
“唔......那......太......哈啊......”明昭有时候爽到头皮发麻,嘴里泄露出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激动音节。
陆定强忍着兴奋到快爆炸的快感,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交合处流向自身,灵力在慢慢地充盈,可这速度比他预想的要慢上很多——想要采补到足够突破的灵力,他还得再努力耕耘十天半月才行,在这期间他不能射精。
陆定嘴角有些发苦,这到底是折磨明昭还是折磨他自己?
明昭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被快感一波波毫不停歇地推向巅峰,变得极度敏感,时间都已经变得模糊,几乎漫长到他已经快认为自己就是那被侵犯的肉穴,毫无反抗之力地雌伏在凶猛的奸淫中。
肉穴里的肉棒已经胀大了几圈,硬到不能再硬,明昭本能地收紧后穴,却又被再一次顶开。
“啊......不......射......”
明昭再一次攀上顶峰,前端射出稀薄的粘液,下腹血管突起,后穴缩个不停,讨饶般吮吸着颤抖的肉棒。
明昭身上的限制突然消失了,视觉听觉恢复,入目的陆定的脸让他微微一愣——陆定的两边脸颊染上情欲的酡红,眼白布满血丝,泪水染了整张脸,眼神像是在燃烧般,紧绷着身体急促地喘息着,甚至无暇顾及嘴角留下的口水。
明昭瞬间明白过来他在忍耐什么,突然直起身,狠狠坐下,肉棒整个贯穿了尚在敏感收缩的后穴,魔尊用命令的口吻说着:“嗯啊——把你的
', ' ')('精液,射到本尊的骚穴里、唔......”
本就在忍耐边缘的陆定,脑海中那根岌岌可危的弦轰然烧断,他发红的眼睛狠狠瞪了明昭一眼,却被魔尊即便被操了十几天却依旧那么有力的吞吐弄得浑身颤抖,双手抓着魔尊宽阔的后背,一口死死咬在他的肩上。
感受到被肉棒无法控制的胀大和颤抖,魔尊低声笑了出来,胸腔里有着低沉的震动,那从未听过的声音抓挠着陆定的耳朵,他埋首于魔尊饱满的胸膛,手指将他的后背抓出道道血痕,紧绷的身体终于开始痉挛,肉棒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冲刷着敏感的褶皱。
“啊——等......”肉壁被烫得颤抖,明昭有些慌乱地感觉到精液延绵不绝地射出,狠狠地浇灌在身体最深处,他颤着身子又射了出来,“好烫......呜......”
陆定射精时几乎爽到昏迷过去,好在他意志坚定,坚守本心,一举突破了合体期。他清醒过来时,两人身体依旧纠缠着,他察觉到明昭的气息明显变得十分虚弱。
“你采补我那么多年,合该让你体会体会好不容易修炼的灵力一朝被人采摘,修为反复跌落的痛苦。”陆定伏在他身上,语气平淡中却有点难以察觉的酸涩,“你要是从大乘期跌落下来,我第一个笑出声。”他咬牙说着。
却不想一只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头上,粗糙而炙热的手掌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陆定愣住,抬头与表情淡淡的明昭四目相对,依旧看不出魔尊有任何情绪。
——明昭做出来的事要比他本人好猜太多。
陆定想着。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接下来陆定积极地把紫朱的洞府搜刮一空,而明昭少有看得上的东西。
两人离开了洞府,出现在寒潭岸边,子夜寂寂,月光如水,两人清冷的影子在地上拖得纤长,却没有交集。
“我把炉鼎印解了,”陆定突然说,声音就像这山谷般空空荡荡,“你自由了。”
虽然就算不解开,明昭大部分时候也是自由的。他有些胡思乱想。
明昭身形顿住,转过头,猩红的眸子突然爆发出森寒的杀气,压倒性的气势直逼陆定,而陆定只是挑眉看着他。
他确实可以对陆定展露出杀意了。
“为什么?”明昭的声音里依旧难以分辨出什么情绪。
“天高海阔,两不相欠,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
陆定看着明昭的神情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一时间四目相对,万籁俱寂。
“啊——真是,”陆定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长吁短叹,末了,却嘻嘻笑开,少见的戏谑与顽劣,他戳了戳明昭的胸口,“一把年纪的老男人了,还学人什么情窦初开,真是......”
看见明昭依旧皱着眉,没有反应地直盯着他,又稀奇地凑近观察他的表情,看得魔尊木然的脸生出一股恼意来,他却不合时宜地哈哈大笑,五官舒展开来,明艳如夏花绽放,拍了拍明昭的屁股,“又不是说不操你了,这么失望做什么?以后这里痒了就来找我,只对尊主,我随时奉陪。”
最后那句说的一字一顿,声音带勾,小猫爪子一样挠着嗓子眼。
尾音消散在夜风里,陆定也消失了,魔尊掌中多了枚精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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