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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家的时候别墅一楼的大厅还亮着光,薛墨进去就看到林夏抱着个枕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优雅的女人,真丝睡袍下到脚边,上到脖子都给她包的严严实实的。
“郭涫,林夏的母亲。”
林清泽介绍得很冷漠。
“阿姨好,我是薛墨。”
被叫到的女人看了过来,视线扫过两人的胯下,她眉眼弯弯地朝林清泽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道:“原来是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的啊,我们夏夏可是急得不得了。”
然后又转头朝薛墨温声说:“乖孩子,把这当自己家吧。早点去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
说完,她站了起来,站起的瞬间,在睡袍的开合中,薛墨似乎看到这个女人布满痕迹的小腿。
林清泽也看到了,他冷声叮嘱:“我不喜欢你把陌生人带到家里来。”
郭涫悠然地挥挥手:“我浴室的水管破了,是物业的工人。”
“别担心,”这个面色温柔的美人说道,“他们都干净得很。”
在父母打机锋的时候,林夏已经撇开枕头拉着薛墨上楼了,边上去边小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啊,问的题目这么难吗?”
薛墨装傻点头。
他总不能说回来的晚有一半原因是路上强奸了同桌还让他爸在车里给自己口交了吧。
林夏哼哼了两声,带着薛墨回到卧室,不高兴地把他扑倒在床上。
少年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着,解开了对方的衣服,就看到对方两个肿大的乳头。林夏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些在之前司空见惯的事情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发生在薛墨身上就让他特别气愤。
他恨恨得继续扒薛墨的衣服,在解裤子的时候被对方按住。
“我现在有点累。”薛墨看着身上的人,语气中都是疲惫,但是林夏的表情不高兴得太过明显,他只能伸手将对方压在怀里,轻声问,“让我抱一下好不好?夏夏?”
男孩撒娇一般的声音瞬间击中林夏的心房,他颤了颤,脸上满是不情不愿,手却很诚实地拥上了薛墨的腰。
“好吧,谁叫我这么好呢。”
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瘫了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林清泽进来,扫过相拥的两个人,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
“新买的手机,卡在旁边,用的我身份证。下次注意不要失联。”
被林夏压的起不来的薛墨挣出一只手抬起来挥了挥:“谢谢叔叔。”
结果这句话一出来林清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表情有些微妙,趁着林夏没回头他直接关门离开了。
薛墨笑了笑,听到他笑声的林夏用自己的头挠他下巴,边挠边闹腾。
两人闹腾了一会就爬起来,研究起新手机,结果研究完时间已经转钟了。
明天还有课的两人面面相觑,林夏把薛墨推进浴室:“快洗快洗。”
闹腾的结果就是薛墨洗完发现没带换洗衣物,林夏给他递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水雾弥漫里少年赤裸的身体,他咽了咽口水退了出去。
他好想抱着薛墨从头到脚再舔一遍啊,但是对方已经太累了。
林夏垂下头,看到自己傲然直立的小兄弟,委屈得皱了皱鼻子。
等到他洗的时候,薛墨已经把他的换洗衣服都放好在浴室了,打破了他让薛墨送衣服然后看自己裸体的想法。
明白对方在想什么的薛墨直接扑到床上盖好被子,闭眼睡觉的时候还在叹气,这个世界的男孩子,精力真是旺盛……
精力旺盛的林夏在浴室里陷入了思考,他不是个傻子,今天大厅里妈妈说的那句话其实很明显了,薛墨和他爸在外面做了。
这个做应该没有到最后一步,薛墨和他爸走路姿势都正常的很。
所以,如果说……他先和薛墨做到最后一步,是不是就能让薛墨多在意自己一些?
在林夏的想法里,他连吃零食都会想着给薛墨留一份,那薛墨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得想着自己啊。
比如说突然想解决生理问题什么的。
咳咳,少年红着脸把拐弯的思维拽了回来,他刚才是想和薛墨做到最后一步,那么他得准备好屁股给薛墨插。
等薛墨适应了和自己做爱之后,是不是会有那么几次同意自己上他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屁股一阵发凉的薛墨:哪个在想老子的屁股老子要弄死你。
暖烘烘的水雾烘得林夏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他颤颤巍巍地试图用手指捅自己的屁眼,结果姿势不对指尖一进去就被肠肉推出来了。
林夏咬咬牙,两只手指用力插了进去,一股难言的疼痛让他浑身僵硬。
他战战兢兢地回头,就看到指尖上殷红的红色液体。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不禁插,连手指都进不去,薛墨会想上他吗?
一项乐天的少年这个时候有些绝望了。他收拾好东西走出浴
', ' ')('室,发现薛墨已经睡着了。
他想亲亲薛墨,又觉得自己没用,屁眼连手指都进不去。林夏做了个决定,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去了主卧。
他妈妈就睡在主卧里,爸爸说过妈妈是个无性不欢的人,那她一定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问题吧。
敲响房门等了好一会后才得到同意进去房间的林夏,看到他温柔美丽的妈妈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床上。
“怎么啦夏夏?”
林夏害羞地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半天没有听到郭涫的回应。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自己妈妈捂着嘴憋笑。
“……有……这么好笑吗??”林夏羞得耳朵都红了,“妈你别笑了!”
郭涫好不容易收起了笑意,招了招手让儿子到床上来。
“趴着,屁股翘起来,妈妈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林夏乖乖地趴了上去,圆润屁股看上去格外有弹性。郭涫屈指弹了一下,儿子的屁股肉晃了晃,她笑道:“下次让孟姐少做点吃的给你,把我儿子都快养成猪了。”
林夏震惊:“妈你重点错了啊!!?为什么突然就克扣我伙食来了??”
郭涫笑而不语,细长的手指剥开儿子的臀瓣,露出里面被血沾染的屁眼。
她没忍住,戳了戳儿子的雏菊,问:“你这是想自慰还是想自杀?”
林夏扭扭腰,闷哼了一声,就感觉一只格外冰凉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他下意识的吸气收缩,就被拍了一巴掌。
“放松,夹这么紧你是打算把薛墨的屌夹断吗?”
林夏满脸通红,努力调整呼吸。
郭涫用一只手带着药膏试了试儿子的直肠情况,发现只是肛门稍微破皮她才安心下来。不过儿子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她一只手指进去都觉得紧,更何况要容纳男人的阴茎。
她想了想,让儿子翘着屁股不要动,她从梳妆台里翻出来一个小巧的玉制阴茎,在上面涂了一点催情的药膏后,按住儿子的屁股就将它一点点塞了进去。
玉制阴茎大概有两根手指那么宽,外表温润光滑,林夏被按着屁股塞进去都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他想回头看一下,却只能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在颤抖。
“妈?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林夏红着脸说道,他感觉屁股被塞满了,而接触到异物的直肠火烧火燎。“我想拉……”
郭涫面带微笑地把儿子屁眼一收一缩想要排出的东西按了回去,林夏直接被刺激到腰一软塌到床上。
看着张着嘴喘着粗气的儿子,郭涫知道是催情药剂产生作用了,她低头用指尖捻住儿子的舌头,问道:“是谁在干你呢?”
合不拢嘴的林夏迷迷糊糊道:“是薛墨,他在艹我。”
郭涫挑眉,看来这个儿子还是遗传了不少自己的特性嘛。
“疼吗,”她伏下身,将手探入儿子的衣服里,掐着对方的乳头揉搓。
林夏侧躺着,大张着嘴,感觉屁眼一阵舒痒。
“不疼,”他学着给自己加戏,“薛墨插得我好舒服。”
“舒服呀,”郭涫勾住假阳具,拖了出来,故作惊讶,“可是这屌上带着血呢,夏夏,这是谁的血呀?”
“是我的,是夏夏屁眼里的血,”林夏吞着着口水,拱起下半身想要追着那根被拔出来的东西,“快插进来给夏夏止血啊,薛墨……啊……薛墨。”
郭涫俯视着陷入情欲的儿子,瞧着对方挺翘的阴茎,不禁内心发笑,有机会也得让林清泽看看这个模样的夏夏。
下方的林夏久久等不到薛墨的阴茎,着急得想要坐起来,却在这时被塞了一个温润的事物在嘴里,因为塞得方向有些偏,林夏一边的口腔被顶出了一个凸起。
郭涫在儿子耳边轻声说道:“怎么办呀夏夏,薛墨把鸡巴插到你嘴里了,他说他想让你喝他的尿。”
林夏一怔,他突然恢复了一点清醒,吐出嘴里混合肠液和唾液的假阳具。
“不对妈妈,薛墨不会在我嘴里射尿,”他认真的说,“因为他知道我最喜欢他吻我。”
郭涫一怔,随后缓缓笑道:“这样啊……”
“这样的话,”女人拿出了一个住满水的注射器,重新将儿子按了下去,粗大的注射头抵在少年微张的屁眼上。
“薛墨改变了主意,他决定先用尿帮你洗洗骚穴,”郭涫推动着注射器,按住儿子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他捂着你的嘴,要让你的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和尿,你挣扎着无法从他手下挣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灌溉。”
女人才注射了一半的水,少年的肚子就微微鼓起。
“你听到了吗,薛墨喘着粗气的声音?”
林夏微微颤抖,下腹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让他失去了一部分五感,这个时候他似乎随着熟悉的女声,听到薛墨喘着粗气的声音。
那个帅气的男孩,正趴在他身上往他身体里射尿,好涨啊,但是都是薛墨的尿。
“呀,薛墨尿完了,”郭涫
', ' ')('拿开注射器,“他很满意夏夏的屁股,决定给夏夏一点奖励。”
解放了嘴巴的林夏无法控制自己的口水,他努力回应:“薛……薛墨,我肚子好涨,我肚子里都是你的尿……啊……”
“薛墨来了,”郭涫低下头伏在儿子耳边悄声说,“夏夏,你看到了吗,薛墨张开嘴了。”
女人伸手捧着儿子的脸。
“他的脸一点点在靠近你。”
林夏紧张得屏住呼吸。
“他打开了夏夏的嘴巴。”
林夏主动地张大了嘴,粉嫩的舌尖微微抽搐。
“我听到了,他说,”郭涫压低嗓音,模仿少年的语气,“我想吻你,林夏。”
最让人心旷神怡的不是做爱时的疯狂,而是在这疯狂里还能清楚表达出来的珍而重之。
林夏捂着脸哭着就射了,屁眼也崩出来一片水花。
他现在好想回去亲薛墨,好想。
“妈,我怎么才能让薛墨上我啊……”缓过来的少年擦干眼泪低头问着,“我觉得他对我没太多兴趣。”
郭涫安慰道:“夏夏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我并不了解薛墨的想法,但是我可以提一个建议。”
女人眼里波光流转:“把你爸带上一起,更容易成功一些。”
林夏一惊:“我爸?可是薛墨不喜欢被人……”
郭涫捂嘴笑:“那就是林清泽要担心的事情啦。这几天你就不要有这个想法了,我给你一点药和玩具,你塞进后穴,过几天屁眼就会容易被进入一些。”
林夏扭扭捏捏地答应了。
确定儿子都明白玩具怎么用之后,郭涫就把他赶回去了。
看了看时间还浪费了不少。
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侧卧的女人好笑地揉了揉眉心,带孩子真有意思。林清泽那个家伙,不知道到时候也能假装正经。
她不担心林清泽会拒绝这个提议,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担心一个人成那个样子呢。
伸了个懒腰,郭涫打了个电话让保姆过来收拾,而她则解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袍,露出带在腰上夸张的假阳具。
她打开了浴室的门,露出里面被堵住了嘴用束缚带绑住全身的男人,对方挺翘的胸膛上满是鞭痕,乳头肿的接近透明。
“别着急,我来继续帮你泄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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