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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逸之说的过几天就是过几天,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像是忘记了曲非这个鲛人。
烛逸之早出晚归,曲非能见到烛逸之的次数非常少,有时候只是在他要出门时匆匆忙忙的擦肩而过,甚至连一句话都讲不上。
在为数不多的空暇时间里,曲非好几次都看见烛逸之和一位清瘦乖巧的少年呆在一起。
这个少年看起来岁数不大,可能才刚刚成年。脖子上一直带着一个黑色项圈,里面镶有烛逸之专属的徽章。
听这里的下人说那是烛逸之刚养不久的性奴,叫许宛白。
现在客厅里传来一阵笑声,曲非知道他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经过这几天的独处,曲非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不断思考着自己如今的处境。
更加清晰的认识到烛逸之的权势,知道这个男人强大到不可撼动,自己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脱。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顺势利用他的身份地位,为自己的计划提供便捷呢,更何况如今他还对自己有着兴趣。
不过这几天烛逸之的冷遇却让曲非有些踟蹰。
犹豫再三,曲非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推着轮椅慢慢地从客房里走到客厅。
是的,曲非还不会走路,这几天都是坐在轮椅上。
这也刚好为曲非找烛逸之提供了一个充足的理由。
客厅里又传来一阵笑声,曲非看见电视上正播放着当下爆火的综艺。
而许宛白正窝在烛逸之的怀中,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到大腿根部的T恤。
曲非的视线被烛逸之的胳膊挡住,看不全被抱着的人此时的样子。
可单凭借那充满着笑意而弯起来的双眼就能够想象到此时少年眉开眼笑的模样。
两人之间的气氛无比和谐融洽。
那个少年很幸福吧……
曲非突然有些嫉妒起能在烛逸之怀里撒娇的许宛白。
怀里的人如果是他该多好啊……
男人那宽厚的肩膀一定会很有安全感……
他不想再被锁在拍卖场那狭小的水箱里了……
曲非不禁想起几天前在躺椅上,高潮时看见烛逸之被情欲沾染的脸庞和从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
当时被汗水砸到的胸口现在好像在发着热,不仅止不住,还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直到烧到脸庞,将清冷的小脸蛋儿悉数染红。
……
在曲非刚到客厅时,烛逸之就注意到他了,却依旧不动声色地搂着许宛白看着电视。
奇怪的是,轮椅上的人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安静地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后来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红晕。
“什么时候开始教我走路?”
曲非开口道。
听到曲非的问题,两人的目光同时从电视机上转而投向曲非,如实质般的视线让曲非不禁抿嘴,手下意识地捏紧了轮椅的扶手。
“你说过的。”
“等这集看完。”
“好。”
曲非虽然讶异烛逸之的回答,但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想推着轮椅转身回房,等到这集综艺播完再出来。
“等等。”,烛逸之叫住了他,“不必回去了,一起看完。”
曲非再次被烛逸之的话惊讶到了,乖乖地推着轮椅走到烛逸之的旁边坐着。
两个人的气场似乎被打开了一个口子,让曲非自然而然地融进了两个人的气场中。
虽然气氛变得奇奇怪怪,但是比刚才一个人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好太多了!
曲非低下头,鼻子有些酸酸的,他想哭。
……
这样的气氛没过多久就被一声细碎的呻吟声打破了缱绻。
抬头一看,烛逸之正对着他笑,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那呻吟声正是怀里的许宛白发出来的。
烛逸之的手指在许宛白的菊穴周围揉弄,直到分泌的肠液泛滥到将菊穴的周围打湿才停手。
随后猛地插进一根修长的中指。
“唔……”
因为有曲非在,烛逸之的任何动作都更能刺激许宛白,立起来的鸡巴早就抵在了烛逸之的腹部。
烛逸之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许宛白的穴里抽插起来,响起“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手指辗过所有的敏感点,将小菊穴指奸得淫水直流。
“啊哈……太快了……呜呜……”
大概是曲非的原因,烛逸之感觉怀里的人比以往更加热情,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妩媚。
手指被媚肉紧紧地咬住,每次往外抽出都能带出一片粉红的媚肉。
许宛白的眼睛渐渐润上水汽,瘙痒难耐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许宛白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烛逸之,乞求主人将他送上高潮。
烛逸之感受到许宛白肠肉收缩得更加厉害,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手上加快了速度
', ' ')(',几个狠狠地猛插。
怀里人像触电般不断轻颤,肠肉被肏到痉挛,只能凭借本能的快感发出尖叫声。
精液全部射在了T恤上,那一片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垂下去的小肉棒。
完事后,烛逸之抽出手指,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曲非,虽然眼睛一直在盯着电视好像很专注的样子,但是红到滴血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曲非听着许宛白的呻吟,身子不禁有了反应,特别是后穴开始骚痒难耐,不断收缩,流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
好想……有大肉棒肏进来填补这种空虚感……
“去睡觉吧。”,等到许宛白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韵,烛逸之拍了拍许宛白的小屁股,示意他回客房。
许宛白识趣地从烛逸之的怀里离开,与曲非擦肩而过的时候,偷偷打量了一下曲非。
怎么说呢,曲非并没有在许宛白眼神中感受到一点恶意,反而只是对同类好奇的单纯目光。
同类?
什么同类?
曲非不禁好笑地想,作为都是烛逸之的人的同类吗?
“走吧。”烛逸之擦干净手指,推着曲非走到一个舞蹈室。
舞蹈室的正前方有一个大块的完整的镜子,镜子的前面有个舞蹈把杆。
“先扶着这根杠走。”
曲非从轮椅上离开,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倚在舞蹈把杆上。
正当曲非无措地僵硬在那,不知道怎么移动自己的双腿,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从曲非的腋下穿过作为支撑的支点,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随即而来的烛逸之的一声轻笑。
曲非转过头,发现烛逸之的视线正落在自己鼓起帐篷的胯间上,
“原来你也有感觉,不是像表现那样无动于衷啊。”
听到烛逸之的调戏,曲非羞红了脸,却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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