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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昀被绑架了,那个绑匪很奇怪,一直戴着面具,不要钱,也不提条件,只挽起袖子打了他一顿,然后就把他关进一个空旷的房间。
宋修昀得想办法逃出去,他身为宋家继承人,学习过逃生技巧。
但这个绑匪的手法也十分专业,他努力了许久,都挣不开绳结,最后又累又饿的躺在地上睡过去。
再醒来,他感觉到有一个蒲扇样的大掌在他的屁股上揉捏,头顶还有两个压低交谈的声音。
“山姆!你干嘛,送饭就送饭,你不怕老大发现?”
“你没看老大恨着这家伙呢,我们底下人就要察言观色,替老大给他找点苦头吃,老大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而且,兄弟你不帮我打个掩护?”
“随你吧!老大三天后回来,你心里有点数!”
另一个人离开了,宋修昀感到屁股上揉捏的手越发得寸进尺,沿着他的臀沟摩梭戏弄,手指甚至挑逗到了囊袋。
他无法再装睡,抬腿踢过去:“把你的脏手拿远点!”
“哟,终于醒了。”
山姆被踢了一脚,也不生气,他直接坐身压在宋修昀腰上,把他按在地上愈发大胆的摸索揉捏:“今晚哥哥来疼你,你让哥哥爽到了,哥哥才给你饭吃。”
“恶心!从我身上滚下去!”
宋修昀扭身挣扎,但他双手都被紧紧绑缚,根本甩不开身上的男人。
山姆在宋修昀的屁股和胸肌上摸够了,直接解开他的皮带,把裤子脱下来。
宋修昀意识到他要做的事情,不要命的疯狂踢踹挣扎。山姆被踹了好几脚,暗骂一声晦气,起身在房间搜寻一圈,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根一米长的粗棍和麻绳。
他把宋修昀的两条长腿分别绑在粗棍的两端,这下不管宋修昀如何挣扎踢踹,都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了。
“放开我!放开!”宋修昀绝望的目睹自己被绑紧固定,又被控制着压成一个便于被欺凌的姿势,他搜肠刮肚的想着威胁:“你们老大要是知道你私下里做的事,不会放过你的!”
“老大不会知道的。”
山姆淫笑着扳开宋修昀的屁股,他特意带了润滑油,先用手指涂满润滑油往菊穴里戳。
“呃啊!”
粗粝的手指破开细嫩的处子之地,宋修昀又痛又恶心,他的反应愉悦到了身后的匪徒。
“好嫩的屁眼啊,好小啊!我这一根手指进去就叫起来了呢!”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出去!”
“哈哈,一会儿让你哭着求着要哥哥操你。”
山姆往宋修昀菊穴里涂够了润滑油,给自己戴上安全套,掐住宋修昀的腰往上提,发硬的龟头对准菊穴开始使劲。
宋修昀身心抗拒,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艰难且漫长的酷刑。他用尽全力的绞紧屁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个肮脏的器物在和括约肌互相抵抗。
“婊子,真他妈的紧!”山姆嘴里骂着低俗的话,蒲扇样的大手用力的挥打在宋修昀的臀肉上。
击打的痛楚让他紧收的括约肌有一瞬间的松弛,就这一瞬间,龟头破开防御,挤进了他的身体。
“啊!——”
这一刹那的痛楚宋修昀无法用语言形容,他额头抵地,弓背紧绷,试图逃离身后的剧痛和屈辱。但山姆用手紧扣着他的腰,岔开绑缚的双腿根本无处使劲,只能大张的屁股承受这段酷刑。
“啊啊啊啊……”
龟头挤进穴口只是开始,之后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将肠壁撑开、身体撕裂的剧痛,身为男人被迫雌伏的羞恼愤怒和剧烈的痛同时折磨着他,宋修昀叫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无助痛苦的挣扎扭动。
山姆按住他的腰身硬挤,肉棒像是行刑的烙铁,寸寸挺进。
门外传来一声抱怨:“喂,你办事声音小点。”
“知道了!”山姆回应一声,脱下体恤塞进宋修昀嘴里,“真是,又不是我在叫。”
宋修昀别开头试图拒绝,山姆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粗鲁的将体恤团成一团,掼塞进他嘴里。他被满嘴的汗臭熏得作呕,惨叫在衣物下堵得沉闷微弱,而身后的剧痛还在持续,进入到一个深度后,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
“嘶,好紧,好爽!”
“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啪……
抽插越来越快,宋修昀除了剧痛和耻辱以外,丝毫没有别的感觉。
密闭的房间把肉体碰撞的声音无限放大,山姆用力顶撞,囊袋把宋修昀白嫩的臀肉撞击得通红,撞击的摇摆带动宋修昀下腹疲软的分身可怜的甩晃,抽插的肉棒带出鲜红的嫩肉,润滑油掺着鲜血粘附在安全套上进进出出。
眼看着手底下的宋修昀挣扎渐微,山姆也冲刺着射出来。
山姆爽完了,把人丢在地上,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子往外走:“迪尔,我去上个厕所,你帮忙看一下。”
', ' ')('宋修昀得了片刻的喘息,拱着身体往边上靠去。他用脸磨蹭地面,试图把嘴里塞紧的体恤吐出来。
每动一下,后穴都会传来撕扯的疼痛,而随着他的动作,屁股里能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在缓缓流出。
恶心至极!
他根本无法阻止,甚至连收缩屁股都困难,那根木棒将他的双腿分开绑缚,只能保持双腿大敞的姿势,夜里的冷风顺着大腿嗖嗖的灌进来。
等等,冷风?
门不是关着的吗?
宋修昀艰难的转过头,就看见另一个男人靠在大开的门框上,眼中带着黏腻的欲望盯着他的屁股。
“果然是个尤物,可不能只便宜了山姆。”
男人说着,解开裤带走了过来,一把抓起宋修昀拖到了一张半人高的桌子上。
宋修昀被压趴在桌面上,桌沿的弯折刚好使得他的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胯敞开。
龟头抵上了还流着精液的菊穴,没有任何前戏,硬挺的长棒长驱直入,借着山姆留下的润滑油和精液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本就撕裂的菊穴被摩擦得火烧火燎,痛得宋修昀如同涸泽里搁浅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扭动,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他双目赤红,绑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青筋凸现。
“嘿,迪尔,你不是还说我吗,怎么我上个厕所的功夫,你就也操上了。”
“闭嘴,这婊子太他妈的带劲了,啊哈,屁股好紧!”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在宋修昀屁股上,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屁股。
“对,就是这样,夹紧点,哈!”
宋修昀被两个人轮番操得痛不欲生、神智迷离,后穴持久的疼痛折磨得他思维迟钝,额头抵在桌面上发出间断微弱的呜咽。
山姆围桌而站,看着被操的宋修昀,解开裤子打起手枪:“反正老大还要三天才回来,时间还长着,干操也没意思,我们来玩点花样怎么样?”
迪尔掐着宋修昀的腰快速律动,闻言露出几分兴趣:“什么花样?”
“我想想。”
山姆看着桌上颤动的白花花的肉体,脑海里闪过几十种带劲的姿势,在红灯区玩过的、片子里看过的、听其他哥们提过的,光是想想都让他激动难耐,手上撸管的速度随着迪尔的抽插一同加快。
恰此时,不断撞击摩擦前列腺的强烈感官,刺激得宋修昀难耐地扬起头,俊美的脸上无声的淌着两行清泪,双眼迷离,神色痛苦,看着真是脆弱可怜到了极致。
“草他妈的!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山姆这一刻只想和迪尔一起参与这场蹂躏,让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上更多几分属于自己的破碎感。
他抽出宋修昀嘴里的布料,钳住他的下颌,在他闭合嘴巴之前将自己硬挺滚烫的肉棒插进去。
“唔!”
宋修昀恍神间只觉得腥臭扑面,被撬开的口腔瞬间填满一团又硬又烫的肉柱,直插深入到了喉咙,自顾自的扣着他的后脑迫使他吞吐,高频的深喉捅得他几欲作呕。
宋修昀能发出的声音更加微小了,他只能勉力呼吸,耳边尽是肉体碰撞发出的淫靡声响,刺激得他心肝俱颤。睁开眼睛,就是男人下腹浓密的耻毛,后脑和头发都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压着他不住吞吐这根恶心的肉棒,几番都将他的脸撞击到扎人的耻毛里。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肮脏的下水沟里,阴沟的老鼠和蛆虫在身体里穿行,脏污的废水浸泡腐化着他的躯体,无数的黑藻从泥潭下方将他往下拖拽,不管他如何拼尽全力的抵抗,都只能窒息的沉沦堕落。
“太他妈的爽了!”山姆压着宋修昀的脑袋尽情释放兽欲,低吼着在宋修昀的嘴里射出来。
“真淦!”迪尔差不多,与山姆一前一后射了个舒爽。
两人射完拔出自己的鸡巴,提起裤子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我想好要玩什么了,去找埃德,那家伙收了不少的玩具,借几个过来玩玩。”
“埃德可是老大身边的人,找他借,你不怕被发现?”
“这有什么好怕的,要是被发现了,就喊他一起!”山姆把门带上,从外面上了锁,“那家伙就喜欢玩男人,这次的小白脸这么极品,他不会拒绝的。”
被丢在桌上的宋修昀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干呕着吐出喉咙里的精液。
“咳咳咳……”
他低头就能看见桌上腥臭的白浊,其间夹杂着几丝微弱的鲜红,与他的下巴黏出一道蛛网似的丝……
“呕!”
宋修昀胃里翻江倒海,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恶心抗拒。他翻身从桌上滚下来,跌倒在地面,绑在木棍两端大开的腿间不住往外流下混着鲜血的白浊。
所幸,在刚才激烈的轮奸中,绑缚他的绳子已经被挣松了。
“我就说吧,埃德那家伙好东西不少,他自己玩得那么疯,根本不会管我们怎么玩。”
', ' ')('山姆和迪尔提着两个大黑袋子走回关押宋修昀的房间,想到屋子里那个极品男人的滋味,两人露出猥琐奸淫的笑容。
“现在才晚上十点,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玩那个小尤物。”
他们掏出钥匙打开门锁,就在推门进入的瞬间,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一道沉闷的敲击声。
先一步进门的山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闷哼一声被打晕倒地。
迪尔下意识的往腰间掏枪,但一根木棍从黑暗中迅猛挥出,他抬臂格挡,巨大的力道居然打得木棍咔嚓断裂。
“fuck!”
迪尔痛嚎出声,这一下把他整个手臂都打得发麻。
但黑暗中的攻击者没有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断裂的木棍直戳面门。
迪尔此时已经意识到宋修昀挣脱了绳子,常年在枪林弹雨中历练出的反应力避开了这要命的一击。
但随着他的侧身,宋修昀看准角度,立刻蹿出,从后方用一套锁喉死死勒住了他的颈脖。
迪尔半身倒在黑暗里,留在门外的双腿因为缺氧而不住踢踹空气。
两分钟后,蹬掉了一只皮鞋的双腿失了动静。
宋修昀察觉手中的挣扎消失,气喘吁吁的放开迪尔,手指放在颈动脉上一探,微怔。
迪尔,死了。
但现在也不是能让他哀悼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宋修昀先把迪尔的尸体拖进房间,路过桌边时踩到了他们刚用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套,这简直比踩到一口浓痰还要恶心。
这两个畜生!死有余辜!
宋修昀泄愤似的往他的双腿间狠踹了两脚。
“嘶——”
但踢踹的动作反而拉扯到他自己撕裂的后穴,疼得宋修昀直抽冷气。
他缓了几秒,俯身从迪尔的身上摸出一把刀和手枪,接着去探被敲晕在地的山姆鼻息。
还活着。
宋修昀想到这个可恶的绑匪刚刚对自己做的兽行,紧握着刀恨不能将他捅成筛子。
但勒死迪尔是情急所迫,此时他握着刀在山姆要害上反复比划,却难以再做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时间不容他去克服杀人的心理障碍,宋修昀捡起麻绳把山姆绑紧,用被他们撕碎不能再穿的衣物塞住他的嘴,把人丢到了角落。
他换上了迪尔的衣服,出门看见地上散开的两个大黑袋子,里面露出一截按摩棒和皮鞭的鞭柄。
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玩具!
宋修昀恶心得想吐,强忍着嫌恶捡起着两个袋子,打算同迪尔的尸体丢到一处。
然而刚走回房间两步,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门声。
宋修昀当即掏出手枪!
但不给他开枪的时间,手腕一痛,枪被打落在地,紧接着腹部剧痛,他闷哼着倒在地上。
枪就躺在眼前不远,宋修昀咬牙忍着痛伸手去够,在他刚摸到枪柄时,一双皮鞋踩到枪身上。
“我说那两个小崽子怎么突然半夜三更跑来问我借玩具,原来是因为你啊。”
埃德一脚将手枪踢远,脚尖勾着宋修昀的肩膀将他拨正,接着,皮鞋踩上宋修昀心口。
能在老大身边的埃德,战斗力和这两个看守的小啰啰相差云泥,制服一个伤痕累累的宋修昀绰绰有余。
宋修昀只觉得心脏差点被他踩爆,沉闷气短,躺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埃德俯身,一手勾起宋修昀的下巴,另一只手打燃了打火机。
火光在宋修昀的鼻尖前摇曳,照亮了他混合着血渍与精液的俊美脸庞。最亮眼的是这双黑曜曜的眼眸,中间一簇火光跳跃,如同受伤的狼王,凶狠、沉静且不甘示弱的与埃德对视着。
埃德舔过嘴角,眼中的欲念几乎凝成实质。
“真是便宜了那两个小崽子!”
埃德提起宋修昀,把人掼到墙角摆放的简陋弹簧床上,捡起装满玩具的手提袋。
宋修昀目光落在黑色的皮袋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他强迫自己冷静,对逐步靠近的埃德说道:“他们说你是老大身边的人,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你现在这样对我,不会有半点好处,你们的老大一定抓我有其他用处,你不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伤害我。”
“老大留你确实有用,但也没说不能动你,留一口气就够了。”
埃德拿出调教专用的皮手铐,轻松的压制住宋修昀的反抗,将他的手腕和脚腕锁在一处,双腿再分别拉扯绑在弹簧床两边的床柱上。如此一来,宋修昀不得不保持着屁股朝天大开的姿势。
不合身的衣物在打斗间就已经松垮,埃德绑人的时候顺手给脱了个精光。
此时床上姿势难堪淫荡的裸男像是一道邀他品尝的盛宴,敞开的菊穴又红又肿,还有干涸的精液粘附在雪白细嫩的臀肉和大腿根,红的白的交相辉映,真是看得他下腹滚烫。
“埃德!你是叫埃德对吧?我给你钱!我很有
', ' ')('钱,你现在停下来,我给你一百万!”
埃德站在宋修昀被迫大开的双腿间,俯视着他淫靡的身体,笑道:“宋总裁真是豪阔。”
埃德的眼神赤裸且充满侵略性,宋修昀看出他眼底的贪婪,大叫道:“五百万!我给你五百万!”
“宋总真是舍得为自己的屁股花钱。”
埃德嗤笑一声,开始懒洋洋的解开皮带扣。
“美金!美金!”宋修昀崩溃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后穴的痛楚,巨大的力道带动得小床激烈摇晃,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他绝望的喊着:“到底要多少你才能放过我!你说个数!我都给你!啊——”
埃德的肉棒到底还是插进了大开的菊穴里,他一边挺胯将肉柱往紧缩的小穴里挤,一边拿着润滑液往宋修昀上仰的屁股里倒。
透明的润滑液如同糖浆,滑过白皙的屁股浸湿干涩的褶皱,在括约肌和肉柱交合的汇点被带入肠道之中。
“比起金钱,我更喜欢不带套和宋总来一场刺激的性爱,然后射满你的肚子。”
多余的润滑液淅淅沥沥的从宋修昀的屁股淌到床沿,他用力的挣动束缚四肢的皮铐,皮铐衔接处的金属铁与床柱击打摩擦,咯吱咯吱、咔哒咔哒。
“啊!啊!啊!——”
宋修昀凄厉的哀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在短短的一夜间被三个男人肮脏的性器侵犯了一遍,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从身到心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俊美的五官哪怕扭曲疯狂,也完全不影响美感。
埃德就着润滑液彻底插进了宋修昀的身体,他俯身撑在宋修昀的头顶,一边缓慢的抬胯抽插,一边贪恋的打量着宋修昀的神情。
他挪动一分,宋修昀便会皱紧眉心,溢出破碎的惨叫,停止时,疏阔的修眉间会露出一瞬间细雨似的哀伤,后牙紧紧咬住,凄楚而隐忍的喘息。他猛地一加速,宋修昀发白的唇就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张开,鲜红的软舌抵着整齐的皓齿,上仰的颈脖好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在他身下沙哑的求饶。
“真是个大美人啊。”
埃德换着姿势操了宋修昀小半宿,大美人已经从一条被捆在案板上活泼挣扎的鱼,变成了不需要束缚也没力气动弹的死鱼。只有四个黑色的皮套孤零零的拴在宋修昀的手腕脚腕上,中间铁链的束缚早就松解,看着就像是戴了一套皮环的装饰。
小小的弹簧床上,沾着润滑液和肠液、鲜血混合物的玩具散落得到处都是,按摩棒、串珠、跳弹、振动棒……
这些东西表面残留的液体,都无声的宣示着,它们不久前是如何激烈的在宋修昀的身体里狂欢作乐。
埃德捡起一根假阳具,拨开宋修昀的无力的双腿。布满指印、巴掌印和精液的长腿没有生气的随他的拨弄倒向一边,露出私处,疲软的分身歪在小腹上,后穴延绵的向外流出粘稠的白浊。
此情此景,让埃德颇为有成就感。
他把手里的假阳具插进宋修昀被抽插太久,而无法闭合的后穴里,惨叫了一晚的宋修昀对于他的动作只是轻微的抖了抖,红肿外翻的菊穴被插入的假阳具挤出更多的精液。
而宋修昀就像是死了一样,倒在床上任他抽插。
其实对于这种极品帅哥,奸尸都别有一番风味。
埃德无不变态的想着,如果不是突然接到老大的电话,他很有精力再往大美人的肚子里注入更多的精液。
埃德给医生爱丽丝打了个电话,托付她过来检查照看一下宋修昀,遵循老大的指示离去。
爱丽丝这位见多识广的无证黑医,在见到宋修昀的惨状时也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她小心的拔出完全超出宋修昀后穴正常承受范围的假阳具,戴上橡胶手套帮他将残留在体内的污秽清理,再将后穴和身体各处的伤口消毒上药。
从清晨忙到正午,才终于把人收拾得有个人样。
恰好埃德处理完事务回来,爱丽丝叮嘱他:“至少半个月,别动他屁股!”
埃德无所谓的点头:“知道了。”
宋修昀得了两天的清净,但这两天依旧过得生不如死,每动一下都剧痛无比,三餐都换成了流食,被轮奸的窒息苦痛成为了他每夜的噩梦。
两天后,他再次见到了那个面具男人。
他看见他的惨状后,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一股暴风雨来临的气势:“谁做的?”
埃德颤抖着跪在他脚下:“老大,我错了!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其他的人为埃德求情,说一个肉票留一口气就可以,也有说按照计划这个人早晚得死,没必要为他伤害和埃德的情分。
但面具男人完全不理会,当着宋修昀的面,一枪击碎了埃德的脑袋。
“还有谁碰了他?!”面具男人发疯一般怒吼,“谁?!”
人群后的山姆瑟缩了一下肩膀。
砰!
又是一声枪响,山姆的额心多出一个血红的弹洞,歪
', ' ')('倒在地,没了声息。
伤害过宋修昀的禽兽都死了,但他却丝毫不觉得解气。尸体的血腥气在鼻尖萦绕,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在胃里翻涌。
他当时以为,这个面具男人的暴怒,是这因为下属触犯了他的权威。
直到后来,他为他敛尸,修复好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他在他身上看到的一切惨象,都可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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