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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先生的第二个问题,答案就在这里了。”
凝滞的空气被魏尔得打破,他带着笑意,贴在埃克斯耳边说道:“我是不是说话算话,从不骗人?”
埃克斯猛地醒过神来,他的脸上再做不出享受沉沦的姿态,肠道深处被开垦的撑胀和被魏尔得在受害人面前玩弄的羞辱,双重的痛苦让他喉间溢出嘶哑的痛哼。
“啊啊,魏尔得,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移交法办!啊——”
魏尔得抱着怀里的人用力一顶胯,听着回响在衣柜里黏糊的惨叫,毫不在意的笑道:“埃克斯警官好大的威风,威胁我的时候还不忘夹紧我的鸡巴,嗯?”
说着,巨大的肉棒不再留情,一下一下用力的顶撞起来,每一次都将整根埋入,直撞得嵌入墙壁的衣柜簌簌颤抖。
“啊……啊……啊……”
破碎的叫声充斥满狭窄的衣柜,魏尔得毫不温柔的抽插顶撞,操得埃克斯气息不稳,他双腿被魏尔得架在腰上无法施力,双手也只能在衣柜中胡乱的挥打。
而如此淫乱不堪的空间里,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宋修昀被绑缚在角落,有玩具发出的震动声响从他的身体上持续传出,他紧咬口枷垂头忍耐。
这一幕,让埃克斯比起自己身上持续传来的胀痛和快慰更加难以面对。
他是特警!
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救宋修昀!
结果却是在受害人的面前被匪首压在身下,操得毫无还手之力,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宋修昀也被折磨!
埃克斯在挥臂中,抓下了横杆边缘挂着的浴袍,一股脑的蒙住自己的脸,后面的叫声都被他强行压下,只在魏尔得极大力气顶撞得受不了时,才从浴袍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
魏尔得最是喜欢和埃克斯做爱时的野性放浪,他身上这股子主动的劲儿热辣却又不低俗,实在是叫人流连忘返。
“特警先生,见到真的宋先生你不高兴吗?怎么反而装起鸵鸟来了?”
埃克斯只是坚持做着无用的挣扎,强行将身体里不断蒸腾的情欲压下,并不理会魏尔得的冷嘲热讽。
魏尔得伸手去扒他脸上的浴衣,埃克斯抓得用力,他拖拽了几次都不为所动。
“埃克斯,”到底怕当真把人闷坏,魏尔得放慢了顶撞的节奏,俯身靠近去哄人,“不要气性这么大,真把自己闷死了,还怎么抓我进局子?”
手下的浴衣有所松动,而就在魏尔得把手伸进浴衣掀起的瞬间,埃克斯趁机抓住了他的手腕,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嘶!”
埃克斯下了死力气的一口毫不留情,魏尔得的手臂立马就见血了,染红了他的衬衣。
他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去卸埃克斯的下巴,而埃克斯则趁着他抽身的动作,顺势抬腿猛踹,一套组合反应灵敏的将自己从魏尔得的钳制中抽离。
当魏尔得的大肉棒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时,他也就顺势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一个滚地离开衣柜,并且迅速跑到隔壁,捡起了地上的弹夹和枪。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当魏尔得站起身,埃克斯已经举着枪口对准了他。
“不准动!”
埃克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身上遍布着适才和魏尔得缠绵时留下的爱痕,三颗绿宝石点缀在私处更是说不出的诱惑,甚至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尽的潮红,剧烈的运动后的胸膛尚未平复,乳尖上的绿宝石随着起伏摇晃。
魏尔得看得吹了个悠长的口哨。
然刚动一下,“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滑过,打得衣柜门木屑飞溅。
埃克斯的呼吸稍显急促,声音带着不稳的沙哑,但绿眼睛里满是凶狠:“我再说一次,不准动!宋先生已经找到了,你以为我还对你有所顾忌?这颗子弹是最后的警示,下一颗,我会直接打爆你的脑袋!”
魏尔得举起了手,但看起来依旧轻松,目光暧昧的扫视着埃克斯性感的裸体:“特警先生,你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啊,这才刚刚找到宋先生,你就要一脚把我踢开……”
“闭嘴!谁和你这个罪犯有一腿!我和黑手党从来就势不两立!”埃克斯厉声打断了魏尔得的调戏,改成单手持枪,随手扯了一块毯子围在腰上,勉强挡住下体,“你去那边的墙上趴着!”
魏尔得照做了,面对着墙勾起嘴角,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埃克斯不敢松懈,始终举枪对准着魏尔得,后退着捡到了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了手铐。
他把魏尔得双手拷在背后,再仔细的给他搜身。
反转来的太突然,魏尔得的裤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半硬的大肉棒伸在外面,埃克斯搜到裤袋时,肉棒甚至弹跳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瞥见埃克斯的黑脸,魏尔得反而来了劲:“特警先生,我的小魏尔得有点冷……”
“闭嘴!”
埃克斯狠狠的给了魏尔得一拳,打得他歪过脑袋。
“嘶——”魏尔得
', ' ')('舔了一口嘴角,其实不算疼,他和埃克斯对打过,这一拳埃克斯到底对他留了七分的力道,但牙齿磕破了口腔黏膜,舌尖尝到几分血腥味,他故意说道:“真狠心啊。”
埃克斯不再搭理魏尔得的加戏,只专心搜身。
从头到脚,除了裤袋里翻出一个打火机,再没有别的物品。
埃克斯让魏尔得继续面壁,自己则是去救还困在衣柜里的宋修昀。
好几天不见,宋修昀给他的感觉已经和在庄园时截然不同。
他看着清减了几分,娇贵的脸上学会了对疼痛的隐忍。
重新探入衣柜,宋修昀正靠在衣柜的角落压抑的呼吸,牙齿紧紧咬住口塞,咽下所有的声音。红色的绳子将他绑得无法动弹,露在绳子间隙的乳头穿着银色的乳环,上面还缀着两个粉色的跳蛋,震动间发出嗡嗡的声音。
埃克斯心中怜惜,对魏尔得更恨两分。
他小心取下跳蛋,关闭开关,但衣柜里回响的震动声依旧没有止息。
埃克斯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目光一凝。
他先解开了宋修昀的口塞和绳子,扶着他走出衣柜,果不其然,在宋修昀的屁股里还插着一个黑色的手柄,深埋进去的另一半正还在尽职敬业的工作着。
曾经经历过类似调教的埃克斯太知道持续高潮的痛苦了,他是身经百战的特警尚且难以忍受,更何况从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
埃克斯扶着宋修昀来到床边,温声说道:“宋先生,你弯腰配合一下,我帮你把它拔出来。放心,魏尔得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他不会再伤害到你。”
宋修昀额间淌着薄薄一层冷汗,行动迟缓虚弱,依言弓下身来,双手撑在床面。
魏尔得背对着他们微微侧头,视线可以看见宋修昀颤抖的臀瓣随着他的动作打开,露出中间夹着的震荡的黑色按摩棒。
他甚至不嫌事大的吹了个口哨。
埃克斯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次倒没有拔枪,只是说道:“你所有的恶行,都会付出代价!”
魏尔得睨着宋修昀雪白的屁股,煞有介事的点头:“我赞同,所有的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这话不错,但埃克斯可不觉得这个坏事做尽的国际罪犯会这么快就良心发现。
他不再理会,转头专心帮宋修昀将深埋后穴的按摩棒取出。
深埋进去的黑色按摩棒缓慢的从穴口抽离,仿阳具的部分竟然足足有二十公分!黑色的表面分布着凸起的疣状物,上面粘附着润滑液、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按摩棒取出之后,宋修昀明显大松了一口气,他勉力从床上支起身,对埃克斯虚弱的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是警察,这是我应该做的。”
埃克斯拾起薄被披在宋修昀身上:“宋先生,你先休息,我去联系同事过来,收押魏尔得之后,你就完全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嗯。”宋修昀淡淡应着,他看向魏尔得,魏尔得对他挑了挑眉,口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哥哥”。
后面的暗语没看完,埃克斯敏锐的回过头来。
“宋先生,有哪里不舒服吗?”
宋修昀慌忙收回视线,他看向埃克斯关切的脸,眼底复杂纠结:“我没事。”
“嗯,要是有受伤可以告诉我,我先帮你紧急处理,再联系医生。”
埃克斯说着,向自己丢散在房间各处的衣物走去。宋修昀没有再看魏尔得,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球,起身跟上。
“埃克斯。”
埃克斯对于宋修昀没有丝毫防备,“什么……”
就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宋修昀捏爆了手心的小球,一股馥郁的浓香迅速在空气中挥散,哪怕埃克斯的身体在第一时间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这奇异的浓香也有小部分流窜进入他的鼻腔。
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力量迅速流失,身体失去了控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埃克斯不可置信的看着宋修昀,他可以说话,但此时却只干涩的问出一个词:“为什么?”
宋修昀静默的捂着口鼻,别开了视线。
“为什么?”埃克斯加重了语调,绿色的眼瞳中满满的不解、困惑。
宋修昀不说话,但另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替他作出了回答。
“为什么,哈哈,埃克斯你这问题真是多余,狗听主人的话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魏尔得把玩着手铐走到宋修昀身后,手铐不知被他用什么方法打开了,在指间咔哒咔哒的转动。
他戏谑的扫过埃克斯愤怒的眼,侧首在宋修昀颈间轻嗅:“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到了此时,哪怕再不愿相信,在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信!
“宋修昀!”埃克斯怒吼,青筋在他额头上跳动,他死死盯住宋修昀的侧脸,“你他妈的疯了?帮一个绑架你的人!你告诉你为什么!”
宋修昀还是垂眸不语,
', ' ')('但他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身体上流连片刻,放开了他,向着柜子努努嘴:“去把里面的箱子拿出来。”
宋修昀一言不发的照做了。
埃克斯还躺在地上不甘心的大喊:“宋修昀!宋修昀!你他妈的被这个罪犯洗脑了吗?”
魏尔得在埃克斯的怒骂中泰然俯身,钳住了他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被背叛后愤怒又生动的英俊脸庞:“先别急着和宋总说话,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你刚刚打我很疼啊。”
埃克斯恶狠狠的瞪过去,毫不示弱:“我刚刚就该毙了你!”
“这眼神很好。”
魏尔得把地上的埃克斯扶起来。
埃克斯此时四肢无力,连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他施为,口中大骂:“魏尔得!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靠小聪明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你就算折磨死我,我的同事也会替我把你送进法庭!”
拉扯间,埃克斯腰上松垮的毯子再挂不住,缀着绿宝石环的分身再次露出,魏尔得抱着他坐到沙发上,将手铐反扣到他的手腕上,双手拘束在身前,再将他双腿分开架在两侧,把玩起他腿间光洁的玉茎和囊袋。
埃克斯倚靠在魏尔得怀中,四肢依旧发软,下身却在把玩中逐渐抬起了头,变得发硬。
“你一定会进监狱的!啊哈……魏尔得,你这个混账!哈……你、你给我闻的是什么……”
埃克斯的骂声变得断续,他很快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烧一样,魏尔得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难耐至极又渴望不已!
这不是正常的状态!
“是能让你更加快乐的好东西。”魏尔得用舌尖在埃克斯的耳廓外轻轻的舔舐,感受着怀中人身体自发的轻颤。
而这时,宋修昀也拿着箱子回来了。
他将特制的箱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套警服,然后将箱盖上拉,竟然组合成了一面全身镜。
埃克斯哪里还不明白魏尔得想干什么,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套警服根本不是伪造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他的警号!这是货真价实属于他的那套警服!
“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猜猜是你的哪个同事送来的?”魏尔得一边替埃克斯穿上警服,一边在他耳边叹息般的说道,“埃克斯警官,并不是每一个警察都像你这样纯粹天真啊,在你为了与我斗争,抱着牺牲的信念潜入龙潭虎穴之时,你的同事却非常乐意为了两箱美金,把你的屁股卖给我。”
“放你妈的屁!”埃克斯愤怒的大骂:“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把警察当什么?你以为我们像你们这群牲口一样没有信仰!我不准你这么侮辱警察!”
但任他如何怒骂,这身警服终究还是被工工整整的穿上了身,而他也被重新岔开了双腿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
魏尔得从后方扳正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身前的全身镜。
镜子里纤毫毕现的将他们映照出来,魏尔得不怀好意的脸和自己怒火中烧的脸紧密相贴。
“我要开始了哦,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操警察当然还是要穿警服才过瘾。”
一把小刀出现在魏尔得的手中,埃克斯可以从镜子里清晰的看见,刀刃贴着他的屁股游移,然后利落的划破了警察制服的长裤,他内里真空赤裸没穿内裤,雪白的臀肉立时就从割裂的裤子里暴露出来,两团通红的痕迹还留在臀瓣上,那是前不久魏尔得大力揉捏留下的印记。
“真好看啊。”
魏尔得扳着他的双腿大张曲折,挺翘的臀肉向两边打开,露出微微红肿的菊穴,还未清洗的穴口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菊蕾在紧张中收缩,依稀可以看见内里粉色的肠肉。
“不!不!不!别看!别看!”
埃克斯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近似崩溃的神情,他绝望的看着镜子里身穿警服的自己,初入警校时穿着它英姿勃发的向警徽宣誓的情景,与此刻淫荡不堪的模样,在脑海中不断交错回闪,但他却连摇头都无力!
刀刃在警裤上又是几下,他的分身也彻底暴露在镜子里。
腰带以下,他的私处皆尽一览无余,前端甚至直挺挺的伫立着,彰显着自己的淫乱纵欲。
魏尔得隔着警服掐弄他的乳头,笑着道:“只看上半身的话,你还是个合格的警察。”
埃克斯看着镜子里的荒唐,哑声怔忡。
调戏够了,魏尔得将自己早就梆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收缩的小穴。
从镜子里看,这根尺寸变态的大肉棒比以往变得更加形容可怖起来,埃克斯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收缩抗拒。
魏尔得不容拒绝的将埃克斯抱起,将开合的穴口放到自己的肉棒正上方,让他借着自己的重力慢慢坐下。
“啊!啊!”
没有润滑,火热的肉棒如同行刑的烙铁,强硬的撑开菊蕾寸寸挺进。
埃克斯仍旧被迫直视着镜子,这一刻眼皮仿佛不受控制的黏在上面,他无比清楚的看着这
', ' ')('根可怕的巨根是如何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魏尔得扣住埃克斯的腰,与他一同欣赏着这一幕与警服格格不入的罪恶淫靡,在突破括约肌的防守后,温暖弹性的肠道很快将他包裹。
“啊……”
埃克斯嘴里的声音变得绝望低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上的痛苦其实不多,甚至在肉棒开始缓慢抽插后,他敏感的后穴干柴烈火般的窜上了直击脊椎的快感,但心理上的打击折磨却更让他倍感屈辱。
埃克斯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快慰,脸上似喜似悲,神情扭曲,不管魏尔得如何换着角度、加大力度的去顶弄,都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谁知操了一会儿,魏尔得停下来,不怀好意的开口说道:“宋总,我们说好的事情,可别忘记了。”
一直默默站在边上的宋修昀艰难的走过来,在沙发边跪下,低头凑近了埃克斯的下体。
“不……不,不!宋修昀!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宋修昀要对自己做的事,一股热血直冲埃克斯的脑门,他终于感受到轻微的身体掌控力,震惊的低头看向宋修昀:“别做这样的事!你会后悔的!”
宋修昀紧抿着唇停在他大开的胯间,似乎在艰难的天人交战。他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哪怕被魏尔得按着头强迫过,但也从未主动做过,第一次要跨越的心理障碍,比他想的更难。
埃克斯见他停下,急急的大声说道:“宋修昀!你不是还要找你弟弟吗!你现在就向黑手党屈服,还怎么继续去找他?!”
说完这句话后,宋修昀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了埃克斯的光洁的龟头,舌头抵在前端的绿宝石上,生涩的舔舐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啊……”
埃克斯心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断了,如果说警服压弯了他的骄傲自尊,那受害人的背叛和妥协则是直击了他的信仰,他痛苦的仰头呻吟,眼角第一次溢出了咸湿的泪珠。
魏尔得被骤然绞紧的肠肉爽得喘息,他舔去埃克斯淌下的眼泪,对卖力口交的宋修昀夸奖道:“哥哥真是天赋惊人,看把埃克斯警官都爽哭了。”
绝望摇头的埃克斯猛然捕捉到两个字:“哥哥?魏尔得,你说什么?你叫宋修昀什么?”
魏尔得掂着埃克斯的屁股,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享受,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就是宋总费尽心思苦寻十年的亲弟弟啊,看到我们两一模一样的脸,埃克斯警官还是觉得我是特意去整容成宋总的样子吗?不然你以为,宋总为什么会倒戈于我,当然是因为……”
他撕开了埃克斯工整的警服上衣,拨弄他双乳上的乳环,慢慢说完:“他欠了我太多。”
音落,顶在埃克斯肠道抽插的大肉棒猛然加快的速度,着重对着他的前列腺发起进攻。
埃克斯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
而镜子里忠实的映射着一切——身着警察制服的埃克斯头发汗湿凌乱,挂着绿宝石乳环的乳头红肿挺立,狼狈暴露在外的皮肤尽是淫乱的痕迹,他正被人从身后侵犯着,不断的起伏落下就如同自己在摇晃屁股,与此同时,他还被另一个人跪在双腿间,舔着前端……
“不……不!宋修昀,你听下!别口了,你怎么会欠他!你别听他的蛊惑!啊啊!我是警察,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啊……”
埃克斯发出近似于啜泣的绝望喊叫,淫乱不堪的画面不住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痛苦的泪水如断链的珍珠,接连淌下他俊美坚毅的脸庞。
“你是警察,但你是个会主动扭着屁股坐到我鸡巴上来的警察,今天你的骚浪样子,宋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要装贞洁烈妇,可没有用了!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看看镜子里,你这个骚屁眼被我操两下就爽得直冒水,警察会这样吗?”
魏尔得冷笑着,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体里捅进,几乎整根没入,然后再大力拔出,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得他肠道深处被避孕套包裹的U盘往更深一分,抽出时又带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肉吸咬着狰狞的柱身。
直肠和屁眼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小腹和分身因为快感不停抽搐。
埃克斯的嗓子都喊得沙哑起来。
“你胡说!我没有!啊啊……我、啊呃,我是警察,呜呜……轻点,啊哈……住口,不要再……啊!”
突然,埃克斯凄惨绝望的喊声猛的拔高,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他本就敏感又被吸入催情药物的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顶峰。
腥浊的白稠喷射在宋修昀的嘴里,呛的宋修昀吐出了分身,继而仍在射精的余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宋修昀伏在地上咳嗽,但魏尔得抽插的凶器还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扫眼埃克斯射精后软贴着小腹的分身,残忍的对宋修昀说道:“哥哥辛苦了,也该你一起爽一爽了。”
宋修昀困惑的抬起头,他的嗓音也微微沙哑:“你还要我做什么?”
', ' ')('“礼尚往来,你帮埃克斯警官爽到射了,也该他帮你一次才公平。”
埃克斯的四肢稍微恢复了些许的力气,正被铐在魏尔得的怀里微弱的挣扎。
魏尔得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抱起人按在宋修昀的腿间,压着他的头迫使他用口舌紧紧含住了宋修昀双腿间疲软的分身。
“你要是能让宋总射三次,我就放你带着屁股里的礼物离开。”
说完,他扣着埃克斯的腰臀继续顶弄起来。
而失了头顶压迫的埃克斯没有松开口中的软肉,他的眼里满是屈辱,但舌尖却灵巧的开始勾勒挑逗,口腔含着的柱身逐渐硬热抬头……
从天光白日,到霓虹满街。
埃克斯的力气也逐渐恢复,但他被魏尔得换着姿势操弄得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听之任之。
他麻木的被和宋修昀叠在一起,巨大的肉棒轮番插进他们身体。
还有双头的按摩棒,一头插在他的屁股里,一头插在宋修昀屁股里,他们背对背贴着,不管是谁动一下,带着凸起的按摩棒都会顶到对方前列腺。
在宋修昀射了两次之后,魏尔得作弊的用锁阳具锁住了宋修昀的分身根部,让他无论如何高潮都射不出第三次。
埃克斯在魏尔得放松的间隙再次发起过突袭,但均被轻松的压制住了。
作为惩罚,魏尔得把他的屁股里和尿道里都插进了会放电的按摩棒,乳环上也夹上了会放电的鳄鱼夹,开关则是让宋修昀咬住。
他被用自己的手铐铐在窗帘架上,身后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身前是被压趴在地毯上狠狠操弄的宋修昀。
只要宋修昀的牙关稍稍放松,电流就会刺激得他欲仙欲死,而魏尔得压着宋修昀在他面前狠狠的操,故意操得哪怕宋修昀拼尽全力也咬不紧开关……
埃克斯在濒临窒息的高潮里昏厥了两次,又被持续不断的电流刺激强行唤醒。
终于,魏尔得玩的尽兴了,放过了他和宋修昀。
不,也许只是放过了他。
他离开房间的时候,魏尔得将宋修昀抱上了床,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宋修昀当时侧头看着他,那个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一种坚定的东西在他的眼底逐渐成型……
埃克斯扶着墙,踉跄着从酒店的侧门走出来。
接应的同事早早开着车在街边等待。
埃克斯面无表情的坐上车后座,疲惫的瘫靠在车门上发呆。
“你还好吗?”同事关心问道。
埃克斯抬眼扫了一眼后视镜,看见脸色发白的自己,他身上的西服换了一套,头发带着水汽,梳洗整齐,瞧着得体,但领口的红痕、磕破的嘴角,还有这幅显然是纵欲过度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他同事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这天在酒店里经历的是什么。
“送我回家,报告我会在期限内上交。”
“行,这次行动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埃克斯没有回局里的宿舍,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在同事走后,他照常谨慎的检查了一边家中所有角落,排除掉一个摄像头和两个监听器后,才白着脸艰难的走进浴室。
异物挤在肠道里实在难受。
他跪趴在冰凉的瓷砖上,紧皱着眉,用手扳开屁股,两指插进后穴抠挖。
先是一个陀螺大小的肛塞被他费力的拔出,“啵”的一声后,他苦闷忍耐的脸色明显舒缓了一个度。
继而,白稠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沿着大腿根缓缓淌下。
白浊流尽后,他的手指终于夹住了避孕套的边缘,这个已经被顶到极深处的“礼物”,缓慢的被他从屁股里拖拽了出来。
埃克斯看着手心里的U盘,这本是应该第一时间上交的重要证物。
但这一次……
他收紧手心,将它们插进了自己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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