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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魏尔得冷笑出声,一把把枪从宋修昀手中抽出,带动得他整个人都栽倒进怀里。
宋修昀肩头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左胸口裸露的皮肤上未完成的纹身和新穿上乳环的乳尖被蹭得发红,突然暴露在夜晚的冷空气中不由自主的轻微瑟缩。
魏尔得把他扣死在怀里,抓住他下意识去捂胸口的手狠狠扭至身后。
“嗯……”宋修昀闷哼一声,很快咬紧下唇。
手腕被捏的很痛,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得真如弟弟口中的“娇娇”。
接着,魏尔得微凉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渐渐收紧。
宋修昀闭上眼睛,死亡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他只希望魏尔得念及他们之前的情分,能有一丝仁慈,让窒息的过程快一些,不要让他太过狼狈痛苦。
但脖子上的手只是紧了紧,而后泄愤一般捏起他的下巴:“想死啊?哥哥你怕是忘了,我对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呢!”
下一秒,天旋地转,宋修昀已经被魏尔得扛在肩头,一点也不温柔的跑进了夜风里。
他们上了一辆车,开上公路后,爆炸从他们离开的民宅里响起。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宋修昀就不知道了,因为魏尔得打晕了他。
魏尔得让亲信把宋修昀送回酒店,自己则是戴上了魔鬼面具,转道回到庄园。
待他赶到庄园的议事大厅时,黑帮中排得上名号的几位实权人物都已经早早抵达,聚在一起神情凝重的商议讨论。
听到从正门传来的脚步声,嘈杂瞬熄,大厅出奇的安静,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向门口踢踏走入的皮鞋上。
代表着杀生定夺的魔鬼面具出现在众人眼中,而魏尔得身上这股曾经令他们生惧的肃杀之气,在此刻反成了一颗定心丸。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向魏尔得走去。
“老大,你可知道最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已经有好几处暗中交易被那帮条子截停了!他们怎么会得知我们秘密交易的确切时间和地点!?”
“还有那可恶的米切尔和蒂奇,他们两帮虽然总是喜欢给我们找麻烦,但总归和我们一样都是黑手党,这段时间也受创不小!”
“那几个跟我们往来最多的老狐狸,也被抓了!剩下的几个胆小怕事的政客,现在都急着和我们划清关系,搞得好几庄生意都不好进展!”
……
魏尔得泰然自若的步行至上首主位,向着纷杂焦急的几位黑帮高层压了压手,示意稍安勿躁。
“想来诸位也已经察觉,我们之中必定出了内鬼。”
众人面面相觑:“我们已经严加排查,但是今晚的交易,时间地点都是临时决定,人手也绝对可信……”
魏尔得抬手打断说话的人,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你是想说,内鬼的位置,得不到这个情报吗?”
“就算他手段高超,也不可能这么快传递出去!警察也不可能反应得这么神速!”
“那如果,内鬼不是从外部安插,而是我们内部本就身居高位的某位,被策反了呢?”
“这……”
所有人惊疑不定的后退一步,与彼此都拉开距离。
魏尔得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家生出的戒备,等猜忌的情绪在众人心中酝酿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肃清出卧底固然重要,但也不能继续任由他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损失。你们还在洗黑钱、贩毒、卖淫、走私的,暂先把这些大桩生意收收,分开转移。另外,跟米切尔还有蒂奇通个气,我们三帮本是一家,这个时候该一致对外,免得被警察逐个击破。”
“这恐怕……”
魏尔得凝目看去:“恐怕什么?”
说话的高层被魏尔得眼中的冷厉震慑,顿了一下,摇头道:“您说的对,我们会去照办。”
只是想到如今三帮之间的龃龉,就让人头疼,毕竟当年可就是魏尔得上位后,用酷烈的手段一力导致了如今三帮分崩离析、互相敌视的局面,现下突然主动与另外两帮合作,恐怕结果也不会太顺利。
不过管他呢,有魏尔得的凶名在外,那两个老江湖至少表面上肯定会配合,他们只要看好自己的产业就好。
时间一晃而过。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明亮干净的大玻璃窗投射进宽敞的套房,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上跃动着漂亮的丁达尔效应,淡淡的咖啡香带着几缕苦涩浮散在空气中。
宋修昀从昏睡中睁开眼睛,视线被折射的光束晃了晃,看清了不远处的实木书桌。
书桌后坐着一名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戴着金边眼镜,煞有其事的翻看着手中的平板,看起来沉静端肃、冷漠内敛。
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实在新奇。
宋修昀恍惚的看着魏尔得,就像是在另一个自己,那也确实是另一个自己。
而在魏尔得的跟前,由
', ' ')('宋修昀亲手提拔出来的特别助理李进,正在认真的向魏尔得汇报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但今天的李进看着有些拘谨,尤其在宋修昀清醒后,听见沙发上的响动,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
“宋总,您觉得怎么样?”
魏尔得没有马上回答,他施施然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宋修昀,对他露出一个蒙着光的微笑:“可以。”
“那我这就去安排。”
李进转过身,正好与宋修昀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这一刹那,宋修昀只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
而更让他心情沉重的是,在这短短的一瞬,他分明且清晰的在李进的脸上看见了难以掩饰的嫌恶鄙夷。
这个神情像是一把剑,直接刺穿了他的灵魂。
待李进加快步伐从自己身边走过,关上房门,宋修昀才挪动身体。
他躺在侧边的会客沙发上,四肢上捆着红色的绳索,姿势有些别扭,可能在别人眼里,也有些性感,但他只觉得不堪。
不仅如此,昨晚的面具还覆在脸上,他身上的情趣衣物却换了一套,成了黑色的女仆套装,腿上的渔网袜变成了黑色丝袜,上身是略微蓬松的黑色方领短袖,下身很是凉快,全靠一件盖到大腿的白色围裙遮掩。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个供人玩乐的不要脸的婊子。
这个行业在F国可不算违法,也难怪李进今天面对“宋总”这么不自在,魏尔得可真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名声啊。
好在李进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宋修昀和魏尔得。
在魏尔得的面前,无论是什么样难堪羞耻的姿势,他都经历过了,这点程度反而让宋修昀放松下来。
他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对魏尔得说道:“‘宋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
“动什么手?”
宋修昀自嘲的笑笑:“你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将我取而代之,不需要把我这个真的‘宋总’彻底抹除吗?”
魏尔得走到沙发边,将宋修昀抱进怀里,他的手则是顺着白色的围裙上部边缘的间隙滑了进去:“哥哥,你就这么想死?”
宋修昀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温热干燥的手掌在胸前缓慢的游移。
很痒。
他咬着牙极力让声音不要变调:“魏尔得,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
乳尖上挑逗的两根手指骤然加大了力道。
“舍不得?”
魏尔得的手指一左一右的夹住宋修昀乳尖上穿着的三角乳环,向着各个方向轻轻提弄:“你是觉得我会在意你的死活?”
宋修昀被乳尖上加大的力道刺激得闷哼。
“要说舍不得,倒也确实有点,哥哥的身体这么美好,我才刚刚开发出成果,还没有玩够,当然会舍不得啊。”
魏尔得低头俯看面红耳赤的宋修昀,抢在他说教之前,用嘴堵住了他未来得及出口的话。
宋修昀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挣扎,红绳绑缚下的白皙皮肉和黑色布料均被勒得紧实。
魏尔得吻着他,从后背站起,转至他的身前,双手依旧把玩着新穿的乳环。
他撕开了宋修昀内里的黑色底衣,残破的布料向着缚在后背的手肘滑落,他的上身仅在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系带,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头从两旁裸露,说不出的淫靡诱惑。
宋修昀此刻的乳尖已经不再疼痛,但是痒感放大,尖端在摩擦里生出烫和热来。
他不由自主的随着魏尔得的手上抬胸部,交融的双唇水声涟涟,开始夹上了他断续的轻哼。
魏尔得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大腿上抵,感受到宋修昀已经变硬的分身。
他松开宋修昀呼吸愈发急促的嘴,用气音在他耳边问:“哥哥,舒服吗?”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朵里,让宋修昀身上的瘙热更甚。
他抿住唇,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放荡,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难言。
“不用回答也没关系,我可以感受到。”
魏尔得一只手下移,握住了宋修昀已经抬头的分身,隔着丝滑的布料,用指腹描画他私处的轮廓。
“啊……哈……”
魏尔得老道的手法远比宋修昀曾经为数不多几次克制的自慰要舒爽百倍,宋修昀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手抬挺腰腹,但嘴里依旧是抗拒。
“别,你不要这样,嗯啊,我不舒服,啊嗯,不需要,停下,啊哈……”
“口是心非。”
手中滚烫硬挺的分身已经蓄势待发,宋修昀弓身用额头抵在魏尔得的肩头,呼吸愈发急促。
“哈……哈……”
在魏尔得高超的手法里,他很快就低吼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裙摆上,羞得宋修昀别开头。
魏尔得把他大腿上弄脏的裙摆往上掀,拉开了穿着黑丝的两条长腿。
黑丝真是
', ' ')('个神奇的东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穿上它都格外的性感。
宋修昀的皮肤白皙,双腿又长又直,在薄薄一层滑腻的黑色包裹下线条如同被修饰了一遍,非但不会有任何女气,这种被紧缚雕琢的阳刚线条只会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黑丝只覆盖到大腿根部,裙摆下的私处什么都没穿,掀开之后一览无余。
这个季节还不需要开空调,早上的空气有点凉,暴露在晨风里冻得宋修昀轻颤一下,反应过来。
他抬眼就看见了魏尔得下腹处宏伟的凸起,立马挣扎着试图将腰上的围裙拱下去:“别,停下,你不是马上就要和董事们开视频会议吗,现在做这个不合时宜!”
“啊,对,李特助的汇报你听得很清楚。”
魏尔得看起来毫不在意,他漫不经心的将身体挤进宋修昀的双腿间,双手揉捏着他挺翘的臀肉:“离会议开始还有三分钟呢。”
宋修昀感受到臀缝间抵上了一根巨大的滚烫,他不安的吞咽口水:“别闹了,三分钟不够你胡闹。”
“三分钟当然不够。”
“那你……啊!”
后面的话没让宋修昀说完,魏尔得的大肉棒脱去西裤的格挡,负距离的探入了后穴的入口。
如今的宋修昀已经不需要润滑液的帮助,柔嫩的小穴虽然紧涩依旧,但在挑逗的过程中自主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水分,湿润润的很好探入。
“应该不疼了吧。”
魏尔得低头打量着宋修昀的神情。
他蹙着眉想偏开头,脸上带着压抑的愉悦,快感随着甬道的填满寸寸放大:“别,别……”
“哥哥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还要嘴硬?”
“啊嗯!”
最后的一挺腰,魏尔得彻底进入了宋修昀的身体,他提高臂弯上的大腿,将宋修昀完全抱进怀里,从沙发上腾空。
重心倾斜,宋修昀不得不紧贴着魏尔得才能保持平衡,屁股里深埋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抽插,每一下移动都被温软的肠肉包裹摩擦,带出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
他靠着魏尔得的肩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摇头:“停下,我不舒服,我一点都不舒服,唔呃……”
魏尔得掂了掂怀里的人,肉棒深入,插得他肩头的宋修昀直哼哼。
这呻吟可不像是有半点不舒服。
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魏尔得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转到了会议开始的一刻。
而他怀中真正的宋总,还在垂头否认着屁股里的快感,夹着他的肉棒忽略掉了流逝的时间。
他抱着宋修昀坐到书桌后,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进入视频会议前,先好好调整了一番摄像头的位置。
后穴里的抽插减缓下来,宋修昀喘着气抬起头,对上魏尔得似笑非笑的眼睛。
这个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他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正好看见桌面上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不!”
宋修昀羞愤欲死,后穴猛地收缩,这一夹夹得魏尔得也皱起眉头。
“操,放松点,会议还没开始。”
魏尔得用力扳开宋修昀缩紧的屁股,拔出了自己的大肉棒。
他依旧大咧咧的敞坐在椅子上,扶着宋修昀的腰将他转向,变成面对电脑。
宋修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你要做什么?”
“开视频会议啊。”魏尔得从他的腰侧探手,扶住鼠标操作着电脑,“哥哥不想和董事们见面吗?”
宋修昀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鼠标,他想逃跑,但是魏尔得的另一只手死扣住了他的腰,两条腿更是将他牢牢圈在桌前。
“你别太过分了!”
“嗯哼~”魏尔得瞧着宋修昀被逼到绝路的样子,赶在他崩溃前拍拍他的屁股,“不想见面的话,哥哥就躲起来吧。”
宋修昀闻言就要走,但魏尔得依旧保持着挟持的姿势,他根本无法离开:“放手。”
“诶,哥哥要走哪去?”魏尔得明知故问的把人往下拉,“我可没说放你走,你可以躲起来,桌子下面我看过了,很宽敞,足够你趴下去。”
宋修昀哪里还不明白魏尔得的用意,他低头看一眼书桌下方,空间确实宽敞,且三面封死,高度正好超过座椅。
这些天来,他也被魏尔得换着不少姿势操过,只看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门道,不可置信的转头:“你要我在你和董事们开视频会议的时候穿成这样趴在桌子下面?”
但魏尔得只是催促:“给你五秒钟,我就进入视频了。”
宋修昀无法,在羞耻的面对昔日的董事,和躲到桌子下被魏尔得暗中施为间,他只能选择后者。
魏尔得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开启了视频会议,高端的投影设备将他的上半身和几位董事的面孔都投射出来。
而桌下,宋修昀刚一蹲下身,就被魏尔得抬脚绊倒,他前倾屈膝跪在地毯上,紧接着,后腰
', ' ')('被一只手钳住托起,臀肉与皮椅相撞。
“宋总难得迟到啊,在F国乐不思蜀,这些天想要和你对话真是不容易。”
听到头上传来熟悉的董事的声音,宋修昀跪趴的姿势变得僵硬。
魏尔得面上收了笑,转换成了宋修昀惯来不苟言笑的表情,一边回复着董事,一边玩弄着手里挺翘的屁股。
他把滑下来的裙摆重新掀上宋修昀的腰,黑裙和黑丝衬托下,中间裸露出的臀肉分外雪白,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穴还淌着湿润的肠液。
魏尔得俯下腰,用气音对着桌下说道:“我要进来了哦,哥哥小心不要叫出声音来啊,你的收音设备都很灵敏呢。”
说罢,还硬挺着的大肉棒提醒一般在雪白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两下,打得后蹶的臀肉轻颤。
宋修昀难堪得把头往地毯里钻。
身后的肉鞭恶趣味的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在他以为就要插进来的时候,却又拐一个弯,继续在外周挑逗摸索,弄得他悬挂的心始终搞搞提起,不敢放松。
敏感的穴口已经很是湿润,收缩如同开合的小嘴在轻轻咬合。
宋修昀心底的紧张也在这隔靴搔痒似的逗弄中渐渐退去,他依旧害怕,但被挑起的欲火却渐渐燃烧,压过了心中的紧张。
他开始顺着挑逗的肉棒前端摇晃屁股,空虚的后穴发烫发痒,但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焦心的等待这根恶劣的肉棒下一步动作。
突然,打圈的龟头不再游走,直直对准开合的穴口插贯而入。
宋修昀猝不及防的被顶上前列腺,直冲脑门的快感撞击得他闷哼出声。
“唔!”
这似喜似悲,似痛似欢的一声短促的呻吟,穿过桌底回响在房间。
正侃侃而谈的董事们兀的安静下来。
而被撞得脚趾蜷曲的宋修昀跪在桌底,身后的撞击完全没有止息,甚至在这焦灼凝滞的会议中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他被扣着屁股在桌下耸动,滚烫的肉棒招招精准的研磨过最敏感的前列腺,力量如海浪拍打岩礁,摇晃着他高抬的腰臀前后激荡,而他在这无比羞耻的氛围中,前端竟也硬得可怕,空悬的茎柱和囊袋随着耸动的节奏一起前后摇摆,拍蹭着小腹。
太快了,太深了!
心中的羞耻依旧,但如潮水涌上的快感直冲大脑。
宋修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隐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摇摇欲坠。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种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们现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狭小的空间将他彻底蚕食吞没。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爽到想要大声吼叫。
宋修昀拼命的咬牙将喉间的呻吟咽下,在魏尔得激烈的撞击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阵颤抖抽出后,他高撅着屁股射脏了地毯,软在魏尔得的手心里,红着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刚刚是什么声音?”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句话。
魏尔得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肉棒的肠肉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修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修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做爱。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滚烫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肉与肉撞击出欢淫至极的水声,宋修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操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
', ' ')('也没有再逃跑过。
这是弟弟的报复。
宋修昀麻木的想着。
而魏尔得似乎还有不少其他的事需要处理,他总是离开。
每次离开,他就会给宋修昀服用安眠药剂,昏睡过去的宋修昀被他安置在床上休息。
又一天,宋修昀被阳光照醒。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魏尔得的靠近。
这很反常,以往只要他醒来,不消须臾,必然会被魏尔得抓到身下,狠狠操上一顿。
宋修昀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赤身的走下地,脚踝上的锁链将他困在卧室的方寸里,连窗户都不够靠近。
床头柜上的电话被人拔走了,桌面上用纸杯装着水,没有留下任何锐器。
真是小心谨慎啊。
宋修昀将水饮尽,这是被囚禁到酒店后,第一次醒来时魏尔得不在。
他知道魏尔得会在离开前喂自己安眠药,大概是产生耐药性了,他今天醒来的比以往早。
宋修昀想着有的没的,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宋修昀”的直播采访。
这些天魏尔得用他的身份大刀阔斧的做出了很多惊人的决策,力排众议的投资了许多不被人熟知的新兴行业,这些看似疯狂赌徒的决策背后,仔细一想却又藏着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只是尚在萌芽,许多人依旧在游移不定,选择观望而已。
这作风,还真是一如他在黑手党的大胆果决啊。
如果没有十几年前的那次绑架,他的弟弟该会多么优秀呢……
宋修昀怔怔的望着电视屏幕,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魏尔得完美的演绎着他,镇定自若的被国外的记者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但魏尔得一开口,和这个人在房间各处翻云覆雨的羞耻画面立马浮上宋修昀脑海。
谁能想到这副衣冠楚楚的禁欲形象背后,天天对他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宋修昀不想多看见这张让他百感交集的脸,起身去关电视。
但在关机的一瞬间,他在记者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绿眼睛。
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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