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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昀刚看完纸条,被子外又响起了开门声。
他顾不得去看,连忙将纸条塞进嘴里,咀嚼咽下。
这次来的人不是魏尔得,也不是绿眼睛,而是另外两个面生的健壮汉子,光看体格就很难对付。
他们都穿着方便活动的黑色紧身体恤和长裤,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人一边把宋修昀架起来。
宋修昀庆幸纸条已经咽下,但他此时一丝不挂,浑身遍布着魏尔得留下的暧昧痕迹,被两个大男人赤裸裸的公之于众,让他屈辱至极。
电光火石间,自保的话不用多想就脱口而出:“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你们老大的人!”
宋修昀哪怕再恼恨,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他如今最大的依仗。
闻言,其中一个男人嗤笑一声:“知道你是老大的新宠,我们可不敢私自染指,是老大特意安排我们过来帮你收拾干净。”
宋修昀被笑得面红耳赤,脚上的链子被放长了几米,足够把他拖进浴室。
两个男人动作直接粗鲁,拖拽时难免有肢体接触,宋修昀被摸得厌恶不适,下意识的挣扎反抗,踢踹间,被魏尔得留在肠道深处的白色精液缓缓流出,进入浴室后恰好滴落在瓷砖地面。
魏尔得只帮他简单清洗过体表的污秽,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没来得及去管,要不是被突然叫走,魏尔得还打算把精液充当润滑再来上几发呢。
而在魏尔得走后,宋修昀又哪里做得出自己去抠屁股这种事情?铁链长度不够他进入卫生间,绿眼睛给他传递信息的震惊也让他暂时忽略掉了屁股的不适,之后是想起来了,但他也只能夹着屁股隐忍,想等到下次来人帮他放长铁链,好去厕所自行排出。
哪里想到来“帮”他的人会是这般。
而浴室入门处的洗漱台前,还残留着不久前宋修昀和魏尔得酣战留下的痕迹。
台面、地上、镜子上白黄交错的水渍,宋修昀看到了,压制他的两个男人自然也尽收眼底,这叫他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挣扎减弱了,扭拖他的男人却颇为兴奋,在他耳边吹了个口哨:“老大真是厉害啊,都把人淦出尿来了。”
宋修昀不语,被两个男人推搡着进了浴室的里间,先是在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再用力把他压趴在浴缸边缘。
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面上生疼,宋修昀鼻腔里溢出极短的一声痛哼,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光洁的玻璃门反射出宋修昀赤裸的躯体,他趴伏在浴缸边缘隐忍的颤抖,明明浑身都是情色的痕迹,但是气质却出奇的干净冷肃,黑沉沉的眸子里压着山雨风暴,叫人不敢直视。
宋修昀此时的样子,竟让钳制他的男人生出了几分不敢正视的畏怯,尤其是他低头无声的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居然与他们人人敬畏着的、总是带着面具不苟言笑、杀人施惩心狠手辣的老大有几分神似。
男人心脏快速的跳动了几下,慌忙把自己这刹那可笑的念头甩去。
“啧,尿都被淦出来了,屁股里还流着精液,这会儿绷什么假正经?”
男人揪起宋修昀的额发,拉扯起他的脸。
宋修昀的脸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个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离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俯视的那个人。
“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这幅脸色给谁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过宋修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给爷笑!”
宋修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修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修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修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修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修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修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修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
', ' ')('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修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修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修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的冲进排水口。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修昀双腿失了力,软跪在了瓷砖上。
“够了伙计,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别真把人伤了。”
“嘁,我知道。”
宋修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将他困在床上。
经历了这么一遭,宋修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难得的没有挣扎。
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从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
宋修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冷静、隐忍、坚持,静待时机,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到时候,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
把魏尔得紧急叫走的事情,是当地与他所辖势力齐名的另一个黑帮。
昨晚他枪杀了他们的人,劫走他们的肉货。
这件事情放在黑道上性质恶劣,尤其是魏尔得自从执掌帮派后,大刀阔斧的推行出许多与陈规不同的改革,将以前的不法产业转型大半,这一系列的操作早就引发了黑道其他人的不满。
在原剧情中,宋修昀能从这次绑架中逃离,也正是利用了黑道帮派间错综复杂的纷争矛盾,甚至还配合警方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魏尔得并不打算更改原身留下的东西,他简明扼要的解决完找上门来的麻烦,本是想尽快回去找宋修昀继续快活,然而身在高位,一堆大小杂事等着他指示。
有点怀念以前花天酒地的纨绔生活了。
小蘑菇鼓励他:【今天涨了超级多的积分哦!宿主加油!^0^~】
这个蠢系统一点都不understand魏尔得的心!
等魏尔得终于处理完大小事务走到卧房时,已经月挂西梢了。
宽阔的卧房沉睡在静谧的夜色里,魏尔得脚步极轻,关上门后,他可以听见房间里挂钟规律均匀的转动声,以及从卧床上传来的,轻微且规整的呼吸声。
魏尔得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没有吵醒宋修昀。
宋修昀白天受了不少罪,身心俱疲,这会儿睡得很沉,洗净的黑发柔软的遮盖住了额头,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下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睡梦里的他时不时的蹙起眉头,紧抿着唇往被子里缩。
魏尔得忙了一天,此时也有些疲惫,他在床边垂目看了好一会儿宋修昀的睡颜,转身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这栋建筑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后,浴室里的水声被尽数隔绝,待魏尔得踏着水汽掀开被子,宋修昀还沉浸在黑甜的梦里没有醒。
“再体谅你一次,好好睡吧。”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身侧躺下,没再做多余的动作,闭上眼睛一同睡去。
次日清晨,宋修昀规律的生物钟将他自然唤醒。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天顶,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侧头看见枕边的魔鬼面具脸,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哦,他现在被绑架监禁着。
面具眼睛部位露出的两个椭圆洞洞可以看见绑匪头子浓密的睫毛,闭目时垂下一片鸦羽似的阴影。
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觉得这双阴影里的眼睛有点熟悉。
魏尔得还在睡。
宋修昀屏住呼吸,轻轻的抬起手。
他的手腕上连着一条小指粗的铁链,他将铁链握在手心,缓慢靠近魏尔得的脖子,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闪过一幕幕曾在电影里看过的杀人镜头。
当铁链贴上魏尔得皮肤的那一刻,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宋修昀一惊,下一秒对上了魔鬼面具后深渊一般的眼睛。
他的
', ' ')('心脏在胸腔里狠狠跳动了两下,继而立马稳住心神,镇定的与魏尔得的死亡凝视对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连睡觉都不摘面具啊。”
魏尔得看着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淡淡道:“习惯了。”
宋修昀使力抽了抽被魏尔得紧拽的手腕,魏尔得的手劲大得出奇,铁钳一样钳制着他,愈发让他意识到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
“我想要看看你的真容,可以吗?”
闻言,面具下的眉梢挑了挑,眼底浮现出几分兴味:“可以,但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宋修昀本也不是真想去揭面具,顺势说道:“我不动你面具,你可以松开我了。”
手腕上的钳制松开,但魏尔得的大手却没有离开宋修昀的身体,而是抚过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游移上了他的腰臀。
滚烫的手心高过他的体表温度,在抵达宋修昀的后腰时,五指跳舞似的触碰过他腰际的皮肤,在宋修昀的敏感处弹了个前奏,激得宋修昀产生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他躬身想逃之时,魏尔得猛地发力,摁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一下子,被窝下的两个人紧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宋修昀局促的脚被魏尔得夹紧按下,双手撑上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耳边听得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宋总有晨间运动的习惯吗?”
宋修昀体格与魏尔得相差不大,被这样暧昧抱着半点也不小鸟依人,尤其想到之后魏尔得要对他做的事情,他只觉得别扭难堪。
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打骂,只是半垂下眼,纤浓的长睫遮掩住眼底的情绪,公事公办一般说道:“你想有的话,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宋总很识时务。”
魏尔得撑起身子,如一片乌云将宋修昀遮盖于身下。
他放平宋修昀,扶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抬腿跨跪进他的双腿间,双手从宋修昀的腰际抚摸游移,如同品赏一尊工艺品般,细细抚摸过他匀称紧致的腹肌、胸肌。
指腹向上带起阵阵颤栗,最终手指停留在胸上两颗逐渐挺立的红豆上,开始揉捏戏弄。
红豆越捏越硬,宋修昀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偏头忍着身体逐渐变化的异样感觉,和精神上慢刀子割肉的羞耻难堪。
魏尔得捏玩了小会儿,低头用齿舌继续逗弄这两点敏感坚硬的红豆。
在牙齿的研磨轻咬下,宋修昀的喉间溢出了轻轻的呻吟,合着吸吮舔舐发出的水肉声,成了晨间床上的小曲前奏。
麻痒过后,乳尖在利齿间生出了细碎的疼。
宋修昀是个对疼痛极其敏感不耐的人。
咬着牙忍耐了半分钟,时间在啃咬焦灼的氛围里无限拉长,他没法再当一个木头人。
“别咬了。”
铁链窸窣,宋修昀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
魏尔得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将他的两只手交叠抓进手里,压到头顶,摁进蓬松的枕头里:“那我开始吃正餐了。”
宋修昀听懂他的意思,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直起来。
魏尔得俯视着身下满面通红的男人,惯来的禁欲气质和生涩的情潮羞涩同时糅杂在宋修昀的身上,他还极力保持着镇定,妄图维持所剩无几的体面与魏尔得斡旋。
“你的手下跟我说,我是你的新宠。”
没有料到宋修昀的开场会是这句话,魏尔得撑在他颈侧暂停片刻,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得了喘息,宋修昀后退着从魏尔得的阴影中坐起,靠在床柱上与他平视:“你的旧人呢?你会怎么对待他们?”
魏尔得翻遍记忆,他所替代的这个人物每日淌在杀戮阴暗的血泊里,哪里有什么旧人?
不过,他逼视着宋修昀的眼睛,满不在乎牵动嘴角,凑近他的脸庞,似真似假的说道:“自然是杀了。”
灼热的吐息拂过宋修昀的皮表,他在魏尔得的热息里轻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抵抗的姿态却卸下来:“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把新人变成旧人的过程延缓些?”
说出这句话后,魏尔得心中的屈辱值面板往上跳动了一大截。
宋修昀的态度转变,让魏尔得的攻势暂停下来。
“宋总,你这是想通了,决定乖顺服从于我?”
宋修昀静默的看着他,没有否认。
“很好。”既然肯配合,魏尔得决定换个姿势操他,他早就想变花样了,“你去那里趴着。”
宋修昀顺着魏尔得的手指看去,床挨着落地窗,窗前还有一块铺着白色长毛毯的空地,上面只放置着一座单座的布艺沙发。
魏尔得解开了他手脚的铁链:“要我教你怎么趴吗?”
“不用。”
宋修昀咬牙,赤裸着走下床,在沙发前站定了,从前方扶住靠背弯下腰。
如此一来,他的屁股正正好对着身后的床。
晨风在眼前吹过树梢,鸟群飞起,光洁透明的玻璃外是优美的
', ' ')('田园风光,窗外的闲致景色却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身后有赤脚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摩挲声靠近,停在他的身后。
“把脚再分开一点。”魏尔得俯身托住宋修昀的腰,同时双脚别进他的腿间,将他的上半身往下压了压,后臀便自然的向上抬高翘起。
这个姿势,宋修昀需要用力撑起身体,背肌保持着用力紧绷的状态,曲线分明,铺着金色的晨光,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魏尔得舔舐过他发力的肌理,舌尖滑过凸起的肩胛骨时,他的大肉棒已经又涨又烫的紧紧卡在宋修昀的臀缝之间。
箭在弦上,逃无可逃。
宋修昀闭上眼睛,感受到魏尔得的手指沾抹了滑润润的膏体戳进了他的后穴,两指灵活老道的转着圈深入。
抛开前日的醉酒,昨日的愤怒激动,今日算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冷静的去体会被人侵犯的全过程。
而且他还要极力保持配合。
想想真是讽刺啊。
屈辱值的数据缓步稳定的上涨,魏尔得没有去管,只专注的用手指给宋修昀做进入前的润滑扩张。
明明已经操过两次了,宋修昀的屁股还是如最初被开发那般紧致,他菊穴偏小,加之紧张收缩,包裹着手指格外的紧。
魏尔得耐心的抠挖揉捏,在宋修昀的前列腺和敏感点摩梭顶弄。
肠壁一如既往的绞紧,肠肉早随着快感的产生变得柔软,宋修昀的前端分身抬着头,铃口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
“宋总,一会儿要记得,疼可以叫出来,但不许咬自己。”
魏尔得的吻从背后上移到了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颊边。
他抬起宋修昀的半边腿,宋修昀站不住脚向前跌跪在沙发里,撑着椅背,整个人被固定在魏尔得与沙发之间。
很快,比呼吸更加炙热滚烫的肉棒抵上他的穴口。
魏尔得掐着他的腰往后上方提了提:“放松。”
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口耐心的打转,涂抹进去的润滑膏已经充分乳化,随着菊穴的自然收缩,一张一合间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宋修昀强迫自己依言照做,放松身体,身后的肉棒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用力。
忽然,后穴传来饱胀撑裂般的酸痛,满胀得他难受至极。
这种感受哪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宋修昀也打从心底的无法适应。
他大口呼吸,强忍着逃离挣扎的本能,在魏尔得的引导下撅起屁股,迎合肉棒的插入。
“很好,宋总学得很快。”
宋修昀没有精力说话,持续插入的肉棒撑得他眼前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撑进的感觉暂停了一下。
魏尔得托着才插入三分之一的肉棒,后面的阻力更大了,他不心急,慢慢调整姿势,逐步向更深处挺进。
“嗯……”
肉棒又插进了一半多,最后的三分之一是手指抹不到润滑膏的深度,阻力格外大。
宋修昀感觉身后缓慢的撑裂感像是把自己劈成了两半,那根滚烫的肉棒烙铁一样将他钉在行刑台上。
他想不起来前面几次被操时的感受了,只记得是痛,是恨,是恼。但这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更像是凌迟。
“你可以快点,我受得住。”
“那我一口气进来了。”
“嗯……呃嗯!——”
突然的异物胀裂感把宋修昀口中的声音顶得拔高了两个度,他猛的低头,想去咬自己时想起魏尔得的叮嘱,额头重重磕在手背上,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手指紧抠着沙发的边缘,手臂上可以看见用力到凸起的青筋。
宋总裁的痛感比常人敏感,这一瞬间他差点被捅得丧失意识。
魏尔得手下的躯体因为疼痛,在他身下轻颤发抖。
魏尔得用膝盖架住宋修昀的大腿,免得他脱力倒下,同时也是卸去他的发力点,将他完全禁锢在身下。
这个姿势看似是跪趴在沙发上,实际上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后翘的姿势任他施为。
宋修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他的大腿架在魏尔得的腿上,稍一动作,身体便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滑,使得插进菊穴的肉棒更深,只除了撑着椅背的双手还能向上发力,但也根本支撑不起整个身体。
魏尔得扶着他的腰开始抽插。
“啊,啊,啊……”
宋修昀随着魏尔得抽插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叫声,低悦磁性的嗓音透着隐忍的痛苦。
抽插愈发顺遂流畅,魏尔得松开了一只托腰的手,向前抓住了宋修昀早就抬头的分身,娴熟的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
宋修昀的呻吟变了形,他下意识的往后躲,但这个姿势后躲也不过是更贴紧魏尔得的怀抱。
“宋总别紧张,很快就舒服了。”
宋修昀无法反驳,被别人撸管的羞耻,加之魏尔得老练的手法,前后夹击,双重
', ' ')('刺激下,他滋生的快感节节攀升,已经在魏尔得的手里随他节奏爽得轻轻发抖。
啪、啪、啪。
“啊,啊嗯,啊啊……”
肉体的撞击声压过了窗外的鸟叫。
魏尔得插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深,肉棒抽出至少一半,然后滑过前列腺向里深深的插到最深处,小腹重重撞在宋修昀白花花的臀肉上,顶得沙发都向前晃动一下。
宋修昀的手抓不住沙发靠背,胳膊在一次次深入大力的顶撞下已经伸出了边缘,随着每一次抽插凭空晃荡。
在他逐渐适应这个节奏和力度后,魏尔得立马又加快了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被快速的抽插操得高潮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不知不觉也叫了快一个小时,他哑着嗓子喊:“慢点,你慢点啊啊啊,太快了,啊啊,我要射了……”
“还不准射。”
魏尔得前端帮宋修昀撸管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
在高潮中即将射精的宋修昀被掐得射不出,憋闷又痛苦。
身后的快速抽插却没有停止,反复摩梭过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刺激,高潮之上的快感、以及登顶却无法发泄的压抑,双重复杂的感官刺激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别、别这样,啊啊,好难受,啊啊……”
宋修昀再忍不住开始拼命挣扎,但他的扭动只除了让每次抽插更加深入,根本没有用处。
生理性的泪水在抽插顶撞的摇晃中,滴答滴答的打湿沙发,他伸出一只手去扳魏尔得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别操了,啊啊啊,啊,让我射,啊啊,放开,放手……”
他当然是扳不开魏尔得的手。
“宋娇娇,我还没射,不准你提前射,好好忍住,和我一起,嗯?”
宋修昀伸下来的手被魏尔得的另一只手抓上去,压在椅背上,并且身后的抽插突然再次加速。
“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被操得前倾,清亮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大脑只余下一片白光。
高频快速的又操了十来分钟,宋修昀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多少声音了。
魏尔得暂缓下攻势,从系统处兑换了一个挂着铃铛的锁阳具,取代手的位置,牢牢扣在了宋修昀分身的根部。
他把大肉棒暂时从宋修昀的后穴里拔出来,宋修昀还处在高潮中,被操得根本跪不住,趴在沙发椅背上浑身发颤。
魏尔得捉着他的手臂把人拖起来,拉到落地窗前,往光洁透明的玻璃墙上一压。
卧室在别墅三楼,楼下是庄园侧边的小坪,此时已经到了早晨晨练的时间,一拨驻守在此的打手已经聚集在楼下,开始锻炼。
魏尔得咬住宋修昀的耳朵,轻语:“这不是单向玻璃,里外都能看得见。”
一只飞鸟掠过,羽毛在视线里根根分明,宋修昀猛的一个激灵。
“别、别!别在这里做,嗯啊——”
大肉棒再次不由分说的插进后穴,宋修昀慌忙捂住嘴。
“那你想去哪里?嗯?”
大力的顶撞次次深入到底,宋修昀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套着锁阳具的分身高高挺立,涨得发红,又被挤压在玻璃上,根部的铃铛随着每次撞击叮铃作响。
宋修昀不敢看楼下人群,撑着玻璃想要把赤裸的身体从一览无余的边缘远离:“床上,去床上,啊,啊哈……”
“床上太无趣了,前面两次都是床上。”
“沙发,那沙发。”
怕魏尔得再说无趣,宋修昀赶紧道:“我们还没在沙发上射过。”
“那好。”
魏尔得把自以为松下一口气的宋修昀按回玻璃上:“先在这里射一次,再去沙发。”
啪的一声,肉体与玻璃的撞击惊得宋修昀猛的低头往下看,楼下人来人往,好在没有人抬头。
魏尔得拍拍宋修昀的臀肉:“想要我快点射,你就好好学着收缩屁股。”
“你!”宋修昀耻恨难当,话音未落后臀重重一撞,整个人都被推压到了玻璃上。
透明坚硬的玻璃将他的脸和胸肌挤压得变形,被锁阳具束缚的分身在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紧张中反而愈发挺立,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撞击甩摆中沾污了干净的玻璃。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钳起他的一条腿,单脚站立使得他重心更加压在了玻璃上。
“我什么?”
魏尔得放慢了顶撞的速度,给了宋修昀调整适应的时间。
玻璃印上了指纹和呼吸喷涂晕出的水雾后,朦朦胧胧的反射出宋修昀意乱情迷的俊颜,他微张着唇大口的呼吸,眼底闪过几番恼恨屈辱,最后狠狠闭上眼睛,生涩的随着肉棒的抽插尝试收缩屁股。
宋修昀的屁股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抽插,已经被操开了,这会儿一用力,爽得魏尔得直抽冷气。
“宋总果
', ' ')('然是个聪明人,学的很快。”
宋修昀已经无所谓魏尔得说什么了,他努力缩夹屁股,只想这个持久力变态的打桩机赶紧射出来。
魏尔得当然很乐意配合,他抬高宋修昀的单边腿,加大顶撞的力道,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啊!”
宋修昀唯一着地的腿被操得发软,他还需分心去收缩菊穴,要不是魏尔得钳制着他的腰和腿,他根本站不住。
而这时,房门传来了敲门声,有个人在外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这个声音宋修昀才听过不久,是绿眼睛!
“不可以!”
“进来。”
宋修昀和魏尔得同时开口。
魏尔得嗤笑一声,对准了他的前列腺,猛地快速挺跨,宋修昀立马软在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张嘴低喘,那一瞬间已然被刺激到眼瞳涣散,只嘴里哑声重复的喊着:“别进来!别看我!”
魏尔得腾出一只手捂住宋修昀的嘴,提高声音:“X,进来!”
门外的人似乎是犹豫了三秒,选择遵从魏尔得的指示推开了房门。
在魏尔得说完后,深埋入菊穴的大肉棒骤然被肠肉绞紧,宋修昀死抠住魏尔得的手腕,嘴里压抑在手掌后的呜咽仿佛快要崩溃破碎。
“谁让宋总的屁股不够卖力,没能让我射呢?”
此刻,宋修昀听不见魏尔得说的话,视线死死钉在房门上。
吱——
大门推开的瞬间,魏尔得解开锁在宋修昀分身根部的锁阳具,将他的整个人凌空抱起,架在臂弯里继续上下抽插。
“啊!啊——”宋修昀被插得仰头大叫,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别!别进来!啊啊,别啊——”
他噙着满眼的泪水,视线模糊朦胧,只依稀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那双特别的绿眼睛。
宋修昀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没有了外物束缚,压抑了一上午的精液喷涌而出。
他绝望的闭眼垂头,根本不敢去看站在门口的X。
X面无表情的看着落地窗前淫靡至极的一幕,在宋修昀被操射之后,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魏先生,我把早餐放到一边就出去。”
宋修昀微不可察的松下一口气。
X快步走到最近的方桌,放下托盘,正要离开时,魏尔得出声道:“你不用出去。”
他叫住了X,抱着宋修昀走到沙发上坐下,巨大的肉棒依旧插在宋修昀的屁股里。
他掐着宋修昀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对X微抬下巴,吩咐道:“关上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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