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莫利博士照常亲自去检视自己心爱的S级实验体。
他的目光扫过陆容莘光洁完美的躯体,又看看旁边的仪器数据。
数据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是……
“我怎么觉得有些不一样。”
莫利博士若有所思。
他身边的助手露出畏惧:“我们时刻监控着S-D17L001号特级实验体,没有任何异常。”
“是嘛。”莫利又看了两眼陆容莘,转身回到观察室。
陆容莘听着他们简短的对话,想到昨晚自己的遭遇,心中嘲讽不已:时刻监控?恐怕是监守自盗!
小蘑菇深藏功与名。
莫利进入观察室后,实验室里再度恢复了寂静。
陆容莘安静等待,心中默数。
按照以往的步骤,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交配体”来找他,尝试侵犯他。
只是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事,交配体还会不会继续失败?
他内心忐忑不安,肢体可以忍住不动,被链条拴住的尾巴却不受控制的甩动,牵扯得操作台下的铁链紧绷。
待几分钟过去,果不其然,门口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陆容莘循着声音侧过头,头顶的猫耳竖成了飞机耳。但他戴着厚重的眼罩,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未知更令人惶恐。
因为药物被迫定型在半兽化状态的他自控力比之人形要差不少,这份内心的紧张也从身体上反应出来。不仅是耳朵尾巴展露出攻击状态,陆容莘喉间也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但是被口塞阻挡得微弱。
只是这些都是徒劳罢了。
一只没多少温度的手还是覆盖上了他的大腿。
这只贪婪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直接插入了股缝之间,手指灵活挤开两瓣臀肉,指尖精准触及那处幽秘的穴口,在周围挑逗似的骚刮起来。
陆容莘四肢都被固定在操作台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升,体位改变,一双大腿被操控得向两边更加敞开。
幽秘的后穴被完整暴露出来,变得不再幽秘,成了人人皆可观赏把玩的开放地。
而身后的“交配体”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括约肌外围挑逗玩弄,它将一只手指完整的插入了他的后穴,追逐着收缩绞紧的肠肉嬉戏起来。
这个“交配体”手法老练至极,很快摸准了陆容莘的敏感点,挑弄得他有了感觉,哪怕现在满心都是羞恨屈辱,身体的欲望也本能的抬头,跟随着手指的挑逗变得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一定是可恶的虫子的新计策,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无法侵犯他,用强用药都进不来他的身体,所以现在是想用软手段,先软化他的身体和意志吗?
肯定是的!
这群恶心、肮脏、又狡猾、卑劣的虫子!
陆容莘恨恨的骂着,后穴里的手指像是听到了他的腹诽,突然又插入了一根。
两根手指联合起来,加快速度和力道,冲着他的内壁抠挖搅弄,陆容莘就像是一条被绑在砧板上的鱼,挣扎都做不到,在情潮来临时口中难抑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身后的手却在这最难耐的高潮时分停了下来。
“呼……呼……”
猫耳在情潮中从飞机耳变成了垂耳,软哒哒的随着陆容莘的呼吸,和漂亮的胸肌一起起伏着。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转动头颅,像是在找寻那个作恶的人。
身体里有团火在烧。
这只可恶的虫子太会点火了,而且居然在大火汹涌燃烧最旺的时候,抽手离开,也不管管灭火。
陆容莘仰躺着,实验室里安静得静可闻针,只有他乱了的呼吸粗重的回响。
看来是又失败了。
太好了。
他身体虽然空虚燥热得难受,濒临高潮却不得发泄的感受十分痛苦,但是陆容莘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终究还是不想再被别的虫子侵犯了。
两次就够了……
然而他刚松下一口气,大腿根部,贴近臀瓣的地方,被顶上了一根滚烫巨大的肉棒。
眼罩下的猫眼顿时睁圆了,陆容莘吓得想往后缩,却又被束缚紧紧禁锢。
“唔!唔!”别碰我!滚!滚开!
他的心理防线绷紧到了崩溃的边缘,哪怕知道无用,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
“唔唔!”不要再侵犯我了!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那么的微弱,滚烫的肉棒巨大的前端开始向前使劲,轻松的挤开了他本就敞开的臀肉。
后穴早就被手指润滑得湿漉漉的,肉棒没费多少力,趁着他括约肌放松的一瞬间,噗的就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痛。
可能是抵抗得狠了,哪怕已经被操熟又润滑过的屁股,这会儿被进入也痛
', ' ')('得不行。
第三只了……
这是侵犯他的第三只虫子了!
后面还会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虫子,会把那根恶心的生殖器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是个战士啊,他的身体可以被刀枪插入血肉,可以被子弹贯穿骨头,他可以被杀死,但是不能够变成一只没有廉耻的母猫,撅着屁股成为虫子的性奴。
比起这样苟且偷生,他宁肯去死!
“博士,我们真的不去记录数据吗?”
助手看着黑屏的显示器,不太确定的问。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为做实验不择手段的莫利博士当真退让妥协了。
“记录?有命活着才能记录!”
莫利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脑袋,他确实答应了魏尔得那个只会厮杀的莽夫,他去交配期间不会窥探,但是,他可不是言而有信之虫。
然而就在刚刚,自诩狡诈聪慧的莫利博士试着对实验室探出他的精神力,刚接触到大门,就被里面一道强悍至极的精神力攻击了。
要不是他撤退足够迅速,他敢肯定,那道精神力攻击一定会将他绞杀!
想到这里,莫利博士就恨恨:“啧,从前线回来的莽夫和后方的那群废物终究不一样!算了,既然我们答应了他,就这样吧,反正过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只要S-D17L001能被成功受孕,就说明实验成功。”
魏尔得驱逐了一次试图窥视的精神力后,发现自己身下的人变得有点不对劲。
他昨晚伪装成别人来操陆容莘时,发现这个法子上涨的屈辱值特别多,所以这一次进来也没有做声,甚至还稍微改变了一点调情手法,就是为了误导陆容莘。
反正对他来说,陆容莘是独属于自己的。
可谁想,这一回,他刚掏出自己的大肉棒,陆容莘就一改隐忍,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束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皮肉里,操作台都被他的纯蛮力挣得轻微的晃动起来。
魏尔得继续挺进的动作变得滞涩,他停下挺胯,低头,这一看,魏尔得就低骂了一声。
“淦!”
陆容莘这只倔猫,这次是真不要命了在挣扎,就连口塞都被他的尖牙咬得往外渗出血来。
魏尔得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在咬舌,但随即想到口塞的作用就是防止他自残,便抬手掐松陆容莘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往里探查。
清亮的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口塞下发出兽类绝望至极的嘶吼声。
魏尔得替陆容莘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净。
这血应该是用力过度从牙龈渗出来的。
这得多用力啊。
魏尔得不得已,暂时卸了陆容莘的下巴,但这会儿陆容莘突然又不挣扎了。
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被蒙着眼罩的眼睛定定对着魏尔得的方向。
魏尔得再次低骂了一句:“真有你的。”
咬着口塞的陆容莘闷闷发出低语:“唔……”
口塞限制了陆容莘的言语,他只能含糊不清的闷哼,但魏尔得莫名就是听出他在说什么。
他在叫他名字。
魏尔得看见这样的陆容莘,一时有些懊恼,为了那几个破积分,把自己的小猫咪折腾成这样,值吗?
这只倔猫可是连被他强操开苞都没哭过的,昨晚和现在的这两次,陆容莘表现出来的样子简直脆弱得要命。
魏尔得揭开陆容莘的眼罩,漂亮的金色猫眼果然已经被眼泪濡湿了。
魏尔得叹气。
“对,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别的虫子都别想打你主意。”
陆容莘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魏尔得的声音,当看见魏尔得这张该死的脸后,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了一丝安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冷眼冷脸的样子,但魏尔得清晰的感受到,把肉棒绞得死紧的肠肉都放松下来了,熨帖的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蠕动。
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一声,解开了陆容莘的口塞:“陆小猫,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开,陆容莘就迫不及待的呸了一声:“滚!魏尔得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你好凶啊,刚刚明明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变脸真快。”
陆容莘偏开头去,满脸的怒意:“骗我很好玩?”
魏尔得伸手去擦陆容莘脸颊上的泪痕,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怒气冲冲的陆容莘张嘴咬住。
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尔得手上居然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
依旧没有破防,高级虫族的皮肤坚硬无比。
但陆容莘咬得紧,魏尔得抽手,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反正也咬不动,干脆就把这只手留给倔猫出气了。
“轻点啊小猫,听着就牙酸。”
但陆容莘可不会理会,也不会松口。
“骗你
', ' ')('是我不对,以后我不骗你了。”
魏尔得撑着一只手随他去咬,另一只手扶着陆容莘的腰,开始继续未完成的活塞运动。
这次推进抽插的滞涩感就要少多了。
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手闷哼出声,声音听着有些虚弱,软绵绵的。
“唔……”
被顶到最敏感的前列腺时,陆容莘腰腹往上挣了挣,像是想要逃离,也像是在迎合。
魏尔得干脆操纵控制台,解开了他身上的束带。
反正以他的战斗力,戴着抑制项圈的陆容莘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得了自由,陆容莘下意识的做出反抗,当然都被魏尔得轻松制住。
不过魏尔得只是意思意思的扣住陆容莘的手腕,把人从冰凉的操作台上抱进了怀里。
身体悬空,屁股里还插着魏尔得的大肉棒,陆容莘长腿曲折,缠绕夹紧了魏尔得的腰,连得了自由的尾巴都跟着一起紧贴上魏尔得的身躯。
魏尔得松开陆容莘的手腕,改成托他的大腿。
陆容莘体重不轻,身体随着重力下沉,深埋体内的大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往更深处顶戳,顶端已经划过了他的前列腺,插进了更深的位置。
龟头在肠道的深处顶撞上了一个弹弹软软的凹陷,顶得陆容莘软到在魏尔得身上,不受控制的溢出酥软的猫叫。
魏尔得挑眉,昨晚陆容莘抵抗得厉害,他没能细致清晰的感受他身体的不同,射也是射在外面。
要知道,陆容莘的身体已经被莫利博士改造过了,除了更容易被情潮驱使、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外,还多了一个孕囊。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往那处凹陷着力突击,挺腰冲撞,直撞得陆容莘尖叫连连。
“啊!别弄那里,啊啊啊——”
陆容莘不知道自己屁股里面还能有个比前列腺更敏感的位置,那里被顶时又痛又酸又爽,没几下,他就尖叫着射了。
魏尔得却还在继续,兴致盎然的深入探索起来。
这个地方应该是孕囊口了,那处凹陷可以正好将魏尔得大肉棒的前端包裹进去,论给身体带来的高潮刺激,甚至比前列腺还要剧烈——这个看陆容莘完全失控的反应就能知道。
从某方面讲,莫利博士还真是厉害啊,能把宁死不屈的倔猫改造成这幅淫荡样子,小黑猫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骚,真应该找面镜子,把他抱在镜子前好好操一顿。
魏尔得把镜子记下,下次备用。
他掐着陆容莘的腰,把人抵在墙上,一边深深浅浅的抽插,着重照顾他最敏感的点,一边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将他猫耳上的金属环叼进嘴里。
“还生我的气吗?”
陆容莘不理他。
魏尔得抱着他颠了颠,还细心的伸出触手垫在他的后背和墙面之间,亲着他的侧脸问:“舒服不舒服?”
陆容莘像是巨浪里的孤舟一样攀着魏尔得沉浮,闻言像是被戳中隐秘的耻意,立马立起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气息不稳的低骂:“死虫子唔,闭嘴嗯啊,啊哈——”
“你屁股都被我操得软出水了,还是这么嘴硬。”
陆容莘在沉浮中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怒意,嘴里的尖牙磨了磨,张嘴就打算狠狠往这只嘴贱羞辱他的虫子身上咬。
“啧。”
魏尔得抢在陆容莘咬中自己前往后拉开身位,带得大肉棒也滑出了陆容莘的屁股。
骤然拔出的肉棒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肠壁,陆容莘当即也顾不得咬人,喘着粗气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呻吟。
乍空的后穴收缩着,像是一张没有吃饱的小嘴,冷风吹进去,尽是欲求不满的空虚。
陆容莘被触手缠在墙上,尾巴躁动的甩摆着。
“魏尔得,你……”快点插进来。
魏尔得把陆容莘抱进怀里,往操作台方向走:“嗯?想要我怎么?”
真实的想法陆容莘实在说不出口,但他的身体攀着魏尔得难耐的扭蹭,尾巴更是已经诚实的缠上了魏尔得的身体,发出求欢的信号。
不过,他的脸上除了情潮和快感,依旧带着矛盾的抗拒,自尊和信念,在与身体的本能抵死对抗,已然节节败退。
魏尔得爱极了陆容莘现在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直看得魏尔得恨不能真的将他吞吃入腹!
“想要吗?”魏尔得将陆容莘重新压到操作台上,贴着他的耳朵诱哄,“想要就求我。”
“呃嗯……我想要你大爷,啊!——”
“就知道你还要嘴硬。”魏尔得将陆容莘翻了个边,使他趴伏在操作台上,从后背入,一插到底。
“啊——”
陆容莘撑起手想支起来,却又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重新压在操作台上。
滚烫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后入的姿势可比正面还要更深,带着倒钩的巨大生殖器突进到了肠道的最深处,顶进了孕囊口,戳进了孕囊里。
', ' ')('比之前更强百倍的快感如同一道惊雷,从陆容莘的天灵盖一路劈到尾髓骨,刺激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来。
陆容莘的爪子抠着操作台金属的台板,被魏尔得圈在怀里,拱着屁股往前爬。
但他所有的动作都被锁在魏尔得的胯下,身后巨浪一样的高潮汹涌袭来。
魏尔得也爽得不行,这猫屁股他真是百操不腻。
他掐着陆容莘的腰把人禁锢死,腰胯如同打桩机,对着最深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要坏了,魏尔得你这个畜生轻点啊啊啊啊啊……”
陆容莘已经被操得意识迷离了,随着魏尔得顶撞的节奏连声浪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身体的快感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他置身云端,只想将体内的洪流发泄出来。
猫尾巴在身后乱拍乱舞,毛茸茸的尾巴拍打在魏尔得的胸腹上,除了痒,也不剩下几分力道。
这也算是独属于和兽人做爱的情趣了。
魏尔得把陆容莘翻过来又压着操了大概一个小时,抽插的节奏减慢下来。
陆容莘的肠道深处再度传来他熟悉的饱胀感。
是魏尔得准备射精前膨大的生殖器。
陆容莘现在已经无所谓魏尔得内射还是外射了,他自己已经被操得射了两次,这会儿没精打采的趴在操作台上,喘着粗气等待着魏尔得这个打桩机长达至少五分钟的灌精。
“嗯……”
很快,滚烫呃精液从大肉棒的前端喷薄射出,这次的感觉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好像酸胀得更厉害些。
陆容莘本能的撅着屁股想把身体里的异物甩开,刚一动,却被魏尔得在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压着更加往里插进了几分。
生殖器前端的倒钩再次戳进了孕囊口。
陆容莘带着痛楚的低吟出声:“魏尔得,太深了……”
魏尔得将因为不适开始甩打的猫尾巴抓住了,俯身把他抱得更紧,如此,陆容莘整个人都被紧扣在他的胸膛和操作台之间。
“忍一下,我很快就射完了。”
陆容莘能清晰的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在肚子里炸开,填塞得满满当当。
他确实只能咬牙忍下这个清晰又漫长呃过程,那个膨大的生殖器在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之前,根本就拔不出来。
但这一回,魏尔得的灌精没能顺利进行完毕。
虫族的射精过程漫长持久,陆容莘这一次觉得比最长的那次灌得都撑胀难受。
射精大概只进行到两分钟的时候,陆容莘就觉得腹部撑胀得有些受不了了,魏尔得的射精并不是持续不断,他咬牙忍了一会儿,当魏尔得间歇之后,滚烫的精液再次冲进,陆容莘难耐的开始挣扎。
“呜……”
魏尔得很快注意到了,他低头咬住陆容莘的后颈,被咬住后颈的猫,动作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小了。
“乖,再忍一下。”
陆容莘不想在魏尔得面前露怯,闷闷的咬住自己手臂。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但魏尔得心里门清。
莫利博士跟他详细交代过陆容莘的身体改造,要是能把精液直接射进孕囊里,能大幅度提高受孕概率。
魏尔得可是很期待陆容莘给自己怀上小猫猫的样子啊。
他估摸着孕囊被灌得差不多满了,提腰稍作后退,将肉棒的马眼从孕囊口移开,剩下的精液都射进了陆容莘的肠道里。
几乎是在魏尔得拔出大肉棒的瞬间,陆容莘就腿软得往下滑倒,又被魏尔得捞进怀里,抱上操作台仰躺着放好。
魏尔得亲着他带着薄汗的身体,看着兴致勃勃,很有继续提枪再干一发的冲劲。
陆容莘被他操怕了,哑着嗓子说:“今天够了。”
魏尔得依依不舍的在陆容莘漂亮的身体上流连,陆容莘被他看得发颤,以魏尔得的性欲和持久力,他不觉得魏尔得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但魏尔得只是抱着他的腰,最后一吻落在他发白的嘴唇上:“你好好休息。”
陆容莘满身疲惫,眼看着魏尔得当真是要离开,他挣扎着坐起来:“你去哪里?”
魏尔得停下脚步:“我要回去写报告了。”
“你……”犹豫几息,陆容莘看着压抑冰凉的实验室,等魏尔得离开后,这片黑暗会将他再次吞噬。
这几天的折磨痛苦,是他极力隐藏在心底的恐惧,只要一回想起被禁锢在操作台上,一动不能动、不见天日、还随时会被未知侵犯的日子,他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魏尔得,你不带我走吗?”
“我不能带你走。”魏尔得走回来,把隐忍恐惧的大黑猫抱进怀里揉了揉,“不过我会让他们给你换个住的地方,一直把人关在幽闭的环境里,确实容易关出毛病。”
陆容莘没有躲开魏尔得的亲昵,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
', ' ')('不是做爱的时候这么亲密抱着,魏尔得居然也能不带欲念的抱着他。
陆容莘稀奇的看了魏尔得几眼,在他怀里不自在的动了动:“你走之前,不给我……”
他红着脸,尴尬的挤出后半句话,“清理一下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