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夹击,蓝夏被操喷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鸡巴也射了无数次精液。
中间他爽到眼前发黑,晕过去了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也许很久。
醒来后,两穴内的鸡巴还在行凶,精猛的男人啪啪操着穴,像是要把穴顶烂。
“你们真是畜生,太能操了。”蓝夏像是一只小船,在男人们的夹击下不停的晃荡着身子。
黑暗中,他自然看不到,喻诚的手已经摸向了他前方的男人,抚慰着邵宴合的酮体。
在喻诚的抚慰下,邵宴合鸡巴更硬,他不知道喻诚到底有什么魅力,这该死的身体,一被喻诚抚慰,就性欲大增。
他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操着蓝夏,一边享受着喻诚的抚慰,下方花穴淫水泛滥,整个花穴全被淫水沾湿。
他越想要,就越用力的往蓝夏的花穴去顶,恨不得把蓝夏顶烂,把这中间的阻隔弄开,只剩下喻诚和他,让他好好的爽一爽。
蓝夏被操得像是个性爱玩具,而邵宴合在黑暗中,眼睛像是狼一样的盯着喻诚。
喻诚在黑暗中轻抚过邵宴合的腰间,听着他为自己难耐的喘息声,好笑的又揉了揉蓝夏的大奶,想要被自己操的人太多,也是一种苦恼呢。
禽兽们显然没有放过蓝夏的念头,长时间的爽让他喷了又喷,射了又射,已经七八次了,蓝夏实在没有东西射了。
他整个人难受得夹在二人中间扭来扭去:“不要操了,射不出了,没有东西可以喷了。”
可惜他前后的男人,没有一个动容,又是十几分钟的大鸡巴抽插,他感觉又难受得要死,却有一种要喷的感觉。
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次像是喷泉一样,往下流满腿都是。
蓝夏觉得丢人,呜呜的哭:“都说不要操了,尿了。”
喻诚在黑暗中和邵宴合对视一眼,喻诚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邵宴合心领神会,两个很会操人的汉子,一起往浴室那边走。
进行下一轮的运动。
蓝夏像是一个被操腻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他脸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摘,手脚都被扣着手铐脚铐。
此时摔在地上,漂亮的脸颊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花穴还不停的抽搐着喷出尿来。
他脸上是高潮迷幻的表情,满足的喃喃道:“好爽……这次是真的被玩坏了……”
满屋子漆黑一片,只有浴室里开着灯。
高处的花洒砸下温暖的水珠,邵宴合浑身赤裸,被压在瓷砖壁上,身前男人也被淋湿,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流。
这是一个凶猛的吻,高温水汽让浴室内空气稀薄,喻诚咬上他的嘴,凶猛的掠夺着他嘴内的空气。
高温、迷幻、窒息,好似一个虚拟的梦境。
邵宴合的花穴想喻诚太久了,此刻被喻诚亲吻拥抱,情热起来。
热意的水珠顺着流过花穴,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骚水。
喻诚的鸡巴还硬着,却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亲吻后,和邵宴合保持着距离。
好似赏玩一样,去抚摸这位主角攻饱满的胸肌,顺着往下在腹肌处流连,顺着清晰的人鱼线,摸到了主角攻的大鸡巴,然后一把攥住。
和喻诚相处,邵宴合的鸡巴硬得要炸。
此刻被人用力攥住,水流有些迷蒙了他的眼,他目光湿润而渴求:“喻诚,怎么了?”
“我都按照你说的操了蓝夏了,你别玩了,能疼疼我吗?”
作为说一不二的大总裁,邵宴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让那些直呼总裁严厉的下属知道,绝对会跌掉下巴。
如果他们知道目光锐利到看人一眼,下属就会心悸的总裁,此刻忍着情热,求人疼疼他,可能会觉得世界都崩坏了吧。
喻诚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邵宴合的穴里,两指并拢,在里面抠挖着柔软的穴肉。
邵宴合闷哼一声,想了那么久,总算进来了,但是手指太小,想要更大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硬硬的大鸡巴在空中硬着,水珠从鸡巴上流落,邵宴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饥渴怎么都止不住。
喻诚:“想要?”
都已经为了被操,而操过蓝夏了,邵宴合也不遮掩:“想要。”
喻诚的手指从邵宴合的穴里拿了出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邵宴合立马就急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喻诚:“那你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没射?”
是的,他们总共玩弄了蓝夏一个多小时,这中间,就连喻诚都在蓝夏的穴里射了,而邵宴合,一次都没射。
就算是金枪不倒,也不至于这样。
邵宴合看了喻诚一眼,苦涩的笑了笑:“我自己撸是能射的,但是操蓝夏我射不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想要被你操。”
说完,他手虚虚抬起喻诚的鸡巴,用自己的穴迎上去。
邵宴
', ' ')('合看向喻诚,吞了口唾沫:“要不你进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我操射?”
穴就停在鸡巴的面前,穴肉贴着鸡巴,邵宴合却不主动的含鸡巴,好似一切都等喻诚选择。
喻诚要操,那就操,喻诚不操,那就不操。
喻诚低头看着二人的性器,在喻诚的目光中,邵宴合更是激动,激动的穴水顺着腿根蔓延下来。
好在花洒的水掩盖了这一切,让他不至于明面上这么的骚浪。
喻诚终于做下了决定,一个挺身,鸡巴进入了穴里,他自然不知道,这个穴想他的鸡巴想了多久。
刚进去抽插几下,邵宴合像是满足幻想般,头皮发麻:“进来了,进来了,太爽了。”
他爽得双嘴大张,花洒的水流进嘴里,让他呛了一口水,不停的咳嗽。
咳嗽一下,穴里就紧一下,又咳嗽一下,穴里又紧一分。
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尤其明显,水泡太久了,肌肤容易皱,喻诚关掉了花洒。
二人浑身都湿,头发湿润润的往下滴水,在下身不停的抽插着,交换了一个满是水的湿吻。
邵宴合紧紧的抱着喻诚,感受着花穴内满足酥麻的快感,把头靠在了喻诚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明明是强壮的1号,却像是小猫咪一样的享受着这场性爱。
硬着的鸡巴也抵着喻诚的小腹,这场性爱,邵宴合全然的享受。
头皮越来越紧,越来越麻,他嘴里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显然爽到了。
很小声,似乎是为了怕外面的蓝夏听到,却一直近距离响在喻诚的耳边,像是最好的催情曲。
被抱紧的喻诚,身下鸡巴啪啪撞击着花穴深处,小腹前是有喻诚存在感的鸡巴,硬硬的戳着喻诚的小腹。
喻诚:“你鸡巴这么大,被人操可惜了。”
穴里的鸡巴进进出出,被操得甘心情愿的邵总依然搂紧喻诚,嗓音是明显的沙哑情动:“不可惜,被你操我情愿,只要能被你操,以后不用它都行。”
他说得喻诚心里爽,又狠操起来,邵宴合喉间发出爽到的哼哼声。
鸡巴深扎在邵宴合柔软的花穴内,喻诚:“邵大总裁,被我操有这么爽吗?”
邵宴合完全抛去了今日初见时的威武模样:“爽,嗯哼~太爽了,用力点~”
喻诚身下有节奏的插入:“那我之后要是不操你了,你要怎么办?毕竟外面还有着我的男朋友。”
邵宴合原本还亲昵的紧贴着喻诚,听到这话,警醒过来。
神色虽然依然潮红迷醉,嘴里的话却尖锐:“要是你以后不操我了,我就再把你绑过来,把你浑身绑紧丢床上,只有鸡巴能动,让你天天做我的鸡巴性奴。”
闻言喻诚身下操得更是卖力,嘻嘻哈哈道:“那我现在得好好伺候邵总了,邵总,现在感觉爽吗?”
邵宴合腰软,屁股靠在瓷砖壁,嘴里嗯哼声不断,小声说:“爽。”
等操到一定的地步,感觉到身下人淫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声音越发高昂,喻诚就知道邵宴合快到了。
他抱起邵宴合,托起邵宴合的屁股,往外面走去。
邵宴合穴里一紧,紧紧绞着喻诚的鸡巴,双腿架在喻诚腰上,随着走动,鸡巴在穴里一撞一撞,撞到难以言说的深处。
见不得光的总裁骚穴,被喻诚抱着操到了外面。
没开灯,蓝夏依旧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了。
就在蓝夏的面前,喻诚大力的操干着邵宴合的穴,囊袋打在花穴边,发出啪啪响声,穴里“咕叽咕叽”的响。
邵宴合头皮发麻,他下身异样的事情,不想让除了喻诚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此刻却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要被认出声音。
喻诚坏得很,在这里大力的操,高频率的抽插却让邵宴合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出来。
他对喻诚恨极了,咬牙就在喻诚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喻诚感觉痛,却像是被激怒了,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直直撞进子宫里去,要把他撞出呻吟来。
每一下都是响亮的肉与肉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哪怕压抑也能听见。
有人在自己面前操,蓝夏意识到了这点,他开口:“谁啊?”
他被蒙着眼睛,只是小声的两个字,却让邵宴合直接阵地失守。
在喻诚的连番抽插下,邵宴合的头往后仰,脖子梗着都酸,花穴阵阵收缩,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竟是射出精来。
喻诚在邵宴合耳边轻轻:“骚货,真被我操射了。”
精液在空中飚溅,射到了地上,有一些溅到了蓝夏的脸上。
蓝夏不明所以的舔了舔,腥骚的味道在舌间传出,他立马尝出是精液的味道。
又隐隐约约听到喻诚的声音,他着急的问:“喻诚,你在操谁?”
他的身前,喻诚并不遮掩的拍拍挨操人的屁股,啪啪做响:“在操一个骚货,一个婊子。”
', ' ')('他在邵宴合耳边轻声挑衅:“骚货怎么不出声?”
邵宴合根本无力应付挑衅,一声都不敢吭,只满脸高潮的迷醉,下体不停在收缩咬着喻诚的鸡巴,高潮不断。
喻诚不管地上的蓝夏,抱着邵宴合往床上丢,准备再操会儿,他还没射呢。
床上震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断,基本全程只有喻诚的闷哼声,偶尔传出几声邵宴合难耐的气音,显然是被操爽了。
蓝夏在心里想道:果然是一个骚货,臭婊子勾引他老公。
被蒙着眼睛丢在地上的他浑然不知,床上的骚货竟然是刚操了他穴的邵总。
蓝夏像是个用过的性爱娃娃,被丢在一边,只能去听主人们的操弄声,听着听着就情动,胸都胀大了几分。
该死的,让他也加入啊,他已经休息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