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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在他耳边轻说:“不在这里在哪里?你来这间gay吧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刚好碰见我,说不定早跟哪个男人去开房了吧?”
秦知泛刚射精,爽得头脑发白,却还尽量解释:“没…没有,你相信我,我只是来看看……”
喻诚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主角受的白月光,到结局也确实没有被任何人沾染过,但是这不代表喻诚就这么打算放过他。
“我不信。”秦知泛的裤子已经被喻诚褪下,在脚踝处堆成一堆。
一双纤细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出来,腿根间熹微的细毛上,还残留着刚刚射出的白灼精液。
喻诚的左右手一手一个臀瓣,像是揉大白馒头一样,大力揉着秦知泛圆翘的屁股。
恶心思的用鸡巴顶了顶他:“荡货,自己来找男人,不如先让我操个爽。”
他大力的拍了拍秦知泛的屁股,空气中出来响亮的一声肉响。臊得秦知泛脸庞通红,连忙张望是否有人看见了。
“不要这样。”
声音却娇软,说不要,却更勾起喻诚恶劣的心思。
喻诚大力挟制住秦知泛,让秦知泛背向他。
这个时候高大结实的体型和清瘦的体型区别就有了,哪怕秦知泛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过喻诚。
秦知泛的两只手被剪在身后,强控着弯下腰,翘起屁股。
似乎知道自己之后被强的命运,秦知泛这才清醒很多,脸色都白了,落下了泪来:“阿诚,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喻诚身体贴他贴得很近,细吻落在了秦知泛的侧脖间,温柔得像是对待情人:“知泛,这是你欠我的,你爱我吗?爱我,就让我在这里上了你。”
秦知泛沉默起来,同时挣扎也停止,也不知道在催眠中脑补了什么,最后颤抖着一个“好”字从唇间而出。
喻诚觉得好笑,脑补啥呢,他可不认识这秦知泛,不过大学老师被法,却偏偏有几下撞击到了蓝夏的花穴,他穴里立马骚液翻涌,被撞的时候感觉酥酥麻麻。
蓝夏回头,故作惊恐道:“师公,你在做什么?”
他非要演,其实有心人都能看清他的骚浪属性。
喻诚直接一手扒掉蓝夏的裤子,蓝夏两条嫩生生的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小小的鸡巴早已经硬了,伸手去摸花穴,那里也泥泞湿润一片。
喻诚掐着他的阴蒂,碾着:“骚货,这么湿?还是个双性?”
蓝夏下身的穴饥渴的张张合合,面上却说:“师公,你在说什么,小夏不懂,呜呜,师公不要碰小夏的阴蒂。”
喻诚又玩了几下他的阴蒂,转而用手掌覆住他的穴来,大掌包住整个区域,上下搓了起来。
手掌又烫又热,虽没有重点的针对,但是整个花穴都被揉到了。
蓝夏发出呻吟,觉得喻诚好会揉,此刻爽得腰颤。
他作为双性人,并不像邵景宴那样下身发育的都是鸡巴,相反他的鸡巴很小,更多的是发育花穴,所以性欲浓重。
从上初中起,他的花穴就开始痒,性欲浓烈得几乎每天都要自慰一次,经常早上被浓烈的欲望逼醒,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自慰,内裤经常是湿的。
他很小就开始做春梦,梦中总被喻诚这样的精壮大鸡巴男人玩弄。
虽然心里又骚又贱,但是性子小,只敢在梦里发骚,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玩弄过,都是关在房间里,用玩具自己寻找各种方法自己玩自己。
但是再好玩再贵的性爱玩具,到底只是硅胶和机械。
在那晚他去打工时,看到喻诚的大鸡巴,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几天梦里都是喻诚在操自己,如今再次遇到喻诚,哪怕是老师的男人,他心中多年的欲望再也压不住,想要,好想要被师公操。
其实如果前阵子,按照剧情他和邵景宴滚过床单了,就没有这样的事了,此刻,他欲望的闸门早已经关不住凶猛的欲念。
喻诚一边大揉蓝夏的花穴,一边看他爽到快要失神的表情,问他:“爽吗?”
蓝夏呼吸急促,嘴硬道:“呜呜不爽,师公怎么可以看到小夏是双性人就骚扰小夏。”
他嘴里做哭腔,花穴却在连续的刺激下,直接高潮,溢出连番的潮水来,他惊呼:“师公不要。”
一边喊不要,一边抖着臀不断高潮,让花穴的水湿了喻诚的整张手。
蓝夏咬着唇,明明早上就自慰过,怎么在男人手里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他有些迷恋的望着男人,果然真人和这些死玩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偏偏是秦知泛的男朋友,如果是单身,蓝夏就是耍尽手段,也要把男人勾成自己的男朋友。
每天都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让男人把全部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在蓝夏高潮后,喻诚低头去看他的花穴,蓝夏的花穴比邵景宴大一些,可能是经常玩弄自己的缘故。
长相清纯的少年,身下有
', ' ')('一张糜烂深红的穴。
此刻穴微微外翻,再抬头对上少年一幅宁死不屈的清纯面容,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少年躺在沙发上:“如果你现在停手,我不会对秦知泛说什么。”
说得像是警告,细品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喻诚去解他白衬衫的扣子,少年没有阻拦,很快就解开了。
解开后,并不是赤裸的胸膛,蓝夏的胸上,还紧紧包裹着一件运动内衣。
蓝夏向来穿得宽松,衬衫要大两号,裤子也要大两号。
作为发育骚穴的双性人,他同时也发育了胸,胸又软又大,屁股比起男人来,也更加的肥厚骚圆。
这屁股刚刚还在蹭硬喻诚的鸡巴上,立下了大功。
喻诚单手解开运动内衣的扣子,这运动内衣压得紧,在大号的衬衫掩盖下,完全看不出蓝夏竟然有这么一对大胸。
一解开,一对雪白的大胸像是兔子一样,在喻诚面前跳了跳,只是上面内衣的压痕,倒像是兔子受虐了。
这么大的胸,喻诚一只手都掌控不住,他轻抚大胸,把脸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作为每天都要自慰的双性人,蓝夏身上那是无处不敏感,胸被舔,下面的花穴立马收紧,一次高潮对他而言根本不够。
面上却装作倔强样:“师公,不要玩弄小夏。”
原本穿着白衬衫的清纯少年,此刻全身赤裸,眼眸湿漉漉的,一对雪白大胸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小奶头,腰细臀大,糜烂大开的花穴不停流着骚水。
嘴里说不要,却如小鹿般看着人,任对方采摘,那就是圣人也受不住了。
喻诚当然不是圣人,他一把公主抱起蓝夏,把房间走去。
秦知泛这张一米八的床,正好便宜了喻诚和蓝夏。
这张床喻诚还没和秦知泛在上门做爱过,此刻倒是先要和蓝夏先做上几回了。
被放到床上,蓝色的床单更衬得床上娇小雪白的少年可口诱惑,少年往床里缩:“师公不要。”
喻诚快速脱了衣服上床,既然少年要玩这种游戏,他也奉陪,他哄道:“放心小夏,师公就在腿上蹭蹭,不会进去的。”
喻诚已经脱光,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觉得他说的只是蹭蹭。
但是蓝夏的目光已经黏在了喻诚精壮的肌肉上,规整的八块腹肌,练得极好的人鱼线,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腰劲窄而有力,一看就知道在床上耸动的时候,会多么的猛。
而且,蓝夏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鸡巴真的很大,近距离看更大了。
他声音忍不住魅了几分:“好吧,那你快点哦,说好只蹭蹭哦,不然秦知泛就回来了。”
他翘着屁股,不等喻诚过来,就主动跪爬了过去,在喻诚近处张开双腿,别开脸害羞道:“快点,我怕秦知泛太早回来。”
明明是骚得受不了,主动求操来了。
蓝夏的腿细瘦白皙,但是大腿根处更像是女孩子的腿那般肉圆,只是那硬着的小小鸡巴,彰显了他双性人的身份。
喻诚把鸡巴插进了蓝夏的腿间,按住蓝夏双腿让它并拢起来,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开始模拟起性交的动作,在蓝夏腿间抽插起来。
但是他腿交的地方,并不是在大腿的中间,而是在大腿的根部。
他的鸡巴摩擦的不止是大腿,还有蓝夏的肉棒和花穴的整个区域。
喻诚抽插的速度快,腿根的皮肤娇嫩,现在一大片都感觉火辣辣。
但是蓝夏比起辣,更多的是爽,喻诚每次抽插的时候,鸡巴都要摩擦到花穴,和想要的鸡巴这么亲密接触,爽感直接翻倍。
他受不了的抓紧床单,嘴里的浪叫险些就止不住。
花穴被摩擦一次,他的身子就会酥麻一分,穴口爽得张张合合,每次鸡巴插入腿心,蹭过花穴,花穴都要吮一口再让鸡巴走。
他的穴口一直流骚水,把喻诚的鸡巴润得水亮亮的。
蓝夏手攥紧了床单,已经化作一滩春水快要化开在床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生起,连接尾椎骨,爽感一路传递到脑袋,爽得要死,比他任何一次的玩具都要爽。
此刻花穴和鸡巴都已经紧密相贴了,很爽,却越爽越空虚,里面痒得人想死,都这样坦诚相见了,并不能够直接插进去。
蓝夏心里暗恨,如果喻诚真那么实诚,真的只蹭蹭,不进去,那么他就亏死了,还没地方诉苦去。
好在喻诚并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小年轻,小年轻才说蹭蹭就只是蹭蹭,在插了腿根几十下后,喻诚果断的对着花穴边插。
几次不经意间,龟头就滑了进去。
他立马抽回,憨憨的说:“不好意思啊小夏,师公不是故意的,你的水太多了,太滑了。”
这种感觉对于蓝夏来说,简直是要磨死他了,只哑着声音说:“没事师公,是小夏不好,小夏水太多了呜呜…”
他的花穴已经在尽量
', ' ')('的吮吸龟头,每次进来就巴不得用尽所有力气留住,却根本挽留不了,空虚的花穴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骚水。
他本人的泪水也被逼出来了,喃喃道:“师公,你快点,一会儿人就要回来了。”
喻诚装傻:“没办法啊,我快不了,快不了也不是男人的错吧。”
蓝夏的清纯人设,自然做不出喊喻诚直接进入的话来。
喻诚还在身下只插那一点点龟头,痒得他多想直接把男人按在身下,直接用花穴强奸了喻诚。
蓝夏转了策略,他换了动作,撑着身子起身,靠在床边,不急着腿交了。
而是用大胸抱紧喻诚,大胸白又软,蹭在喻诚怀里,那体积实在无法忽视。
奶子在喻诚怀里蹭啊蹭:“呜呜师公~你快点,小夏真的受不了了,我好怕师父突然回来~你想想办法。”
说完就像是刚刚只是失态一样,马上退出了喻诚的怀抱。
喻诚盯上了蓝夏的胸,伸出手去揉捏,那对雪白的大胸被的手揉出各种形状。
喻诚下身本就只插入龟头,一时间不备,竟然被花穴吮吸得更起劲,含得越来越深。
蓝夏发出了最娇最魅的呻吟:“嗯~快点,师公~求你了…”
这幅妖精样,喻诚实在受不了,鸡巴已经进去一段距离了,里面又紧又热还会细,忍不住放肆了起来,整根末入。
整根进去的舒爽感,让两个装模作样的人都同时松了口气,都爽到了。
“小夏,师公对不起你,不过师公马上操完,不让你师父发现。”喻诚不管不顾的开始强势抽插起来,每次插得都又狠又急,活像是这小逼欠了他的。
他这种不留情的操干,却是骚了多年的蓝夏最想要的。
曾经多少次在床上发骚的时候,他最想的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精壮的男人,用强势的大鸡巴插入他的骚穴。
“呜呜,那是师公你欠了我的哦~以后可要补偿小夏,你快点操~嗯~好爽~”
喻诚每次插入都又深又有力,连带着抽出的时候,花穴的媚肉都要翻出来一些。
丝丝的酥麻感,让蓝夏快感如同蚁咬,一点点堆积快要攀上巅峰,他爽得翻白眼,表情狰狞:“啊,太爽了~怎么会这样爽,嗯~我要飞了~”
感觉到穴里一阵阵收缩,喻诚也爽得飞起。
他双手托起蓝夏的屁股,不停的耸动,鸡巴往里撞了又撞,每一次都深深的撞进骚心,让身下纤细的少年直哆嗦。
“你师父要回来了,师公再快点操你。”喻诚说完,操得更狠。
蓝夏却无心理会外界,只觉得骚穴又热又满足,爽得像是在云间穿梭,这种彻骨的爽感,哪是平时靠自慰解瘾的人能够受得了的。
随着花穴攀升到高潮,顿时穴里流出阵阵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流到床上。
高潮刚过,蓝夏浑身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上的男人却像是一匹野马那样快而有力。
又是阵阵爽感袭来,刚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这再次被操的,骚圆的屁股又是颤抖起来,又爽得不行。
一次高潮,已经够蓝夏受了,第二次过于爽,少年虽然骚,但是承受的尺度又限,根本受不了,蓝夏却挣扎着两条小细腿想要逃开。
“不要了……师公不要操了,太爽了,受不了了。”
喻诚双手紧按住蓝夏的腰,继续不停的操。
劲瘦有力的腰像是公狗一样耸动,整根往蓝夏穴里面塞:“你师父快回来了,我们速战速决。”
明明是凉爽的天气,室内的两个人却因为激烈的运动,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特别是喻诚。
如今有第三人在这里观看,那么会发现喻诚浑身精壮,那狠劲儿操人的模样,混合上身上出的薄汗,咬牙忍爽的俊脸,更衬得他性张力十足,想自觉躺在他胯下承欢。
蓝夏上次围观了一次就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此刻他却顾不得这些,只感觉太爽了,爽得人都要癫了。
他不由得想,不会被爽死在老师的床上吧。
他是真哭了:“师公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你快停下来吧。”
刚说完这句,在喻诚的鸡巴连番的攻击,又是麻得脚指都蜷起来了:“不要了,我要死了,秦知泛真的要回来了,别草了。”
喻诚像是一只奔驰的马,在这片第一次进入的草原里驰骋个不停,蓝夏这时花穴又是一紧,又再次高潮了。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高潮了,以前是偷偷玩小玩具,现在被男人这么狠操。
蓝夏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忘不掉今天,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今天更爽的性体验了。
为了让喻诚射出来,不至于被操死在这里,蓝夏开始自救。
他夹紧了穴,让自己穴紧了又紧,双手揉着自己的胸,摆出最勾人的姿态媚叫道:“师公好厉害,被这样的大鸡巴操得太爽了。”
“师公好会操,求求师公射进来吧,小夏的穴好想吃师公的精。”
', ' ')('“师公~好爽,射进来,小夏想要给师公怀宝宝~”
他的穴本就紧,如今求生般的夹得更紧,嘴里骚话不断,一双大奶被他揉得都红了。
喻诚也不想真被秦知泛发现,本就操了蓝夏很久,他直接让蓝夏转身,跪在床上,换了个自己更容易射的姿势操。
蓝夏双手撑住墙壁,身后喻诚不停的操,身子晃呀晃,那对大奶也被操得晃呀晃,在空中晃出了乳浪。
乳儿又漂亮又浪,身下的穴被插了又插。
蓝夏虽想要喻诚快点结束,但是无时无刻不在爽,在大奶不停的晃荡中,伴随着爽感,身后男人身子一僵,鸡巴紧插进他花穴里,一大股精液就喷涌在花穴里。
他身体被操了那么久,本就敏感着,心里更爽:大鸡巴精壮男人被自己勾引射了,一时间竟然也跟着高潮了,水喷得尤其的多,像是失禁一样。
知道这次是彻底结束,他的呻吟并不压抑,娇喘连连,骚浪高昂。
喻诚抽出鸡巴,让蓝夏爽得失神的脸面向自己。
精液混合骚水,在蓝夏肉肉的腿根顺着穴往下流。
喻诚贴近蓝夏。
此时蓝夏眼睛失神,两腮坨红,一幅高潮相。
浑身赤裸,白皙的身子留下了不少喻诚捏红的印记,喻诚觉得蓝夏这样挺可爱。
于是对爽得失神的蓝夏一个吻过去,蓝夏本爽得就没有合拢双嘴,于是嘴里的空气被喻诚快速的掠夺。
他整个人已经被操服了,喻诚吻他,他就亲亲密密的回抱过去,软软的贴在对方怀里。
一吻结束,喻诚还想再贴上去吻,蓝夏却躲开脸不让。
喻诚:“怎么了,不想让师公吻你?”
蓝夏脸颊贴着喻诚有料的胸膛,呼吸依然急促:“不是,是再吻又想要了。”
喻诚觉得好笑,手指流连在蓝夏的腰间,带起又一阵酥麻,压低了嗓子说:“刚刚是谁说不要要被操死的,不过,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蓝夏却害怕的往后退:“不敢了,不敢了。”
在喻诚怀里休息了一会儿,他找回了状态,傲娇道:“明明师公说只蹭蹭,不进去的,都怪你。”
喻诚乐得和他演戏,道:“乖小夏,好小夏,是师公不好,你可别跟你师父说。”
蓝夏哼了一声,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腿根的白色精液,同时花穴还不停的吐出喻诚的精液来。
喻诚看得好玩,在一边看他清理,却不料被蓝夏看着过来:“师公你也快点清理,不然被秦知泛发现就不好了。”
……
等秦知泛回来时,屋子里一切如此,只有洗衣机转动的声音。
他的徒弟一幅被吸干精气的样子,被玩坏一样的瘫在沙发上,不时揉着腰,眼尾泛红,偷着一种奇怪的餍足,眼睛媚得能滴水。
而喻诚则刚从洗衣房出来,秦知泛感觉有点不对,却说不出为什么。
二人刚收拾完,紧接着秦知泛就回来了,蓝夏赶紧跟二人告别,离开了这里。
“干嘛换床单了?”
“我刚刚喝牛奶的时候,不小心弄床上了。”
秦知泛没想太多,根本不知道喻诚说的牛奶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花穴喝了浓浓的精液,下面贪吃的嘴好爱喝牛奶。
喻诚还没来得及洗澡,便洗澡去了,待洗完澡出来,他也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直接走了出来。
秦知泛看他这样,连忙害羞的捂眼睛:“干嘛不穿衣服啊。”
喻诚捏起他下巴,吻了吻他:“老公哪里你没看过,还害羞?”
男色惑人,秦知泛的手,不知不觉间就摸上了喻诚的腰。
手下的公狗腰温热富有弹性,他的手不知不觉就在肌肤上流连起来,摸过一寸寸肌肤,开始占便宜。
喻诚暗示:“想要了?”
秦知泛害羞微微点头。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去洗澡吧,做好润滑出来。”
等秦知泛出来时,喻诚已经躺好在了床上,脑袋枕着手臂,赤裸而规整的躺在床上,中间的大鸟尤其的吸引人注意。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你坐上来,你来动。”刚操完蓝夏,喻诚有点懒了,不愿意动了。
秦知泛望着喻诚的大鸟,咽了口唾沫,明明素了那么多年,怎么一遇到喻诚,就老是忍不住兽性的欲望。
衣服落到地上,裤子掉在脚踝。
秦知泛抬腿跪在了床上,往喻诚鸡巴这边爬,身后的菊穴刚润滑过,油润润的惹人爱。
喻诚的大鸟还沉睡着,秦知泛凑近了鸡巴,嗅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抬头看向喻诚,喻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没什么动作,就好似高傲的君王,等待着臣子的服侍。
这次在家里,不如在外野战的刺激,却有种安全温馨的感觉。
秦知泛那双红唇微张,舔了几下马眼,得先把鸡巴弄硬,
', ' ')('于是想着来次口角。
他便张嘴把禹喻诚前面的龟头容纳了进去。
喻诚的鸡巴大,他开始只是含住龟头,慢慢适应后,就大半根都被贪婪的嘴吃了进去。
口腔内滑润温暖,和穴里的感觉有种不一样,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
身下人卖力的吞吃着,明明是靠嘴传授知识的大学老师,此刻却用这张专业的嘴,却用来含着男人最不可言说的鸟。
一边口交,让鸡巴在嘴里模拟性爱的姿势,深深浅浅的进出,秦知泛一边抬眼去看喻诚。
神情讨好而谦卑,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喻诚原本还软着的鸡巴,在秦知泛的嘴里慢慢硬了。
他并不动作,这种爽感来得慢,不比直接操人来得强,喻诚只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着。
看喻诚面色流露出爽感,秦知泛身下的肉棒都跟着硬了。
喻诚硬了却不急,他却有点迫不及待,加快了嘴里吞吐的速度,等肉棒达到一定硬度,他就把鸡巴吐了出来。
秦知泛掰开自己的双臀,让菊穴更加的外露,用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却并不深入,只在外面蹭蹭:“老公,你要操我了哦。”
喻诚拍拍男人的屁股:“行,老公操你。”
秦知泛把身体的重心集中在臀部,身体往下压,紧窄的穴慢慢的把粗长的肉棍吞吃了进去。
肉棍一点一点没入在菊穴里,秦知泛有点紧张,额头都冒出了薄汗来。
“老公,好胀,受不了~”秦知泛娇声,他跪坐在喻诚的鸡巴上,大鸡巴的插入,让他的大腿肌肉紧绷。
刚操完徒弟,再操师父,喻诚没那么用心,欲望早被之前的小妖精消耗了个七七八八。
他没有其他表示,依然惬意的躺在床上说:“知泛加油。”
秦知泛得到加油,索性便完全压了下去,肥臀坐到了秦知泛的跨间,把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
喻诚跟他说骚话:“老婆好会吃鸡巴,乖老婆快动一动。”
秦知泛的双手撑在喻诚的腹肌上,这还是喻诚第一次叫他老婆,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更硬了,硬戳戳的在空中立着。
只是穴里又满又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多,还没有开始操g点,男人的菊穴到底不像是花穴那样一开始就十分方便操,他于是便慢慢的晃着屁股,让鸡巴在穴里到处找自己的g点。
终于,鸡巴磨蹭到一处,那种骚浪的爽感传来,让秦知泛一下子停了下来。
喻诚知道找到g点了,于是挺腰攻击了一下那处,秦知泛就是浑身一抖。
“老婆,找到你的骚处了,你快点操吧,老公的鸡巴好硬。”
听了喻诚的话,秦知泛心里的满足感更甚,便开始卖力的对准那处用鸡巴直戳。
秦知泛控制着身体的起伏,用穴里硬硬的大鸡巴戳骚心,每戳一下,就更爽一分,爽着爽着,就更想攀上巅峰,于是便更加的卖力。
这种感觉,让秦知泛生出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感觉。
他顿时陷入了心流的状态,臀部起起落落,菊穴深吸浅纳,忘我的扭着酸涩的腰上下操个不停,完全把外界忽视了。
越操越快,越操越狠,秦知泛的喉间发出像是动物一般的喘息,终于在又一次的快速插入中,高昂一声,前列腺被刺激得彻底高潮。
秦知泛爽得失去重心,鸡巴从旁边滑出来,整个人倒在一边身体刺激的痉挛,腰臀抖个不停,发间满是自己操出来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
等他从这样高潮的余韵中出来,就看见喻诚不满的看着他,喻诚身下的鸡巴还硬着:“老婆,你怎么就只管自己了?”
秦知泛爽得此时心跳依然快得不停,但是对于自己最爱的爱人,自己的老公,还是乖乖的掰开的菊穴:“老公你来操吧。”
喻诚:“不要,我没力气。”
而床上运动了四十分钟,腰臀又酸又痛的秦知泛,只能再次顶着这样的身子,再次坐到喻诚的身子,圆臀对鸡巴吸了又吸,恨不得早点把精液吸出来。
这样的方式,对秦知泛来说,又折磨又甜蜜。
他身子上下的起伏,伺候着自己的老公,在身子一上一下的颠簸下,他说出:“老公,我好爱你。”
喻诚:“老婆我也爱你。”
喻诚微笑,眸色深沉,秦知泛怎么可能不爱他呢,他的催眠是一等一的,他绝对是秦知泛最爱的爱人。
……
喻诚就这么住在了秦知泛的家,秦知泛没课的时候,都在家里陪着自己的好老公,像是一只守护主人的忠犬。
虽然他的老公欲望强烈,菊穴有时候被操到合都合不拢,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就是被喻诚操死在床上,他都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秦知泛要工作,这一天,他就被学校派到了隔壁市参观教学,怕是没办法当晚回来了。
秦知泛出发前恋恋不舍的和喻诚吻别,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 ' ')('喻诚乖乖应允,结果当晚,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的蓝夏戴着假发,长发及腰,穿着紧身的女仆装。
大胸把胸前布料顶得紧紧的,没穿内衣,奶豆子激凸明显,胸前挖了一个爱心镂空,看得到大胸深深的沟壑。
裙子却很短,齐b小短裙,稍微动作就让人遐想下面的春光,直接露出的,是嫩生生的长腿。
“你好,我是秦老师为你点的家政服务。”
喻诚倚在门边,看着不请自来的蓝夏,他好笑的问:“多少钱?”
蓝夏望着穿着家居服的喻诚,咽了口唾沫。
喻诚上身穿了一件无袖黑背心,手臂肌肉有力漂亮,下身也仅仅只是一条短裤,在蓝夏眼里,喻诚比自己勾引人多了。
齐逼小短裙里薄薄的白色内裤忍不了主人的骚浪,一下子就被浸湿了,蓝夏扭着腿说:“不要钱,倒贴。”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喻诚:“不让我进去吗,主人?”
喻诚让开,让这位夜晚送上门的小点心进入了房间。
这位女仆进门后,摘下了假发,露出男孩子气的短发来。
但是那傲人的胸围和白皙的大腿,只让人觉得这是一位短发的女仆,谁也想不到齐逼的小短裙下,还藏着小鸡巴呢。
蓝夏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食材。
喻诚放他进来关了门后,就坐在沙发上。
而这位短发女仆,却把篮子一放,蹲下的动作,短裙根本压不住春色,露出了没被丁字裤包裹的圆肥屁股,窄窄的布料卡在臀线里。
此时女仆不做饭,却不务正业的往喻诚这边走来了。
现在是夜里十二点,女仆抱着主人的脖子,在沙发上黏糊糊的把穴往主人鸡巴上靠:“主人亲亲。”
清纯漂亮的小女仆撅着嘴,上面的小嘴粉嫩嫩的甜,下面的小嘴湿润润的夹。
喻诚双手托着他紧致肥厚的屁股,问他:“你怎么来了?”
下面的穴夹个不停,小女仆摇着屁股,隔着内裤在那吃鸡巴:“是秦老师让我多照顾你的,秦老师让我来的。”
喻诚的脸凑近去舔蓝夏胸口露出的乳沟,心里却知道对方说的是放屁,估计是这小骚货夜里寂寞得不行,脑子一转就主动上门来了。
上身布料紧,骚货没有穿内衣,把布料顶出奶尖的形状来。
喻诚隔着布料咬了咬胸前的小樱桃,把布料弄得濡湿。
小女仆屁摇在鸡巴上摇得格外的起劲:“主人饿了吗,饿了就把我吃掉吧。”
内裤本身就是丁字裤,前面挖出一个洞露出小小鸡来。
拥有大鸡巴的喻诚,看这种小鸡就觉得尤其的可爱了,哪怕硬着看起来也小。
他两手手指夹住蓝夏的小鸡,上下夹动起来:“鸡巴这么小,还能操人吗?”
花穴隔着内裤含着大鸡巴,小女仆又骚又美:“鸡巴太小,人家会不满足的,主人,我有穴,能被主人操就好了,主人~穴里好痒哦,快插进来帮我止止痒。”
喻诚手指弹了蓝夏的小鸡巴一样,以做惩罚:“骚货,有鸡巴都是被人操的婊子。”
花穴含得起劲,整条内裤都一片濡湿:“呜呜,是骚货,晚上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主人快来治一治。”
丁字裤的系带轻松就解开了,三角形的小布料早已经被鸡巴深深顶在了花穴里,拉离时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液。
随手巴内裤丢到一边,没有内裤的阻拦,大鸡巴直贯而入,火热的抽插起来。
“进来了,进来了,好爽~”小女仆爽得脖子后仰,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就是这样,在家里怎么玩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被主人一操这种感觉就来了。”
刚被操的五分钟,他的穴就紧紧的收缩,爽得不停翻白眼,脚趾麻得很,身下喷出大量的高潮液体来。
蓝夏爽得不住喘气,喻诚的抽插动作却不停。
二人结合的地方,蓝夏双腿大张,花穴也被鸡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在这洞里不停的深入抽插,爽感一阵一阵。
“主人,操死我~”
蓝夏明明还穿着女仆装,身上仅仅只是少了一条内裤,算得上是衣衫完整。
但是蓝夏已经被操干得爽得不停,胸不停的往上顶,胀得很,胸好像变大了,似乎想要冲破布料让主人好好的吸一吸奶头。
“主人,奶子好胀~求主人揉一揉。”下身被大鸡巴猛烈的操干着,蓝夏嘴里呜呜求着。
“真是的,都被操了还那么多要求。”
喻诚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是隔着布料就去抚摸那对大奶。
下身的齐逼小短裙,早已经被操得掀了上去,上身的奶子隔着布料,被男人的大手肆意的玩弄揉捏着,上下齐手被男人狠玩。
受不了这么被玩弄,蓝夏的腰也在扭,只是不管他怎么扭,肉棒都深深的戳在深穴里。
隔着一层布料揉胸,喻诚觉得别有一番
', ' ')('风味,他说:“小徒弟,这样子我好像在强奸你哦。”
蓝夏本来被操得很消停,只是嘴里随着爽感不停的在呻吟媚叫,随着喻诚这一句,他开始哭了起来:“师公,我只是来给你送饭,你为什么要把我压到沙发上,呜呜,鸡巴都进去了,我一定要告诉师父。”
喻诚闻言,知道他又在撞,于是鸡巴戳得更狠,下身的撞击更深。
花穴的骚心被撞个不停,美得蓝夏头发发麻,身子跟随着喻诚鸡巴操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师公肉棒大,小夏小穴骚,师公的鸡巴是自己进去的,不关师公的事,你不要告诉你师父。”
蓝夏爽得啊啊浪叫,只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不,我就是要告诉师父,告诉师父你强、强奸我。”
下身的抽插一下子急速了起来,撞得蓝夏的呻吟声都破碎起来:“师公别……”
蓝夏鼻尖甜腻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呻吟浪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坚持的说:“小夏是清白人家的,啊~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呜呜不要~被师公玷污了。”
喻诚下身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抽插,蓝夏的骚穴流出的液体不少被连番的抽插弄出了泡沫。
鸡巴顶得蓝夏的身子上上下下,奶子晃呀晃:“谁家清白人家的小男孩下面会长出骚穴,一进门就往师公鸡巴上坐,我看明明是上门自荐的婊子。”
蓝夏被操得翻白眼,一时间被说婊子也无力回嘴。
等云雨渐收,两个人都感受到满足,喻诚摸着蓝夏的腿玩,难怪别人说腿玩年,白生生的大腿摸起来,却是是挺好玩。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一切都静了,蓝夏穿上在地上已经干了一半的白色丁内裤。
“师公,我要走了。”刚被情事滋润过的嗓子,柔媚娇人。
喻诚却把对方拉坐到怀里,揉捏着蓝夏胸前的混圆道:“这么晚了,走什么?”
蓝夏娇羞:“不要摸了,师公~师父明早就要回来了,我得早点走。”
喻诚:“穿成这样,本来穴就被操松操顺了,还想出去被野男人强奸?”
蓝夏撒娇的把大胸往喻诚手里蹭:“我带了长外套来,师公,我真的很怕师父知道。”
喻诚紧搂他:“不要走了,你明早走,如果秦知泛知道了,我搬你那去,不做他老公,做你老公好不好?”
蓝夏一听,如果真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有大鸡巴操,他娇羞一声,往喻诚怀里靠。
二人睡在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做过清理。
喻诚从后抱住蓝夏,小声在他耳边说:“鸡巴塞你里面,今晚在你穴里过夜怎么样?”
蓝夏有些为难:“不好吧……”
喻诚:“唉,有的人呀,饥渴的时候就使劲儿的含鸡巴,不要的时候,想用穴暖暖鸡巴都不让。”
蓝夏没办法:“好吧。”
鸡巴塞进了穴里,穴里紧致带着蓝夏略高的体温,关了灯,喻诚吻了吻蓝夏的小嘴:“晚安,老婆。”
老婆吗?这句老婆听得原本没反应的蓝夏,穴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夜深了,小夏老婆别骚了,老公要睡觉了。”
蓝夏握住喻诚的手,黑夜中不回话,也跟着睡了。
本来这样的姿势,睡着睡着鸡巴应该会脱出来,但是中间二人有醒,如果喻诚醒了,就会注意塞进去,而蓝夏醒了,也会把鸡巴吃进来。
蓝夏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的穴里鸡巴不停的操他,睡前才刚被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中没醒,但穴却不停的收缩着夹着本软掉的鸡巴。
喻诚就是被这样的夹动弄醒的,窗帘没有关,明媚的太阳光照在二人的身上。
身旁的骚货少年人还没醒,闭着眼睛乖顺的睡着,人没醒,穴却先醒了,无师自通的夹鸡巴。
本来早上男人就容易冲动,喻诚直接就被夹硬了。
蓝夏来时,只穿了女仆装,洗漱后没有衣服装,所以他现在穿的,是喻诚的一个白t。
站起来时,堪堪盖住大腿根,现在躺着,衣服已经爬到了腰间,露出细窄的小腰来。
而下身却一丝不挂,小鸡巴没有一点遮掩,往下是一双细瘦的腿,只腿根莹润饱满。
喻诚的手,顺着衣摆往上摸,摸过小腰,顺着往上就摸到了柔软的大奶,大奶被手掌一手包住。
他腰间用力往花穴里狠戳了一下,蓝夏就这么被戳醒了。
他朦胧着眼睛望向喻诚,人还没醒,却顺从欲望的,吞吃鸡巴的程度更用力。
喻诚也不打算等他完全清醒了,把他压在了身下,掰开蓝夏大腿握住,就这么狠操了起来。
刚醒,蓝夏头脑还比较空白,嘴里却已经能跟着爽感呻吟了。
“嗯~”甜腻的呻吟是明显的爽。
等喻诚又在昨晚早已操熟的穴里来上了二三十下,蓝夏才真正醒了。
', '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他那叫一个急啊,顾不得被操得爽了,紧张让他的穴夹得尤其紧,让喻诚闷哼一声,这样的穴操起来才够味。
“师公师公,现在几点了,秦知泛要回来了。”
喻诚回:“九点半了。”
蓝夏去推喻诚,声音急切:“师公别操了,真的别操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自上次偷情后,蓝夏多次想找喻诚,可秦知泛跟只狗一样,喻诚去哪他都跟着,蓝夏始终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时机。
所以蓝夏也了解秦知泛的属性,现在都九点半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抓住他大腿的力道又紧又狠,他逃脱不了一点,只能被迫张开花心。
心里再急,也只能看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穴里进出,从穴里带出一阵阵的爽感。
蓝夏急得要冒火,毕竟秦知泛是他的老师,关于很多事情。
虽然很想让喻诚做他的男人,每天独占这样的大鸡巴,但是也得慢慢谋划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
邻居跟秦知泛打招呼:“秦老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秦知泛温文尔雅的应答:“是啊,有事记挂就先回来了。”
听着这声音,蓝夏的穴猛的收缩起来,穴里的鸡巴一怔,然后是更发了疯的插起来。
发了疯的抽插带出发了疯的爽感,蓝夏头皮发麻,爽得要翻白眼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刺激了,强烈的刺激让呻吟都要溢出来。
“嗯~”但是这声甜腻的呻吟,很快止住。
蓝夏还记得现在在什么场合,他要吓死了,要是秦知泛进来,可不就是抓奸在床,他拼命的挣扎起来。
捆住他大腿的手却像是铁掌一样,更用力了,在腿根留下红印来,生疼。
被迫张开双腿,身上的男人像是个禽兽一样的在尤其紧致的穴里狠操。
蓝夏害怕得要哭了,压低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放过我吧。”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这么骚了,不上门像是妓女一样的免费被操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穴里的爽感像是无边大海的浪潮,能把人的理智扑灭,蓝夏爽得想要叫,穴里阵阵的紧缩高潮,却不得不咬死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关在嘴里。
在海浪一样能爽感下,蓝夏紧绷着穴,保持理智,专注的去听外面的动静。
越听越觉得刺激,仿佛下一秒要被发现,穴紧得很,高潮感更是翻倍。
听到钥匙开启房门的声音,逐渐近的脚步声,不停收缩的小逼终于被漫天的浪潮扑灭了理智,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来。
喻诚也射出精来,穴水伴随着精液流了出来。
蓝夏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瘫在床上,浑身都麻麻的没劲儿,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了最刺激的高潮。
房门被打开,喻诚早已经抽身坐到了一边穿衣服。
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蓝夏,没有遮拦,大腿张开,外翻的穴肉和满腿的精液潮水,就这么暴露在了秦知泛的面前。
此刻因为高潮,穴肉还不停的在秦知泛面前收缩,蓝夏满身都是高潮后带来的红晕。
秦知泛呼吸一窒。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秦知泛操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蓝夏。
蓝夏就是浑身再软,也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在了喻诚的身后。
“师公,当初可是你说的,只蹭蹭不进去的,求你帮我求求情吧。”蓝夏急得要哭了。
他躲在已经穿了裤子的喻诚身后,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急,还贴着喻诚。
一双大奶贴着喻诚,大奶都被都贴扁了。
这幅暧昧的样子,让秦知泛气得头痛欲裂,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出轨,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他的爱人会出轨他的学生?
他现在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向蓝夏打去:“骚货!”
就在这时,喻诚解除了对秦知泛的催眠。
秦知泛一下子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因为陌生人和学生上床了而生气。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让这个陌生人操了那么多次,虽然对方鸡巴是挺大,性体验是别人给不了的,但是……
趁着秦知泛茫然,喻诚搜刮了几件衣服,就拉着蓝夏走了。
这次他们去到了蓝夏租住的公寓,蓝夏回到自己这里,才算是有安全感了。
他抱着跟自己私奔的男人的腰,呜呜哭个不停。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
', ' ')('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 '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邵宴合最终,选择打电话通知保镖把蓝夏带到了这间房间。
蓝夏被蒙着眼,手被锁在身后,眼睛的感知让他知道,他从一个有光的地方,进入了完全黑暗的地方。
有人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席梦思让他浑身震了一震,他的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显然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性爱。
蓝夏很怕,他出声询问:“喻诚,是你吗,喻诚?”
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不详的地步,也许是嫌弃蓝夏的衣服难脱,剪刀声响起,布料被冰凉的剪刀刀刀剪碎。
铁制的剪刀锋利且冰冷,不经意间触碰肌肤,叫蓝夏起鸡皮疙瘩不敢挣扎,生怕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直到一双手开始脱蓝夏的内裤,蓝夏才得挣扎起来。
衣服的布料已经被剪碎抽出,丢到了床边,随着蓝夏的挣扎,那对大奶子在月色下晃了又晃,诱人得紧。
蓝夏的花穴近来长期被喻诚插,此刻暴露在人前,显得红肿,绯红,像是一枚艳丽的桃核。
一根手指插入穴里,轻轻的搅着,感受着穴里的温度和热意。
这样的动作立马让蓝夏立马意识到,这不会是喻诚,因为喻诚从来不会这样,喻诚只会凶猛的插进去,而不会像是第一次玩这个穴一样,插进手指试探。
蓝夏哭了:“救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喻诚,你在哪里,呜呜……”
娇小赤裸的少年,蒙着黑色的眼罩,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嘴里不停含着救命。
可是这里本就是邵景宴特意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救他呢。
就在蓝夏慌得不行的时候,有呼吸打在他的颈畔,暧昧低沉,是男人熟悉的调笑声:“小夏,在怕什么?”
听着喻诚熟悉的声音,蓝夏顿时收住起哭泣声。
只是穴里的搅动依然不停,那明显是另一个人。
蓝夏聪明的意识到另一个人应该是邵景宴。
邵景宴手握邵氏集团,是有名的英年才俊,长相也很受颜控蓝夏的喜欢,而且西装胯下那一大团,安静蛰伏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小。
如果还是之前没有破身的蓝夏,估计很愿意这么来上一回,装一装贞洁烈男助兴。
可是现在他每天都被喻诚喂得饱饱的,自然关乎起礼义廉耻起来。
蓝夏:“喻诚,你让邵总别玩了,我只想给你操。”
喻诚拿起手中的润滑膏,抠出一块,往蓝夏后方探去:“邵总喜欢你,自然是想要上你,宝宝,你介不介意再多一个老公?”
因为剧情的惯性,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二人,哪怕前面有了喻诚的介入,到如今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错,好感也有。
蓝夏支支吾吾说不出愿意的话来,他天天被喂饱,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骚浪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一边张着大腿迎接被操,一边嘴
', ' ')('里说不要。
邵宴合以为蓝夏不愿意,冷声说:“不管你介不介意,今晚都要被操。”
邵宴合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蓝夏。
此刻,喻诚已经把菊穴润滑了个七七八八,有操秦知泛的经验在,操起菊穴来,喻诚也驾轻就熟。
熟悉的大鸡巴,往日只插花穴,今日走后,大张旗鼓的整根往菊穴里塞。
菊穴是第一次被光顾,大鸡巴插入得困难,一点点的深入。
同时前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有料的大鸡巴塞入,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蓝夏感觉像是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天啊,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被两根鸡巴操,幸福死了,区区两根,他又不是吃不下。
邵宴合是第一次操别人,蓝夏的花穴,多日来早被喻诚使用得已经很适合被操了,紧致、温暖、会吸,爽得邵宴合屁股夹紧狠操了起来。
比起他的生涩,喻诚操后穴也操得像是操了很多回一样,快速的找出了后穴的g点,对着那处猛攻起来。
娇小白皙的少年,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有一名精壮有力的男人,对着他的穴狠操。
这样隐晦的画面,满足了蓝夏这个骚货的多年幻想,花穴和菊穴同时在爽,爽得蓝夏感觉自己不像是个人了,而是个天生被操的性爱机器。
喻诚的鸡巴攻势凶猛,偶尔邵宴合能感觉到自己操进蓝夏花穴里的时候,喻诚的鸡巴能顶着自己。
菊穴和花穴的位置近,两根鸡巴同时操人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磨到一起,邵宴合不仅操蓝夏爽,和喻诚磨鸡巴的时候也爽。
夹在中间的少年浪得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大声的浪叫,恨不得再勾引一些人过来侵犯他。
“爽死了,今晚就要爽死在这里了~”
“你们怎么这么会操啊,不行了,后面要高潮了,啊啊啊~前面也爽起来了~”
“不行了~我要喷了~”
被喻诚的鸡巴磨,肉棒也插着蓝夏的穴,邵宴合的全副心思却不在这里。
蓝夏真的好会叫,叫得他的穴都湿哒哒一片,吐出了不知道多少水来,好在邵宴合习惯关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蓝夏也没空去注意,今日他的水简直是往日的两倍,他已经完全爽翻天了。
邵宴合挺着鸡巴操人,忍不住想,要是在中间的人是他就好了,眼下却只能忽视花穴的空虚,挺着鸡巴去操别人。
同时忍不住哀怨的望向喻诚,快点操吧,操完就轮到他了。
前后夹击,蓝夏被操喷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鸡巴也射了无数次精液。
中间他爽到眼前发黑,晕过去了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又也许很久。
醒来后,两穴内的鸡巴还在行凶,精猛的男人啪啪操着穴,像是要把穴顶烂。
“你们真是畜生,太能操了。”蓝夏像是一只小船,在男人们的夹击下不停的晃荡着身子。
黑暗中,他自然看不到,喻诚的手已经摸向了他前方的男人,抚慰着邵宴合的酮体。
在喻诚的抚慰下,邵宴合鸡巴更硬,他不知道喻诚到底有什么魅力,这该死的身体,一被喻诚抚慰,就性欲大增。
他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操着蓝夏,一边享受着喻诚的抚慰,下方花穴淫水泛滥,整个花穴全被淫水沾湿。
他越想要,就越用力的往蓝夏的花穴去顶,恨不得把蓝夏顶烂,把这中间的阻隔弄开,只剩下喻诚和他,让他好好的爽一爽。
蓝夏被操得像是个性爱玩具,而邵宴合在黑暗中,眼睛像是狼一样的盯着喻诚。
喻诚在黑暗中轻抚过邵宴合的腰间,听着他为自己难耐的喘息声,好笑的又揉了揉蓝夏的大奶,想要被自己操的人太多,也是一种苦恼呢。
禽兽们显然没有放过蓝夏的念头,长时间的爽让他喷了又喷,射了又射,已经七八次了,蓝夏实在没有东西射了。
他整个人难受得夹在二人中间扭来扭去:“不要操了,射不出了,没有东西可以喷了。”
可惜他前后的男人,没有一个动容,又是十几分钟的大鸡巴抽插,他感觉又难受得要死,却有一种要喷的感觉。
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次像是喷泉一样,往下流满腿都是。
蓝夏觉得丢人,呜呜的哭:“都说不要操了,尿了。”
喻诚在黑暗中和邵宴合对视一眼,喻诚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邵宴合心领神会,两个很会操人的汉子,一起往浴室那边走。
进行下一轮的运动。
蓝夏像是一个被操腻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他脸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摘,手脚都被扣着手铐脚铐。
此时摔在地上,漂亮的脸颊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花穴还不停的抽搐着喷出尿来。
他脸上是高潮迷幻的表情,满足的喃喃道:“好爽……这次是真的被玩坏了……”
满屋子漆黑一片,只有浴室里开着灯
', ' ')('。
高处的花洒砸下温暖的水珠,邵宴合浑身赤裸,被压在瓷砖壁上,身前男人也被淋湿,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流。
这是一个凶猛的吻,高温水汽让浴室内空气稀薄,喻诚咬上他的嘴,凶猛的掠夺着他嘴内的空气。
高温、迷幻、窒息,好似一个虚拟的梦境。
邵宴合的花穴想喻诚太久了,此刻被喻诚亲吻拥抱,情热起来。
热意的水珠顺着流过花穴,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骚水。
喻诚的鸡巴还硬着,却没有直接插进去。
他亲吻后,和邵宴合保持着距离。
好似赏玩一样,去抚摸这位主角攻饱满的胸肌,顺着往下在腹肌处流连,顺着清晰的人鱼线,摸到了主角攻的大鸡巴,然后一把攥住。
和喻诚相处,邵宴合的鸡巴硬得要炸。
此刻被人用力攥住,水流有些迷蒙了他的眼,他目光湿润而渴求:“喻诚,怎么了?”
“我都按照你说的操了蓝夏了,你别玩了,能疼疼我吗?”
作为说一不二的大总裁,邵宴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让那些直呼总裁严厉的下属知道,绝对会跌掉下巴。
如果他们知道目光锐利到看人一眼,下属就会心悸的总裁,此刻忍着情热,求人疼疼他,可能会觉得世界都崩坏了吧。
喻诚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邵宴合的穴里,两指并拢,在里面抠挖着柔软的穴肉。
邵宴合闷哼一声,想了那么久,总算进来了,但是手指太小,想要更大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喻诚的鸡巴上,硬硬的大鸡巴在空中硬着,水珠从鸡巴上流落,邵宴合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饥渴怎么都止不住。
喻诚:“想要?”
都已经为了被操,而操过蓝夏了,邵宴合也不遮掩:“想要。”
喻诚的手指从邵宴合的穴里拿了出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邵宴合立马就急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喻诚:“那你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没射?”
是的,他们总共玩弄了蓝夏一个多小时,这中间,就连喻诚都在蓝夏的穴里射了,而邵宴合,一次都没射。
就算是金枪不倒,也不至于这样。
邵宴合看了喻诚一眼,苦涩的笑了笑:“我自己撸是能射的,但是操蓝夏我射不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想要被你操。”
说完,他手虚虚抬起喻诚的鸡巴,用自己的穴迎上去。
邵宴合看向喻诚,吞了口唾沫:“要不你进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我操射?”
穴就停在鸡巴的面前,穴肉贴着鸡巴,邵宴合却不主动的含鸡巴,好似一切都等喻诚选择。
喻诚要操,那就操,喻诚不操,那就不操。
喻诚低头看着二人的性器,在喻诚的目光中,邵宴合更是激动,激动的穴水顺着腿根蔓延下来。
好在花洒的水掩盖了这一切,让他不至于明面上这么的骚浪。
喻诚终于做下了决定,一个挺身,鸡巴进入了穴里,他自然不知道,这个穴想他的鸡巴想了多久。
刚进去抽插几下,邵宴合像是满足幻想般,头皮发麻:“进来了,进来了,太爽了。”
他爽得双嘴大张,花洒的水流进嘴里,让他呛了一口水,不停的咳嗽。
咳嗽一下,穴里就紧一下,又咳嗽一下,穴里又紧一分。
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尤其明显,水泡太久了,肌肤容易皱,喻诚关掉了花洒。
二人浑身都湿,头发湿润润的往下滴水,在下身不停的抽插着,交换了一个满是水的湿吻。
邵宴合紧紧的抱着喻诚,感受着花穴内满足酥麻的快感,把头靠在了喻诚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明明是强壮的1号,却像是小猫咪一样的享受着这场性爱。
硬着的鸡巴也抵着喻诚的小腹,这场性爱,邵宴合全然的享受。
头皮越来越紧,越来越麻,他嘴里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显然爽到了。
很小声,似乎是为了怕外面的蓝夏听到,却一直近距离响在喻诚的耳边,像是最好的催情曲。
被抱紧的喻诚,身下鸡巴啪啪撞击着花穴深处,小腹前是有喻诚存在感的鸡巴,硬硬的戳着喻诚的小腹。
喻诚:“你鸡巴这么大,被人操可惜了。”
穴里的鸡巴进进出出,被操得甘心情愿的邵总依然搂紧喻诚,嗓音是明显的沙哑情动:“不可惜,被你操我情愿,只要能被你操,以后不用它都行。”
他说得喻诚心里爽,又狠操起来,邵宴合喉间发出爽到的哼哼声。
鸡巴深扎在邵宴合柔软的花穴内,喻诚:“邵大总裁,被我操有这么爽吗?”
邵宴合完全抛去了今日初见时的威武模样:“爽,嗯哼~太爽了,用力点~”
喻诚身下有节奏的插入:“那我之后要是不操你了,你要怎么办?毕竟外面还有着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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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合原本还亲昵的紧贴着喻诚,听到这话,警醒过来。
神色虽然依然潮红迷醉,嘴里的话却尖锐:“要是你以后不操我了,我就再把你绑过来,把你浑身绑紧丢床上,只有鸡巴能动,让你天天做我的鸡巴性奴。”
闻言喻诚身下操得更是卖力,嘻嘻哈哈道:“那我现在得好好伺候邵总了,邵总,现在感觉爽吗?”
邵宴合腰软,屁股靠在瓷砖壁,嘴里嗯哼声不断,小声说:“爽。”
等操到一定的地步,感觉到身下人淫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声音越发高昂,喻诚就知道邵宴合快到了。
他抱起邵宴合,托起邵宴合的屁股,往外面走去。
邵宴合穴里一紧,紧紧绞着喻诚的鸡巴,双腿架在喻诚腰上,随着走动,鸡巴在穴里一撞一撞,撞到难以言说的深处。
见不得光的总裁骚穴,被喻诚抱着操到了外面。
没开灯,蓝夏依旧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了。
就在蓝夏的面前,喻诚大力的操干着邵宴合的穴,囊袋打在花穴边,发出啪啪响声,穴里“咕叽咕叽”的响。
邵宴合头皮发麻,他下身异样的事情,不想让除了喻诚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此刻却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要被认出声音。
喻诚坏得很,在这里大力的操,高频率的抽插却让邵宴合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出来。
他对喻诚恨极了,咬牙就在喻诚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喻诚感觉痛,却像是被激怒了,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直直撞进子宫里去,要把他撞出呻吟来。
每一下都是响亮的肉与肉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哪怕压抑也能听见。
有人在自己面前操,蓝夏意识到了这点,他开口:“谁啊?”
他被蒙着眼睛,只是小声的两个字,却让邵宴合直接阵地失守。
在喻诚的连番抽插下,邵宴合的头往后仰,脖子梗着都酸,花穴阵阵收缩,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竟是射出精来。
喻诚在邵宴合耳边轻轻:“骚货,真被我操射了。”
精液在空中飚溅,射到了地上,有一些溅到了蓝夏的脸上。
蓝夏不明所以的舔了舔,腥骚的味道在舌间传出,他立马尝出是精液的味道。
又隐隐约约听到喻诚的声音,他着急的问:“喻诚,你在操谁?”
他的身前,喻诚并不遮掩的拍拍挨操人的屁股,啪啪做响:“在操一个骚货,一个婊子。”
他在邵宴合耳边轻声挑衅:“骚货怎么不出声?”
邵宴合根本无力应付挑衅,一声都不敢吭,只满脸高潮的迷醉,下体不停在收缩咬着喻诚的鸡巴,高潮不断。
喻诚不管地上的蓝夏,抱着邵宴合往床上丢,准备再操会儿,他还没射呢。
床上震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断,基本全程只有喻诚的闷哼声,偶尔传出几声邵宴合难耐的气音,显然是被操爽了。
蓝夏在心里想道:果然是一个骚货,臭婊子勾引他老公。
被蒙着眼睛丢在地上的他浑然不知,床上的骚货竟然是刚操了他穴的邵总。
蓝夏像是个用过的性爱娃娃,被丢在一边,只能去听主人们的操弄声,听着听着就情动,胸都胀大了几分。
该死的,让他也加入啊,他已经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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