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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些急促的尖叫声过去后,一阵暖流从花穴里喷出,李严饶有兴致的沾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给他看:“你看,流了这么多。”
司寒头发都乱的厉害,衣服也都乱了,下半身则是连内裤都没有,只大张着白花花的长腿,下身时不时就喷出一阵暖流。
真的……好舒服。
原来好友说的是真的。
仅仅是这样就这么舒服……那要是真的做的话……
不……他在想些什么。
可是瞥到了李严裤子上被顶出来的一个大包,他眼里又变得水汪汪的。
西装革履的男人却蹲下来温柔细致的为他擦着身下的骚水,司寒情不自禁把两条长腿交缠到一起。
“现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吧?”李严随手把脏了的纸巾扔到垃圾篓里。
司寒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只把头低下去不好意思说话。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好朋友的男人面前浪叫呢。
这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怎么了?又点头又摇头的,傻了?”李严揉了揉他头发,用手给他整理了头发。
从始至终他的姿态都是温和有礼的,他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帮他解去药性罢了。
但是司寒忘了,如果李严真的单单只是想给他解去药性的话,大可以出去找那女人要解药,或者把他带出酒店去找医生。
也许此刻的司寒真的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他不是司家唯一的子嗣,也不是冷若冰霜的上校,他就像一个懵懂的少年。
“没有……其实……我在想,你也挺难受的吧。”司寒不太好意思的瞥了一眼李严的裤子。
李严则是不大在意的道:“没事。”
“你都帮了我,那……那我帮你也没什么。”
司寒说着,就把手摸向了李严的裤子。
李严拒绝了两次,后来看人很坚持,就没有拒绝。
他站着,司寒给他脱裤子的时候脸上红的要滴血。
然而,仅仅用手李严很难出精。
李严要把阴茎塞回裤子里,“算了,一会儿就下去了。”
司寒想,人家都那么帮他了,他怎么可以让人一直都这么硬着。
他想了想,“你和小泽……平时不做,怎样才会让那个……出来?”
“他都是用嘴。”
司寒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那紫黑色的粗棍子,还隐隐约约在散发着热气,鬼使神差的含住了顶端。
李严吸了一口凉气,手指插入司寒的头发里,下身也下意识摆动了两下。
司寒一个雏儿,当然没有技巧,他只知道舔,从上到下的舔,李严耐心的教他如何吸吮,还哄着他自己主动做了个深喉。
最后李严越动越快,把他的嘴操的都红了,才把阴茎抽出来,对着那白皙精致的俊美脸庞射了浓精,点点浓精挂在司寒的头发上,睫毛上,还有殷红的唇边也有。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边的液体,腥臊的。
他双眼朦胧的看着李严,李严抱着他给他擦脸,带着歉意:“对不起,弄到你的脸上了。”
“没……没关系,应该的。”
李严被他逗笑了。
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盛泽嘴里的那个上校真的是他吗。
李严把司寒从头到尾都整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寒靠在李严的胸膛,心跳的很快。
扑通扑通的乱跳,好像都不是他的心脏了。
被男人捧在手心一样的疼爱与照顾。
那些迷乱和快感都是男人赋予他。
真的……好快乐。
李严的肩膀好宽阔,好想一直这么靠着,好温暖。
原来好友与他说的都是真的。
李严对人体贴,连他,都想一直拥有这份体贴与温柔。
只是,夜深人静时,盛泽是不会在男人身底下尖叫呻吟,任由男人为他摆出各种淫乱的姿势,任由男人把滚烫浓厚的精液射入他的身体,为他受精。
盛泽会不会一边尖叫一边双腿大张像个荡妇一样,会不会被男人肆意疼爱浇灌……
一想到这里,司寒的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莫名的就是不喜欢。
“我们出去吧,再不出去应该要出事了。”
虽然门外被他挂了清洁中的牌子,但是司寒这种身份离开久了估摸着会有人来找。
“好。”
站起来时兴许是因为纵欲,他身体有些发软,李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小心。”
“谢谢。”
“不客气。”
李严勾唇一笑。
从那以后,司寒对李严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纯粹。
他们以好友的名头约着出去喝酒。
也在一起切磋格斗技巧。
闲来无事也会约着去
', ' ')('打高尔夫。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看上去只是个李家继子的男人,竟然会的那么多。这和外界传闻的平庸完全搭不上边。
当然,他们在一起为数不多的叙旧都是李严空出时间给他的。
李严一切还是以盛泽为主。
他们有一天晚上喝酒喝在兴头上,盛泽一个电话打过来李严就要走。
“抱歉,小泽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得回去陪他。”
他能说什么呢?他能留住他让他不要回去,多陪陪他吗?
不能。
这是盛泽的男人。
就连他们之间的相处都是李严在不陪盛泽的情况下硬挤出来的。
他只能强挤出一抹笑,故作大度的说:“没事,你回去多陪陪小泽。”
然而,在窗边看到李严开车走了以后,他就把桌子上的酒杯酒瓶摔了一地。
名贵的红酒流淌出红色液体,地上全都是玻璃渣子。
司寒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是愤怒,也有委屈。
凭什么他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就要走。
就不能多和我在一起呆一会儿吗。
果然是他更重要是不是。
重要到一向心思细腻的你都没有注意到我有不开心,重要到你一想起他眼里都亮了。
佣人来收拾东西时他也发了火。
一向最懂礼数,一向最为冷傲的司家独子却像一个深闺怨妇一般,发泄完情绪后就躲到了洗手间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什么莫逆之交,什么相见恨晚,盛泽一个电话他不就回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骗子!
李严开车回去的路上看了看时间,随后勾唇一笑打了电话过去,声音低柔:“抱歉走的有点着急,阿寒有没有生我的气?”
电话那头,司寒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尽量把语气显得平静:“没有。”
“阿寒不乖,居然还骗我,我一听就知道你哭鼻子了。”
被人宠着护着,司寒就像突然有个宣泄口一样声音抬高了许多:“关你什么事?!你去陪盛泽去,管我死活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就知道,他不应该说这种话。
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司寒只能委屈的又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倔强的抿着唇等着李严说话。
啧,原来冰美人闹起来是这样的。
“当然关我的事,盛泽重要,你也重要啊,你说的好像我心里没有你地位似的。”
“真……真的?”
“真的啊,听话去睡觉,最近应该没时间和你在一起玩了,等过几天小泽生日宴会你再来,我们再聚,好不好?”
司寒答应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面无表情的搂着枕头在床上滚了滚。
半晌,嘴上才呆呆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耳朵也红了起来。
李严说他也很重要。
和盛泽一样重要。
之前的委屈和难过好像顿时荡然无存,仅仅因为对方几句哄人的话。
司家独子是不该为这点小事沾沾自喜的,可他,却根本控制不了欣喜之情。
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普通双儿一样,他连梦里都是梦到男人俊朗的脸还有高大的身材,男人压着他操了好多次好多次,把他的穴腔都射满了滚烫的精液,男人说要让他生好多个孩子,他欣喜的点头答应,一晚上除了呻吟别的话都说不出来。
早上醒来后,司寒看着湿哒哒的内裤里有淫水也有精液,脸都红透了。
他昨晚,梦到的是谁呢……
是好友的男人。
他,连做梦都是和好友的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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