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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秦昭眼前一花,已经被推到了墙边,阳具抵到了湿润火热的花穴入口。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北落师门笑声低柔婉转,柔白的双手看不到一丝茧子,顺着秦昭的后脖子缓缓向下摩挲。
秦昭的发质很好,乌黑顺滑,没有一丝杂色,就像一匹上等的丝绸,流泻在白玉似的后背。北落师门的手指滑过中间的尾椎骨,秦昭敏感地一哆嗦,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蜷缩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湿湿哒哒的花穴慢悠悠地摩擦着龟头,肥厚的花唇来回蹭动着,流水的小口一张一合,紧贴着通红的柱身,若有若无地吮吸着火热的表皮。秦昭脑子里嗡的一响,理智的弓弦瞬间绷断,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躁动的下身。
他们的腰部几乎完全合在一起,北落师门的阳根抵着他的腰,一对傲人的乳房滴答滴答流着奶水,弄得他上半身一片狼藉,布满白色的乳汁和精液。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湿滑的入口凑近勃起的阳具摩擦,它的颜色逐渐褪去了青嫩,湿漉漉地勃动着。
秦昭的脸被欲望蒸得发红,双目逐渐迷离涣散,胸口剧烈起伏,难耐地喘息着。一颗颗汗珠从鬓发间滚落,沁湿了浓密的睫毛。
他张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回过神来的时候,躁动的阳具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被紧致潮热的内壁吸得浑身发麻,意乱情迷。
滚烫的肉壁层层推挤着阳具,簇拥着它插到最深处的媚肉。北落师门的双臂如水蛇般缠着秦昭的肩背,半眯着眼一脸享受。他像一只发情的妖精,极力勾引着心爱的少年共赴极乐。
“好棒……嗯……真厉害……”他稍稍退出一点,引导着欲求不满的少年主动插进去,一来一往,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秦昭的意识不停沦落,彻底坠入欲望的无底深渊。
论体力,他自然不是天下第一的对手,最后精关失守之际,毫无疑问地败下阵来。纤纤的五指在他后颈一抚,勉强支撑的少年如玉树般倾倒在他怀里。
北落师门的脸色如桃花般娇艳,笑意甜美艳丽,漫不经心地睥睨:“本座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你师父就只能给你收尸了——一大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怪可怜的。”
灰头土脸的风师丧着一张脸,僵硬地站在洞口的拐角处。
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能。就像被毒蛇锁定的猎物,霎时间冷汗湿透了背后的衣衫,却一步都动不了。
他的理智叫嚣着快逃,但脚下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北落宗主,可否将陛下还给晚辈?”
“凭什么?”北落师门赤身裸体也毫不羞涩,反而抽了件玫瑰色的毯子盖在秦昭身上,笑吟吟地反问道。
风师怂怂地叹气:“明天是殿试,陛下必须得出席。”
“有道理。”北落师门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样吧,本座也不欺负你——廉贞,陪他玩玩。”
一道灰黑的影子从阴影中显露出来,风师瞪大了眼睛。因为在他主动出现之前,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那里有人。
这个人仿佛就是一道真正的影子,没有任何声音。
“在本座回来之前,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就答应你。”
北落师门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抱着秦昭洗了个鸳鸯浴,磨磨蹭蹭地吃了不少豆腐,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穿好衣服。却是一套石榴红的,背后还用金线绣着绝美的凤凰,彩焕辉煌,灿烂夺目。
他回到原处的时候,风师果然还没有死。好歹是江湖前三的轻功,逃命总是很麻利的,只是衣服破破烂烂的,东一道口子西一道口子,看起来狼狈得跟个叫花子似的。
北落师门欣赏了一会他的可怜样,才慢吞吞地开口:“廉贞!”
廉贞收手退回他的阴影里。
“记住,以后你就不是魔宗的人了。秦昭就是你的新主人,明白了吗?”
廉贞点头。
“那么,他的安全本座就交给你了。”
北落师门温柔地看了一眼昏睡的秦昭,把他交到了沉默的廉贞手里。然后飘然远去,到了城外一家不起眼的院子。
赵衍在那里等得心急如焚。
他压着怒气质问北落师门:“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你也没有告诉我,目标是大秦的天子。”北落师门若无其事地笑,“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看在陛下的份上,我不杀你。——好自为之。”
紫色的魅影消失在赵衍面前,他气得青筋直冒,却又无可奈何。
风师踏出这个危机重重的分坛时,情不自禁地长出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里面了。
果然,陛下的美貌,所向披靡,连魔宗的宗主都学会爱屋及乌手下留情了。
“我叫风师,大风的风,大师的师。你叫廉贞是吗?”放松下来的风师试图和廉贞搭话。
“……”
“廉贞,是
', ' ')('天上的星星吧?北落宗主的名字,也是星星吧?你们魔宗难道都是以星星为名的吗?”
“……”
“既然有廉贞,那是不是有破军、七杀、牛郎织女什么的?”
“……”
“哎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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