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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
理智回到身体的感觉。
柯麦默默想着,经历过一次,他稍微上了手,垂眸看了一会儿爽晕过去的西塞尔。
虽然是晕过去了,还浑身的红指印和吻痕,但是他眉目餍足,肢体舒展,白皙的脸庞上还带着健康的红晕,显然是舒服极了。
柯麦没有纠结太久,便把着膝弯把人抱起来,几步走进浴室。
说真的,他真的应该接受西塞尔提议的将自己的声音录入全院声控,不然即便他的浴室由于个人原因没有声控,他好歹也可以打开西塞尔浴室的声控。
这样他就能打开那个该死的情趣模式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动手,将西塞尔翻过身,跪姿趴在浴缸边上,掰开雪白的臀肉,观察那口刚刚被你凌虐过的肉穴。
它原本是色素浅淡的嫩粉色,但是由于主人的放荡交媾,已经被干成了熟艳的嫣红,被撑出来的皱褶软软地挤在一起。
柯麦良心发痛,但还是伸出手去。
西塞尔毕竟不同于菲亚,把精液留在身体里说不定会闹肚子。
他将较长的食指中指伸进去,手指被肠肉温暖地包裹着,小心地抠弄出残存的浊液。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一条又长又粗的毛尾巴从大概尾骨末端的位置长出来,场面十分科幻。
尾尖钝圆且毛发棕黄带黑,尾端毛毛全是黑色。
是猫?
从毛色披被情况来看,有点像猞猁。
好吧其实他不算很了解野生猫科,主要是西塞尔头顶长出了标志性的猞猁耳朵,耳朵尖尖上耸立着两撮黑毛。
但是他记得猞猁尾巴很短。
不过这根本无所谓吧,人都能长尾巴耳朵了,猞猁尾巴长不长有什么计较的必要。
他兢兢业业翘着鸡儿把自己的漂亮医生里里外外洗干净,然后把人抱起来试图重复几十分钟前的操作,裹紧紧睡觉觉。
正当他一手穿过西塞尔背部,一手穿过腿弯,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里的睡美人醒过来。
西塞尔迷迷瞪瞪地左看右看,随后将目光定在了柯麦脸上,然后好像一下惊醒,瞳孔猛张。
“啊...你...”
耶?这就快进到发情期一过抬屁股无情阶段了?
柯麦视死如归平视回去。
并没有,西塞尔面瘫脸凝视他半晌,居然被他坦然的目光逼迫得一点一点脸红,慢慢把脸庞落下去,最后默许似的垂着脑袋贴在他胸口上。
灿烂闪亮的金发在他胸前随着脚步一颤一颤,毛耳朵压成了飞机耳,能视见的一小片脖颈和锁骨泛着羞赧的红晕,小腿被什么毛毛的东西甩到,随即施害者受惊似的迅速弹开。
但凡高中生柯麦知道那个高岭之花一般的暗恋对象被摁在床上干一回就能变成这样……
可以了,不要继续毁掉自己纯洁的初恋了。
西塞尔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抱着自己的男人了,他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高中时代宁愿偷别人的衣服扣子自慰也不肯放下身段追求的拧巴人,这辈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坦白这件事。
发情期的他是个坦率到极点的荡妇,给清醒的自己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
柯麦的表情又那么平静严肃,使他一时分不清对方是否还在为自己的气味神魂颠倒。
他会觉得我装模作样吗?会觉得我下贱放荡吗?还是觉得我很恶心,想着马上逃离?
惴惴不安地被黑发男人搁回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对方抓起毯子,配合地被包成了茧状。
然后柯麦在床边坐下,他神情很认真,认真到西塞尔呼吸都放轻了。
他说:“你是狞猫还是猞猁?”
啊?
西塞尔呆住片刻,垂下眼睫吞吞吐吐地回答:“我父亲是猞猁...”
柯麦目光锐利地看向那条长得探出被茧,尾尖轻轻摇晃的大尾巴。
“猞猁的尾巴不该这么长才对。”
西塞尔沉默半晌,自嘲地开口:“我是杂种,是他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生的私生子...”
他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叙述下去:“我是杂种,所以发情期短,味道又淡,不然刚刚打个照面,你就应该把我摁在那里操才是。不过杂种也有杂种的好处,我是半个自己人,发起情来能保持得较为清醒,就被派过来看守他们了。”
柯麦不喜欢他的用词,他捏了一把尾巴尖:“看起来混血儿更占优势,而且你发育得又漂亮又健康。”
西塞尔蹬了一下腿,说不清楚是为他的话还是动作而脸红,他习惯性纠正:“你不应该用那个词形容男人。在...我们那边,血统的纯正远胜于别的什么。总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进入普通高中,才会认识你,说起来还是好事情。”
柯麦靠过去,侧躺在他身边,手指不老实地去拨弄他耳朵尖尖上的两撮小黑毛:“确实是好事情,但是为什么要看守这些人呢?
', ' ')('他们好像也没有多大问题。”
“你知道原始星春天就要来了吧。”
“那又怎么样?”柯麦迷茫道,原始星的春天和病人们有什么关系?
西塞尔这时候卖起关子来:“想知道的话,得答应我三件事。”
说真的,倒也没有那么想知道,但是西塞尔竖起毛耳朵紧张地盯着人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想让他浅粉色的薄唇中吐露更多的话语。
“什么事?”
西塞尔抖了一下毛耳朵:“第一件就是你不可以把这些事说出去。”
“哪一些?”
“所有的,我告诉你的和发生在院里的所有事。”
柯麦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可以。”
“第二件事,接受本院的终身就职。”
柯麦迟疑了一下,问道:“是指不能踏出一步的意思吗?”
“不,可以出行,但是大部分时间要和我...”他顿了一下,“我们在一起的意思。”
听起来很像什么邪典电影啊。
柯麦若有所思,无意识地抚摸对方后脑勺的金发,在西塞尔凝神屏息地注视下问道:“我如果都答应...”
西塞尔喉结上下滑动。
“今年秋天你愿意和我一起回我家的牧场见我爸妈吗?”
黑发男人沉吟了一会,又苦恼地追加道:“或许还有菲亚,老实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应该在帝国监狱里蹲个两年才能赎罪。
“不用管他,他不需要你负责。”西塞尔眼眸晶亮,近乎急切地脱口而出。
柯麦表情微妙:“发情并不是他能控制的,虽然我被气味迷惑,但侵犯了他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第三件事。”西塞尔垂下眼睫,英俊的面孔上浮起一层阴翳。
“听完接下来的一切,请不要离开我。”
柯麦没有说话,他默默注视着对方,无言地鼓励他开口。
“帝国在建立起来之前,是经历过很多纷争和战事的。那时候,当今陛下的先祖,也就是卡文迪许大帝,只是统领着一个实力平平的中等势力。”
“啊...”柯麦迷茫地发出无意义音节。
这个前情提要太长了吧,怎么不从原始星过载说起呢。
但是他一句屁话也不敢讲。
西塞尔神情凝重得像个过分投入的历史老师:“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所谓的机甲武装,为了获取更强大的实力,在某一位占星师的帮助下,他派人去寻找基因稳定的原人类。”
柯麦已经打算当个传奇故事听了,闻言心不在焉的把手搭在西塞尔肩膀上,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但是他们只找到了一批原种动物。出于某些原因,卡文迪许大帝以及他的心腹在百般纠结下接受了改造。第一代是最辉煌强大的一代,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副作用,却得到了超乎寻常的伟力,于是这种技术风靡了整个上层建筑。”
???
柯麦猝不及防被塞了一耳朵帝国秘辛,勾着西塞尔腰肢的手微微颤抖。
“铎鎏家族基因小幅偏向原始星寒冷地带,于是选择了猞猁,以此为依据,其他家族也做出了选择。但是,命运赠予的礼物,早就标注好了价格。从第三代开始,改造赋予的伟力逐渐在普通族人那里衰退,但子代中的优秀个体却能够全盘继承父辈的能力。与之相对的,佼佼者中逐渐出现了发情期,一开始只是情欲充沛,这甚至被视为提高生育率的好事,尤其是发情期常常发生在较为优秀的个体身上。”
“可是事情逐渐失去了控制,从第五代开始,在原始星春季到来的时间,天之骄子们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间歇性失忆,伴随着智力障碍等精神疾病,有的在发情期宛如稚龄孩童,有的脾气暴躁攻击性强,更严重的,偶尔还会出现返祖现象,也就是你所见的尾巴和耳朵。要想根除,就要对基因再一次动手脚,但出于谨慎,目前并没有选择这一条道路的贵族。”
“因此,杜鹃精神病院应运而生。与其说是治病,不如说是看守和保护。”
柯麦这下是真真正正地感到自己上了贼船。
他沉默了一会,凑过去小小声问道:“那菲亚他们都是吗?”
西塞尔点点头:“原本预测的是原始星春天到来之后才会,但你的出现加快了这个进程,从明天起那两个工作人员就不在这里工作了。”
“那么,不是我也可以是别人吧。”柯麦有点儿苦恼的说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呢?”
西塞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也不会是别人,你是占卜的结果。”
“老实说,听到那个结果我也很震惊。”
“逃走的原人类,最后定居在一颗偏远的星球,出于灾难带来的偏见,保持了农牧的传统,那个族群最后只剩下一支嫡系,对祖上一无所知的夫妇,最后生下了黑头发黑眼睛的独子。”
柯麦一言不发,麻了麻了,这
', ' ')('种被命运玩弄的感觉。
西塞尔又沉默了一会,才有点低落地接着说道:“你要做的事,就是播种。”
???
他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下去:“我们...这些病人们,从现在开始,请你将他们视为你的雌性,直到得到基因稳定的下一代为止。”
???
柯麦顿时脑子嗡嗡,什么雌性,什么播种,简直匪夷所思,他口中不经大脑:“你也可以怀孕?”
西塞尔舔了舔唇角的伤口,毛耳朵再次低落地压下去:“只有我不能,我是次品。”
他又飞快地抬起眼睛望了他一眼,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现在并不能对你施压。”
毕竟大人物都变成失忆并多重障碍儿童了。
柯麦脑袋转了两遭才反应过来施压是什么意思,他靠的更近,几乎和西塞尔鼻尖碰鼻尖,才小声声问道:“你说贵族中的优秀个体,肯定都是大人物,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西塞尔动了下身子,往他怀里贴的更近,他很喜欢这种黏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感觉:“简历上和日常生活中用的都是他们的昵称,你想知道的话...”
柯麦迅速打断:“不不不,我并不想知道,我也没打算给他们搞什么播种,我只想知道今年秋天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农牧星?”
西塞尔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去,这么美妙的情景,他当然可以贪恋一时愉快无视前几句,蓝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年轻英俊的情人:“当然,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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