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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宫翊珣,并不急着收用美人,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挂回刑架上,然后坐在榻上,静静地欣赏着美人受刑之后的凌虐之美。
残酷的鞭刑虽然结束了,但是那越发强烈的钝痛仍折磨得沈逸冷汗淋漓,浑身颤栗不止。然而,与钝痛交织在一起的,却是敏感点被持续攻击的奇异快感。
渐渐的,随着快感的蔓延,沈逸竟慢慢习惯了那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钝痛,也不觉得那疼痛有多难以忍受了。
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沈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不过,他仍是凭着残存的理智,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企图引起皇上的怜惜。
美人那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恰如轻盈的羽毛般撩动着宫翊珣的心弦。宫翊珣不由眼神一黯,一把拽住了跳蛋留在穴口外的线头,猛地一抽,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便被扯了出来。美人后穴的媚肉似是对跳蛋恋恋不舍似的,被拉扯地直往外翻,艳红的穴口又肿又湿,随之溢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
“呃啊啊啊……”沈逸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了,股缝间那朵肿烂的小菊花被凉飕飕的冷风一吹,穴口处的嫩褶立刻风声鹤唳地翕动起来。
随着跳蛋的离去,沈逸只觉得更加空虚了,后穴也愈发地瘙痒难耐,而被鞭打的疼痛此刻竟仿佛已经飘然远去。他扭动着挺翘饱满的屁股,收缩着湿透了的后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愈发地渴望被皇上狠狠地操弄一番。
“嗯啊……好难受……呜啊……贱奴……啊啊……贱奴好痒……嗯啊……求皇上……呃啊啊……救救贱奴……啊啊……”此时的沈逸,几乎失去了理智,后穴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他除了想被狠狠地贯穿之外,再无他想。
然而,越是到这种时候,宫翊珣越是不急,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少卓要朕如何救你呢?”
被合欢散的药力快折磨疯了的沈逸,顾不得私自离开春凳可能引来的惩罚,也顾不得牵扯到伤口的疼痛,从春凳上翻身跪到了地上,一路膝行到宫翊珣面前,拽着龙袍的下摆,眼神迷离地哀求道:“嗯啊……求皇上……呜啊……临幸贱奴……嗯啊啊……”
“临幸?”宫翊珣闻言,不由面露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脚将美人踹翻在地,“区区贱奴,也敢奢求朕的临幸?”
“呃啊啊啊……”饱经蹂躏的臀肉狠狠地撞击到冰凉的地面上,直疼得沈逸惨叫连连。
宫翊珣随即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美人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动弹不得的凄惨模样。
“呃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嗯啊啊……”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住地求饶。
美人被如此虐待,身下的玉茎却越翘越高,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宫翊珣当然不会让美人就这样爽到,便毫不留情地将其踩软了:“啧啧,竟然硬成这样?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呃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啊啊啊……”此时的沈逸哪里会在乎皇上的羞辱?被欲火烧得不行的他,只想着只要能被操,怎样都行。
但宫翊珣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美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逸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求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明明躺在冰凉的地砖上,浑身却烧得通红,方才被踩软的玉茎也再度立了起来,后穴处流出的淫液更是将地砖弄得水汪汪的,都能倒映出四周的陈设来。
估摸着美人真的要到极限了,宫翊珣这才放过他,俯身将他抱到了床榻上。
“呃啊啊……”被抽得通红的臀肉一挨到床铺,沈逸就疼得浑身颤了颤,但发出的呻吟却有气无力。
“罢了,看在少安的面子上,朕就饶你这一回。”宫翊珣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身上的龙袍,抬起美人的双腿,就狠狠肏进了那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即便有着淫液的润滑,身体猛然间被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沈逸疼得直打颤,连早已涣散了的意识都清醒了几分,“好痛……呃啊啊……”
但没过多久,沈逸就忽略了疼痛,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了。
初次被使用的后穴被过于粗硬的肉棒用力操开,美人的整个身躯都被操得一晃一晃,两瓣遍布鞭痕的臀肉被宫翊珣的胯骨撞得更红了,泛起一阵阵的肉波。噗呲噗呲的水液声、啪啪啪的肉体互撞声、美人时低时高的呻吟声,回荡在密室之中,显得格外淫糜。
“呃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太深了……呃啊……不……嗯啊啊……贱奴……啊啊啊……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了贱奴……”沈逸的嗓子已经有些喑哑了,但却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在潜意识里,久经欢场的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样的床叫更能勾引人。
宫翊珣掐着美人的大腿根,无情又狠厉的操弄像是要破开美人
', ' ')('的下身。敏感点被狰狞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压着,爽得美人雪白的脚趾都情不自禁地紧紧蜷缩起来,精瘦的腰身也被快感刺激得弓了起来。
“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行……呃啊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快感混合着被凌虐的疼痛,使得沈逸哭喊着射了好一会。然而,没过多久,他又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硬了起来。短短的一刻钟内,沈逸竟硬生生地被操射了三次。
宫翊珣自然也是爽得不行,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凌虐一个如此高质量的美人,怎能不爽呢?这样想着,宫翊珣便根本不管美人的哭求,又换了几个姿势,直折腾得美人瘫软成了一摊泥。
待到宫翊珣终于满足时,下身一片狼藉的美人早已被操晕了过去。当宫翊珣抽出龙根后,被操得烂红的肉洞几乎无法合上了,失禁一般地淌出了一股股的白浆,床榻亦是被弄得乱七八糟、湿淋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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