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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启元年四月初一,权倾一时的沈太傅沈川因结党营私、僭越礼制等十七条罪状,被判处死刑,秋后问斩,并抄没家产;吏部侍郎沈逸陷害忠良、贪赃纳贿,赐毒酒;沈氏一族男丁流放至琼州,终生不得返回原籍,三代内不得为官,女子与哥儿充入教坊司。一时间,沈府上下,呼天抢地……
宫翊珣信守诺言,派陆诚将沈宁的母亲和妹妹救了出来,改名换姓安置在京城的一套小宅院里,教坊司那边则是直接记录二人自尽而亡。她们不知沈宁的遭遇,只以为皇上是顾念沈宁伴读时的旧情,不禁感激涕零。
沈宁除了一位同母的妹妹,还有同父异母的一位兄长、两位姐姐、一个弟弟。兄长为男子,和两个姐姐是沈川的元配所生,弟弟是个哥儿,为沈川的爱妾吴氏所生。沈宁的这位嫡长兄便是沈逸,字少卓,比沈宁大了十二岁。
先帝以沈川为刀,制衡世家氏族。康顺五年,沈川任尚书令,即俗称的丞相,为三相之首;康顺八年,沈川加封太傅,权倾朝野。作为沈川的长子,沈逸奸猾机辩,博闻强记,通晓时务,熟悉国典,颇会揣摩他人心思,多次获得先帝的嘉许,十八岁升任太长寺少卿,二十三岁升任吏部侍郎。
与清冷正直的沈宁不同,沈川一朝得势,沈逸便仗势欺人,飞扬跋扈,利用各种手段大肆搜刮钱财。沈川所贪,大半都由沈逸经手,京城内外流传着“大丞相、小丞相”的说法,“小丞相”便是指沈逸。此外,这沈逸沉湎声色,男女不忌,妻妾成群,聚狎客,拥艳姬,恒舞酣歌,却又能够不耽误公事,能任繁剧之才,倒是令人称奇。
这样一个“奸臣二代”,处死自然是应该的。不过,沈逸继承了父母的好相貌,生得面如冠玉,姿容俊美,比之沈宁,还要更胜一筹,宫翊珣便心动了。
……
沈逸实在是没想到,皇上对他们沈家下手竟然这么快。
在沈逸的认知中,宫翊珣并不是先帝众皇子中最出众的,即便先太子被废,三皇子、五皇子殒命,还有精于政事、雷厉风行的二皇子,和饱读诗书、礼贤下士的四皇子,他们都要比序齿为七的宫翊珣合适得多。他一直以为,先帝是因先太子谋反而忌惮自己的儿子,才立便于掌控的宫翊珣为太子。他着实没想到,宫翊珣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却是这般杀伐果断。
只是,先帝薨逝才不足五月,难道皇上就不担心朝廷因为他这般酷厉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而动荡吗?可恨先帝薨逝得太早,他没怎么接触过皇上,更未能摸透皇上的性格。若是二弟还活着就好了,起码还能从中斡旋一番。
刑部大牢内,沈逸知道无论怎样,都为时已晚了,只得苦笑着从陆公公手中接过毒酒,一饮而尽。
然而,沈逸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没有死。当他从陌生的密室中醒来时,因绝处逢生而短暂地喜悦过后,便是强烈的不安。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他关在这里的?想要做什么?……
环视着床榻、桌椅、书柜等精致家具一应俱全的密室,无数的问号在沈逸的脑海里盘旋。仔细思考过后,沈逸断定这必然是皇上的手笔。除了皇上,没有谁会如此胆大包天,将他从刑部大牢中弄出来。
只可惜他对当今皇上了解得太少,还是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他囚禁在此处。沈逸不由地想到了前朝的绣衣使,莫非,留着他一条命,是皇上觉得他还有些用处,要让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终于,在沈逸的忐忑之中,宫翊珣推开门,走了进来。
“罪人沈逸,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见皇上进来,沈逸就立刻下跪行礼。如今,他的命完全握在皇上手中,哪敢有丝毫的怠慢?
宫翊珣却没让沈逸起身,只是淡淡道:“抬起头来。”
沈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可他不敢违抗圣命,只得抬起头。他不敢直视龙颜,便眼眸微垂着,盯着龙袍的下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眼前的皇上比先帝还有威势,难道,先帝在位时,皇上那般不露声色,是一直在扮猪吃虎么?
宫翊珣并不知道沈逸在想什么,看着沈逸的各项数据,他只觉得可惜。智慧105,政治93,显然是个了不得的人才,然而,沈逸的道德只有38,忠诚也只有32,再强的能力用不到正道上,危害只会比那些庸才还大。好在,别处用不了,这般有魅力的身体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样想着,宫翊珣便俯下身来,轻佻地捏住沈逸的下巴:“少卓生得这般貌美,朕实在是舍不得你就这样命丧黄泉,便让陆诚把你带到这儿来了。委身于朕,少卓不会觉得委屈吧?”
宫翊珣的话,听得沈逸瞳孔一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逸从不避讳自己喜好美色,只要长得漂亮,他向来是不问性别的,但是,他一直是上面那个,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要雌伏于他人身下。最重要的是,他从未听说皇上有龙阳之好啊!皇上是认真的吗?电光火石间,沈逸想起了自己的二弟,当时他就觉得二弟之死有些蹊跷,却什么也查不出来,难道,二
', ' ')('弟也如自己这般,被皇上看中了?以二弟那性子,必然会反抗,恐怕就是这样才丢了性命的吧……
见沈逸不回话,宫翊珣捏着下巴的手便用力了一些:“嗯?”
这下,沈逸不敢分神了,保命要紧,连忙道:“谢皇上厚爱,沈逸……求之不得……”
宫翊珣不禁笑了,这奸佞之臣,果然跟沈宁、白景羡那样的人不一样,但也别有一番乐趣么。
像沈逸这种搜刮民脂民膏、罪大恶极的贪官,若不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宫翊珣是绝不可能留他一命的。不过,对于这样的人,玩儿得再狠,宫翊珣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这样想着,宫翊珣便收起了笑容,语气冷淡下来:“既然你愿意,那么,沈逸已死,如今活着的,便是朕的性奴,沉珠。”
性奴?沈逸不由心神一震。皇上会给他改名换姓,倒是在他意料之中,“沈”同“沉”,但,“沉珠”二字,应是取自“珠沉沧海”,这可不是什么好寓意。感受到皇上的不善,沈逸来不及细想,只得应声道:“沉珠……遵旨。”
“啪!”可惜的是,沈逸的顺从换来的仍然是宫翊珣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得沈逸头都偏到了一侧,鲜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做了性奴,便要懂规矩。在朕面前,你只可以自称贱奴,听到了么?”宫翊珣唇边勾起一丝轻蔑的微笑。调教性奴这种事,只要想惩罚,什么都可以作为理由。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沈逸有些懵,他属实没想到皇上的性格竟然这般恶劣。然而,即便他心中再怎么愤怒,面上却未流露出一丝一毫,依旧表现得很顺从:“贱奴……知道了……”贱奴又怎样?总有一日他能摸透皇上的喜好,到时候,便是他东山再起之日。
美人这么顺从,倒是让宫翊珣愈发觉得有意思了。他懒洋洋地坐在圈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会吹箫么?”
吹箫?沈逸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宫翊珣问的是字面意思,久经欢场的他立时就听懂了,“吹箫”一词说得风雅,其实不过就是要他吮阳罢了。他向来都是享受旁人的伺候,哪里做过这种事儿?即使心里觉得脏得很,但沈逸表面上仍然是恭恭敬敬的,低眉顺目地回道:“回皇上的话,贱奴从未吹过。虽未吹过,但皇上让贱奴做什么,贱奴便做什么。若是做的不好,贱奴定会想法子努力精进的……”
啧啧,瞧瞧这话说的,难怪官儿升得那么快,谁不喜欢曲意逢迎的?不过,宫翊珣却有些不满意了,他更喜欢对方感到羞耻的模样,如果失了羞耻心,那趣味可就少了大半了。
宫翊珣不由冷哼一声:“少卓适应得可真快。莫非,少卓早就盼着被人肆意地折辱玩弄了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服侍朕?”
沈逸眉头微微一皱,不是要他做卑贱的性奴吗?他都这么顺从了,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不过,心窍玲珑的他很快就猜到了皇上的心思,只觉得皇上的喜好可真是病态——皇上喜欢不从的,但是,不从就会被他惩罚,而顺从,又会被他厌弃,可真是难伺候……只是,难伺候也得伺候。
想到这儿,沈逸立刻装出了一副羞愤不已却又心如死灰的样子,转瞬间,一双勾人的含情眼便湿了眼眶,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贱奴自知罪孽深重,上负于国朝,下愧于百姓,纵然悔过,也为时已晚。如今承蒙圣恩,苟活于世,沦为贱奴,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宫翊珣挑了挑眉,只觉得这沈逸可真是个天生的影帝。若不是数据表里的忠诚、道德不增反减,野心不降反升,他恐怕真要信了沈逸的鬼话了。当然,就算沈逸真的悔过了,宫翊珣也不会代替那些得家破人亡的苦主们原谅沈逸的。知道沈逸的顺从是装的之后,宫翊珣对他的性趣反而更大了,他倒要看看,这沈逸能忍到什么程度。
“既然少卓已经幡然悔悟,那就好好赎罪吧~”宫翊珣靠在圈椅上,撩起龙袍的下摆,已经抬起头来的性器便从亵裤的开裆处跳了出来。
沈逸看着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然尺寸可观的性器,既惊又羞,他咬了咬嘴唇,认命般膝行到皇上面前:“贱奴……遵命。”
从来没有为他人口交过的沈逸,伸出手捧起那根肉柱,心中虽然知道该怎么做,但就是一直没下口。并不是单纯地因为觉得恶心,沈逸如此拖延,也有演戏与试探之意。如何在“从”与“不从”之间取得平衡,可不是短期内就能摸清的。
宫翊珣哪里会惯着他?“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磨蹭什么呢?”
这一耳光,完全在沈逸的预料之中。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在挨打与被皇上厌弃之间,沈逸选择了前者。
得到了预料中的惩罚后,沈逸漂亮的脸蛋才凑了过去。他张开两片嫣红的薄唇,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比起青涩的沈宁,沈逸更清楚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让沈逸有些庆幸的是,皇上的龙根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腥臭,淡雅的檀香味混合着清新灵动的黎檬子味儿,想来是沐浴时用了什么香露吧。虽然谈不上喜
', ' ')('欢,但沈逸总归觉得没那么恶心了。他一手扶着龙根,侧着头一边舔舐一边亲吻,一点一点地从顶端舔弄到根部,又一点一点地从根部舔弄到顶端,努力地照顾着每一寸地方。一会儿工夫,龙根便在沈逸的精心伺候下胀大了一圈。
美人这般熟练的技巧,让宫翊珣不禁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为别人口交过。虽说根据影卫的调查,沈逸向来是侵犯他人的那个,但保不齐在床事上是个贱攻啊。于是,宫翊珣不禁嘲讽道:“还说没吹过?少卓这么熟练,怕不是嘴里含着鸡巴才能睡着吧?有人向朕告发,少卓屡次强抢民男,如今看来,少卓恐怕是饥渴得不行,喜欢用嘴巴去强奸旁人的鸡巴吧?”
突如其来的粗言秽语让沈逸进一步加深了对宫翊珣恶劣性格的认识,他装作惶惶然的样子,一脸羞愤道:“我……贱奴没有……”
“啪!”果然又是一耳光。
“还敢顶嘴?”宫翊珣冷笑道,“给朕专心点儿!否则,朕就把你扔进军营里,给将士们泄泄火。”
沈逸不知皇上是真有这个打算,还是只是吓吓他,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恐惧。沈逸生怕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敢再试探,扶着龙根的手便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着。有力又性感的青筋点缀着龙根,感受着那炽热的温度,沈逸张开嘴巴,主动将已经变得坚硬无比的龙根送进了自己的口腔。
然而,只是含进一个龟头,沈逸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到了极致,辛苦得不得了。可是他知道,这种程度肯定是不会让皇上满意的,与其被迫承受皇上肏弄自己的嘴巴,还不如自己主动些。这样想着,沈逸便收好自己的牙齿,狠下心来往前撞去。
皇上的胯一瞬间逼近眼前,龙根刮蹭着口腔的内壁,一下子顶到了沈逸的喉核,让他生理性地想要干呕,但不想功亏一篑的他硬生生把呕吐的感觉咽回肚子里。只是,明明龟头都戳到嗓子眼了,龙根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沈逸的唇角撑得发红,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流进了衣领里,显得狼狈极了。但沈逸根本顾不上擦拭,那被压在柱身下的舌头,努力在极其狭小的缝隙中动作着,向上舔舐着柱身。而沈逸一呼吸,咽喉便会下意识地夹一下顶在那里龟头。为了讨好皇上,沈逸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只可惜,宫翊珣还是不满意。他的手轻柔地抚了抚沈逸柔顺的发丝,就在沈逸以为这是皇上因满意自己的表现而给自己的安抚时,那手猝不及防地狠狠按住沈逸的后脑,腰部配合着一挺,粗长的性器便一下子贯穿了沈逸的喉咙,到达了沈逸难以想象的深处。
“唔唔……”沈逸被顶得几乎窒息了,被肉块完全堵住嘴巴的他想呕都呕不出来,超乎想象的不适感让他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出于对窒息的恐惧,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皇上对自己后脑的压制,可是,皇上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完全挣脱不开。
沈逸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要被皇上顶得休克过去了,宫翊珣才看似好心地往外退出了一些,给了沈逸喘息之机。然而,不待沈逸适应,宫翊珣便又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沈逸被顶弄得难受万分,可即便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他也不忘勾引宫翊珣。他仰起头,带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清透明亮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宫翊珣的身影,口中不时发出含糊而诱人的喘息声与呜咽声。
宫翊珣心中愉悦极了,但面上却不屑地看着伏在胯间的美人,时不时地顶胯,插进美人的咽喉深处。
沈逸生平第一次感到时间是如此漫长、如此难熬,他的腮帮子酸得不行,喉咙被戳得痛得不行,可皇上却还没有射的意思。这么持久么?那以后岂不是要受不少罪?沈逸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不过,沈逸可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他坚信,只要活着,他必定有一天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信。
终于,在快要射精之际,宫翊珣使劲按着美人的后脑,直抵美人喉咙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美人的喉管。还未射尽之时,宫翊珣又扯着美人的头发让他后退,抽身出来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了美人的脸上。
一片白浊袭来,沈逸慌忙闭上了眼,但还是有些液体溅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却顾不得去揉。印着鲜红掌印的漂亮脸蛋上,白浊的液体缓缓流淌着,与美人唇边溢出的白浊渐渐混合在一起,当真是淫糜无比。嘴巴得到解放的沈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多的精液却又呛得他不住地咳嗽:“咳……咳……”
宫翊珣欣赏了一番,便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接着,他站了起来,拽开圈椅,一脚踹向沈逸的后背,直踹得沈逸一个措手不及,跪趴下来。宫翊珣又顺势粗暴地踩在了沈逸的后脑勺上,沈逸的头便一下子磕在了地上:“赏了你这么多好吃的,都不知道谢恩么?”
一股无与伦比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沈逸不由地攥紧了拳头。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他着实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皇上的恶劣。龙靴之下,俊美的脸紧贴着地砖,沈逸强压住要溢出来的怒火,闷声回道:“贱奴……谢主隆恩。”
宫翊珣这才满意
', ' ')('地收回了脚,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这才有些像样。一会儿,陆诚会带你去沐浴,里里外外都给朕清理干净了,听到了吗?”
里里外外?听懂皇上言下之意的沈逸脸色一白,但还是顺从地回道:“贱奴……遵旨。”
美貌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沈氏一族,树倒猢狲散。那些沦落至教坊司的女子与哥儿,最是凄惨,从锦衣玉食的官眷,一朝沦为了供达官贵人们取乐的官妓。流放至琼州的男丁也好不到哪儿去,若是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也就罢了,几岁的幼童又如何走得了数千里的路程呢?
对于这些犯官之后,宫翊珣并没有什么同情心,不过是一群吃着人血馒头的寄生虫罢了。有些圣母恐怕会说稚子无辜,可天底下无辜的百姓多了去了,他们没投个好胎,就活该被欺压吗?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
“绮儿,听娘的话,了断了吧……”吴氏怎么也没想到,沈家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吴氏比谁都清楚,因为她就是从小被充入教坊司的犯官之后。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勾搭上了沈川,终于改头换面脱离了苦海,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当年,她充入教坊司时,只有六岁,虽学习歌舞时吃了不少苦,却胜在年龄幼小,比较安全。可是,绮儿刚好十二岁啊!若是寻常嫁娶,及笄后才好过门,但在教坊司里,十二三岁却是最危险的年龄,不少达官显宦就是喜欢玩弄这个年纪的雏儿,直接被玩得谷道破裂活活痛死的并不鲜见。绮儿长得这么漂亮,与其被那些人糟蹋至死,还不如死了好。
“不!娘……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沈云绮万分抗拒,怎么也不肯套上白绫。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进了教坊司会是什么下场。只是,他还抱有一丝希望,万一他能像娘一样,勾搭上一个愿意把自己弄出教坊司的贵人呢?
吴氏哪里会真心想要自己的孩子死呢?但活着就要受罪啊,那绝对是绮儿难以想象的生不如死。她心中晓得绮儿在幻想什么,可他哪里知道,当年她父亲只是被牵连的不起眼的五品小官,她又在教坊司待了整整九年,九年前的旧案谁还会关注?何况,当年的沈川权势滔天,因此,她才出得来。但绮儿不一样,沈川这些年来替先帝冲锋陷阵,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就等着在她们这些沈家人身上发泄怒火?又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李代桃僵?所以,自尽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就在吴氏忍着万分的悲痛,费尽心思地劝说沈云绮自行了断时,教坊司的几个侍官闯进了她们的房间,生拉硬拽地要将沈云绮拖走。吴氏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发了疯一样冲过去拦住她们,想要把沈云绮救回来:“绮儿,我的绮儿!放了他吧,他才十二啊……求求你们放了他吧……换我去吧!换我去吧……”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顿拳打脚踢和冷嘲热讽:“就你这破鞋,谁稀罕?”
沈云绮也被吓懵了,嘴里直叫着:“娘!娘……放开我啊……”
只可惜,沈云绮还是被侍官们带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沈云绮恐惧极了,心中不禁懊悔为何方才不听娘的话,可是,现在让他撞墙自尽,他又无法鼓起勇气。他忐忑地坐在床榻上,浑身都在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身材肥硕的丑陋男子推门进来了。沈云绮既厌恶又惊恐,不由自主地往床榻上的角落退去……
这丑陋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大齐的俞王。俞王是先帝的八弟,不学无术,贪图美色,但也正是因为对其他皇子没什么威胁,才在上一代夺嫡之争中活了下来。先帝赐其封号“俞”,乃是“愚智适时”的含义。
年轻时的俞王,称不上英俊,倒也不算难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俞王身材发福得厉害,愈发地痴肥,便显得丑陋了。这俞王呢,确实如他的封号一般“愚智适时”,尽管贪图美色,却从不忤逆皇上。而以俞王的地位,在收容犯官家眷的教坊司,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只有一件事,俞王一直耿耿于怀。那便是十三年前,他在教坊司中看中的一个舞女,竟然被沈川弄出去纳为了妾氏。沈川当时正得先帝宠信,俞王不愿为了一个舞女跟他对着干,便不了了之了。
如今,沈川倒台,那舞女又充入了教坊司,俞王却看不上那等残花败柳了。反倒是那舞女生下的哥儿,据说是个美人坯子,俞王便动了心思。
推门而入的俞王,一眼就看到了长相娇艳的沈云绮,顿时性奋不已。他一脸淫笑地朝着沈云绮走去,仿佛是嗅觉敏锐的毒蛇盯上了猎物。
“小美人儿,不要怕,来跟本王玩一玩嘛。”恨不得立刻将沈云绮拆骨入腹的俞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语气猥琐极了。
沈云绮惊恐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想要向后退,但是床榻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要过来!”沈云绮终于发出了近乎尖叫的声音,但却无济于事。
俞王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地靠近沈云绮,他肥胖的身体像是一座高耸的
', ' ')('山峰,将沈云绮逼得越来越靠近墙角。
慌张之下,沈云绮鼓起勇气想要冲出房间,却被俞王一把抓住了手臂,用力地拉进了自己怀里。软玉在怀,俞王嗅着美人儿身上淡淡的香气,笑得愈发猥琐:“小美人儿,跑什么?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沈云绮吓得浑身颤抖,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
“求求您,放了我吧……”沈云绮不住地求饶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还没有及笄……”
“没有及笄又如何?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说着,俞王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粗鲁地在沈云绮娇软的身上摸来摸去。
“不!不要……不要碰我!”沈云绮拼命挣扎着,但他哪里是膀大腰圆的俞王的对手?
沈云绮的衣襟在俞王的粗暴摸索下渐渐松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俞王愈发性奋,一手揉捏着小美人儿圆润的臀部,一手用力地去扯小美人身上的衣裳,没几下,小美人的外衫就被俞王扯烂了。
沈云绮不断地在心中呼喊娘亲,祈求她能够救他出去。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他不禁感到一阵恶心,肚子里一阵阵地翻腾着,几乎要呕吐出来。
“不……别这样……”沈云绮艰难地喊出声音,但是俞王哪里会听得进去?强行将他按在了床榻之上,像一只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压在了沈云绮身上。
沈云绮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绝望之中。他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
就在沈云绮身上的衣服快要被剥干净时,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了。
被打扰的俞王不爽极了,顿时大骂起来:“操他娘的!谁他妈的打扰本王的雅兴?”
待俞王一回头看清来者是谁,却立时换了一副表情:“夏公公?”他慌忙地边整理衣服边起身来迎:“抱歉抱歉,本王粗话说惯了,绝不是朝公公撒气的。只是,不知夏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虽说俞王是个王爷,地位比夏谦高得多,但对于皇上面前的红人儿,俞王向来是能不得罪就绝不去得罪,尤其是这种无根之人,最是小肚鸡肠,要是在皇上面前谗言几句,他准没好果子吃。窝囊是窝囊了点儿,可再窝囊,也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吉祥。”夏谦行了个礼,才道,“罪臣沈川,虽犯下滔天罪行,但毕竟与圣上有师徒之谊,何况,其子沈少安还是圣上的伴读。于公,沈川的家眷已按照朝廷律法充入教坊司,但于私,这些家眷,做做歌姬舞姬便足以惩戒了。所以……”
俞王立刻便听懂了夏谦的意思,皇上这是特许沈川的家眷不必被他们这些人淫辱。但是,已经到了嘴边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俞王颇有些不满,面上便显露了出来:“沈氏充入教坊司的家眷,可是足有数十人,这是皇上的意思?”
夏谦挑了挑眉,故意凑近俞王小声道:“王爷,奴才还是跟您明说了吧。旁人其实无关紧要,唯有您看中的这小美人儿,乃是沈少安的庶弟。当年圣上下榻沈府,与之有过几面之缘。圣上曾与沈少安戏言,待到他这庶弟参加选秀,必要封个贵人的。虽是戏言,如今也时过境迁,但总归是圣上看中过的美人儿,您……”
“多谢公公提点!本王这就离开,只当本王从未来过此处。还请公公为本王多多美言几句!”俞王被夏谦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会认为这是皇上的戏言。若真是戏言,夏谦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犯官之后特意来教坊司?他竟然差点淫辱了皇上看中的美人儿……皇上可不像先帝那么温和,没看连定王都被直接处死了吗?
身上没带打赏荷包的俞王,干脆扯下身上价值不菲的玉佩塞进了夏谦手里,便匆匆离去。至于小美人儿,俞王虽有些担心他将来会在皇上那儿吹不利于自己的枕头风,但却不怕他将差点被自己奸淫的事儿透露给皇上,若是透露了,那就等着失宠吧。
就这样,沈云绮被救了下来,只要在教坊司中学习歌舞便好,再也不必担心被旁人淫辱了。他心中不禁对皇上和夏谦生出了无限的感激之情。尽管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成为后宫中的妃嫔了,但总归能在教坊司中自在些了。
沈云绮不知道的是,其实夏谦早就到教坊司了。但是,他听说贪图美色的俞王来了,便故意让教坊司的掌事在俞王面前提起沈云绮,这才有了方才的劫难。谁让夏谦就是讨厌他们这种出身好的人呢?
沈家的这些家眷,宫翊珣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除了魅力值96的沈云绮和魅力值97的沈泽。沈泽是沈逸的嫡长子,如今也是十二岁,因是男孩,本应随沈家的其他男丁一同流放。但是,在宫翊珣的特殊关照下,沈泽免于此难,改名换姓后,送到了沈宁的母亲那儿,得以继续读书。沈泽同样万分感激皇上的法外开恩,他哪里会知道宫翊珣的不怀好意呢?
沈逸猜到了所谓的“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绝不是简单的清理,但着实没有想到,那情景竟然那般屈辱与痛苦。他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死死
', ' ')('地按住,私处被不断地注入液体,然后被迫当众排泄出来;接着再度被注入液体,再度排泄……如此反复数次,怎么求饶也没有用,直到他再也排泄不出什么脏东西时,这些宫人才放过他。每一次液体的注入和排泄的过程都像是在消磨他的尊严,他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被折腾到完全脱力的他,又被按进浴池里清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被放过,全部被狠狠地搓了数遍。他们甚至,还将他私处的耻毛全部剃光了……那些宫人力气大得惊人,他完全反抗不了。
清理身体的酷刑结束后,陆诚只给了他一件薄纱质地的外衫,没有里衣,没有亵裤,披上这件外衫后,沈逸感到很不自在,就跟没穿衣服似的。但他知道,这是皇上的吩咐,他拒绝不了的。
坐在床榻上,沈逸默默地等着皇上的到来,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他总觉得,今夜的侍寝可能没那么简单。
终于,门被推开了。沈逸连忙起身,下跪相迎:“贱奴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宫翊珣却没有让他起身,而是走进房内,按下一处机关,密室内的书柜便“咯吱咯吱”地移开了。
沈逸循声望去,就看到了隐藏在书柜之后的刑房。各式各样的刑架、挂在墙上的各种鞭子、还有哪些奇形怪状的刑具,让沈逸顿时不寒而栗。这些东西,难道是要用在他身上么?皇上,竟然有凌虐他人的癖好?沈逸光洁的额头上不禁渗出汗来,这果然不是普通的侍寝……
“少卓害怕了?”宫翊珣低声地笑了。在现代的海王生涯中,宫翊珣养过一只特别令他满意的“狗”,明明看上去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精英,但实际上却是个天生的,痴迷于疼痛且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宫翊珣的很多调教手段都是在他身上研究明白的。只不过,再满意也会腻,很快宫翊珣就换了新的宠物。
来到这个时空后,宫翊珣本来是想把这些手段都用在小皇叔身上的,但小皇叔实在是太极品了,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他的喜好,他竟有些舍不得了。好在,这个时空美人多得很,这不,他又找到了更适合调教的对象——沈逸。
害怕?当然害怕!怎么可能不怕?之前的清理身体已经快要了他半条命了,更别说被用刑了。沈逸脸色苍白,惶惶然道:“贱奴……求皇上怜惜……”
bds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但到了这个时空,就没必要遵守这种原则了。宫翊珣不理会沈逸的恐惧,径直走进了刑房,坐在了圈椅上。
“脱光,爬过来。”
虽说薄纱质地的外衫透得不行,但毕竟勉强可以蔽体,脱下外衫后,沈逸便真正地全身赤裸了。按理说,全身赤裸对于沉湎声色的沈逸不过是家常便饭,不应该产生什么羞耻感,可角色发生转变后,沈逸发现,自己的心态竟然也跟着转变了,一股奇异的羞耻感用上心头。
“贱奴遵旨。”来不及细想,沈逸用手撑着地,向宫翊珣的位置爬了过去。
“啧,真难看。”宫翊珣挑了挑眉,回想起了陆诚朝他爬过来时那身姿曼妙的模样,明明没受过什么调教,却爬得非常好看,与陆诚相比,沈逸着实显得笨拙了。
“抬起头,看着朕。不要弓着背,胸挺起来,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两腿分开,把后面的骚屁眼儿露出来。”宫翊珣慢条斯理地指导着沈逸的动作。
四月的气温已经暖和起来了,但密室位于地下,温度还是有些低的。从地砖传来的寒意犹如一只无形的手,顺着沈逸的膝盖骨往上爬,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沈逸咬着嘴唇,忍受着难堪与羞耻,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遵从皇上的旨意,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放松自己的臀部。而在前进的时候,他身后毫无遮拦的后穴,顿时感受到阵阵凉意。
终于艰难地爬到了宫翊珣的脚边,明明气温不高,但由于紧张和忐忑,沈逸的背后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连耳根也因为莫名的羞耻而红透了。
“沈逸,朕饶你一命,并不是宽恕了你犯下的罪行,而是选择用别的方式来让你赎罪。”宫翊珣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习惯性地讲解了一下游戏规则,“朕要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服从,没有资格拒绝。你可以求饶,但接不接受就要看朕的心情了,听懂了么?”
“贱奴明白。”沈逸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但此时的他,心中却对未知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皇上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宫翊珣站起身来,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了装着合欢丸的小瓷瓶,以及一枚提前充好电的跳蛋。虽说别墅中有不少情趣用品的存货,但宫翊珣不知道这个时空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将科技发展到现代的水准,自然就舍不得滥用存货,毕竟,玩坏一个就少一个呀。不过,魅力值高达104的沈逸还是配得上的,尤其是,他还是自己选定的调教对象。
宫翊珣来到沈逸身后,拍了拍他饱满挺翘的屁股:“屁股再翘高点儿,两条腿再叉开点儿。”待到沈逸顺从地摆好了姿势,宫翊珣便将两枚合欢丸塞进了沈逸的后穴,又将跳蛋塞了进去,并用手指往里推了推。
', ' ')('沈逸并不知道皇上往自己身体里塞的是什么,但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滋味儿着实有些怪异。
【沈逸】风流狡鸷官二代の初调2
“沈府总共抄没出了二百六十多万两白银,若是再加上那些书画珍玩、田庄商铺,至少价值五百三十七万两,大齐一年的税收可都没这么多!朕既免了你的死刑,那便用鞭刑代替吧。一鞭子抵一千两白银的罪,那就是五千三百七十下。只要你熬过这五千三百七十下,朕就放了你。”宫翊珣看着沈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的脸,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当然,朕没想过将你活活打死,一日最多三十下,如何?朕,够宽容了吧?”
从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的沈逸内心颇有些畏惧,但此时此地哪里有他拒绝的余地?只得低头道:“贱奴……谢主隆恩。”
宫翊珣在挂满各式鞭子的刑架前踱着步子,仔细地挑选着,时不时地从上面取下一件,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鞭子上的革质表面,犹如爱抚恋人一般温柔,亦或抖动手腕,凌空甩几下试试手感,却又仿佛觉得不满意似的,重新挂回架子上。他一点儿也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合欢散的药效发作。
选中沈逸后,宫翊珣心中便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早就听说过巴普洛夫的经典条件反射理论,但宫翊珣一直没遇到合适实验对象,这回不就是个好机会么?
根据巴普洛夫的理论,要想获得经典条件反射,就需要将一种行为和另一个带有奖赏或惩罚的刺激多次进行联结。行为和刺激之间原本并没有关联,但是在人为干涉的情况下强行进行联结,就会引发反射。经典条件反射一旦形成,就会具备某些“记忆”功能。并且,经典条件反射形成以后,不再局限于原刺激本身,它可能会逐渐演变成一种模式,对于符合这种模式的刺激,被刺激者都会出现相应的反射行为。
宫翊珣的设想便是将疼痛与极致的快感强行进行联结,从而达到疼痛=快感的效果。每抽一鞭子,就控制跳蛋刺激沈逸的敏感处,在双倍分量合欢散的药力作用下,快感只会成倍地增加。同时,宫翊珣也不会轻易地帮沈逸解除药效,药效不解除,沈逸就会持续出于思维混乱的状态中,那么条件反射也就更容易形成。这样的话,用不了几次,沈逸的身体就会爱上疼痛了。这是多么有趣的实验呀~
沈逸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习惯了这姿势后,他内心的羞耻感反而渐渐退去。不再被羞耻感扰乱心神的他,便有余力揣摩皇上的心思了。他不禁猜测,皇上的拖延并非是无意的,而是为了让他在这种羞辱中备受煎熬,让他感受到更多的恐惧和压力。
想到这儿,沈逸心中不由冷笑,从之前的吮阳和所谓的清洗,到现在的赤身裸体和鞭刑,皇上在折辱人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但冷笑之余,沈逸更多的是无奈。在与皇上的这场博弈中,他手上的筹码现在还是太少了。
在漫长的等待中,沈逸很快便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燥热。显然,自己这是中了媚药了,只是不知是哪一种。旁的媚药,沈逸是不怎么害怕的,房事中用来助助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唯独害怕合欢散,因为它能改变人的体质,用了这药之后,就再也离不得男人了。
前朝末期,此药盛行,出现了许多逼良为娼的惨剧,因此,太祖登基后,便明令禁止此药的制作与贩售。但沈逸哪里能把希望寄托在皇上听从太祖之命上呢?他只能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
终于,春凳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刑房中的宁静。一条春凳被宫翊珣拖到了沈逸的旁边:“趴上去。”
沈逸故作羞愤地望了宫翊珣一眼,咬了咬嘴唇,才趴在春凳上。来自后穴之处的瘙痒越来越鲜明,突然,一股奇异的震动从沈逸的私处传来。
“唔……”沈逸的口中克制不住地溢出了呻吟。皇上往他身体里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活物?那东西怎么会动?沈逸心中震惊极了。房事一道,他向来玩儿得花,但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东西,即便是大名鼎鼎的缅铃,也没有这种功效啊!
就在沈逸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东西的震动幅度猛然间增强,恰好撞在了沈逸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直接叫了出来:“啊……”当沈逸叫出声音后,那震动着的东西又陡然间停止了。
“皇上……”沈逸茫然地看向宫翊珣,很想问清楚,但却并没有问出来。
见跳蛋果真有效,宫翊珣满意地笑了。随即,手中的鞭子便抽在了沈逸白净饱满的翘臀上,同时,手中的遥控器推到了最高的档位。
“啊——”剧烈的疼痛让细皮嫩肉的沈逸顿时惨叫出声,但敏感点突然之间被猛烈责罚的奇异快感很快又刺激得沈逸战栗不已,连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痛都不鲜明了。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几乎要淹没了沈逸的所有感官,让他几乎无暇思考,只能呻吟出来:“啊……嗯……”
“你现在应该报数,只有正确地报出被鞭打的次数,这一鞭,才会计入到五千三百七十中。”宫翊珣欣赏着美人儿不住颤抖着的身体和翘臀上那道显眼的红痕,慢条斯理道。
“
', ' ')('一……”听了皇上的要求后,沈逸不禁心中一凛。他并不能确定,在皇上各种的干扰下,他能否一直保持清醒,只能尽可能地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集中注意力,那强烈的快感就越鲜明……
奇异的震动突然之间停止了,快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的余韵刺激着沈逸的感官,他喘着气,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控制那东西的。来不及细想,沈逸又挨了一鞭子,与此同时,敏感处再次被狠狠地撞击,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沈逸的感官,这是与以往寻欢作乐时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啊……二……”才被打了两下,不耐痛的沈逸就有些受不了了。为了逃避疼痛,沈逸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体内那个不断震动的东西上,好似快感能解痛一般。
但是,宫翊珣可不是让沈逸来享受的,“啪啪啪”,鞭子快得挥出了残影,且连续三鞭都抽在了同一处,直痛得沈逸仰起头惨叫起来:“呃啊啊啊——三四五……”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盖过了快感,沈逸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春凳的凳腿,饱满挺翘的臀尖上泛起了丝丝血点,滴滴冷汗顺着美人的下颌线不断滚落,那双勾人的含情眼里也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晶莹的泪珠。
这么痛还能坚持数出鞭数,宫翊珣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美人还挺有毅力的。想到这儿,宫翊珣便转了转手腕,给了美人一点喘息之机。
然而,这却让沈逸倍感煎熬。鞭打停止后,那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浇过的刺痛感已然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更难忍受的钝痛,简直像是渗透进了骨头里一般。同时,那奇异的快感又再度袭来,压在春凳上的分身逐渐硬了起来,后穴也逐渐濡湿了,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传来的阵阵凉意更是愈发鲜明。
在如此的煎熬之中,沈逸只觉得度秒如年。渐渐的,让人几乎要发狂快感又再次占据了上风,不断侵蚀着沈逸的理智,他的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渴望。
听着美人凄惨的哀鸣逐渐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宫翊珣不禁笑了,鞭子顶端的皮拍戳了戳美人被淫液淹得微微泛红的穴口,戏谑道:“少卓这么喜欢被鞭打么?后面都湿透了呢~”
谁会喜欢被鞭打?自己会有这种反应,还不是因为用了媚药!沈逸在心中恨恨地反驳着。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想引来更残暴的虐待。权衡利弊之后,沈逸倒是觉得,与其满足皇上的凌虐欲,到不如勾引皇上操弄自己。在这种绝对的劣势之下,尊严这种东西完全不在沈逸的考虑范围内了。被操又如何?沈逸回忆了一下自己那些侍妾醉仙欲死的模样,只觉得被操可比挨鞭子抽好多了。
于是,沈逸想着皇上那病态的喜好,装作羞愤的模样抗拒地摇摇头,但诱人的呻吟却甜腻了几个度:“嗯啊……不……啊……不是的……嗯啊啊……”
果然,如沈逸预料的那样,他先是迎来了违逆圣意的惩罚——“啪”“啪”“啪”,他又被抽了三下:“六……啊……七……呜啊啊……八……呃啊啊啊啊啊……”
听着美人的哀鸣与跳蛋“嗡嗡”的震动声,看着美人饱满的臀瓣被抽得一颤一颤的,还有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的一道道红痕,宫翊珣漫不经心道:“哦?朕不信。”
违逆之后,沈逸才开始示弱,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嗯啊……痛……啊……求皇上……啊……饶了贱奴吧……呜啊……”而那一张一翕的穴口,也很是配合地流出了半透明的淫液。
宫翊珣有没有被勾引到呢?当然是被勾引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还能不心猿意马,那可就真是圣人了。只是,以宫翊珣的自制力,还不至于恨不得立马提枪就上。
“才八下就受不了了?”宫翊珣挑了挑眉,鞭子在掌心敲了敲,“这可不行。虽说朕也不忍心看少卓受这皮肉之苦,可是,有罪而不罚,岂不是显得朕昏聩?”
沈逸听了这话,抓着春凳蹬腿的手攥得更紧了,深恨这宫翊珣竟如此不好对付。
这时,宫翊珣踱着步子,走到了美人面前,用鞭子的顶端挑起了美人的下巴。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宫翊珣却是更有性趣了。在“哭”这一点上,宫翊珣的审美是与琼瑶一致的,要双眼含泪,泪珠如珍珠滚落,主打的就是我见犹怜。要真是哭得号啕不止,或是涕泗横流,那宫翊珣对其的好感度绝对会直线下跌。在现代时,宫翊珣可是因此厌弃了不少床伴。
来到这个时空后,大抵是古人都比较含蓄,美人们哭得都挺好看。但若要论谁哭得最好看,宫翊珣倒着实是被眼前的美人给惊艳到了。这般细皮嫩肉的美人,大多都是极怕痛的,宫翊珣原以为美人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肯定痛得面容狰狞不已,没想到,美人在表情管理这方面竟是这般天赋异禀。
与沈宁不同,沈逸并非清冷型的美人,反而很是明艳。眼前美人这眼眶微红、双眼含泪的模样,竟是将明艳与破碎感这两种完全不相干的气质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看得宫翊珣都有几分心软了。
“呃啊……是贱奴……啊……僭越了……呃啊……”沈逸垂下眼帘,并不敢与宫翊珣对视。
', ' ')('“罢了,谁让朕是个仁君呢?”宫翊珣轻笑了一声,想着以后的时间还长,他便不急于调教了,“朕也不为难你,今日这鞭刑,朕只抽十下,待你养好伤后,朕再罚你。”
听闻此言,沈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只剩两下了,忍一忍也就撑过去了。只可惜,沈逸放松得太早了。
虽说在圈子里,宫翊珣算不上狠主,但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此时此刻,他其实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美人的意思。他缓缓地绕到美人的身后,抬起了手臂,鞭子撕裂空气的闷响异常骇人,“啪啪”,快准狠地连续两下,抽在了美人暴露在外的后穴上。这两下看着少,但对于初次体验鞭刑的美人,可远比刚刚的八下厉害。
像是被刀刃硬生生划开了皮肤一般,穴口处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向外翻动着,短短几秒间便已经肿胀成了一个艳红色的肉环。完全超乎想象的剧痛让沈逸不禁惨叫连连,都忘记了计数:“呃啊啊啊……痛啊啊啊……”
“打到几下了?”既然立了规矩,宫翊珣并不介意提醒美人一下。
“呃啊……十……啊……十下……嗯啊……”
美人的回答带着凄惨的哭腔,却显得格外勾人。
此时的宫翊珣,并不急着收用美人,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挂回刑架上,然后坐在榻上,静静地欣赏着美人受刑之后的凌虐之美。
残酷的鞭刑虽然结束了,但是那越发强烈的钝痛仍折磨得沈逸冷汗淋漓,浑身颤栗不止。然而,与钝痛交织在一起的,却是敏感点被持续攻击的奇异快感。
渐渐的,随着快感的蔓延,沈逸竟慢慢习惯了那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钝痛,也不觉得那疼痛有多难以忍受了。
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沈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不过,他仍是凭着残存的理智,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企图引起皇上的怜惜。
美人那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恰如轻盈的羽毛般撩动着宫翊珣的心弦。宫翊珣不由眼神一黯,一把拽住了跳蛋留在穴口外的线头,猛地一抽,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便被扯了出来。美人后穴的媚肉似是对跳蛋恋恋不舍似的,被拉扯地直往外翻,艳红的穴口又肿又湿,随之溢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
“呃啊啊啊……”沈逸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了,股缝间那朵肿烂的小菊花被凉飕飕的冷风一吹,穴口处的嫩褶立刻风声鹤唳地翕动起来。
随着跳蛋的离去,沈逸只觉得更加空虚了,后穴也愈发地瘙痒难耐,而被鞭打的疼痛此刻竟仿佛已经飘然远去。他扭动着挺翘饱满的屁股,收缩着湿透了的后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愈发地渴望被皇上狠狠地操弄一番。
“嗯啊……好难受……呜啊……贱奴……啊啊……贱奴好痒……嗯啊……求皇上……呃啊啊……救救贱奴……啊啊……”此时的沈逸,几乎失去了理智,后穴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他除了想被狠狠地贯穿之外,再无他想。
然而,越是到这种时候,宫翊珣越是不急,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少卓要朕如何救你呢?”
被合欢散的药力快折磨疯了的沈逸,顾不得私自离开春凳可能引来的惩罚,也顾不得牵扯到伤口的疼痛,从春凳上翻身跪到了地上,一路膝行到宫翊珣面前,拽着龙袍的下摆,眼神迷离地哀求道:“嗯啊……求皇上……呜啊……临幸贱奴……嗯啊啊……”
“临幸?”宫翊珣闻言,不由面露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脚将美人踹翻在地,“区区贱奴,也敢奢求朕的临幸?”
“呃啊啊啊……”饱经蹂躏的臀肉狠狠地撞击到冰凉的地面上,直疼得沈逸惨叫连连。
宫翊珣随即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美人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动弹不得的凄惨模样。
“呃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嗯啊啊……”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住地求饶。
美人被如此虐待,身下的玉茎却越翘越高,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宫翊珣当然不会让美人就这样爽到,便毫不留情地将其踩软了:“啧啧,竟然硬成这样?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呃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啊啊啊……”此时的沈逸哪里会在乎皇上的羞辱?被欲火烧得不行的他,只想着只要能被操,怎样都行。
但宫翊珣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美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逸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求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明明躺在冰凉的地砖上,浑身却烧得通红,方才被踩软的玉茎也再度立了起来,后穴处流出的淫液更是将地砖弄得水汪汪的,都能倒映出四周的陈设来。
估摸着美人真的要到极限了,宫翊珣这才放过他,俯身将他抱到了床榻上。
“呃啊啊……”被抽得通红的臀肉一挨到床铺,沈逸就疼得浑身颤了
', ' ')('颤,但发出的呻吟却有气无力。
“罢了,看在少安的面子上,朕就饶你这一回。”宫翊珣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身上的龙袍,抬起美人的双腿,就狠狠肏进了那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即便有着淫液的润滑,身体猛然间被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沈逸疼得直打颤,连早已涣散了的意识都清醒了几分,“好痛……呃啊啊……”
但没过多久,沈逸就忽略了疼痛,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了。
初次被使用的后穴被过于粗硬的肉棒用力操开,美人的整个身躯都被操得一晃一晃,两瓣遍布鞭痕的臀肉被宫翊珣的胯骨撞得更红了,泛起一阵阵的肉波。噗呲噗呲的水液声、啪啪啪的肉体互撞声、美人时低时高的呻吟声,回荡在密室之中,显得格外淫糜。
“呃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太深了……呃啊……不……嗯啊啊……贱奴……啊啊啊……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了贱奴……”沈逸的嗓子已经有些喑哑了,但却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在潜意识里,久经欢场的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样的床叫更能勾引人。
宫翊珣掐着美人的大腿根,无情又狠厉的操弄像是要破开美人的下身。敏感点被狰狞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压着,爽得美人雪白的脚趾都情不自禁地紧紧蜷缩起来,精瘦的腰身也被快感刺激得弓了起来。
“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行……呃啊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快感混合着被凌虐的疼痛,使得沈逸哭喊着射了好一会。然而,没过多久,他又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硬了起来。短短的一刻钟内,沈逸竟硬生生地被操射了三次。
宫翊珣自然也是爽得不行,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凌虐一个如此高质量的美人,怎能不爽呢?这样想着,宫翊珣便根本不管美人的哭求,又换了几个姿势,直折腾得美人瘫软成了一摊泥。
待到宫翊珣终于满足时,下身一片狼藉的美人早已被操晕了过去。当宫翊珣抽出龙根后,被操得烂红的肉洞几乎无法合上了,失禁一般地淌出了一股股的白浆,床榻亦是被弄得乱七八糟、湿淋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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