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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了新俱乐部之后,薛轻狂与江隐洲的关系在圈内也算是半公开的程度。
好在队员都还通情达理,倒也不在意他们,只是有时还会半开玩笑地心疼江隐洲让薛轻狂晚上轻些。
这日正巧是假期,薛轻狂却有个直播平台的活动要参加。等活动结束回房间准备休息,却瞧见自己床上分明有人。
薛轻狂笑着过去摸进了被子里,口中不忘调笑几句:“这才几天没做,骚老婆又想老公的鸡巴了?”
被子里那人呜咽了几声,却让薛轻狂吓了一跳,连忙将台灯打开:“怎么是你?”
金寒星挑眉,主动凑过身来往男人耳畔吹气:“我想你的鸡巴不成么?”
薛轻狂一时无语,又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房间无误,只得甩开他的手:“你怎么进来的?谁给你的钥匙?”
金寒星见他毫无反应,这才从他身上爬下来:“看来你现在真是转了性,没劲。”
薛轻狂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一抬头,却撞见刚从隔间浴室里出来的江隐洲。少年见着床上的两人,神情却极为自然地走过来,当着金寒星的面亲了男人一口,还十分有心机地将男人干涩的唇瓣舔得满是水光。
金寒星见着了只是笑:“跟着你,他都学坏了不少。”
薛轻狂敛了笑容,一把搂住少年坐在自己怀里:“是你让他进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江隐洲发梢还挂着水珠,将薛轻狂的衣领都染成了深色:“寒星哥,也……喜欢你。”
“这话不对,”金寒星向自我坦诚之后,说话也直接了许多,“我不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那根东西。”
薛轻狂有些蛋疼,合着这人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人形自走按摩棒呗,他犹豫了一下,又亲了亲少年的额头:“那你是怎么想的?你不介意我和他……”
江隐洲点了点头,又过去将教练的手拉在自己手里:“如果是寒星哥的话……我……”
“可我对他没兴趣了。”薛轻狂审视地看着金寒星,“你退役之后也开始健身了吧,身子太硬,我操着不舒服。这是第一,第二么,你哪里有他会伺候人。”
金寒星没说话,像是被气着了。倒是少年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以……学。”
薛轻狂这下倒是来了兴趣,捏着江隐洲的下巴问道:“怎么学?跟你学?那也不是不行。”他将少年放在床上,自己反倒是搬了个椅子坐在床上,想要欣赏一番。
金寒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一步一步地跟着江隐洲在男人面前双腿大张,并着手指往自己屁股里捅。
少年是被操熟的,那穴眼里插个几轮便流出水来,一张一合地勾引着男人。
青年则是许久没有动用过后头,甬道里干得要命,拧着眉头强行给自己扩张,一双眸子却是狠狠地盯着薛轻狂:“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说得不错,男人的鸡巴早已挺起了帐篷,一下下戳着牛仔裤,龟头被磨得通红。薛轻狂根本就没有忍耐的打算,直接拉开裤头,让狰狞的阳具跳了出来,却是自己用右手不急不缓地撸动起来。
金寒星见着那物什,眸中陡然一亮,身子的饥渴让他忍不住咽了口水,却偏要挪开眼睛去,口中讥讽道:“有穴不操是傻瓜,看来你那根东西退步了不少。”
薛轻狂丝毫不将他的激将法放在心上,只是轻声道:“骚老婆,你寒星哥那里又干又难受,你这会怎么不帮帮他?”
金寒星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少年已经撑起身子,用满是淫水的手指插入了青年的菊穴里上下动作起来。金寒星惊叫一声向后退去,却刚好是让江隐洲的手指刮在了自己前列腺上。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急速而过,金寒星整个人直接倒了床上,屁股却是忍不住跟着少年的手指动作起来。
薛轻狂忍不住笑出声来,瞧着江隐洲那暴露在自己面前的粉穴,终于决定起身上前享受一番。
他掐了一把金寒星的奶头,故意说道:“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操你么?那我今天可要让教练失望了。”言罢,大掌分开了少年的臀瓣,鸡巴对准菊穴缓缓插了进去。
这样的行为早已重复过了无数遍,江隐洲仰着脖子,被填满的充实感充斥全身:“嗯……进来,全部……”
绵软的肠壁收缩挤压着阳物,薛轻狂用龟头顶弄着少年的前列腺,逼得江隐洲呻吟声越来越大的同时,也看的金寒星眼馋无比。
人一旦跨越了羞耻心的界限,就更容易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行为,尤其是在越放荡越舒服的床上。
那青筋毕露的粗大性器在自己眼前插入了另一张小嘴中,让金寒星屁股痒得更加厉害,哪是手指所能满足的。他的脸上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撑起身子让少年的手指从他身体里花出去,随后伸手到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小拇指一下一下勾着男人挤不进去的偌大囊袋。
薛轻狂呼吸顿时一滞,他看得见少年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汗湿的光裸脊背,还有腻得能掐出水来的
', ' ')('屁股……但怎么也没想到金寒星发起骚来竟然也这么会勾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依稀还能看到少年时期的青涩,但又比江隐洲多了成熟。只见金寒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之后,旋即倒在了床的另一侧,对着薛轻狂的方向大张双腿,手指插得自己穴眼啪啪作响:“小薛,你就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他妈哪里还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直男金寒星,分明就是个欠操的婊子。薛轻狂的呼吸随着抽插速度越加急促,全身力气都化作滔天欲火。
鸡巴猛地从少年体内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青年体内。金寒星有瞬间的失神,但那饱满鼓胀感很快填满了他的空虚,让他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薛轻狂看着他发骚的模样,想将教练狠狠操坏的欲望是如此强烈。金寒星的穴眼比江隐洲更紧,肠壁几乎要把他的鸡巴绞断。
那头的江隐洲骤然失去了疼爱,也有些迷茫地转过身来看着激烈交合的两人发呆。
薛轻狂心中一软,又伸手将少年拉了过来,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老公马上就来操你好不好?”
江隐洲乖巧地点了点头,不争也不吵地在一旁耐心等候,只是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男人的宠爱。
薛轻狂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发了狂一般地顶着金寒星的凸点。后者似乎也明白他的急切,骚穴像是讨好一般咬得更紧,淫水一阵接一阵地流,弄得薛轻狂简直无法再从他屁眼里抽离。
“啊……啊!要到了……别……别再弄了!要射了……不行……啊……不行!”金寒星失声尖叫起来,也顾不得俱乐部的房间隔音效果到底如何。
下半身粗大的鸡巴几乎要将他捅穿,刺激感让他下身痉挛着,前方的男根颤抖着射出汩汩精液。
薛轻狂舔着嘴唇,并不打算射在他身体里,而是在青年高潮的同时再度将肉根抽出,一举挺入了少年的穴眼里。
这会他再坚持不了多久,还没抽插几下,精液便射满了江隐洲的甬道。
少年被烫得直发抖,只能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无声流泪。薛轻狂喘着粗气将他抱起来,没一会又恢复了精力,在穴眼里小幅度地动作起来,温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水:“骚老婆别哭,老公这就来满足你。”
“不是……不是……”江隐洲泪眼模糊地摇着头,强行扭过身子来,手放在薛轻狂的心口,缓缓吐出两个字来:“幸,福。”
薛轻狂忍不住笑了,又弯了手指去勾他鼻尖:“老公都去操别人了,骚老婆怎么也不嫉妒?”
“不会,”江隐洲摇头,饥渴的后穴一下一下吮吸着男人的阳具,搅动着穴内淫水翻涌,“我,的。”
“哈哈哈,你还真是……”薛轻狂用坚实的手臂紧紧搂住少年赤裸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江隐洲费劲地理解着这句话的含义,正想说话却又被男人顶得意识模糊,从肠壁深处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胸口、耳尖……
“多谢款待。”金寒星欣赏了一番他们的恩爱,倒也没什么多余情绪地起身穿衣,薛轻狂刚刚尝过他的滋味,此刻也忍不住出声挽留:“真就这样走了?”
金寒星冷哼一声,全无刚才在床上放荡模样:“你们舒服,我可要为几天后打OI发愁,这可是去年的世界赛冠军,你们两个要是不能C,下个月也别做爱了。”
薛轻狂浑身一僵:“不是吧教练,你还真的……”
金寒星语气中毫无玩笑的意思,他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没忘记温馨提醒江隐洲:“小江,每天2局EZ,你复盘时跟我保证过的。”
少年也有些缓过神来,有些委屈地看着薛轻狂,表示自己今天还没打排位。
男人叹了口气,想着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等到他们拿到世界冠军那天吗?
不,应该会一直持续到他们再也没法出现在职业赛场上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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