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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疯狂地动作着,阳物尽根捣入,又退至穴口,柱身上裹缠了一层刺目的鲜血,看起来分外狰狞可怖。
凶狠的性器硬如铁杵,随着薛轻狂精力沸腾地一下一下捅入窄穴,每一次顶撞都像要将那小小的洞口撕裂开来,甚至让人不忍心细看。
吸附在柱身上的嫩肉被拉扯着带出来,旋即又被连带着肏弄进去,鲜血四溅,发出沉闷的水声。
那该死的物什在刘君源体内肆意冲撞,奈何男人的前列腺最为敏感,被破处的剧痛和被刺激的快感同时掀起波澜,顿时让他痛楚和快慰交织在一处,脸上神情扭曲,显得越发淫荡。
“记住了吗?那些被你强奸过的男人,他们的感受如何?”薛轻狂这话说出口,却又有一种是在骂自己的错觉。
“呜呜……”青年拧紧眉毛,哀鸣与呻吟夹杂在一处,有口水沿着无法合拢的唇角滴落。
薛轻狂喘着粗气,暗想这富二代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此刻他的所有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硬物上,阳具膨胀到极致,连带着交合的部位仿佛都融化成炙热岩浆。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地将身下的男人操坏!
这都是他自找的。薛轻狂毫无怜悯之意,将所有的精力和欲望都发泄在了刘君源身上。
与江隐洲迷乱的感情,世界赛的压力,一切似乎都找到了宣泄出口。薛轻狂的双眼满是欲望,如同野兽一般地逼问着身下男人:“是不是被操爽了,刘少爷,告诉我,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不……不是……啊!”刘君源被操得意识渐渐模糊,他双眼迷蒙,依稀吐出几句破碎言语:“难受……你的技术……太烂,还是……换我来……”
薛轻狂嗤笑一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刘少爷还有力气说这些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男人捏着那结实的臀肉,默不作声地皱眉,这样硬邦邦的身子操起来真不舒服,还是他的骚老婆白白软软的,抱起来才带劲。
“我告诉你……如果让我……让我操你,绝对……啊……绝对不会这么痛。”刘君源估摸着也是想明白了,反正人已经被开苞了,再说其他的也是白费功夫,不如占些口头便宜,心里还能舒坦些。
可事实却是他的话语逐渐无力,身子跟随着男人的耸动,不自觉地开始迎合,鸡巴深深嵌入肠道,操得本来干涩的甬道都变得湿滑顺畅。
“咱们要是正常来,你张开腿勾引我……那确实也不会这么痛。”薛轻狂捏着他的奶头,让少年胸前麻痒难耐,“谁让刘少爷胆子比天大,还想着要帮我破处,那我自然要回敬一番,让你好好记住这破处的痛楚。”
刘君源浑身战栗着,如同破碎的布偶娃娃一般挂在男人身体上,青年桀骜不驯的神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扭曲的脸庞和已经涣散的瞳孔:“唔……啊……”
薛轻狂凝视着他已经逐渐被情欲腐蚀的脸庞,又是微微一笑:“刘少可要记清楚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挺耸腰肢,将肉棒更用力地捣入菊穴,直抵骚心,被收窄的穴壁箍得后背一僵,职业选手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白花花的臀肉之中,在青年的屁股上留下深刻指痕。
阳物深深灌入肠壁,比铁棒还要铭心刻骨,棱角分明的龟头试图抹平肠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在进出同时拉扯着软红媚肉。
薛轻狂故意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旋转研磨,搅得他小腹一阵酸软酥麻,本来已经因为疼痛萎靡不振的男根渐渐抬头。
刘君源感觉自己今日确实被雁啄瞎了眼去,此刻他的模样如同那些被他贬低到尘埃里去的婊子,被男人强劲而霸道的气息包裹着,臣服在同性的身体之下。
原来……原来被男人操是这种感觉……当穴口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有什么东西渐渐蔓延开来……深入体内的硬物搅弄着刘君源濒临极限的神经,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下半身,小腹微微凸起,只要伸出手去抚摸,仿佛就能描摹出男人龟头的形状。
这样刺激的一幕毫无保留地提醒着,他正在被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操弄,插入,索取。
听到富二代的呻吟渐渐从痛苦变成了欢愉,薛轻狂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不是吧刘少爷,这能被操爽?看来你跟刚才那些给钱就卖的婊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不对,你好像不给钱也能卖。”
刘君源勃然变色,像是被薛轻狂的话语勾起了某种不堪的回忆:“混蛋!你……你给我记住,啊……等到世界赛之后,我就……就把你赶出去……让整个圈子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
“那成啊,”薛轻狂笑得更加开心,“如果刘少不介意自己下药反被操的事情暴露,那我当然很乐意让大家也都知道。”
刘君源再说不出话来,于情于理,这件事都是他动的手,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食苦果。
看见他不说话,薛轻狂又觉得仿佛少了些趣味,他抚摸着青年几乎到肩膀的长发,顺势或轻或重地按压着他的头皮:“怎么不说话了
', ' ')(',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是不是被操爽了,怕叫得让隔壁屋子的人都听到?”
实不相瞒,刘君源这时确实已经被男人弄得起了快意。欲望的本能已经让他开始迎合薛轻狂打桩般的机械动作,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出声辩驳,结果出口便是不成调的呻吟:“谁会……啊!别……别弄那里……要坏了!”
薛轻狂笑得直打跌,睾丸拍打在青年腿根,修剪整齐的细短毛发扎在刘君源细嫩肌肤上,带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又被欲望无限放大,融入可怖的快感之中。
药效作用渐渐散去,薛轻狂却也到了极限,不知将身下男子当成了何人:“骚老婆,干死你,我真是每天都想操你!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吸干!”
“啊啊啊啊……不行……放开我……不行,要……要去……啊啊啊啊!”刘君源声调骤变,浑身肌肉紧绷,整个人仿佛都被拉扯到了极限。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鸡巴操,尤其是这根千人中都难得一遇的巨屌。本来就紧致的菊穴疯狂收缩着,不住蠕动吮吸,试图减缓肉茎带来太过庞大的直接刺激。
可越是这样,薛轻狂就越是干得双目发红,接连数百下没有间隔的肏弄,干得这位富少浑身抽搐不止。
“呜呜……要出来了……想尿尿!啊啊啊!别弄了……不行!”
药力达到顶峰,薛轻狂将浑身力气集中到下半身,插得身下帅气男人口水直流,衣裳凌乱,哪里还有半分飞扬跋扈的富少模样。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出来了!”刘君源脑中一片空白,双腿陡然夹紧男人的腰,精水和尿液齐飞,劈头盖脸地淋了一床。
刹那间失禁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到达脑海,青年哆嗦着身子,浑身战栗,肠壁急剧收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更紧。
“隐洲……”薛轻狂也跟着到了高潮,口中无意识地叫喊着某个并不会出现在此处的人。
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刘君源的屁股里,烫得他整个下半身阵阵抽搐,甬道被巨棒研磨着,嫩肉为棱角所勾弄挑逗,绞得淫水泛滥,鲜血淋漓。
肉欲渐渐退去,薛轻狂看着床上截然不同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浓浓的愧疚感。真他妈操蛋!他毫不留情地从男人身体里抽出来,擦了擦身体后很快又恢复到方才衣冠楚楚的模样。
“刘君源,如果你为了自己,也为了刘总着想,那你最好还是收敛一些,别再做这种事情了。”
“否则下次让你遇上个狠人,那恐怕不止是操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富二代喘着粗气,弓起的上身蜷缩成虾,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的腿根处,正有鲜血和白浊的混合物缓缓流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干。
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停下来,怀着过多心事的薛轻狂离开夜店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深黑色的积水。
即使没有被雨淋,但下半身还是湿透了,他在心中念叨着倒霉,只能更加小心地朝地铁站走去。
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十一点,撞见经理时后者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这笑容让薛轻狂有些头皮发麻,加快脚步去了江隐洲的房间。
屋内还亮着灯,游戏界面没有关,少年却是趴在键盘上就睡了过去。
真是个傻子,明明身后就是床不是吗?薛轻狂叹了口气,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少年的侧脸,就直接把他抱起来脱掉衣服塞进被子里。
浅色T恤下面是洁白而细腻的皮肤,这样的行为有一种剥下坚硬果壳的感觉。形容并不足够准确,因为少年本来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柔软。
薛轻狂笑了一声,感觉身体里的药效并没有完全退却,下半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但他并不想吵醒江隐洲。
薛轻狂思考了一小会,终于决定也挤进被子里去,他从背后抱着少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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