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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对比起薛轻狂的巨屌,简直有一种小得可爱的感觉。
江隐洲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碰了自己那里,惊得整个人都待在了原地动弹不得。直到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拂过他赤裸的身子,江隐洲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队友怀中任他亵玩。
薛轻狂对他那根东西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出于前戏的考量先玩弄一下罢了。这小AD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上的皮肤比女人还要细腻,摸上去光滑无比。
整个身子虽然干瘦了些,屁股上的肉倒是充足,屈指轻弹便会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这样看来,腿根中间那不知所措的阴茎好像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薛轻狂握着江隐洲的男根,三两下就让他泄了精,旋即得意地将手上的白浊送到少年眼前说道:“你这不也很舒服吗?”
江隐洲想要辩解,奈何中文水平有限,便只能说出一长串叽里呱啦的韩文来。
薛轻狂笑着说了句听不懂,然后就将人推倒在了床上。他指尖满是少年精液,也恰好当作了润滑开苞所用,顺势分开双腿挤进了菊穴里去,嘴上还一直念叨着:“不痛的,你放心,等会就舒服了……”
话是这样说,可他毕竟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开苞,心中没个底,只是在那干涩的甬道里摸索着前行。
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分外奇怪,让江隐洲脸上的泪更加汹涌,他哭叫着摇头,却无法阻止手指的深入。
这菊穴虽是干涩无比,却也极为淫靡,肉壁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指紧紧缠住,让薛轻狂进退两难。
他似有察觉,又笑道:“你这里看上去像是天生该被男人操的啊,我这根也是合该操男人的,看起来咱们也算是天生一对了,是不是?“
江隐洲略微适应了体内的手指之后,便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下腹徐徐升起,烧得他惊慌失措,只晓得拼命地摇头拒绝。
薛轻狂按压着内壁,下身巨物早已快要炸裂,恨不得立时插入这绵软紧致的屁股里,可偏偏又着急不得,他知晓男人菊穴极为脆弱,何况这人又是初次。要是弄得个大出血的惨剧出来,只怕明天他们都要上社会新闻了。
他心急如焚之下,便只能瞧着江隐洲的神情转移注意力。这小AD阴差阳错撞着了自己好事,又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玩弄,眼神早已透露着绝望和无助,让薛轻狂颇感新奇的同时也起了怜惜的心思。
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将那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物什抹在少年清秀的小脸上:“被男人操真这么难受?”
江隐洲似乎听懂了这句话,他瞪着薛轻狂,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试试!”
看来还没有完全被自己玩坏嘛,薛轻狂放下心来,又拍了拍他的脸:“我这根巨屌天生就该是操人的,不然岂不是浪费了?”
江隐洲模模糊糊地,只觉得今日这一遭是再躲不过去了,索性咬着牙扭过头去,打算死也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却不知自己这模样却是激起了薛轻狂的胜负心,后者眯着眼睛,心中想的却全是如何撬开少年,让这小AD在自己身下哭叫求饶,被自己操得欲仙欲死。
薛轻狂手指在穴眼里搅动几番,寻思着也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巨物送到了少年唇边。
那25厘米的玩意在江隐洲的小脸上映下狰狞的影子,他似乎还没有察觉,只是感觉到一股腥臊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来,先帮哥好好舔舔,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江隐洲悚然一惊,睁开眼却险些撞到那流水的龟头,他拼命地向后缩去,奈何四肢都已被固定在床上,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薛轻狂倒也不急,握着自己鸡巴的根部,让龟头在少年唇上不停蹭动,将那红唇都涂抹得亮晶晶的,仿佛抹了一层透明唇彩。
“乖,张开嘴先适应适应它的尺寸,否则等下这么大的东西捅进你屁眼里,直接把你捅了个开花。开花知道啥意思么,就是我盖伦一个R把你AD给操烂了。”
他的话语无疑让江隐洲有了反应,少年流着泪,勉强张着小嘴想要将那龟头含入口中,可怪鸡巴实在太大,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他也做得十分勉强,偏偏阴茎上的水液还滑得要命,时不时便从少年口中脱出,狠狠地打在他的小脸上。
薛轻狂见他实在为难,也终于好心替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用手一起来,明白么?”
江隐洲忍着羞耻,将那巨根握在了手中,同性的器物烫得吓人,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正捧着一个火炉。
泪眼朦胧之中,却被迫着看清了这东西的全貌。龟头圆硕大如鹅蛋,肉茎狰狞盘虬着青筋,根部坠着两颗卵蛋,看得江隐洲心中自卑情绪涌动。兴许男人天性里便是如此,瞧见这样的庞然巨物,很难有不与自己那根做对比的想法。
巨屌被温热的掌心裹住,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刮擦过勃起的青筋,磨蹭着凹陷的冠口,舒服得薛轻狂低吼一声,心中想得全是这视频性爱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枪地干上一番,若是能趁着
', ' ')('此次机会把这小AD脱进坑里,以后也不用劳心费神地去找李少别了。
他这般想着,又按住了江隐洲的后脑勺,逼迫他张嘴将自己鸡巴吞进去。
少年强忍着不适,不得不伸出舌头在龟头上缓慢舔弄,谁想这下更是加剧了男人的欲望。
薛轻狂深吸着一口气,很难相信他这还是初次给男人口交,当即狠了心将巨屌往他嘴里送,一直顶到了嗓子眼。
江隐洲呜咽着,男性的腥臊气息几乎占据了他的脑海,反胃欲呕的感觉袭来,偏偏喉咙又被堵住了,让他难受不已。
薛轻狂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就着这个姿势前后挺胯,兀自在他嘴里动作起来。
少年的小脸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舌头仿佛都被挤成了扁平形状,根本没处去似的。
薛轻狂舒爽到了极点,尤其是瞧见身下人那眼角的一抹艳红,他狠命抽送了几十下,最后深深顶入喉间,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精,灌得江隐洲满嘴都是,白浊自嘴角渗出,淫荡地沿着下巴滑落。
他憋了太久,精液一股一股接着往外射,其余的便都射在了江隐洲的头发和睫毛上。
后者尖叫着想要躲开,无奈为时已晚,只能生生受着那滚烫的白浊射了自己满脸。
经了这么一遭,江隐洲几乎是彻底懵了,口中腥气不止,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他做梦也想不到还算信任的队友竟然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薛轻狂射了精后瞧着江隐洲也有些后怕,替他开苞的心思又冲淡了不少,咳嗽了几声道:“我带你去洗洗?”
俱乐部用的是公共浴室,虽然现在凌晨四点,却也保不准有谁起夜,江隐洲惊恐地摇了摇头,怔怔地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薛轻狂站起身来,对他这副被凌辱的模样很是不理解,自己还没进去呢,就哭成了这样,要是哪天他真被人给开苞了,还不得哭哭闹闹地要去上吊?
于是他干脆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连帽衫出来,不由分说地给江隐洲换上:“走,我带你去浴室。”
江隐洲怕得很,却也明白若是不处理只怕会更加麻烦,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可他还是缩着脖子靠在薛轻狂肩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像极了委屈的小媳妇。
薛轻狂到浴室锁上门,转头瞧见少年肿得和桃子一样的脸,不禁笑出了声来:“我还是头一回见男人这么爱哭的。”
当温热的水从上方洒下来的时候,江隐洲有那么瞬间觉得自己如同新生。水柱洗刷着少年的脸庞,也让那些污浊的痕迹沿着水流到了黑漆漆的地漏里,消失不见。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迷茫,让薛轻狂也跟着迷茫了起来:“做什么这个表情,好像我真强奸了你似的。”
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反而还摸了两下少年疲软的下身:“这个叫什么来着,嗯,互帮互助,学校里男生都这样。”
江隐洲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尖叫了躲了开去,却险些又滑倒在地。
薛轻狂嘴角抽搐着,内心涌起那么一丁点可以称之为愧疚的情绪,他呼出一口气来,带着潮湿的水气:“别怕了,我以后不会对你这样了。”
江隐洲没有说话,只是挤了沐浴液拼命地洗着自己软软的阴茎,好像那里射出的东西是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不过你可记得,我手上可是还有你的裸照,要是说出去的话……我可不保证下次。”
小AD闷闷地点了点头,等把下身都搓得发了红,才慢慢悠悠地裹了浴巾擦身子。
他的房间在薛轻狂前面几间,江隐洲本想狠狠地关上门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气愤,可末了瞧见薛轻狂有些关切的眼眸,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话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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