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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去,薛轻狂不但摆脱了处男之身,其胯下那根巨屌更是让李少别赞不绝口。
只是后者元气大伤,不得不发微博告知水友自己回老家参加同学婚礼,才勉强把这几日的直播给混了过去。
薛轻狂这回是见了世面,向李少别要了几个钙片网站之后更是兴致勃勃地看了好几天,跟闭关似的,完了出关时李少别的身子也养好了,正是他身体力行的时候。
几天过去了,薛轻狂却还是心有余悸,连和李少别面对面吃饭都有些拘谨。
后者恢复得差不多了,心便又有些痒,瞧着薛轻狂拐着弯来找自己要GV却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实在觉得好笑,索性开口道:“小薛,你这整得好像那天晚上是我尿你屁眼里一样,何必呢?”
薛轻狂到底比不得他这样的资深人士脸皮厚,虽说这些天恶补了不少作品,什么重口凌虐多少也看了些,总还是有些过不去心理的坎。
一听他说起这事,薛轻狂当即绷紧了身子:“别哥,那次是我的错,下次肯定不会了。”
李少别扑哧一笑,故意给他碗里夹了块东西,压低了声音说道:“可你上次尿得我很爽,就是清理有点麻烦。”
薛轻狂脑子里绷紧的弦又断了,耳畔仿佛回荡着昨天看的片子里那个古铜色肌肉的猛男一边操穴一边爆粗口的场景,老子从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婊子,逼比女人还紧。
这句话用在李少别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他有些想入非非,等到咀嚼口中食物时才发现有点不对劲,这玩意挺有嚼劲的,只是怎么一股骚味?
薛轻狂仔细一瞧,原来那居然是牛鞭。
他下意识地去看李少别,后者又殷勤地替他夹了一块:“补补身子。”
薛轻狂有一种自己被冒犯的感觉,他很想大声说我那天不是什么纵欲过度也不是什么处男反应,而是他的鸡巴确确实实能硬上老半天。只是寄人篱下,还阴差阳错操了对方的屁眼,薛轻狂自认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只好老老实实地将那一大盘牛鞭都吃了个干净。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玩意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薛轻狂吃完饭就躲进了屋里,开了几把排位分散注意力,也不知道是怎的,他今天在中路的操作各种变形,什么劫的Q十个能空七个,什么沙皇一局能回回把对面的凯南免费送到自家ADC面前,搞得薛轻狂是心烦意乱。
正想出去抽根烟透气呢,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鼻子下面两道红痕,他这才吓了一跳。
薛轻狂连忙冲进了卫生间,这当然也引来了李少别的注意,他正躺在客厅里看恐怖片,见着薛轻狂的鼻血也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闹鬼了?有女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薛轻狂仰着头,似乎为刚才游戏里的操作变形找到了理由:“我就是流鼻血了,没什么大事。”
“流鼻血?”李少别煞有介事地拉过了薛轻狂的手替他诊脉起来,“别惊讶,你别哥我从前和小叔叔学过几手,也是老中医了。”他沉思了好一会,又缓缓吐出几句话来:“年轻人肝火旺盛,阳气充足啊。”
薛轻狂感觉到鼻血似乎止住了,也笑了起来:“别哥你这整得和神棍一样,我估计就是……咳咳……中午吃那个牛鞭的锅。”
李少别一怔,突然就反手将他推到了浴室的墙上,挑眉道:“那哥哥帮你泄泄火?”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朝男人的下身看去。
薛轻狂本来还没那方面的念头,结果被李少别这么一说,沉寂了几日的鸡巴也有点蠢蠢欲动。他连忙按下了腹中火热,将李少别推开:“这白日宣淫不合适啊别哥,况且现在都五点了,再过两小时你就要开直播了。”
李少别却也不信邪了,硬是拉住薛轻狂的手:“上次你那是处男威风,这回我不信你还能操我两小时不带停的。”
薛轻狂本身也不是什么保守的性子,即便最初还有些放不开,可现在也经不起李少别三翻四次的挑逗,当下有模有样地学着那天晚上另一个男人的方式,将这位他尊敬的电竞圈前辈一把抱起:“别哥,要是待会耽误了直播可别怪我。”
李少别想到他那根巨屌的滋味,禁不住穴眼里淫水喷涌,双腿攀上这十七岁少年的腰,小腹对准薛轻狂的鸡巴一顿蹭动:“那就……那就直播给你操穴好吧。”
薛轻狂脑中一个激灵,当即一巴掌拍在了李少别的屁股上,恶狠狠地骂道:“小婊子,这可是你说的。”
李少别听他这么称呼自己,倒也觉得新奇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薛轻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连忙咳嗽掩饰了过去,没想到李少别却是主动缠上来,在薛轻狂的耳畔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么叫我,因为我本来就是挨你操的小婊子。”
薛轻狂哪里忍耐得住,还来不及带他到卧室,当即就把他按在旁边的窗户上扒裤子准备插穴。
李少别就喜欢他这样急切的模样,挺着屁股送上门去,嘴里还一直说着:“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 ' ')('的……”
原来他买的房子乃是S市的一处公寓,总共也才七层,更别说他们现在就住在二楼,底下的路人只要一抬头,指不定就会发现李少别挨操的模样。
薛轻狂浑不在意,瞥了几眼楼下的路人,又笑道:“别哥不是最喜欢被人看了吗?不然前几天怎么故意让我看到?”
“啊……”感受到薛轻狂手指的进入,李少别不禁浪叫了起来:“那是因为……因为那天是故意……故意想让你看到……来……来操我的。”
“哦?”薛轻狂不禁内心犯疑,继续追问道:“别哥怎么这么笃定我一定会来操你,要我是个异性恋呢?”
李少别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肠道里肆意顶撞,这让他兴奋不已,呻吟道:“我……我看得出来,你……你或许也会对女人……有……有兴趣,但是我……我敢担保,你一定……更喜欢操男人。”
薛轻狂点了点头:“我还没操过女人,不过操别哥确实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其他男人操起来是不是也这么舒服。”
“别……别去管其他人,”李少别饥渴地望着他胯下那根巨屌,哀求道:“先……先来操操我。”
薛轻狂感觉那肠道里湿得要命,也没了再继续润滑的心思,直接了当地握住龟头就送了进去,这事本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他这下有了经验,一下子便冲到了最里头。
李少别脱了裤子,上半身却还是平日里直播的那件白衬衫,此刻紧紧贴在玻璃上,连深红色的乳尖都清晰可见。
薛轻狂伸过手去隔着衬衫捏他的奶头,还故意调整了抽插的角度问道:“别哥,我这样插你舒服么?”
李少别在性爱方面实在是放荡得没边,与他当年纵横职业赛场时那一手狂放不羁的ADC风格颇为相似,当下更是浪叫着抱紧了身前男人:“舒服……舒服……啊……顶到……顶到骚点了……”
薛轻狂此刻清醒得很,刚好有机会来细细琢磨这男人体内的G点。有些天赋异禀的女人受了刺激会潮吹,孰不知男人也是如此,只要在那前列腺处多加研磨,便会像女人一样喷出淫水。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这些理论知识自然是要在李少别身上好好学习。此刻见他面色红润,神情痴迷,更是控制龟头抵在那凸点上狠狠旋转。
李少别才刚进入状态,没想到这十七岁的少年便不肯放过他,让他紧紧地靠着玻璃窗动弹不得,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唇角将窗户弄得一塌糊涂,人却跟痴傻了一般到了高潮。
薛轻狂才操了他五分钟不到,便感觉肠壁瞬时缩紧,倒也诧异不已,想来这处确实是男人的要害,便更加投入了朝那里狠狠撞击,还顺带挑起李少别的下巴让他看着窗外:“别哥,你看,那个路人是不是在抬头看你?”
李少别眼前都是花的,哪里看得清楚,只听他这般说,好似底下真有人在瞧着他发骚模样,瞬时哭叫起来,菊穴深处一股水液激射而出,打在了薛轻狂的龟头上。
见他反应如此剧烈,薛轻狂更是不吝啬说些助兴的话语来刺激他,说来也是奇怪,他说这些话好似都是本能反应,极为自然地脱口而出,却不像平常男人那般无趣,只会一味纠缠着问大不大爽不爽,倒像是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
李少别这浪叫就没能停下来过,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声音都喊哑了,结果后头那人还兴致勃勃地问他:“别哥,那个路人都在下面站了好久了,看来也是你直播观众,要不我招呼着把他请上来一起操你?”
李少别胡乱呻吟着,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竟是又硬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他昏迷前脑中却还闪过不少念头,一是薛轻狂这小子真是未来可期,指不定以后要把整个电竞圈都祸害了,二是他今晚上的直播看来又要泡汤了,得找个什么理由应付过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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