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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在男人面前衣衫尽褪,只留一匹通透红纱缠身。
他解了笼在身子上的幻术,一对跳脱玉兔从裹胸布中挣脱而出,随他行动间不断摇晃,腹间好似三四个月大的孕肚压得身下阳具半硬不硬,显得煞是可怜。
林妄言坐于殿中高座,见此情景,面上有些意兴阑珊,对眼前人兴致缺缺。
“圣子废了大力气求见本座,就是为了让本座看你发骚?”男人冷淡嘲道。
却见他赤足走上阶台,胸前肉波随动作不时颤颤,大张了双腿坐在男人腿上,身下湿润雌穴将男人黑衣上浸了一大片水光。
“是奴家身子浪荡,肚中还怀着恩公的孩子,就想着恩公的粗棍子狠狠操进来,教训一番这骚穴。”他用雌穴不住磨着男人胯间。
他是真没想到,肚里怀着的孩子竟长得如此快,一般男子吃了孕子丹一样要十月怀胎才能诞下子嗣,他肚里那个不过月余功夫,就长的那么大了,叫他阿娘胸也鼓了,不过揉搓几日,竟生得比寻常妇人更丰满,一看便知主人是个风骚货色。
他扔了披在身上的红纱,将丰满乳肉贴近了男人胸膛,腿也不安分地夹在了男人腰间。
“圣子挺着一双丰乳,是打算给本座喂奶?”男人讽道。
“自然——恩公,为了让你吃到第一口奶,奴家可是忍着没有通乳,胸脯好疼啊。”
他特意将柔软乳肉用手托着,显得愈发饱满圆润,红艳乳尖衬着雪白饱满的胸脯,似个勾人欲火的妖精。
“求恩公给奴家吸吸。”
林妄言拧了几下他的乳尖,随意拍了把他胸前玉兔。
“圣子可以先说正事,别在本座身上发骚。”
他被男人那么一拧,身上一激,身下雌穴竟又流了水出来。
“给恩公操不就是正事吗?”
“正事?”
男人冷笑,手指伸入他雌穴狠掐一把阴蒂,叫他浪叫一声,瘫倒在男人身上。
“正事?”
男人掰开他两片阴唇,打算长驱直入,却见那里面突然叮铃掉出个东西——是个浸满淫水的铃铛。
他被男人破瓜后,时常将媚药置于铃中,自己用身下雌穴含了,把这口小穴调教得十分乖顺,还未承欢,里面便已十分湿滑,敏感得用手指搅搅就能出水。
此次来见男人,自然是加了剂量,出门后,含了不过路上通报的功夫,腿间便已有了湿意。
“圣子喜欢用这东西玩自己?”
男人直接挺入,顶进去后扶住他双腿,就开始顶干起来,雌穴里早湿了,又出了一波水,好操的很。
“恩公……的……啊……东……西……奴家……自是要……含着……的……”
大抵是他肚里那东西的缘故,男人随意抓捏一把臀肉,竟觉软得很,便转而托住他软了不少的臀部,换了个姿势抽插起来。
“圣子还有话要说吗?”
男人撞得狠极,很快便侵入到他深处,不断顶弄他胞宫口,激得他在男人身上惊叫连连,身下阳具泄了后,竟又慢慢颤立起来。
“轻……轻些……小心……孩子……”
男人瞧他竟似真的在担心腹中“骨肉”,居然大笑起来。
“圣子,你,哈,你在同本座说笑?”
男人动作故意愈发粗暴,抽插几下,龟头就进了他胞宫。
“孩……孩子……”
他居然真的挣扎起来,好似在担心肚中“孩子”。
“圣子,本座是不可能有子嗣的。”
男人掐住他下颌,让他目光看向自己,对他一字一句道。
说罢,男人就将阳精干脆利落射进他身子里。
“就算本座再怎么操你,你也不可能怀上本座的血脉。”
“什……”
他大睁了双眼,眼角发红、泪水纵横的脸上竟显出怔怔神色。
“圣子你真没发现吗?”
男人似起了玩心,把玩起了他胸前那对饱满白兔,在手中抓出各种形状,掐捏出青紫指痕,又捏扯他乳尖,玩的红肿乳头上乳孔若隐若现,用手大力一抓,竟挤出几滴黄白乳汁,再随意揉几下,淡白奶水竟流了出来——他出奶了!
“你肚里那东西,在吸收你的修为。”
男人直接点出了被他故意抛之脑后的真相。
修士孕子自然会折损修为,可根本不足以让他这个金丹大圆满一月时间便跌回金丹初期。
“你还记得,你是报了什么事情才让本座答应见你的?”
“魔……魔种……”
他好似想到什么,满脸惊恐。
“你身上那个就是差不多的东西。”
男人漫不经心道。
“我的!我的孩子!怎么会!”
他抱住自己孕肚,脸上神色无措,只大声叫道。
“那是本座的魔息结晶……多谢圣子为本座折损修为蕴养。”
', ' ')('男人朝他腹间一探,一团精纯魔气便落入掌心,随即,便一丝一缕迫不及待地钻入他体内。
他此时腹间一片平坦,哪有那个以孕子丹强怀上的孩子的影!
“长孙,长孙,你骗我的,你骗我的对不对,我能有我们的骨肉的……”
他竟一把抱住男人,身体颤颤道。
“滚。”
男人把他从身下拂下,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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