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父亲快要被操成母狗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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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把段如君粗暴地丢在了车后座,从房间里顺出来的衣服也掉得到处都是。车门也被他砸得震天响,他不吭一声,段如君也知道段奕这是气极了。

“你……你别生气……”段如君吃不准段奕到底如何想的,只能小声劝他,生怕他开车过程中出个什么事。

“我不生气?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段奕听他这么说,恨恨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发出了一阵轰鸣。“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打电话给我,说您在他那里接受治疗,还说您,说您自愿做性奴,甚至还签了协议!他怎么敢这么说您!”

段如君没有回话,虽说医生在告诉段奕的时候有所隐瞒,可这几乎都是事实,他无法反驳,只能低头看着地上。

“算了,父亲您不要在意他,我会把他找出来给您报仇的,您先自己收拾一下把衣服穿上吧,一会我们就到家了。”

段如君自知自己穿不得那粗糙的衣服了,可他并不想违逆段奕的话,他用毯子把自己擦了下,可一些凝结成精块的精液并弄不下来。他僵持片刻,便自暴自弃地不去管他,直接套上了衣服。

他去时穿了一身硬挺的西装,可现在穿在身上他只觉得哪里都难受极了,而变得过于硕大的臀肉更是十分勉强才能全部塞进去,他不得不担心这裤子是不是会在半裤裂开。

最难堪的是花穴口露出来收不回的阴蒂和两个涨大了不止一圈的阴囊,无论他怎么坐着都觉得被挤压着,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他只觉得下身都要烧起来一般。

而上身原本极为修身的衬衫更是被胸乳撑开,从纽扣的缝隙里仿佛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两个乳粒已经被磨蹭地挺起,在西装下面露出让人遐想的弧度。

“到了父亲,我们走吧。”

段如君板着脸,强做镇定,一个劲地催眠自己那些都是不存在的,但他每走一步都让全身上下被揉弄了一遍似的,可这偏偏又只是隔靴止痒,反而让他变得更难堪。

段奕走在前面,并不回头看他,好在别墅平日里就没什么人,段如君不顾自己越来越奇怪的走姿,只能让自己奋力追上段奕。而他变得畸形的肉棒已经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射了一次,两个穴眼也不住地往外滴水,整个臀部都被浸湿了。

等终于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段如君腿软地一下坐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藏在臀缝中的花蒂被这般用力地挤压了一番,让他一瞬间就高潮了。

“咿呀———!!”这猛然的高潮让他塌软了腰,只能想母狗俯在地上,欲求不满的身子却是自己自发动了起来,在地上一下一下地蹭那不知羞的乳头,却不知高耸的臀肉正上下左右地摇动,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小动作,勾得人去操弄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段奕似是惊讶地回头,可段如君又哪能回的上话,他已陷入情欲之中,而那段随时随地都能被人操上一顿的时光早已深入他的骨髓,看到个男人就凑了上去。

他保持着姿势不变,四肢着地爬到了段奕脚下,用脸去蹭他的小腿,软声求段奕操他。

段奕自觉不是什么好人,送上来的岂有不要之理,可他偏不主动去弄他,而是让骚得没边的段如君自己褪去一身衣服,光溜溜地趴在地上。

段如君此时脑袋都是蒙的,见段奕没有多的动作,只能像往常一样自发去解他的裤子。段奕早就硬了,又粗又长的肉棒看的他眼热,只想快些吃进去。

他用嘴巴去给段奕裹鸡巴,被调教好的一张小口又吸又吮,甚至让段奕觉得那是另一口穴。段奕压着段如君的头,死死地往里边操,巨大的龟头被喉口含住,像是一个自动收缩的飞机杯。

他操了几下不算完,却又不想放过段如君,便整根抽出。段如君自是明白,乖巧地转过身,露出两口淫浪的穴。

段奕伸手去摸了两下,“你这前面的穴才被操过,里面还含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精,我可不愿用它,我操你后边好不好?”

段如君被这么一刺,倒是恢复了些神智,他知后边是自己的意中人,是自己认定的夫主,本是如此欣喜能够被他压在身下,却又听得这番言语,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

但他吃不准自己和段奕是否还能有以后,自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继续装作沉迷欲望的样子,对着段奕晃起了臀来,想要借着情欲最近疯狂一次。

段如君的屁股大的惊人,一晃起来更是肉浪一阵,段奕看着就觉得手痒,左右开弓往上招呼巴掌。他手劲不算大,可被养子打屁股这样羞耻的事情还是让段如君眼睛都红了,然而身子却很是受用,下身没一会就一颤一颤地射了出来。

“妈的,真骚,不愧是……”

不愧是什么,段奕没有说完,段如君却是自己在心里补了上去,不愧是个被人操过的贱货,他心里难受得要命,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为段奕还愿意玩自己这下贱货色。

“啊……先生打得好爽……要喷了……!!”段如君这么想着,索性放声浪叫起来,反正他已下定决心,不论段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都要争取能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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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身边。

“操我吧先生——!穴里好痒,先生,别打了,求您别打了,操我吧,快要痒死了——!”他学着之前梦里的样子,左右晃着屁股,欲拒还迎地凑上去让段奕打得更舒服些。

“操,真的骚得要死,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骚浪的父亲!”段奕被激得又是一巴掌呼上去,正好撞在了穴口上,弄得那红肿一片,此时整个屁股更是发红发烫,像是快要破皮的巨大桃子。

他避开花穴,挺起肉棒一下子操进了紧闭的后穴里,这口穴看着紧实的很,实则要更为淫浪些,翻在外边的肠肉被撞击着,恶意涨大后留在外面的东西自然没那么好进去,可肉与肉间的挤压爽得两人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段如君更是被这一下刺激得淫态全露,吐着舌头喘气。

这原本只用做排泄的地方在被药物浸泡后,几乎每一寸都变成了段如君的敏感点,穴道层层叠叠,竟是难得一遇的名器。段奕的肉棒初时只觉得进的爽快,而后却发现阻力大的不行,曲折的肠肉被操得痉挛,止不住地收缩挤压着,似是想要将他推挤出去一样。

“呜呃——进不去了——!!太涨了——!”他的声音带着自己不自知的媚意,虽是祈求着人放过他,可却是想让人把他操个透彻。

段奕自是也不例外,这口穴也会流水得很,透明的汁液顺着缝隙往外掉,穴肉也被撑开了些,馋这肉棒馋得紧,不住地吮吸,只盼着他能再用力些。

段奕见他这穴毫不排斥的样子,便也加快了动作,穴道抽搐这夹紧,又被肉棒一次次地破开,皱褶全部压平了,变得相似生来就是一个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贴在段奕的柱身上。

段如君实际上是第一次被人像这样操,他的身子又是惧怕又是欣喜,一面向段奕身上凑,却又在这快速顶弄间害怕的想要逃离。他手脚并用的往前爬,但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他哪能逃脱段奕的手掌,只能宛如一个母狗一般被人骑在身下,随着力气一耸一耸地向前挪动。

段如君只觉得自己后面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整个肠道完全失了收缩的劲,松松垮垮的含着,肉棒一进一出间带着肠肉落在外边又被毫不怜惜地塞进去,内里那大的畸形地前列腺好似要被磨皮了皮,变得更加高耸肿胀,却每每只能被人无情碾过。

他哭叫着着想逃离,可身子的每一处都在在诉说对着粗暴性爱的留恋,细软的腰肢已经被各种红红的手印覆盖,臀尖好似已被撞得软烂,只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他夹紧后穴,让段奕爽到极致。

段如君又尖叫着射了一股轻液出来,即使是在被改造了之后,他的身体也要禁不住这样的性爱强度,短小的阴茎也因为射了太多次,就连只是硬起都能让他感到疼痛。

“呜……别操了别操了……阿奕……段奕……放过我……我要被你操死了……要烂掉了……”他小声地嘟囔着,不敢让段奕听见,却又想要在此时叫一叫他的名字,好给自己一两分安慰能继续下去。

连着被两个人这般不顾后果地操弄,段如君身上几乎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了,花穴口挂着不知道喷了多少刺得淫水,显得肿胀的两个阴唇更加诱人。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让人经不住想抽烂这一身皮肉,有些地方还因段奕手劲过大或是不经意间撞上了哪而泛着青紫。

段如君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却还是以脸着地,以求能把臀撅得再高些,让段奕能操得轻松一点。他这般乖巧的模样总算是激起了段奕一点疼惜,一把将他架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往卧室走去。

可这个姿势对段如君来说也依旧难受得紧,甚至因为能操得更深而害怕,那肉棒现在就顶在结肠口研磨,弄得段如君浑身发麻,紧致的肉环一被触到就死命收缩,然后又一股股地喷出些水来。

“呜……别再进来了……要被操穿了……”段如君攀在段奕身上,把脸埋在他颈侧哀哀哭求,只想段奕能放过自己,他悬在半空,根本逃不脱,只能去求那始作俑者放过自己。

“可刚才分明是你求着我操,怎么这会又要逃了呢?”段奕那能如他所愿,转念一想就找出话头来激他,“父亲你分明也是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呢?”

段如君只一听他唤自己父亲,就浑身过电一般,乱伦的禁忌刺激着他,穴里又还夹着肉棒,不知廉耻得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

段如君被放在床上,但却已经没了逃离的念头,他只想自己能被段奕全权拥有,这好像能让他更安心些。他四肢大张着等着段奕进入,已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

段奕于是便继续用龟头去顶弄那小口,但生理反应是段如君克制不了的,仿佛要被捅穿的酸痛让他受不住地扭腰躲开,却被段奕一把抓住两瓣肥腻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胯下送。

那紧闭的小口被撞得七零八落,偶尔张开吐一小口温热的水,浇灌在那龟头上,更是让段奕决意操开这一个宝地。

段如君受不住这个,空虚的花穴和短小的肉棒喷射了一次又一次,还算干净的床铺顷刻间就被浸透,这崩溃的快感让他难耐得很,却又不敢凑上去抱紧段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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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可怜兮兮地拽着身下的被单寻求一丝安慰。

结肠口已经被顶得有些松软了,颤颤巍巍地张开一条缝,对着偶尔撞对地方的龟头柔柔地吮吸,段奕索性不再抽动,而是停下来扭着腰去研磨,龟头顺着细小的缝隙打着转,然后又大力地挺腰,粗大的龟头便被段如君吃了进去。

段如君昂这头,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露出漂亮的脖颈,他几乎什么也感知不到了,剧烈的快感炸得他失声,而上下两个穴口却是猛烈地收缩,然后殷切地喷出一大股水来,向他人诉说着自己到底有多喜悦。

段奕也不抽出去,就着这姿势操他,他的肉棒也被这窄小的口径裹得爽极,结肠被进入,酸麻胀痛的感觉让段如君又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几乎是段奕每操几下他就能湿软着迎来一次小高潮,这一波还没过去下一浪就打来。

“呜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住了要……”他的声音打着颤,却是甜腻中带着情欲的媚,说是受不住,身下的穴却一下一下随着抽插按摩着。

段奕被这声音勾得差点射了出来,自是羞恼,便全根抽出,又猛然进入,直直抵进最深的结肠口里:“操……真的是个婊子,就算是路边上最骚的母狗都没你这么会勾人!”

“呃啊——!”段如君被操得翻白眼,舌头耷拉在外边随着动作左右晃荡,津液留的胸口到处都是,听到这话也只知道符合:“是母狗,是阿奕一个人的母狗,操死我吧,母狗要被操烂了——!”

段如君已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已经将他彻底淹没,他已经彻底化身为段奕的鸡巴套子,整个人在世界的感知只有身下的那个穴口,只能感受到自己裹着的那根滚烫的肉棒。

待到段奕射在了他身体深处,段如君几近昏迷,囊袋已经彻底射无可射,后穴已经松垮地要含不住肉棒,只有里边刚被操开的结肠口能勉强含住滚烫的精液,方才不至于让他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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